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用靈力的他被顏詩的靈力防禦震退了好幾步。
周長老心尖一顫!
完蛋!
這丫頭怎麽還破壞了比試規則,這下即便是贏了,隻怕也進不了神靈營了。
“你違反了比試規則。”黑衣黑麵男收回手,冷淡的指出不足。
顏詩盯著他的手。
她沒注意到他說的是什麽,隻覺得剛才看到劈過來的手臂有些眼熟:“把手伸過來。”
黑衣黑麵男:“……”
“顏丫頭!”周長老快步跑上比武台,佯裝訓斥著她,“怎麽能這麽跟靈者說話。”
神靈營,不論身份,都會得到外人的一聲尊稱——靈者。
之前那位清冷男人是,現在這位黑衣黑麵男人也是。
“我讓你把手拿出來!”顏詩凶巴巴瞪著他。
“這丫頭顧忌今天受的刺激比較多,還請尊者不要跟她計較。”周長老道著歉,為了她可謂是操碎了心,“我在這裏給你賠個不是。”
黑衣黑麵男人並未開口。
周長老拉了拉顏詩,顏詩不但沒有認錯的意思,反而走上前去拽黑衣黑麵男人的麵具。
周長老嚇得魂飛魄散!
這丫頭今天怎麽回事?以前那麽懂事,怎麽今日總是胡來。
“你輸了。”清冷男人代替開了口,伸手擋在了黑衣黑麵男人麵前,阻止了顏詩的行為,“按照約定,你沒有神靈營入選名額。”
“誰說我輸了?剛剛的規則裏,有說過動用靈力就算輸嗎?”顏詩視線還盯著黑衣黑麵的男人,可凶了,“他規定的,開口認輸才算輸。”
“你要跟我靈力比試。”黑衣黑麵男人低啞著嗓音。
顏詩回答的極為堅定:“是。”
周長老嚇了個半死:“顏丫頭……”
“周長老,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顏詩開口道,言語間多了不少複雜,“您放心,不會給書院帶去任何麻煩。”
清冷男人朝黑衣黑麵男人看了一眼。
後者細微的點了點頭,清冷男人便帶著周長老離開了比武台。
“靈力比試,你不是我對手。”黑衣黑麵男人言語說的極為篤定,深不見底的黑眸更是如同漩渦。
顏詩對視著:“不試試怎麽知道。”
黑衣黑麵男人默了。
這一次的比試,顏詩率先發動攻擊,天神火從掌心溢出,威力極大!
即便修為高如黑衣黑麵男人,他也不敢正麵接。
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該結束了。”他掌心很隨意的聚集靈力球,估算了一下攻擊傷害值,對著顏詩轟了過去。
“固若金湯……”
顏詩念著《玄天神法》的第一重功法。
黑衣黑麵男:“!!!!”
他也顧不得身份暴不暴露的事兒了,快速的衝過去將她結印的手給拉開,暴躁的話脫口而出:“你瘋了,不是跟你說了這功法不能隨便使用!”
“什麽功法?”顏詩結印的手鬆開,幹淨的眸子跟他撞上。
黑衣黑麵男渾身一頓。
中計了!
“沒什麽。”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你拉著我幹什麽?難不成對我一眼鍾情喜歡我?”顏詩一步一步朝他走去,逼的他往後退,壓低嗓音說出了他的身份,“我的三師兄,楚元新。”
楚元新麵具下的臉略顯無奈。
這丫頭。
怎麽識破他身份的?
楚元新摘掉了黑色麵具,露出那張顛倒眾生的俊美臉龐,唇角勾著爽朗的笑:“怎麽認出我來的。”
“本來沒認出來,這身黑衣打消了我不少猜忌。”顏詩實話實說,哼哼兩聲多了幾分傲嬌,“但你的手腕把你給暴露了。”
三師兄什麽都好,唯獨厭惡黑衣,從小到大,她可一次都沒看到他穿過。
“手腕?”
楚元新抬手。
顏詩將指著他右手手腕內側的那顆紅痣:“能看穿我所有招式,把我打的節節敗退,右手手腕內側還有顆紅痣的人,世間隻有你一個。”
“把我了解的這麽透徹,莫不是鍾情於我?”楚元新開著她的玩笑。
顏詩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楚元新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語調寵溺又關心:“既知道是我,幹嘛還使用《玄天神法》,師父不是交代過你,沒到生死存亡之際別隨便使用?”
“誰跟你說我使用的是玄天神法?”顏詩抬了抬下巴。
要是有尾巴的話,現在都已經翹起來了。
楚元新:“不是?”
“我隻是念了玄天神法的第一重的招式而已。”顏詩解釋著,為自己的聰明點讚,“施展的手法是故意誆騙你的。”
“小東西!”楚元新擰著她耳朵,凶巴巴的,“連師兄都開始欺負了是不是。”
顏詩抬腳就給他踹了過去!
楚元新被迫鬆開。
周長老看的一頭霧水,壓根不知道兩人這一會兒有說有笑,一會兒有打起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韋瀾,我跟小師妹要敘舊。】楚元新傳音給清冷男人,語調裏有著難掩的喜悅,【你帶書院周長老跟書院其他人會合,待他們離開時,我再將顏詩送過去。】
韋瀾應聲:【是,中隊。】
楚元新拽著顏詩的手,靈力一動兩人就消失在了比武台。
周長老快速站起身,眉眼間帶著著急。
“周長老,他們兩人還有其他的比試要進行,此乃神靈營密辛。”韋瀾解釋著,“您與書院其他人會合,待參觀完神靈營後,顏詩自會出現。”
周長老還想再說點什麽,已經被韋瀾強行送去跟書院的其他人會合了。
與此同時。
顏詩那邊。
她被楚元新帶著去了自己的宅院,與其說是宅院,倒不如說是別墅。
“你怎麽混到神靈營了?”顏詩一邊感歎著現代化跟修行世界的結合,一邊好奇他的事兒,“這才兩個月左右點吧。”
“師父沒留信給你?”楚元新問。
顏詩:“留了。”
“那不就是了。”楚元新回答的極為隨意。
“我問的是咱們差不多一起來,你為什麽混到了神靈營裏麵,我卻還在為怎麽進神靈營發愁。”顏詩攤開說,皺著眉心凶巴巴的,“明明我也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