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宿尋站在那兒,看著一片片元皇鏡像,他在觀察著,細心地觀察著麵前的一切。神采依然,眼神之中閃過道道精光,犀利無比。在那元皇鏡像之中,另外的他,在發生著一幕幕,非常厲害,跟人交手。每一次出手都有非常厲害的招式,技壓群雄。可謂出類拔萃,力戰八荒。

劍空站在一旁,也感應出了楊宿尋身上的變化,還有特別的地方,他感覺到了楊宿尋身上的骨頭都變得通透無比了,非常明亮,泛著光彩,好看,加上氣質,有著與眾不同的韻味,這種韻味說也說不出,用語言無法表達。並且楊宿尋現在的每根頭發,他都能看出,跟以前都不一樣了,變化很大,以前的頭看上去就是頭發,普通人的頭發沒什麽兩樣,而現在出關之後,他的頭發卻是多了一層不易察覺的光華,黑光盈盈,黑亮深色,生機無限,非常難得。這種頭發,多了的不止止是光彩,而更為重要的卻是一種生機,正如旺盛的植物,各種仙草,生氣勃勃,一種韻味,自然的韻味,很難言說。他都能感覺到,這頭發還能夠捆住一件東西,而且還可能可以纏住一個人,如果此時他上去,有背叛之心,很可能就會被這些頭發纏繞住,需要花費大力氣才能掙紮開來。劍空此時此刻算是服了楊宿尋,能將頭發都修煉到這個程度的人恐怕世上根本找不出第二個。當然,此時的他,也就沒了什麽背叛楊宿尋之心了,以後也不會有,現在已經變得心悅誠服,以後都不會有背叛那種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了,連動念都不會。

暫時不說劍空,先說說,這個鶴兒,此時的鶴兒已經化形成功,變為了一個妙齡少女的形象,長得非常好看,拉著楊宿尋的胳膊,就像抱著娃娃一般,非常愛惜。她感覺到楊宿尋的手好柔和好溫柔,想抱,多抱一下就開心一下,但願此生都抱著他的胳膊過日子。鶴兒的小嘴非常可愛滴在笑著,心裏在想著,樂滋滋的,非常美妙。又過了一些時候,楊宿尋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一麵旗子。黑色的旗子,黑乎乎的,但是跟一般的黑不一樣,它有著十分獨特的味道,這黑中帶著晶瑩剔透,就如黑玉一般,非常不同尋常,十分難得,楊宿尋知道這旗子不一般,是一件法器,用一種寶貴的材料煉製而出的,但是憑借他現在的眼力,也看不出這是用什麽材料*的,到底用什麽材料做的,他現在還是想不明白,不過這也不重要,不影響什麽,畢竟世界上材料萬千,最不缺的就是資源,最缺的也是資源,他暫時不知道這是什麽材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理所當然。

接著,楊宿尋看了看這麵旗子,黑色的旗子,然後他又伸手摸了摸,就像撫摸一個古董一般,撫摸一個美女的身體一般,摸了摸,感覺了一下,心中好似感覺到了什麽,卻又好似什麽都沒感覺到,十分的古怪,不過,他眼神一亮,對著虛空問了一句:“前輩,這旗子是什麽東西,給我何用?”雖然對著虛空,對麵沒有什麽東西,沒有人,不過,顯然,誰都能看出,他開口問的卻是魔蟬子,魔蟬子被封印著,所以站在外麵,大家都看不見魔蟬子的真身。不過,這種事情,看不見就不奇怪了,看見了,反而就不可思議古怪萬分了。楊宿尋開口問了不久之後,便聽到了一個聲音,是魔蟬子的聲音,一個響亮的回音,並且帶著空氣的波動,空間的震顫,傳入了楊宿尋等人他們的耳朵裏,楊宿尋頓時就明白了,心中一點就通,清清楚楚,沒有一點模糊和疑惑。

原來剛才魔蟬子的聲音是這麽跟他說的,告訴他,這麵旗子是比試比武的時候,如果不行了,放棄決鬥,臨陣認輸,可以揮動旗子。楊宿尋感覺這魔蟬子太貪玩了,像小孩一般,認輸還來這一套,說一聲不就好了,不過,對於這個魔蟬子自然有理由,說打鬥的時候發出聲音恐怕要分心,旗子一揮並不用多大的分心。這也對,要知道這魔蟬子的旗子,再怎麽說都是魔蟬子下了大力氣煉製的一麵旗啊!自然跟魔蟬子聯係很大,他感覺自己戰鬥的時候,魔蟬子的旗子還能記錄這場決戰過程也說不定。還真的被他踩著了,猜著了,事實正是如此。接下來的一句,魔蟬子就說了這麽一句話。他說:“這黑旗,你不要小看,是花費頗多的天才地寶煉製出來的,這上麵可以記錄東西,記錄場景,記錄各種比武的動作,過程之中,什麽都能印在裏麵,非常發達的。”

