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一室糜亂。
山口組的小少爺無力癱在**,身體**著,隨處可見的不明白色**,甚至他身上也已經布滿。
門被打開,顧澤希帶著幾個人進來。
隨意瞅了眼**的人,坐在遠處的沙發上,點上一根煙。
煙味在空氣不流通的房間裏,摻雜著各種曖昧味道,更令人作嘔。
**的人還留著一口氣,抬抬眼皮看向顧澤希,幾乎是用氣音說:“你、你會不得好死的!”
顧澤希嘲諷的嘴臉彎起,說:“怎麽,這位少主人不是喜好男色?滿足你的喜好,還不樂意嗎?難道是沒有滿足?”
越說話越冷,這幾天的時間,他掌握了這位山口組少主人的不少犯罪資料。
強奸未成年男子,買賣兒童,肇事逃逸……仗著自己老爹,可沒少做缺德事。
都到現在了,還死不悔改,在這放狠話。
他是真敢。
顧澤希給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之一把手裏拿的小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箱子從裏麵拿出一根針管。
針管從玻璃瓶中抽出**,呲地一下,把前端空氣排出,一點**也從針尖中流出。
保鏢拿著針管走向**那個無力動彈的人。
沒想到,原本力竭的人竟然猛然間從**竄起。
拚了命往門口邊跑。
隻是,他哪裏能跑得了呢。
顧澤希一個眼神,剩下的保鏢把人重新按回**。
“你要對我做什麽?!”
留在他旁邊的保鏢適時給他翻譯。
“你告訴他,不用擔心,這隻是麻醉藥,他睡一覺,一切都好了。”
隻不過,等他睡醒後是什麽樣,就不敢保證了。
保鏢再次壓著人回到**,任他再掙紮,那小身板也頂不上什麽用。
在麻醉藥的作用下,人很快就沒了動靜。
緊接著,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負責翻譯的保鏢對醫生說完之後,醫生渾身都在拒絕。
隻是當一箱子現金擺在那醫生麵前後,他開始動搖。
“除了在場的幾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手術是你做的,我們即將離開琉球國,所以,這將永遠成為秘密,不會找上你。”顧澤希這樣說。
保鏢也這樣翻譯的。
在他說完後,醫生終於堅定了決心。
默默戴上口罩開始動手。
顧澤希對之後的手術並不感興趣,叮囑了保鏢看好後,他便獨自離開。
這個醫生也是經過特地篩選的,女兒生病,缺錢。
他能提供錢,這就是最容易拿捏的地方。
離開後,給付杳杳打了電話。
“酒店?你們怎麽在酒店?”顧澤希疑惑。
他們不是去學校報道的嗎?
但也沒猶豫多久,叫了輛車便去了付杳杳住下的酒店。
付杳杳已經給大家開完房間住下,每人一間,住得相當舒適。
掛斷顧澤希的電話,付珩宇的電話立馬打了進來。
“二哥?”付杳杳接起電話後問。
“怎麽樣?事情結束了嗎?”付珩宇問。
前幾天剛從山口組那被田中隆的人救出來後,付杳杳便接到了付珩宇的電話。
那天付珩宇本來已經買好了機票,甚至已經到了機場。
結果還沒來得及登機就被人從機場拎了回去。
這裏的事情還沒完,他還不能走。
好在聽了保鏢的話,得知付杳杳已經沒有危險,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在這邊也盡快忙完藝術協會的事情,好去琉球國找付杳杳。
“放心吧二哥,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一點事兒沒有,很安全。”付杳杳說。
聽到她這麽說,付珩宇也沒再繼續問,“沒事就好,遇到什麽問題一定及時跟二哥說。”
話是這麽說,但他知道付杳杳的性格。
她會求助。
但在知道對方有事情,不方便的時候,就算自己強撐到撐不下去也不會吭一聲。
小時候,他高考前夕,每天都在房間複習。
其實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複習也隻是鞏固一下罷了,畢竟那會兒除了學習,他沒什麽其他興趣。
偶然有天晚上,家裏隻剩他和付杳杳兩個人。
付杳杳知道他在複習,發高燒,燒到40℃都不知道叫他。
要不是他餓了出去找吃的,看到躺在客廳地板上,已經燒昏了的付杳杳,那晚她怕不是都要被燒成個傻子。
真是懂事地令人心疼。
“二哥,謝謝你。”
對麵的說話聲提醒了他還在通話中,緊接著又聽付杳杳繼續道:“謝謝你給我安排的保鏢,抱歉讓你著急了。”
付珩宇柔了嘴角,輕輕笑笑,說:“你是我妹啊,照顧妹妹是哥哥的天職,我這邊就快結束了,等結束後就去琉球國找你。”
“嗯,好,那你注意休息啊二哥,別累著自己。”
電話掛斷,付珩宇仍然盯著手機界麵看了許久,直到屏幕因為長時間沒有操作鎖屏,才把手機收回口袋。
有些事情,好像不是他逃避,躲著,就能有個結果的。
他也該是時候麵對了。
總不能,一輩子都做膽小鬼,不斷靠近又逃離吧。
顧澤希到的時候,恰好趕上晚飯時間。
付杳杳沒有避人,拉著顧澤希跟學校的人一起吃了個晚飯。
這頓飯,隻有付杳杳和顧澤希兩人吃的還算開心。
簡單的聊天,氣氛也沒有很焦灼。
隻是剩下的三個人都傻了。
京城顧少……這誰不認識啊!
他們竟然能有一天跟顧少一起吃飯?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沒想到……付杳杳來頭竟然這麽大。
尤其是紀雲。
他先前可是對顧氏旗下的互聯網公司很有興趣,甚至想等讀研究生時順便做點兼職賺外快來著。
顧氏的公司,壓力夠大,但待遇也足夠豐厚。
哪怕隻是在顧氏旗下公司實習過,最終沒有轉正,在找工作時也會比普通人更有競爭力。
因為,能進入顧氏公司就代表了這人有一定實力。
即便最後沒有轉正,那在顧氏學習了那麽長時間,也能獲得不小的成長。
所以在看到顧澤希時,紀雲的眼神中明顯帶了熱切。
隻是顧澤希因為那個山口組少主人的事情,對同性的這種眼神多了些戒備。
一頓飯吃完,都沒給紀雲一個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