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慰問 燃文

仰凝鶯過去遇到的男人都是短期交易性質,目的比較明確,上一次節目或者得到一個角色啥的,直到最近,遇到個年過5o的sugar daddy。

這個男人跟演藝界的名流們十分熟絡,很多二三流的小明星剛出道時都努力往他床-上爬。隻要能爬上他的床就意味著有認識名導演,有在大片中弄到個小角色的機會。但是該男人性格古怪,占有欲強,還沒發達到能踢掉他的女星們都謹慎的貌似沒別的男人。好在,貼上去的女人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猛過一浪,該男人應接不暇,雖然天性排他、好妒忌,同時有這麽多女人,也管不過來了。

仰凝鶯跟了這男人三個月,男的對她頗為寵愛,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明顯要比跟別的女人多,為她在今年的賀歲大片裏弄到了個有好幾個鏡頭的角色。但是男人年齡越大就越變態,仰凝鶯嘴裏千恩萬謝,床-上百般柔情,心裏每次都恨不得掐死他。

最近這個男人陪另一個小明星出國參加電影頒獎去了,仰凝鶯想辛濤想得發瘋,決定鋌而走險,厚著臉皮自稱要去看祖國最壯麗的原始山川——去青海旅遊。男的自然疑雲大起,仰凝鶯趕緊說跟一個女朋友同去——仰凝鶯在北京就杜玫一個朋友,並表示有照片為證。男的十分不滿,但是又不能真限製仰凝鶯人身自由,隻得答應。

仰凝鶯來找杜玫,仰凝鶯的計劃是,先在青海走上那麽一圈,拍夠照片,然後去野牛溝找辛濤。

杜玫問:“一共去幾天?”

“1o天吧——老頭出國就一周。”

“那你還有時間亂溜達?”

“沒辦法啊,得給老頭看照片啊。”仰凝鶯說。

“照片。”杜玫好笑:“一個演員一個做數字傳媒的,居然還愁照片......”

杜玫和仰凝鶯告訴張子淳和徐航,要去青海慰問,但是先旅遊,後慰問,在野牛溝就呆一個晚上。

張子淳壓根不信,但是他去不了海拔3ooo以上的地方,徐航自願同去,被杜玫堅拒:“看見你就煩,要去你自己去,別跟著我們。”徐航忙得要死,不可能十天呆在野牛溝守株待兔,隻得做罷。

杜玫和仰凝鶯開始準備行裝,仰凝鶯給兩個男人買了全新的冬衣,一堆內衣褲,兩打羊毛襪,兩雙棉拖鞋,一大堆辛濤愛吃的零食。杜玫偷偷的買了兩個新帳篷,兩套新羽絨睡袋(用真空包抽成真空,塞箱子最底下),同時塞進去的還有一盒12隻裝的特大號杜-蕾斯(杜玫想,說不定仰凝鶯忘了帶,或者沒帶夠。什麽叫友誼,就是男人為朋友兩肋插刀,女人為女朋友準備避-孕-套)。

兩人飛到西寧,陳厚鵬的秘書給她們安排了車輛,連同一些稀罕物資一起送到野牛溝。進野牛溝後,沿途有地方警力設關卡查驗身份。兩人到達營地時是下午,在礦區上工的人還沒回來,營地裏有幾個配備電警棍的經濟民警守護。杜玫多少有點覺得保護力度不夠,司機解釋,從格爾木市起一直到祁連縣縣城都對外來人員嚴加審查,路上又設重重關卡,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入礦區,所以盜采人員想深入野牛溝一直到達這裏,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偶然有漏網的,也就幾個人而已,成不了氣候。

高平江這個礦隊現在有百人以上的規模,營地裏帳篷和地窩子林立,杜玫和仰凝鶯看見大小不一的青海玉原石堆在切割窩棚外麵,大的有上噸重,小的就拳頭大小。因為野牛溝產的青海玉外麵都裹有岩石層,所以過去都以“賭石”形式出售。但是華玉公司開采出來的,早已定好銷路,所以都是切去岩石層後再運往北京,好減少運輸成本。

