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宗師。
而且是十年前的半步宗師。
說不定,現在陳金龍已經是化境宗師了。
蕭天玄心裏很清楚,以他此時此刻的能力,根本不能贏得了化境宗師。
但,也僅僅是猶豫了半秒鍾而已。
蕭天玄的目光中再次露出了堅毅的目光,“如果他是宗師,那我就打敗宗師!為了傾城,我沒有退路!”
時至今日,大夏國的武道之路已經沒落了,想要找到一本古武內功心法很難!
所以,為了得到上官家族的內功心法,為了能更快的掌握以氣禦針,蕭天玄必須迎刃而上。
“好!”
上官金鴻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有如此鬥誌,不愧是蕭家男兒!”
說完,又道:“天玄,你跟著我來一趟書房。”
“嗯。”
蕭天玄點點頭,跟著上官金鴻進了書房。
上官金鴻的書房很大,裏麵一排排紅木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甚至有一些書籍,已經成為了孤本。
蕭天玄看在眼裏,隻見上官金鴻走到一個書架前,伸手取下來一本用舊羊皮包裹著的古老書籍。
“這就是我們上官家族內功心法,你回去後抄寫一份,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
上官金鴻表情嚴肅,將舊羊皮包裹的古老書記交給蕭天玄。
“多謝上官伯伯。”
蕭天玄知道這本內功心法對於上官家族的重要性,小心翼翼的收好。
隨後,便告別了上官金鴻,帶著內功心法回到了蕭家。
“傾城。”
看著躺在**的沈傾城,蕭天玄伸出手,在她白皙細嫩的臉頰上輕撫,“希望這本內功心法可以幫到我,也希望我早點能將你治療醒來!”
沈傾城躺在**,燈光灑在臉上,細嫩的臉頰如羊脂玉一般光滑漂亮。
她閉著美眸就好像睡著了一樣,雖然不能給蕭天玄任何回答。
但,隻要看到妻子的樣子,蕭天玄就覺得很心安:“老婆,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
此時此刻,陳家。
一名青年快速的衝回陳家,單膝跪在地上,道:“家主,已經查清楚了,上官金鴻請了外援!”
青年麵前是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中年男人。
隻見中年男人身材魁梧,眼神明亮如星,眉宇間有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他正是陳家的現任家主,陳昊天。
“哦?”
陳昊天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眸裏閃過一抹輕蔑,“上官家早就沒人才了,老東西請外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我對那個外援的身份並不感興趣,直接派人殺掉他吧!”
他說話的語氣很是隨意,仿佛要殺死的隻是一隻螞蟻一樣,完全沒有把人命當回事。
“義父,我倒覺得,現在不急於殺他。”
站在陳昊天身後的一個青年,忽然開口,“現在殺死他,也沒什麽意思,不如先讓上官老兒高興幾天,等七天後,我親手打死那人。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看到上官老兒希望破滅的難過表情了!”
這青年正是陳昊天的義子,也是打斷上官靜哥哥雙腿的人,陳金龍。
陳金龍剛剛二十七歲,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絲毫不弱於陳昊天。
身為即將步入化境宗師的強者,陳金龍擁有著極強的氣場與傲氣。
“也好。”
陳昊天點點頭,“不過,倒要先試試他配不配與你交手!阿言,你帶幾個人去試試那人的身手。”
“是。”
來稟告的青年聽到陳昊天的話,點點頭,便快速撤退了。
……
卻說蕭天玄。
得到上官家族的心法後,一直在家裏潛心研究到傍晚。
“天玄,出來吃飯了。”
大嫂薑晚晴輕輕的敲了幾下房門,在門外說道。
“來了。”
蕭天玄這才放下書,正準備出去,結果手機響了起來。
是許墨凝的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許墨凝的聲音很是焦急,甚至還帶著哭腔,“五哥,不好了,錘哥被人帶走了!”
蕭天玄眉頭一皺,急忙安穩道:“墨凝,你先不要哭,把事情經過給我說一下。”
“我……我們租號了地方,正和裝修公司的人談裝修事情,就有一夥人衝了過來,他們、他們說讓你一個人去南郊的人工湖見他們……不然,就廢了錘哥!我們的酒吧,也不讓開下去了。”
許墨凝帶著哭腔,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衝著我來的?”
蕭天玄眉毛一挑,問道。
“好像是……”
許墨凝也不是很確定,“那夥人一進來,不由分說就打人……錘哥讓我躲了起來,不然,我也會被抓走。”
“南郊人工湖。”
蕭天玄眯了眯眼睛,語氣森寒道:“你先躲著不要出來,我派人去保護你。至於錘哥,我會救他的。”
說完,掛了電話就往外走。
“天玄?”
薑晚晴將蕭天玄出來,又朝著大門方向走去,疑惑道:“你不吃飯嗎?”
“不吃了,有些事要出去一趟。”
蕭天玄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薑晚晴麵前了。
“哎。”
看著蕭天玄離去的背影,薑晚晴不由得輕歎一口氣,“希望蕭家不要再出什麽事情才好!”
出了蕭家,蕭天玄駕駛著車子,一路狂奔。
僅僅一刻鍾的時間,就來到了南郊外的人工湖。
南郊的人工湖已經存在七八年了,周圍的設施已經有些老舊,平時也沒什麽人。
蕭天玄停下車子,目光四處張望一下,就發現了被綁在涼亭柱子上的陳大錘。
恰巧陳大錘也看見了蕭天玄,忙大聲喊道:“蕭哥,救我啊……蕭哥,他們有埋伏,您要小心……”
砰!
陳大錘話音未落,守在他身邊的兩個黑衣人,直接一拳轟在他的底子上。
陳大錘悶哼一聲,忍著沒有發出慘叫聲。
與此同時,蕭天玄周圍湧出來一個個拿著黑色唐刀的黑衣人,他們動作矯健,瞬間就將蕭天玄包圍了起來。
“果然是衝著我來的?”
蕭天玄麵無表情,目光緊緊的盯著坐在涼亭裏喝茶的青年,語氣平淡道:“不過,在這東海市,我似乎沒什麽仇家了?你是何人,為什麽要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