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逛青樓拈花雙玉
那購牌又是什麽把戲?”趙成看她有些失落,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豐滿。
“哎喲!討厭!”她誇張地叫了起來。看似乎趙成來了興趣,她也非常高興,畢竟男人在她眼裏就是銀子呀!
“隻有購了牌,才可以拈花。要是拈到,那玉人今晚就是你的!”
“那又如何拈花呢?”趙成接著問。
“這就說不準了,玉人喜好何物,就以其拈花!等下公子自能明白!”
嫣然看了看趙成,笑著說道:“公子若是要拈,那就購牌吧!交五十兩銀子給牌仕就可以了。若是拈到花,還要再交一百兩。”
“五十兩?我靠!這購牌不過就是報名而已,就要五十兩,要是拈不到,那不是白花錢了?”趙成心裏想道。
他以豬肉的價格折算一下,五十兩比現代的五千塊還多一些!
這無異於賭博,所以趙成不打算加入。
“算了,與其浪費五十兩,我還不如和你快活!”他笑著揉了揉嫣然的圓滑。
不過趙成看購牌的人也不少,不知道是玉人太美,還是他們太有錢。
沒過多久,又是幾聲鑼響,戲台上多了一個半老徐娘,和兩個用絲巾蒙了臉的女人。
那兩個女人應該就是他們說的“玉人”,隻看身材和露出來的雙眼,就知道是一等一的美女,這時趙成有些動心了。
“為迎除夕,醉月樓今夜雙玉齊發!各位官人可要全力以赴,爭取抱得美人歸!”嫣然說戲台上的半老徐娘就是月娘。
想必年輕時也是個尤物。
“今晚的雙玉可是孿生姐妹,哪位官人中了,那可是無比的享受!”怪不得那兩個蒙麵女子看起來沒多大分別。
這下趙成的心可又被撩撥得不行了。
“不過今晚的考題也要多添一道!能解兩題者,便能攜雙玉同樂了。”月娘越說,戲台旁邊的人越興奮,都紛紛催促了起來。
“好!兩位玉人分別叫子衿,子佩。一位喜歌舞,一位喜琴簫。所以今晚的考題為花舞與花音。”
聽她這麽一說,趙成趕緊問嫣然:“什麽是花舞?什麽是花音?”
“就是以舞指花,以音指花,若能猜中玉人所指的花,等下牌仕拿花盤過來你便拈那花就是了。”嫣然解釋道。
“這就是拈花了?若是幾人都拈對了怎麽辦?”趙成問道。
“拈完花之後,拈對的人還要上台品花,要品對玉人的意才行!”原來最後決定權還是在女人手上!
“要是沒人拈對,又該如何?”趙成十萬個為什麽的性格強迫他問出這個問題。
“那就最簡單了,價高者得!”嫣然一說完,趙成才醒悟,肯定是這樣的嘛!難不成還讓台上的女子出家了不成?
“那我也試試!”趙成突然覺得挺好玩的,就讓大虎也去找牌仕掛了個號。
“哎喲!公子還說要和人家快活的!”嫣然撒嬌道。
“無妨,我若拈中,也還是有人陪你快活!”趙成說完看了看口水直流的黃牙。
“拈花開始,各位官人注意了!請先賞子衿的花舞!”月娘一說完,樂聲就響了起來。
那叫子衿的女子隨著樂聲舞動著身軀,本來極度妙曼的身材,再這樣舞動幾下,簡直是要人命。
樂聲清雅而幽靜,子衿的動作也柔美而輕盈。趙成注意到她的腳基本沒怎麽動,隻是上身在搖擺。
雙手以頭為中心,一直在頭上搖曳,一下子高興地左顧右盼,一下子又把頭靠在手臂上纏綿。
結果看了半天趙成也看不出她表達的意思。
緊接著就是花音,這個算是趙成的強項,他全神貫注地聽著子佩的琴聲。
那聲音起初充滿靜謐,像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覺,然後慢慢散發開來,到了“滿園春色關不住”的程度。
而且琴聲裏有很多的依戀和淡淡的哀傷,婉轉而悠揚,每一個長音都讓人心生愛憐。
聽了一下,趙成終於找到了形容那種感覺的詞,那就是“相濡以沫”。然後他再回想子衿的舞姿,終於被她們兩個的情感深深打動。
琴聲一停,趙成就聽到了許多的歎息聲,肯定是那些購了牌但是看不出,聽不出的人發出來的。
看著台上那兩個那麽充滿誘惑的女子,換是任何男人都會覺得遺憾。
趙成要是拈不到,他自己也一定覺得遺憾。而且不但自己感覺失落,還會對拈到的人充滿嫉妒羨慕恨!
