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愉快的用完了晚餐, 藪原柊很滿意,菜很好吃,是難得不那麽清淡的改良日本菜, 也沒有納豆那種黏黏糊糊的食物,總的而言很符合他這個本質是外國人的胃口。

更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藪原柊幾乎還是第一次安穩地和江戶川柯南一起吃完一頓飯而沒有發生任何案件。

真是太難得了。

要不是店老板講的故事讓他已經知道了這一集的死者會是誰, 他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劇組了。

完成了刷存在感的任務, 藪原柊在吃完了飯以後就向毛利小五郎告別了。

但是這一集他關於他的部分還沒有結束。

藪原柊開著車在回家的路上。

他的眉頭仍然沒有舒展開來, 似乎還在思考著什麽東西。

“安室透……”藪原柊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 他真的覺得自己見過這個人。

“阿姆羅……嗯……?”

ed響了起來。

————

不顧論壇裏讀者們鑽心撓肺的哀嚎,藪原柊沒有再給出任何線索, 而是直接回了家。

琴酒最近又不在日本, 不過藪原柊這裏走走, 那裏走走到處刷存在感,也不算無聊。

不過或許是上次吃飯沒遇到凶殺案花光了藪原柊這一個月裏所有的運氣, 他再一次遇到毛利小五郎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恰巧,毛利小五郎又帶著他的徒弟安室透。

“毛利先生好久不見啊。”藪原柊向毛利小五郎打招呼, 他總覺得這場麵似乎有些眼熟。

“又遇到你了, 藪原。”毛利小五郎質疑道, “怎麽感覺你整天不務正業到處玩啊?”

“哈哈哈。”藪原柊尷尬地笑笑,“也沒有那麽多工作要做啦, 幹我們這行都是有一陣忙一陣,三年不開張, 開張吃三年的。”

其實不是這樣的,隻是藪原柊的工作熱情如潮水一般, 有時候有, 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隻在自己有工作熱情的時候上班, 其他的時候都在玩。

要不然為什麽要做老板啊?

毛利小五郎念叨了幾句年輕人要努力工作,不要天天到處玩之類的話,便停了下來。

他其實還蠻喜歡在藪原柊麵前秀推理的,因為藪原柊是他身邊難得很捧場的人。

其他的諸如目暮警官之類的人,雖然也很捧場,但是警察們總能找出一些清醒的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裏的弊病,進而推翻他的推理。

隻有藪原柊,他啥都看不懂,隻會和毛利小五郎商業互吹。

這讓毛利小五郎在清醒的狀態下也獲得了極大的成就感。

“說起來我終於想起來了,我以前確實和安室先生見過,是吧?雷(rei)先生。”藪原柊靠近安室透,向他打了個招呼。

他分明感覺到了,在他靠近並且說出那個名字的一瞬間,安室透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

“您在說什麽?什麽零(rei)……?”安室透強行令自己冷靜下,雖然做好了最壞的預想,但是還是要掙紮一下的。

“阿姆羅雷,這不是你的名字嗎?”藪原柊眨眨眼,一副好奇的樣子,“我們四年前曾經在美國見過啊,在辛德勒公司,當時我和同學一起去參觀辛德勒公司的科技展,結果卻發生了命案,就是在那裏我我們見過一麵啊,我就說上次剛認識的時候,我就覺得安室先生你的名字很耳熟,我一定在那聽過,回去了以後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了呢,原來安室先生你是把名當作了姓啊!”

江戶川柯南立即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安室透,他就說,他就知道!這個刻意接近毛利小五郎的安室透一定有問題!

安室透大舒一口氣,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在麵上。

他努力回憶了很久很久以前去執行的那次任務,終於在記憶的角落裏似乎捕捉到了藪原柊的身影。

這也不怪他記憶力差,實在是那次任務對於安室透而言太無足輕重了。

他那時候還沒有獲得代號,雖然被貝爾摩德和朗姆看中,但也沒有辦法深入地參與進任務之中,在那次任務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他的工作就隻是吸引別人的注意力,為貝爾摩德偽裝的那個人打掩護而已。

況且那是一個在美國的任務,針對的是一家美國的公司,就算組織從那個公司竊取了什麽重要機密,那也是那個公司和美國的事情,不關安室透任何事,他沒必要冒著暴露的風險去打聽那麽多。

因此這個任務早就被他遺忘在了記憶深處,要不是藪原柊染了個紅頭發比較顯眼,安室透可能根本就想不起來。

“原來是那次啊!”安室透一副很驚喜的樣子,“我記得我們還一起接受了警方的問話呢。”