送糧隊每周至少來兩次,一支5人的廚師小組在給大家燒飯做菜,杜玫去看了一下,發現這裏的夥食供給比新疆好得多,因為高平江的礦隊8o%以上是維族,所以牛羊肉供應充足,大米,麵粉,各種蔬菜,幹貨,包括麵條粉絲都應有盡有,廚房裏用的是煤氣罐煤氣灶,燒飯蒸包子用的是壓力鍋,所以大家都能吃上真正的熟飯。

一根塑料管從窩棚後的小水潭一直接過來,溪水冰涼清澈,可以直接飲用。窩棚後麵居然還有一小塊菜地,種著一些新鮮蔬菜,居然長得有模有樣,原來是廚師和民警們閑著無聊種的,這樣大家就有機會吃到新鮮蔬菜。另外還拴著幾頭活羊,是昨天來過的送糧隊運來的。

杜玫擔心:“這裏1o月下旬起就要下雪,白天氣溫零度或者零度以下。11月後,溪水結冰,那時,飲用水問題,怎麽解決?”

一個四川來的廚師給杜玫解釋:“把帳篷頂上的積雪洗臉洗手,扔桶裏,化掉點用來洗洗別的。吃的喝的麽,離這大約5公裏的山溝裏有股山泉,長年不枯的,到時候,我們開車去運水,一天跑一趟夠了。”

山裏生活枯燥,來了客人,尤其是來了女客,營地裏所有人都精神大振,民警們下地摘把所有的蔬菜都摘了來(已經1o月初,隨時可能下大雪),廚師們準備了很多吃的,把那幾頭活羊全殺了,準備今晚上晚點時候,全營來個篝火晚會,烤全羊。

杜玫和仰凝鶯支好帳篷後,在廚房裏幫著廚師們做菜,用小鍋燒了很多辛濤高平江愛吃的東西。有一股脈脈的柔情從仰凝鶯身上迸發,感染了杜玫,杜玫無緣無故的感覺了一種等待久別重逢的愛人歸來般的興奮和期盼。

杜玫聽見自己一麵忙活一麵在小聲哼著一首歌: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五點多,上工的人回來了,杜玫和仰凝鶯跑出去接。賽地和阿木西老爹走在前麵,杜玫看見他們,激動得恨不得衝上去一人抱住親一口。

辛濤咋見仰凝鶯從天而降,歡喜得都傻了,臉上露出白癡般的笑容,一副模樣像是要立即淩空翻兩個跟鬥,但是最終,結巴了半天,生氣的說:“你跑這來幹嘛,路上多辛苦啊,幹嘛不好好在北京呆著。”

仰凝鶯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高平江看見杜玫,頓時眼睛一亮,上來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舉了起來,然後兩隻手臂托著她臀部,把她一路抱著走。杜玫不得不用兩腿夾住他的腰、

“喂,你幹嘛啊。這麽多人,多不好意思。”杜玫摟著高平江脖子,小聲說。

高平江奇怪:“你不是來找我要第二次的麽?否則你萬裏迢迢從北京來幹嘛?”

杜玫吐血:“想得美,我是陪仰凝鶯來看辛濤的。你以為我來看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高平江回頭看了看辛濤:“辛老弟人保守,跟我住一個帳篷,生怕我知道他晚上打手-槍,偷偷摸摸的。你想看他和仰凝鶯,估計會把他嚇軟掉.......”

廚師把飯菜都端了出來,就放在大石頭上,大家坐著小石頭,手裏端著碗,隨意吃喝,隻是回教徒不喝酒,高平江他們為了尊重夥伴們,所以整個營地都沒酒類。

高平江和辛濤都大口大口的吃菜:“真好吃,每天吃羊肉,吃得味覺都失靈了。”

兩個女人幸福的看著他們,杜玫偷偷的給兩人看,原來她背包裏還藏著小瓶裝的五糧液。

吃過晚飯,廚師們說好等1o點後點火烤羊。

辛濤問兩個女孩:“晚上你們睡哪裏?”