牌仕拿了一個大大的銅盤遊走在一樓和二樓的酒桌之間。購了牌的人從她的盤子裏選擇自己猜的答案。
盤子到了趙成麵前,他看到裏麵都用木頭雕刻了許多的小花瓣,花瓣都刻了字放在盤上的格子裏。每格都寫不同的花名,總共有二十多種。
趙成從裏麵拿了兩片寫著蓮花的花瓣,牌仕看到之後,好像偷偷瞄了一下他的牌號,然後不動聲色地走了。
等所有購了號的人都拈了花之後,月娘就準備宣布答案了。
這下整個醉月樓都安靜得不得了。
“各位官人,花舞和花音都指的是蓮花!”月娘這一說,樓上樓下許多人都大發感慨。
大虎和黃牙則佩服地看著我。
“哎呀,怎麽就沒猜到呢?”
“我明明覺得是梅花和菊花呀!”
“怎麽兩個都一樣呢?”
“我早該想到孿生姐妹當然都指同一種花呀!”……
等議論的聲音漸漸小了點的時候,月娘才又笑著說:“雖然這次難得拈對,不過還是有一位官人猜透了玉人心。”
“這位就是二十五號牌的官人,請官人上台品花!”月娘早就從牌仕那裏知道猜對的人是趙成了。
趙成就這樣在全醉月樓的男人嫉妒羨慕恨的眼神裏上了戲台。
“原來是位俊朗公子!今晚果真郎才女貌啊!”月娘看到趙成上台,便媚笑著說。
“公子,請品花,若品對玉人心意,兩位玉人今晚就歸您了!”
趙成笑著走近兩個蒙著絲巾的女子,她們也在看著趙成,看著她們緊緊捏著的手,趙成知道現在她們兩個很緊張。
“子衿的舞,身搖而腿未動,是蓮花出水根猶錮。子佩的琴,優美而自相憐,是花現湖中無人賞。她兩人在一起便是甘苦與共,相濡以沫的雙生蓮!”
趙成一說完,子衿和子佩緊握的手鬆了開來,而且還拉在了一起。
後來月娘問了玉人的意思,她們兩讚同了趙成的品花。
那接下來就是一起上花船,度春宵了。
花船有兩層,船上的裝扮就像是新房一樣,全都是紅色。
大虎和黃牙帶著剛才喝酒的三個女人一起上了船,他們就在一層繼續喝酒調笑。
趙成上了二層,子衿和子佩已經在船艙裏坐著了。看到他進了船艙,她倆趕緊起身,向趙成行禮。
“公子!”
“坐吧,怎麽還不把麵紗去掉?”趙成看她倆還蒙著臉,就說道。
兩人聽了趙成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麵紗給摘了下來。
麵紗一摘,趙成終於看到了她們的真實麵容,那容貌簡直讓他窒息!
好一對花容月貌的雙胞胎!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水靈靈的眼睛,微翹的鼻子,細長的睫毛,紅潤的嘴唇,沒有一處不是精雕細琢的成果。
再配上那充滿憂鬱的眼神,任何男人看了,都想要把她們抱在懷裏好好疼惜。
不過就在趙成觀察她們容貌的時候,發現她們的手又握得越來越緊了。
看她們那神態,趙成心裏生出了不忍。
“說說你們的身世吧!”就在趙成坐下倒茶的時候,已經決定了要為她們贖身。
不過她們兩個似乎並不買趙成的賬,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看到她們這個樣子,趙成更是心生憐惜。歎了口氣說道:“知不知道從你們的琴聲和舞姿裏我還知道了什麽麽?”
兩姐妹聽了隻是抬頭來看趙成,也不答話。
“我知道了你們是命運悲苦的兩姐妹,不過雖然淪落風塵,但是還是自憐自愛。你們想抗爭,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說道這裏她們已經有點動容了。
“在我看來,你們的確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假如你們把身世說出來,我明天就為你們贖身!”
聽到趙成說出這樣的話,她們似乎有點意外,對視了一下之後,其中一個才開了口。
“公子所言當真?”
“當真!”
看趙成回答得幹脆,她們也不再懷疑。
“我們本是侍中宋勉之女,十歲時,家父因受黨錮之禍,全家都被害死。我與妹妹僥幸得脫,卻被人販賣給了月娘。”才說了幾句,兩人就已經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了。
這後麵的內容,她們不說趙成也能想得到。
“哎,自古紅顏多薄命啊!”趙成對她倆真的是非常同情。
“兩位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醉月樓為你們贖身,你們若還有去處,就便離去。若沒去處,就跟著我也行。”
“多謝公子!”兩人趕忙朝趙成跪了下來。
“不用行此大禮,我隻是可憐你倆淒苦,感同身受而已。”趙成把她們扶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說完趙成出了船艙,下去找那個嫣然去了。
也不知道一晚上子衿,子佩是怎麽過的,反正趙成是有些醉生夢死了。人生首次嫖妓,感覺還算良好!
畢竟嫣然長的也不錯,而且經驗老道,花樣繁多。
第二天花船靠回了醉月樓,趙成在船頭上朝著大虎吩咐道:“去找老板,給兩位姑娘贖身!”
“嗬嗬,不用了,我已經替趙將軍贖下來了。”大虎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聲音就從醉月樓裏傳了出來。
趙成朝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那人竟然是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