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羽太的這棟房子,典型的琉球國房屋設計風格。

讓她有種走進了蠟筆小新家的感覺,還挺有新意。

跟周圍一樣,都是獨棟二層,看起來很舒適也很有感覺。

院子裏被打理地很好,種滿了花,任誰看了都知道,院子的主人是個非常浪漫的人。

付杳杳也這麽認為。

圍牆不算太高,額……對她來說是剛剛好。

對顧澤希和二哥那種身形修長的人來說,一抬頭就能看到院子裏的東西。

之所以建這麽矮……大概是因為,這裏的人身高都普遍不算高的原因吧。

付杳杳身高165cm,放在華國,那就是普通身高。

但她來了琉球國這麽長時間,還沒見過比她高的女生。

甚至大部分男人都跟她差不多……

秋日的陽光溫柔許多,沒有那麽灼人。

吃飽喝足後,付杳杳在給她安排的房間小睡一會兒,然後就搬了張小凳子坐在院子裏除草。

人家好心收留,還不要錢,她總得幫忙做些什麽吧。

看著對方很喜歡打理庭院的樣子,幫忙除除草應該可以。

雜草除不盡,這種東西拔了長,一輪又一輪,很快就能出來。

因為除得勤快,庭院裏沒有很高的雜草,都是剛剛冒了小芽的那種。

幹了沒多久,即便太陽再柔,也把她曬出了一層薄汗。

鼻尖上細小的汗珠密密麻麻冒出,她毫不在意地抬手用胳膊抹去。

就外人看來的話,她好像並不是什麽豪門人家的千金小姐,看起來更像一個普普通通的辛勤小園丁。

正在工作的付杳杳突然眼前一黑,一頂帽子戴在她頭上,遮住了視線。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二哥!”她語氣嬌俏,似乎是在埋怨他的粗魯。

“你不用做這些的,他自己很喜歡除草澆花,你做了,讓他做什麽,你在剝奪人家的樂趣。”

付杳杳手上剛拔出的雜草還沒扔下,就停頓住。

他說得情真意切,她看向他。

要不是看到那抹轉瞬即逝的狡黠,都以為他說得是真的了。

把手上的雜草扔到一小個草堆裏,付杳杳說:“這也是我的樂趣。”

然後,就看到一個身影蹲在她旁邊,跟她一起動手除草。

付杳杳一笑,說:“怎麽,你也喜歡剝奪人家的樂趣嗎?”

付珩宇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說:“這也是我的樂趣。”

院子不算小,本來就沒多少雜草,再加上兩個人一起幹,很快就除了個一幹二淨。

起身舒展一下腰肢,一直蹲著身體都僵了。

時間還早,不過,好像日向羽太就要下課回來了。

付杳杳想著第一次見麵,沒辦法出去吃飯,不如自己在家做點。

剛提出這個建議,就被二哥否決。

“為什麽啊二哥,你做飯很好吃啊。”要不是她不會做,她就掌勺了。

“我為什麽要做飯給一個男人吃。”

額……這句話讓付杳杳無言以對。

“那不是你朋友嗎?”

“那也不需要讓我親自下廚。”付珩宇抬步往屋子走去。

獨留付杳杳在原地,細細思考著什麽。

總感覺,剛剛的話好像哪裏不對勁。

二哥難道這麽不喜歡下廚嗎?她還以為,他其實很喜歡下廚的。

畢竟,之前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都是二哥下廚做飯。

不僅如此,還被她發現偷偷買了菜譜學習。

如果他不喜歡給別人做飯的話……

那她以後還是自己動手吧。

不能什麽事情都麻煩二哥的。

晚飯他們沒有親自動手,但比親自動手要豐盛得多。

二哥點了壽司宴,各種壽司應有盡有。

她這個不愛吃魚生的人,都吃了肚兒溜圓。

“你這樣,會讓我感覺中午是我虧待了你。”付珩宇溫柔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縫。

付杳杳求生欲強烈,忍住笑意,義正嚴詞回答說:“絕對沒有,我二哥做的熱湯麵天下一絕,吃一輩子都吃不夠!”

說完後二哥臉上的那絲裂縫合上了,重歸溫柔。

付杳杳心下又對二哥有了新的認知。

原來,二哥也是個喜歡被誇讚的人。

晚上,吃過飯付杳杳便拿了自己的東西回到房間。

日向羽太回來的時候,果然幫她把行李也帶了回來。

既然不能上課,那就在家盡快把該做的都做完,剩下的時間才能去應付剩下的老師。

目前為止,需要做的報告隻有優子老師一個人的,其他老師都隻需要讓她提交作品就行。

而報告已經差不多進入最終校正,更多時間應該投入到作品的設計上。

現在需要完成的作品有三個,每個都是不同主題。

關於優子老師的那個,已經沒有太大問題,隻等著最終成品出來就好。

有問題的是另外兩個。

而日向羽太也很出色地完成了傳話筒的工作,隨後幾天把另外兩個老師的課題帶來。

是她提出要提前結束的,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出門。

再這麽拖下去,萬一兩個月的時間到了,她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了時間。

她不喜歡拖著事情不做。

如果有工作,那就盡快完成。

期間顧澤希打過電話,她把在這裏的情況告訴了他。

他也覺得應該這樣,危險時期,這樣更安全一些。

付杳杳看著對方眼底的青色,有些心疼了,“你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啊。”

原本隻是普通一句關心的話,誰知顧澤希眯眼微笑,盡顯囂張,“放心吧,就是我現在的狀態,也能把你幹暈在**,讓你下不了床。”

付杳杳無語,這家夥,果然腦子裏隻剩黃色廢料了。

“嗬嗬。”付杳杳麵無表情掛斷視頻。

讓他自嗨去吧!

掛斷電話,付杳杳洗洗便睡了。

她睡二樓,剩下的兩個男人睡一樓。

半夜,二樓窗戶被突然從外麵打開。

付杳杳睡得很死,一點都沒有察覺。

而一樓……同樣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