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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弄完一切,眾人坐在地上大聲喘氣,有些比較脆弱的已經忍不住哭泣起來。

大家都不明白,學校裏怎麽會莫名其妙出現這種人。

季風則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報警,結果電話撥出去是忙音,一個接的人都沒有。

“沒用的,這樣就是白忙活。”山陶忍不住說道。

季風對他這個姐姐的曖昧對象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優待,所以山陶的話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這會繼續拿手機試驗。

季雨說道:“山陶,你為什麽這麽說,我剛才還聽見你說……不會又是鬼吧?”

一句話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季風百忙之中都沒忍住回了一句:“這個世界上哪有鬼,姐你別聽他亂說。”

剛剛從刀下死裏逃生的男生雖然感謝季風,但是還是沒忍住說道:“可是那個人的模樣,也不像是正常人啊。”

這話又讓眾人想到之前那個男人了,於是全都點點頭。

有句話沒有說錯,那個男人真得完全不對勁,普通人怎麽可能揮刀如砍柴,而且拿著那種刀具出現,學校居然沒有攔下來。

“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人。”山陶沒忍住說道,“如果他隻是個力氣大的人話,那麽我們的手機信號為什麽會受到影響?你們現在可以試一下,消息能不能發出去?”

其他人聽到這話連忙試驗起來,季風甚至不用試,他剛才半天都沒有打通消息,顯然這事確實不可能。

而就像是知道他們恐慌一樣,外麵忽然傳來劇烈砸門的聲音,同時,男人的癲狂聲音響起:“開門啊,為什麽躲在裏麵,難道你們不想和我聊聊天嗎?作為學生,卻對普通人出手,這就是你們受到的教育嗎?”

鐵門被撞得咣咣作響,甚至讓人懷疑下一秒就會被裂開,那力道完全不像是普通人能有的。

看著搖晃的鐵門,眾人捂住耳朵,紛紛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他們就看到驚恐至極的一幕。那男人手中的鋒利刀刃居然穿透了那厚厚的鐵門。刀劍抽離,裂開的縫隙裏,一雙猩紅的眼眸正死死地盯著房間裏的每一個人。

“啊——”

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恐怖畫麵,眾人尖叫一聲向後退了一步,那門外的人享受著他們的尖叫,哈哈大笑起來。

“不要激動,這樣會激發這個人的施虐欲.望,讓他更加興奮!”季風低聲阻止屋內的尖叫,指揮道,“先把剩下的桌子全都推過來。”

他的冷靜一定程度上感染了眾人,於是一個個開始行動,想要阻止外麵的人。

隻是外麵的男人同樣等得不耐煩了,發現他們半天都沒有動靜的時候,冷哼一聲,繼續戳下了第二刀。這次刀刃穿得更深,甚至差點劃過站得距離他最近的季風的臉頰。

即便如此,季風額頭的一縷頭發依舊因為這一刀而掉下些許。

季雨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捂住弟弟的額頭,想看看有沒有受傷。而門外的男人開始不耐,一刀又一刀刺向了鐵門。

鋒利的刀刃與被插出來的縫隙之間傳出來難聽至極的刺耳聲音。剛剛勉強維持起來的秩序再次崩壞。

有人打開窗戶想要跳窗,季風轉頭看到差點心髒都要跳出來,連忙說道:“快攔住他,別讓他做傻事。”

山陶最先動手,然後說道:“咱們明顯被這個鬼拉到他的地盤了,更何況這可是五樓,鬼沒殺死你,你先自己把自己弄死了是吧?”

聽到死,想要跳樓的男生頓了一下,繼而頹喪地靠在了牆壁上:“那你們說,現在怎麽辦?”

“無論他是人是鬼,既然存在,那就有戰勝的可能,我們不能自亂陣腳,這樣反而會讓他得逞!”季風擦掉臉頰上被刀風弄出來的血漬,第一次認真看山陶,“你是第一個認出這東西不是人的?是不是以前接觸過?”

山陶點頭,為難說道:“不是我不想找辦法,而是我真得不知道怎麽辦啊?以往我們都是靠陰差和朋友解決問題的,現在他們不在,陰差的電話也打不通。”

信號沒有了以後,他也不是沒試著給城隍廟打電話,結果全都失敗。

現在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那你朋友以前是怎麽驅鬼的?”季風著急追問。

山陶頓了一下。這個他還真不知道,畢竟沈榆他們平時也沒見出手,但是站在那裏就讓他有種安心感。

“對了,我有這個。”山陶記起什麽,從兜裏掏出一張符送到季風麵前,“這是小榆給我畫的符,你試試有沒有作用?”

季風接過符看了一眼,繼而一言難盡地看著山陶:“你確定這個真得有用?”