“正如我所料,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胡亂猜著了。這也太巧了吧。”楊宿尋眨了眨眼睛說道。說話的時候語氣驚訝之中帶著一絲不容掩飾的古怪之色,氣息混雜。“不巧,不巧!!”魔蟬子說道,“你能猜著也在本尊的預料之中,並不奇怪。”“呃?”這回,眾人都眼神一閃,雙目一亮,奇怪了,長大嘴巴,久久不知道合攏,顯得要多少古怪就有多少古怪,幽默無比,非常好笑這場麵!楊宿尋也奇怪啊!!

但是此刻,楊宿尋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外表稍微顯得驚訝而已,他沒想到這魔蟬子會說出這種話,不過,高人的心中就是高不可測的,誰都想得明白,預料得到,那還叫高人嗎?畢竟人家是萬古大巨頭,厲害無比,強大不可思議的那麽個存在,誰預料得到,恐怕實力也要達到他之上。

很快,楊宿尋收起了這麽旗子,黑色的旗子好似非常有著靈性,自動隱藏了。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楊宿尋也不是沒有防備這魔蟬子,而是他現在防備也是沒有必要的,人家要害他還耍這些把式嗎,揮手之間,一道投影都可以在幾秒鍾內毀滅他幾百次了。顯然不可能耍這種小心眼的。楊宿尋自然也沒什麽資格去防備,這種事情,去防備,那就是多想了。防備似乎也是多餘的,防不防抖一個樣兒,那還防備個屁啊?魔蟬子說,就在大殿裏比試,等等元皇船上的那些大羅箭派之人就會過來。楊宿尋一行人等,就坐在這兒,閉目養神,調心養氣。過了一些時候,一道光華閃過,楊宿尋知道對手來了,很快就睜開眼睛。入眼之處,整條元皇船都被他給看見了。“潽師兄,這是幹嘛?我下去教訓下這丫頭,給哥們出出氣。”這人似乎還是不太甘心,當然這種情況之下,不甘心就對了,誰都能明白此時他的心情,這乃是人之常情。然而,被這位潽仰老大給攔住,也不好說什麽,不能太過份,顯然,他對潽仰有所忌憚。這些站在下麵的楊宿尋都能看出來,看得一清二楚,沒有任何模糊。“不必多說,一切,都在比試之中一決勝負,無需爭口舌之便。這些並沒有任何意義。不言也罷!何必多此一舉,了無生趣。”潽仰說道。他的話簡簡單單,卻是蘊含了幾分道理,正說到了關鍵之處,看來此人還真的不簡單。此處種種,細膩的地方,這些過程,楊宿尋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知道這家夥不像想象的那麽簡單,自己貌似低估了他一般的來說。也不管如何,楊宿尋一下子,一招,不一招都沒出,就將對手給收拾了,並且對手非常倒黴,連連吐血,之後便死不瞑目,一命嗚呼,可歎可悲。第二場,楊宿尋這一方還是楊宿尋出場,像上一場一樣,依舊如此,而另外一方,也出了一個人,派出的那個人長得白白胖胖,肥肥嘟嘟的。大胖小子。

楊宿尋發現這家夥肚子之中元氣充足得不可思議,不過,這家夥比較笨重,楊宿尋也沒費多大的勁兒就收拾了這家夥,但是這一次並不像上一場,將這家夥打得噴血而亡,楊宿尋上一次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無心的。楊宿尋無心歸無心,無意傷害上一場那對手,雖然如此,不是他希望的。但是話說回來了,對方會這麽想嗎?很顯然嘛,對方明顯不會這麽想。對方看楊宿尋簡直如同仇人了。zheg這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楊宿尋再怎麽說在剛才那場比試之中,一手就滅了他們一方的一個人。話分兩頭,剛才楊宿尋滅了他們的師弟打得那個人吐血而亡之後,那場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那些人本來的臉色都一下子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仇視了,那眼神就如同一把雪亮的鋒利無比的刀兒,從他們的眼神,看楊宿尋的目光之中,可以輕易地猜測到,這些家夥就想將楊宿尋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一報剛才之仇。

戰鬥的場麵,並不是楊宿尋的真身,卻好似楊宿尋的真身,一陣身臨其境的感覺。那好比遊戲的規則一般,非常神妙。楊宿尋真身在外間品茶,猶如雲途漫漫,虛空無極,自在一方一般,喝著茶,吹著風,感受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