他表現出來的樣子非常自然,就好像是看見了曾經一起倒黴過的人以後非常驚喜一樣。

“對,就是那一次。”藪原柊用力點頭,“那一次我們都被當成嫌疑人了,最後還是美國警方破了案,不過我感覺他們比日本警察稍微厲害一點,畢竟他們是自己破了案,而日本的警察大部分案子都要靠毛利先生這樣的名偵探來破。”

“哈哈,我毛利小五郎確實很厲害,不過警察們也不錯了,雖然還是比不上我。”毛利小五郎又笑出了小夫嘴。

“我也這麽覺得,毛利先生真是太厲害了。”安室透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警方的大部分案件都要靠毛利先生來完成,所以我才拜毛利先生為師的。”

“確實,毛利先生真的很厲害。”藪原柊和安室透一起吹捧了毛利小五郎一陣,拍馬屁拍的毛利小五郎舒舒服服的恨不得下一句就表示自己也願意收藪原柊為徒。

不過藪原柊一直沒提出來要拜師,讓毛利小五郎有點失望。

“對了,雷先生,你不是摩洛哥人嗎?怎麽跑到日本來了?”藪原柊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安室透哪還記得這個,他都忘了自己還曾經是摩洛哥人了,便頭腦飛快的想出來了理由:“其實,我是日本和摩洛哥的混血兒,我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摩洛哥人,小時候在兩個國家長大,我以前的名字阿姆羅雷其實分別是我父母的姓,我父親姓雷,母親姓安室。不過我父母最近幾年離婚了,我決定回到日本就跟我母親改姓安室了,至於名字,也從我父親的姓換成了我母親給我取的日本名字透。我已經不姓雷好幾年了,這幾年在日本大家都叫我安室,你剛剛一下叫我以前的姓,我都沒反應過來呢。”

安室透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他都是個成年人了,但是父母離異卻還是改了名字,很顯然他父母離婚離得很不和諧,他和父親關係很差。這樣藪原柊自然沒辦法再繼續問下去了。

藪原柊似乎是有點愧疚自己提到了安室透受傷的往事,戳到了他的痛點,便用自己舉例子安慰他道:“唉,其實我父母也在我國中的時候就離婚了,我因此變得很叛逆,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不良少年,不過後來我還是發現了讀書的重要性,便努力學習自己創業才成了現在這樣,安室先生你還年輕,跟著毛利先生這樣厲害的老師學做偵探,以後你一定會成為優秀的偵探的。”

毛利蘭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也附和了兩句。

她最近一段時間對毛利小五郎挺不滿的。

上一次和藪原柊遇見的時候的店老板提出來的要幫忙的那個案子最終還是被解決了。

渣男在去向前妻和孩子要錢的路上出了車禍,傷的不算很重,但還是住進了醫院,盡管是自己闖紅燈的,但渣男還是撒潑向撞了他的人要錢。

不小心撞到渣男的車主願意人道主義的提供一點賠償,畢竟機動車和行人相撞,不管怎麽樣機動車都是要負一點點責任的,但是渣男自然不甘心,隻收到除了醫療費以外的另外那麽一點錢,便開始在醫院裏撒潑,同時還在想向前妻和孩子要錢。

毛利小五郎本來想去找渣男理論,但是渣男在醫院裏當場就倒下來要碰瓷,毛利蘭見狀,便聯係了自己的媽媽。

妃英理出馬,自然把毛利小五郎很順利的撈了出來,還幫助了店老板的姐姐和孩子一起在法律上擺脫了這個渣男。

最後壓力似乎來到了可憐的車主身上,渣男見沒辦法碰瓷,也沒辦法從前妻身上要到錢,便擅自改變了自己的藥物使用量,想要讓自己病得更嚴重一點,進而向車主要更多的錢。

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因為渣男覺得自己其實沒病所以少吃了治療血栓的藥物,恰巧他之前車禍的遺留影響腦溢血展現了出來,兩者相加,渣男很快在醫院裏一命嗚呼。

渣男早已經沒有了親戚朋友,否則他也不會找二三十年沒見了的前妻來要錢,他死了自然沒有人為他來“伸張正義”,這件事很快就解決了。

毛利蘭本來想趁此機會讓父母重歸於好的,但是毛利小五郎的表現太差了,她很生氣。

在江戶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不知道的地方,過不了幾天,無辜撞了渣男的車主的某個令人厭惡的上司將因為酒後駕車“意外”去世,不幸和他的車相撞了的人,再過一段時間,也會有一個討厭的人去世,而導致這個討厭的人去世的意外裏,店老板姐姐的兒子也會不幸卷入其中,他會在車禍裏受點輕傷,不過還好能趕上自己姐姐的婚禮,不會耽誤大事的。

在幕後操縱了一切的阿尼賽特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