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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三少在商業場上闖蕩那麽多年,也不是簡單人物,而顯然花藤的舉動看似比他還要厲害,隻是他沒有想到真正厲害的隻是一個孩子。

夜,靜的出其。

清風吹過,樹上的葉子發出莎莎的聲音。

花諾拉著花藤輕輕的走出房門。

“兒子,這是去那?”花藤有些宅疑。

“別問那麽多,媽咪跟著就是。”花諾神秘一笑。

夜色彌漫在著一方大地上,璀璨的群星在漆黑的天幕中閃耀,灑下銀白的色彩,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從東院而出,朝著夜幕下的西院而去。

雖然是夜晚,冷家的警惕也不會少,值夜班的人來回走動著,花諾一雙寶石般的眼眸四處打量,前方走廊裝有六個攝像頭。

伸手衝口袋內拿出幾塊特質的小小的磁鐵,遞給花藤。

“媽咪,身上帶上這個。”

花藤也不多問,接過磁鐵放在身上,兩人避開巡邏的保鏢,直衝,西院。

一切的悄無聲息,西院建設就豪華的地方,花藤抬眼,不用才也知道,這裏是冷老爺的書房的位置,書房一般都是存放重要文件的地方。

皺了皺沒有,不明白小諾為什麽要到這裏來。

隻見花諾拿出一根銀針一樣的物體,輕輕的在鎖上一翹,那防盜鎖奇跡般的來了,驚的花藤瞪大眼睛,她兒子什麽時候會這一招?

而且,那鎖貌似是名牌的防盜鎖。

“媽咪,快進來啊。”小聲的催促著。

“兒子你要找什麽?”進入書房,花藤壓低聲音,朝前麵的花諾問著,大半夜的,隻說要她去好地方,卻不說進來做什麽,讓人猜測不透。

她可不敢想,兒子是來偷東西的,更何況什麽值錢的東西她們沒有,還需要到這來偷。

不過,這書房的設計的確讓人感歎,主體上來講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完完全全木製的,牆壁、地麵、櫃、桌、椅、幾、案幾乎都是木製的,木料是麥色的,沁著淡淡香氣,直撲鼻息,甚是怡神。

門窗也不同於常常見到的那種小格子糊窗紙的樣式,而是由精致的雕花窗框絹著用灰色的顏料畫了花草樹木並題了詩的白紗製成,看上去倒更像是小型的屏風,而邊框卻比屏風做得還要精致些。

這屋子四周都是由這樣的窗子圍成,很是典雅清新,屏風窗上波光流動,似有流水緩緩流淌,外麵豪華,內室更加的豪華。

花諾朝著花藤晃了晃手指,笑著朝書房的最裏麵走去,從左邊的抽屜內取出一疊文件,隨意的翻開看了看,笑了。

“媽咪,這是和花家的土地產合約。”花諾賊笑,找到好東西了。

花藤忙走過去觀看,合約,真的是和花家的土地合約,手握緊,這片土地本應該是她媽媽的,好,很好,花剛真沒想到你會做的那麽絕。

沒有多說什麽,花藤手指微動,放下了合約。

無意間,低頭,忽然間發現左側那雕花凳子上竟有一奇怪的凸起,看上去與其他花刻很不協調,花藤手指上去輕輕觸摸,剛剛一碰,沒想到那凸起突地就凹了下去。

接下來更讓兩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那凸起凹下的同時,她腳下的木板竟緩緩向下垂去,現出一段台階!皺皺眉,花藤和花諾互看一眼,都很吃驚。

“密室?”想不到冷老爺心思那麽細密,在自己的書房打造密室。

“媽咪,要不要下去看看?”花諾瞪著大眼睛,意外收獲啊,他從微型攝像頭內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密室。

“恩。”花藤疑惑但是出於好奇心,還是和花諾順著台階走下,不長也就十幾節,就到了一塊平地,沒走幾步,又是一處台階,隻不過是向上去的了,走了大概也是十幾節,就看到了地麵。

兩人加快了步伐。

“叮咚——叮咚”忽然一陣悅耳的泉水聲不斷傳來,聞聲尋去,她發現一個石洞,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床鋪,碗筷,這裏不會有人住吧?

穿過山洞有一處石門,讓花藤和花諾再次吃了一驚這裏竟完完全全是石洞!

抬眼望去,沒有純淨熟悉的湛藍,也沒有朵朵白雲,更沒有耀眼的太陽,那上空看上去竟像是磨得很光滑的石頭。

原來這山洞而是一座圍水而造的啊!四麵相連的這種屏風門窗建成的房子中間圍著一池水。

接連著房體大概兩尺寬,鋪著同樣的木料製成的地板,地板盡頭裝有半人高的護欄,雕花的房簷伸出護欄外半尺餘,掛有同樣木料雕出的繡燈,燈麵也是繪有灰色花草的白紗,燈上掛的是幾乎同木料同一顏色的淺麥色的穗子。

順著欄杆大約每間隔三尺半就擺有一盆盆栽,那盆栽大約與花藤的胸口同高,開著與桃花極為類似不知名的花兒,清新的粉色映在碧色的水裏,分外美麗。

“天啊,這到底是什麽地方?”花藤感歎,這真的隻是一個密室,不可能,這可分明有人住,可是,到底是誰住在密室?

“裝飾,很古典,四處幹淨,這裏有人住。”花諾四處看了看,他可以斷定這裏住的有人。

‘啪嗒’一聲響起,驚的花藤慌忙拉著花諾躲在盆栽後麵。

“好,好,那你就死在這裏吧。”怒吼出聲,花藤很清楚這是冷老爺的聲音。

他在和什麽人說話,稍稍的將頭伸了出去,麵對冷老爺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樸素,麵容略顯得蒼白。

麵對冷老爺的怒氣,那女人隻是淡然而過。

“哼!”冷老爺怒哼一聲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