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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之前,你們其實就有過遇到鬼的經曆,而且沈榆和容與也知道我身邊跟著一個女鬼?”季溫文不敢置信,並且經曆了和山陶最初一樣的驚訝——原來整個宿舍,隻有他一個人是麻瓜啊。

沈榆點點頭。

而山陶指著自己說道:“也就是說,剛才那個女鬼是跟著大明星來的,還附在了我身上?”

沈榆繼續點頭。

季溫文有些抱歉地看著山陶:“這事是我的不對,之前找的大師說學校裏能壓住鬼,解決我的問題,可我沒想到問題確實解決了,卻讓你受了這麽大的麻煩。”

“沒事沒事,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請我吃頓飯就好。”山陶心思豁達,沒計較這個,他更關注別的,“小榆,咱們宿舍這個風水是不是不太好啊,下次要不要掛個什麽符清清晦氣。”

宿舍四個人,兩個能看見鬼,兩個遇到過鬼,這個運氣也是沒誰了。

“之前不知道,現在……確實有些問題。”沈榆目光從他們身上滑過,“你們一個被鬼附身,一個被鬼纏了那麽久,陽氣不足,三把火也昏暗無光,光靠掛符應該沒什麽效果。”

“那咱們去找寺廟淨化一下?我到時候讓經紀人找個靠譜的寺廟。”季溫文也是哪個有用迷信哪個的一員,絲毫不覺得自己驅鬼找道士,淨化找寺廟有什麽不對。

“那你們可別找溪川市的寺廟。”裴會提醒了他們一聲,“近幾年這些家夥摻水得厲害,雖說如今各門派入世的不少,但是更多的是營銷網紅。”

“倒不如等等下元節。”沈榆提議道。

眾人看他。

“下個月中旬就是下元節了,到時候水官洞陰大帝會下凡解厄,到時候祭祀一下水官,也許比去寺廟效果好多了。”沈榆提議,然後打了個補丁,“當然,你們要是求效果的話,也可以去寺廟那裏試試。”

“不,不用,我們就等下元節,正好我還有假期呢。”季溫文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了。經曆過這一遭,要說有誰最信服沈榆,那肯定就是他了。

要知道沈榆在旁邊,那可是鬼怪都不敢近身啊。

他湊近,祈求說道:“小榆啊,我可以拍一張你的照片當屏保嗎?”

沈榆嚇得躲在容與身側,奇奇怪怪地看著他。

容與黑著臉把小孩護在後麵,替他拒絕:“別想了,不可能。”

沈榆頻頻點頭:“我的圖片要是有用,那這個鬼為什麽還能闖進我的宿舍,害我的室友呢?”

季溫文還是不想放棄:“那你的那個符呢?我也買。”他現在就是後悔,到時候沈榆要給他畫符的時候他怎麽沒拿著,是他有眼不識金鑲玉,有眼無珠,有眼也和沒眼一個效果。

容與眼睛微眯,去看沈榆。什麽符,他怎麽不知道。

山陶倒是想起來了:“對,小榆的那個符。”他從衣兜裏掏出那張紙,驚訝地發現上麵的字符居然全都消失了。

季溫文和他同時睜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翻看了兩遍,確定上麵幹幹淨淨,確實沒有字了。

“難不成,真是小榆的符保護了我?”

沈榆連忙打假:“不是啊,如果是的話,你怎麽可能還被那個女鬼附身。”

倒也確實是這個意思,山陶半信半疑點點頭。可季溫文就不一樣了,他是真的見過沈榆的神奇的,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他都覺得不是沒有可能,於是還是央求沈榆給他畫一張。

沈榆無奈答應了下來。

“什麽符?”容與是唯一不知道這事的,甚至有種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沈榆和他解釋:“可能是山陶拿錯紙了吧,畢竟是隨手撕下來的。那符也不可能有作用,是我隨手畫的。”

容與:“沒事,下次也給我畫一個。”沒道理別人都有,就他沒有。

“你怎麽也這樣。”沈榆著急說道。別人也就算了,容與還需要他畫的符嗎?又沒有什麽用,這不是搗亂嘛。

容與挑眉:“不畫?”

沈榆盯著他,和他僵持了一會,才鼓鼓嘴:“畫。”

感覺這段時間,容與越來越奇怪了。

容與看出他的想法,卻沒有多言。畢竟,他自始至終在意的都不是沈榆那個符是不是真的有效果,而是為什麽別人都有,他沒有。現在他有了,那目標也就完成了。

沈榆埋頭鬼畫符的時候,另一邊,裴會他們也弄清楚了女鬼的情況。

容與將沈榆畫的符折成三角小心裝在口袋裏,這才問道:“她是誰?”

