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紅色之城1

幾乎連商討都沒有,彭越就決定要去T國找人。

對於他這個很男人的決定,我總算是對他的怨恨小了點,而我也跟報社申請了個正當理由去T國,這次不管黎禍害怎麽想,我都要去。所以最後禍害也不得不妥協的丟下公司的大小事務,陪我一起去找人。

徐老大這段時間不在國內,而是到了國外進修去了,我們便暫時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也是為了少一個人擔心。

石頭小二和路冉把孩子請了個保姆帶,然後也決定放下工作與我們一起去找人。

所以,我們一行五個,就那麽浩浩蕩蕩的飛到了T國首都。

這時,白小三已經失蹤整整兩天了,這兩天對於我們來說就像是在度日如年。

每天早晚,T國首都的公共場所都會播放國歌,聽到的人都要停住腳步,輕聲和唱。

但今天一早,天陰沉了起來,很少下雨的T國首都開始飄雨,接著又是幾聲槍響從遠處傳來。於是,一股悲涼感爬上心頭,這種巨大的諷刺竟比槍林彈雨來得更讓人恐懼。

而T國的年輕人顯然對“反叛軍”、“**武裝軍”的事情很冷漠。

在尋人的街頭上,我們叫住了一位打扮時尚的年輕人,本想問問她那日所發生的事,結果她看了看我們身邊的那位攝影記者小楊,然後語氣厭惡的說道“我們不關心政治、民主,我們這一代隻關心iphone、時尚服裝、化妝品。我覺得這些示威的人都很傻,他們這麽一鬧一打,我們的生活都受到了影響,害得我都沒地方買衣服了。”

就在這一刻,我知道,事不關己的冷漠,總好過盲目的狂熱。

接著她又嘮叨到“我真不明白,聽人說上個月末情況似乎還有轉機,不知為什麽現在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我實在看不出這個僵局將何時以何種方式結束。但是希望不要再傷害到我們這些無辜的老百姓。”

其實我們並不是想采訪她,隻是單純的想找人,單純的想知道那天暴動發生後,有大批的人流會竄向了哪裏?死亡或受傷的人會送到哪裏?

當然我們不期望是後一種結果,隻期望白小三是人生地不熟的流竄到別地去了。

可既然她不關心‘政治’,那自然也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們非常失望的想另找一個當地的熟人問一問,卻聽見了一道耳熟的語言在我們身後響起。

那是一個在在T國上班的中國女人,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匆匆的穿過這個曾經發生過械鬥的地方,語氣忐忑不安的說:“那一天,我一直聽到不斷的槍聲,人流暴動,情況似乎越來越糟糕了,我現在幾乎不敢出門。最好趕快離開這裏,我已經在聯係旅行社,看看能不能買到回國的機票。”

“對不起,你知道那一天發生了什麽事嗎?”黎禍害禮貌溫和的問道。

那女人掛了電話,看向問話人呆楞了一下,眼裏沒有一般人常見那禍害時的一點驚豔,估計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心情驚豔麵前的人長的怎麽樣,倒是驚詫了好幾秒鍾。片刻後卻很驚訝的望著我們說,“你們也是中國人?”

“是的,我們剛到這裏……”

“天哪!現在這裏這麽亂,你們還敢來觀光?”

女人非常誇張的打斷黎禍害的話,然後像是看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我們說“我還想買機票回國呢!你們有訂回國的機票嗎?有沒有多?可不可以……”

“我們不是觀光客,說實話我們是來找人的,我們有個親人在幾天前的那場混亂失蹤了,所以我們想知道一般混亂過後,大部分人流會去哪裏?”彭越打斷女人的話,然後直截了當的說出目的。

“如果不是傷亡,說起流失的人口的話,如果不是城內居民,那一般會被政府軍清場給驅逐出都城內……”

“她是名駐派記者!”我連忙打斷道,意思就是不可能被當作一般流民清理出去。

“哦……那也可能是給反叛軍人流衝到了那邊。”她停頓的皺了皺眉,一指東北角的地方說,“那邊一帶有很多貧民區,一般反叛軍失敗後,有的會潛裝成一般貧民逃過政府軍的逮捕。”

……

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夜晚時分,我們又似隱隱聽到,人們的喊叫聲、救護車的鳴笛聲、槍聲和爆炸聲響徹城市的夜空。

說實話,這幾章寫的我很糾結,因為看多了戰爭報道,雖然現在世界的局勢是和平為主,但還是有動蕩的地方,所以作為生活在和平地方的人,還是要珍惜現在的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