杜玫帶他們去看她們的帳篷,辛濤高興:“總算不用受平江那個味了。”

高平江生氣:“我有什麽味?你自己才臭,你上山後洗過幾次澡?“

“你的煙把睡袋燙了一個又一個洞,好幾次差點燒起來。”辛濤不滿,“說好不許在帳篷裏抽煙的。今後我們一人一個帳篷,誰要跟你住。”

“你吃大蒜頭。”高平江說,“跟你睡一塊,簡直是受罪。”

仰凝鶯趕緊阻止兩人互揭老底:“辛濤,你的帳篷在那?這兩天趁我在,給你洗一下。我的帳篷和睡袋留給你,你睡髒了,再換一套。”

4人走到高平江辛濤帳篷麵前,高平江剛把帳篷拉鏈拉開,兩個女孩就受不了了。杜玫趕緊把拉鏈重新拉上:“還是直接扔了吧。洗什麽洗啊。”

高平江不服氣:“他們住大窩棚的比我們味道難聞多了。”

辛濤跟高平江商量一下,兩人決定去五公裏外的那個泉眼洗澡。仰凝鶯把給兩個男人的帶來的衣服翻出來,高平江給營地裏的一輛越野車加滿油,於是4人一起出發。

越野車在拳頭大小的碎石間前行,其實這條路是高平江他們去年冬天為了取水炸出來的,勉強可以通車,但是上坡如上天堂,下坡直入地獄,有一小段沿著絕壁走,經常一個車輪騰空。好在不遠,顛簸了15分鍾後,杜玫他們摸著震酸的下頜骨下車,隻見絕壁下有一道深澗,淺處清澈見底,深處如淚光盈盈,杜玫用手一探,泉水微溫。

高平江解釋:“這一帶沒有火山,所以沒溫泉,這是山坳裏滲出的地下水,溫度跟井水差不多。”

辛濤帶著仰凝鶯沿著水潭到另一側去了。高平江脫光衣服,站在杜玫麵前。

杜玫一笑:“眼前一隻猴,還是剛從五指山下蹦出來的。”

高平江一笑,跳進水裏,遊了兩圈,杜玫拿出香皂,高平江遊了回來,爬上岸,往身上抹,一麵抹一麵問:“姐姐今夜給我多少錢啊?”

杜玫暈:“姐姐還沒說要翻你牌呢,你就想要錢?”

“先議價,後成交。不都是這程序麽?”

“哼,你就值個負數。”

“負數,那就是說今夜我來付姐姐錢嘍。那好,姐姐要多少錢?”

杜玫生氣:“去你的。我從北京跑過來是來看你,不是來賣你。”

高平江跳進水裏,搓洗自己:“哎,我有一個月沒洗澡了。你下來幫我搓搓背好不好。”

“想得美。”杜玫說,一麵說一麵脫掉衣服,下到水裏,“隻許我對你動手動腳,不可以你對我動手動腳。”

高平江點頭:“不動手,不動腳,腰部運動即可。”

高平江兩腿微分站在水中,水淹過他的腰部,清澈的泉水把他下麵映得巨大。杜玫用一塊毛巾給高平江擦後背,手指到處是高平江黝黑鋥亮,堅硬如鐵的肌膚,雙臂上的肱二頭肌圓滾滾鼓起,寬闊的後背到腰部收緊,臀部狹窄消瘦。

高平江低低的問:“上次的醫院報告出來了麽?”

“嗯。”

“我沒病?”

杜玫不吭聲。

“從那一晚後我沒碰過女人,這下安全了吧。”

“不好說,有些病潛伏期很長的,比如艾滋,6個多月。說不定上次沒驗出來,現在已經開始發病了。”杜玫笑。

“混蛋。”高平江罵了一句,轉過身來,把杜玫摟在懷裏,“我已經在這5個月了,還不好好慰勞慰勞我。“高平江一低頭吻住杜玫的唇,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臀,往深水中走去。

杜玫這次是真切的感受到了高平江的堅硬灼熱,不由的大喊大叫,高平江又好氣又好笑:“姐姐輕點,做人要有功德良心,要考慮方圓5公裏內,還有別人。”

杜玫說:“那你要我回營地去再喊麽?”