沈榆三人同樣好奇,抬頭等陰差叔叔給他們解答。

裴會說道:“這個女生名叫劉倩,身份倒沒有多特殊,是季溫文的粉絲。”

季溫文皺眉。他根本不會承認這種入侵自己私人生活的人是自己的粉絲的。不過說起這個劉倩,他似乎有些印象。

讓裴會暫停一下,季溫文拿出手機,將這個名字發給了經紀人和助理。

經紀人奇怪:“你怎麽會問這個,這不就是當初那個偷跑到你家門口,敲你門的私生嗎?她名字還是自己從門縫下麵塞紙給你的。”

涉及鬼魂,季溫文沒有多言,說了句“沒什麽”就掛了手機。

裴會繼續說道:“按照記錄,她應該是跟著你追車的時候不小心掉下懸崖,沒有救回來,變成鬼以後也靠著執念找到了你,並且生前想要掠奪走你的執念越發濃烈了,所以才一直跟著你。”

季溫文聽得毛骨悚然。光是想想一個人活著的時候一直尾隨他,死了還要要他的命,他就頭皮發麻。

季溫文忽然想到什麽,奇怪說道:“不對啊,她是不是在騙人,我記得我曾經確實被追車了,但是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劉倩對我身邊人動手的時候,可才隻有幾個月。”

容與想到電影院的事情,說道:“她沒有撒謊,之前她就已經跟著你了,隻是一隻沒有顯形罷了。”

季溫文:“你們怎麽知道?”

“之前國慶的時候,我們去看電影,其中有你的一部,那個電影當時就記錄了劉倩的身影,她一直跟在你出現的鏡頭裏,並且一步步接近你,我估計在你拍攝那部電影的時候他就已經接近你了,你的電影是在什麽時間拍攝的?”

季溫文神色難看:“一年內。”

得知劉倩居然那麽早就跟著自己,季溫文毛骨悚然,恨不得現在就是下元節,趕緊去去晦氣。

“那她為什麽現在忽然能出現在我們麵前了,難不成是害了人?”季溫文猜測。畢竟不是有那種鬼殺死了人,就會變得更強的傳言嗎?

沈榆倒是猜到了一些,詢問道:“那個符籙你有問過怎麽回事嗎?”那個符籙上次見到還是從陸陸的身上,如果真是這樣,是不是說明,和控製陸陸的那個道士有關係。

裴會當然問過,要不是那張符籙他們早就抓到劉倩了,也不瞞著他們,一起回答了:“按照劉倩的說法,她死後魂魄其實是極其虛弱的,隻能依靠著一股子執念找到了季溫文的公司,然後這個時候就碰到了一個道士,說是可以幫她實現願望,那個符籙就是道士那時候給她種下的。但是關於道士的模樣她已經完全記不清楚了,我們剛才強製查看的時候,就會發現她的記憶被撕去了一角,若是強製傷害,可能會對劉倩造成極大的傷害,也不一定能看到對方的麵貌。我們打算帶她離開,等到了冥府再繼續審問。”

沈榆還有另一個問題,他看著季溫文,問道:“你知道宋家嗎?”

季溫文神色古怪一瞬,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但還是照實回答:“當然知道,溪川市挺有名的,他們下麵有個娛樂公司,和我所在的公司是老對家了。難道這些事還和宋家有關係?”

“你好像不太喜歡宋家?”容與問道。這些娛樂圈的人,偶爾弄到的消息也不少,也許上次斷掉的線索可以從季溫文這裏得到一些。

“肯定是說不上喜歡的,一來我們兩邊的公司是對家,平時針鋒相對也沒多少,二來……他們手段挺髒的。”季溫文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皺眉說道,“我們公司有幾個藝人和他們的人對上過,總是會在拍戲的過程中出現大大小小的意外。”

“當然,在外人看來,這也是藝人運氣不好,哪有演戲沒有受傷的。可是偏偏和他們公司合作的時候受傷的人最多,要麽就是爭奪同一個資源的時候總會出現大大小小的意外。”

“偏偏宋家蠻會做戲的,他們那個小少爺的故事可是人盡皆知,還給他們搞了不少同情眼淚,外麵說起來都是一副誇讚的語氣,可我倒覺得那小少爺挺可憐的。”

容與看了一眼沈榆,發現他情緒尚好之後鬆了口氣,然後饒有興趣追問:“為什麽會這麽說?”

“這不明顯嗎?娛樂圈裏的人都知道,如果對孩子好就盡量少談孩子,讓孩子不要成為談資。他們倒好,在那裏炫耀,把孩子當成營銷自己的工具,這幅套路娛樂圈見多了。也就是仗著大眾信息不能徹底跟上,所以愚弄別人。聽說他們找到自己的孩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表現出來那樣對孩子那麽好。”

“而且我還有一個小道消息。”季溫文忽然壓低聲音,看到其他幾人包括兩個陰差都認真聽的時候,這才說道,“那個宋家大少爺宋哲文,平時玩得挺花的,有次和狐朋狗友出去玩的時候,有人問他,要是小少爺來了,他地位會不會受到影響,宋哲文當時冷笑一聲,模棱兩可說了句‘你們知道什麽,要不是看在……’,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完,但是我就是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沒準這個小少爺忽然被找回去,就是有什麽其他的緣故。”

沈榆點頭:“你說得對。”

“小榆你也讚同我啊。”季溫文仿佛找到了同仇敵愾的好兄弟,驚喜說道。

沈榆重重點頭:“因為我就是那個小少爺。”

季溫文:……

寂靜在小小的宿舍裏蔓延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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