就算是外麵騙人的符,最起碼也得用朱砂造個假吧,現在他手上的這張符不就是用中性筆亂塗亂畫出來的嗎?

他可以侮辱自己,但是絕對不可以侮辱沈榆的符。

山陶嚴肅著臉反駁道:“反正小榆的符肯定有用,如果不能用,那就是我們不會用。”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季風在桌子上翻找出一瓶膠水,在符後麵塗了點膠水,然後一下貼到麵前的門上。

一群人屏氣凝神,期待地看著麵前的符咒能起作用,結果伴隨著一聲怒喝,鋒利的刀刃再次穿透麵前的鐵門,此時鐵門已經快要成為蜂窩眼了,他們透過那些縫隙,隱約能看到男人的身形。

“失敗了。”所有人失落說道。

“不對,你們快看!”季雨指著刀刃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然後他們就看到,那貼在門上的符咒散發出黑色的絲線,繼而落到刀刃上,像是硫酸一樣腐蝕著刀刃。

要知道他們最害怕外麵那個男人什麽,那必然是那把刀,仿佛下一刻就要砍在他們身上。可現在,這刀刃居然被傷到了。

眾人驚呼出聲,繼而爆發出巨大的喜悅。

“有用,真得有用!”

季風震驚地看著山陶,沒想到他身上的那個不靠譜的符咒真得有用,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臥槽居然真有用!”山陶驚呼。

季風已經不想質問為什麽他剛才一臉篤定現在卻這麽震驚了,隻要符咒有用就行。

“我就知道小榆肯定會幫我的。”山陶也長鬆了一口氣。

門外,男人拔回自己的武器,絲絲縷縷的黑氣依舊在侵蝕著他的刀刃,一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群小蟲子給這麽戲耍。還傷害了自己的寶貝刀,男人開始用力撞擊鐵門。符咒上的黑氣從刀刃上轉而攻擊男人。

痛苦蔓延到身體上,男人低吼一聲,不為所動,被憤怒充斥的頭腦讓他現在隻想要殺死麵前的這些小蟲子。

本來以為逃過一劫,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不放過他們。

一而再再而三,眾人都有些疲憊。難道,他們就真得要在這裏等死嗎?

季風用力擋著椅子,靠自己的力量勉強抵住了一道又一道的撞擊。其他人也上前幫忙,季風問道:“你那個畫符的朋友,真得會過來嗎?”

山陶肯定地點點頭:“小榆和容哥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前提是他們看到了我的消息。”

山陶自己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這麽不講武德,直接就把他們和外界的聯係斷掉了。

這話其實和沒說也沒什麽區別,季風不可能將自己命交在未知的可能上。他咬咬牙,忽然揭下那道符,然後說道:“待會,你們躲在我側麵,然後等他進來,我先攔住那個男人,你們找下一個能躲得房間,這個門待會也堅持不住了。”

其他人都有些擔心,怎麽能讓他一個人麵對這種危險。季雨想要搶過符咒:“我來,你走。”

“別鬧了,我是最合適的,你們上我還不放心。”捂著自己被撞得生疼的後腰,季風示意他們快點行動,不要浪費時間。

季雨忍著眼淚走到了旁邊,其他人也連忙行動起來。

終於,伴隨著哢嚓一聲,鐵門被一下子撞開。前進的衝力讓男人身體下意識前傾。

“就是現在,快跑——”季風吼了一聲,繼而抱住男人,將手中的符籙貼到他的腦門之上。黑氣直入腦袋,男人尖叫一聲,甚至全身都不再受自己控製。

季風一喜,趁著這來之不易的安全時間內甩上奄奄一息的鐵門,然後向著大部隊逃去。

“我要殺了你們!”男人暴跳而起,迅速向著季風衝去。他速度極快,很快就衝到了季風麵前,手中的刀刃用力刺向季風的後背。

“小風!”季雨轉身看到這一幕,心神劇烈。

關鍵時刻,季風的身後亮起一道光芒,將男人的攻擊給擋了出去。

男人被迫後退,看著麵前出現的老人,神色逐漸陰冷下來。

“宋時風,又是你這個老家夥!”男人擦掉嘴上的鮮血,咧嘴笑著說道,“怎麽,看到我是不是心裏很不好受啊?是不是想到你那些被殺死的學生了?你看這些人,像不像你那天堅持著想要活下來的學生?”

老人,也就宋時風似乎被他的話引起了不好的回憶,咳嗽一聲,然後堅定地站在了季風他們麵前:“我不會讓你傷害他們的。”

“就憑你這個老東西?”男人依舊怪腔怪調,“放心,當年你拚著自焚殺死了我們,可現在不會了,你老了,就算是變成鬼,也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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