高平江嚇一跳:“千萬別,這1oo多男人都五個多月沒碰女人了,看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你要是亂叫一通,真要當慰-安婦了。”

杜玫嘀咕:“那我先刪選一遍,相貌英俊,身材健美,巨大持久的,可以考慮。”

高平江趕緊賣力工作:“全營地最巨大持久的男人在這,你不用刪選啦。”

在水的浮力下,高平江變幻各種高難度體-位,兩人折騰了半天,天都黑了,才從水裏爬出來。

辛濤帶著仰凝鶯走了回來,都不好意思看他們。杜玫和高平江臉皮比他們厚得多,坦然自若。

4人回到營地,篝火晚會已經開始了,營地裏燃起了一堆堆篝火,大家圍火而坐,整隻的羊在火上反複翻烤,羊油滴在木柴上,滋滋作響,空氣中滿是燒烤的香味,維族小夥們紛紛彈起了熱瓦普,敲起了手鼓,圍著篝火跳起了舞。山上寂寞,沒有電話電視,沒有書,沒有女人,樂趣隻能自己找。

杜玫他們在火邊坐下,塞地用匕首割下一條羊腿,又幫他們切開。

杜玫一麵被燙得哇哇叫,一麵貪嘴的拚命啃。羊肉烤得又香又辣。高平江偷偷的把五糧液倒進自己的軍用水壺,假裝喝水的偷偷喝酒。水壺在四個人手裏傳來傳去,一麵吃烤羊肉,一麵你喝一口我喝一口。阿木西老爹終於開始懷疑了,把水壺拿過去一聞,皺了皺眉頭,然後心照不宣的喝了一口,還砸了砸嘴。4人嚇昏。阿木西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結果,塞地也跟著喝上了。高平江最後不得不把水壺收了起來,因為這兩人過去從沒喝過酒,沒酒量。

一直鬧到半夜,天上飄起來小雪,大家盡興而歸,一個個鑽進自己窩裏睡覺。

高平江跟著杜玫鑽進她的帳篷,兩人躺在一個睡袋裏。高平江柔情蜜意的吻著杜玫,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她體內:“喜歡嗎?”

杜玫抱著高平江性感的身體,感受著他堅實的肌肉,快樂到了極點。

過了會,杜玫把杜蕾斯拿出來,給高平江用,高平江頓時尷尬到無地自容,原來杜玫買的特大號太大了,高平江那個深受打擊啊:“天下男人哪有這尺寸,胡說八道。”

杜玫翻了個白眼:“既然人家批量生產,說明肯定有的啦。”

高平江悲憤。

結果中途杜蕾斯脫落。高平江一氣之下扔了出去:“沒這麽巧吧。”

杜玫說:“應該不會,安全期。”

一周後,高平江和辛濤把兩人送下山,一直送到祁連縣縣城。

高平江跟杜玫在縣城的小酒店裏徹夜纏綿。高平江說:“我春節回北京,大家都上山大半年了,加上春節天冷,挖礦難度大,就讓大家好好休息一個月以上......玫玫,那時我好好伺候你,你想怎麽要都行。”

杜玫笑:“那你得保證你回北京前守身如玉,否則在醫院再次出報告前,我可不接受。”

高平江笑:“就算你對我不放心,也該對我的性傾向放心,我就是想不守身如玉,我做得到麽?”

高平江忽然想了起來,把被子掀開,把燈打開,把自己手機拿過來:“咱們擺幾個姿勢,拍幾張照片給那兩個發過去。讓他們開開眼。”

杜玫精神大振:“對,給徐航多發幾張。”

高平江嘀咕:“給徐航,我倒是覺得給張子淳多發幾張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