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氣禦針?”
聽到這幾個字,蕭天玄眼眸忽然一亮。
他現在的實力很強,雖然沒有達到以氣禦針的境界,但卻已經超越常人,摸到了“氣”的存在。
所以,蕭天玄平時手持上百斤的亢龍金鐧,都不會覺得很重。
“我可以試試。”
蕭天玄聽到有救妻子的辦法,自然不肯放棄這個機會,“這段時間裏,我會好好琢磨怎麽以氣禦針!薛神醫,真是勞煩您了!”
“戰尊大人言重了……這是老朽帶來的一些書籍和資料,戰尊大人可以慢慢研究。”
薛神醫說完,輕輕的一擺手。
身後的藥童就將捧著一本本古書籍走了過來。
蕭天玄再三感謝,收下古書籍後,挽留薛神醫住一晚再走。
“不了,老朽明天還有其它的事情,不敢叨擾太久,這就告辭了!”
“那我送送您!”
蕭天玄見薛神醫沒有逗留的意思,便起身相送。
送走了薛神醫,蕭天玄就開始了研究古書籍,很快就進入了忘我境界。
“大嫂,三嫂,那我也告辭了。”
許墨凝見狀,低聲說了一聲告別,也不打擾蕭天玄,就準備離開。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回去很危險的!”
薑晚晴提醒道,“要不明天再走?”
“……那,那好吧。”
許墨凝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答應了。
卻說蕭天玄,通過研究古書籍,越來越明白薛神醫的意思,同時也開始興奮,“這樣研究下去,想救傾城,不是沒有可能的!”
……
第二天,蕭天玄按照習慣繼續晨跑。
路過綠水灣的時候,忽然覺得這一片地方的空氣很好,便在一棵大柳樹下開始盤膝修煉。
“爺爺!”
蕭天玄剛坐下不久,就聽見一個少女清冷的聲音,“有人捷足先登了。”
“我去趕走他們!”
一個青年人的聲音響起。
“不用。”
接下來,是一個老者的聲音,“綠水灣本來就是公共區域,我們沒權趕走人家。靜兒,不用理會旁人,你練你的就行。”
“是,爺爺!”
少女悅耳的聲音響起,然後擺開架勢,開始練功。
似乎聽到少女動作時帶著獵獵風聲,蕭天玄好奇的睜開了眼睛。
習武之人,沒有幾年的刻苦修煉,打拳的時候是帶不了這種獵獵風聲的。
睜開眼,蕭天玄才看清楚了少女的模樣,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瓜子臉,皮膚白皙細膩,五官也十分精美。
不知道是不是長期練武的緣故,她眉宇間有一股英氣,加上一身白色的功夫衫,纖腰綁著腰帶,將嬸子完美的勾勒出來。
少女練習的是某一種古武,與現武術不同,姿勢優美的同時,也暗藏殺招。
“不錯……”
蕭天玄看著入神,忍不住誇讚道。
蕭天玄雖然厲害,但學習的都是軍隊裏的擒拿術,或者是一擊必殺的殺敵技巧,像這樣的古武,是第一次見。
而且,昨天薛神醫給的古書籍裏,有幾個呼吸吐納的法門,隻能與古武融會貫通。
這也是蕭天玄對少女練功感興趣的一個原因。
但,不管現代的殺敵技巧,還是古武殺人,其實道理都是一樣的,大道至簡,蕭天玄很容易就看明白了少女的招式。
“你亂評論什麽?”
聽到蕭天玄的話,少女柳眉忽然一皺。
她平時霸道習慣了,早就把這片地方當成了自己的私人練功地方。
剛才蕭天玄霸占了這裏,就已經令她很不高興了,如果不是爺爺讓她不要惹事,她就讓保鏢把蕭天玄趕走了。
此刻聽到蕭天玄評價自己的功夫,哪怕是中肯的評價,她也很不開心,“你很懂嗎?我需要你評論嗎?”
“抱歉。”
蕭天玄懶得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便直接道歉,“我不是很懂,不該亂評價。”
“我才不信你不懂,切磋一下看看?”
少女沒有放過蕭天玄的意思,而是擺出了一個進攻的架勢。
“靜兒!”
老者麵容忽然有些嚴肅,道:“不許惹事。”
“爺爺……我有分寸。”
少女說完,不等老者再開口,忽然一記淩厲的腿法朝著蕭天玄踢去。
腿法雖然淩厲,但根據少女剛才練功的拳風,蕭天玄心裏清楚,她並沒有全力出手,而是留了一些分寸。
砰!
蕭天玄也沒有全力反擊,而是雙手架起來,直接擋住了少女的這一腳。
“你果然懂功夫,沒禮貌的小子!”
少女見蕭天玄輕而易舉的擋住了自己的進攻,俏臉上的怒意不減反增,收腿,用粉拳進攻。
這一次,少女不再留情。
“小姑娘,再不收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蕭天玄一再忍讓,換來的卻是少女淩厲的進攻,於是眉頭一皺,警告道。
“我怕你太客氣!”
少女說完,又是一記狠厲的殺招。
她習武這麽久,真正敢跟自己動手的人,其實沒有幾個。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對手,少女哪裏肯放手,心中要強,隻想在爺爺麵前用最快的速度打敗蕭天玄。
“不可理喻!”
蕭天玄見對方動了殺招,也是眼神一寒,猛然出手。
“先生萬萬不可!”
看到蕭天玄的招式後,遠處的老者麵色一變,大聲喊道:“請先生手下留情。”
啪!
蕭天玄已經抓住了少女的胳膊,正準備教訓她一下的時候,忽然聽見老者的呼聲,心中一軟,終究沒下狠手。
而是抓住少女的胳膊順勢一推,隻聽“噗通!”一聲,少女掉入了綠水灣的湖水裏。
“小姐!”
青年保鏢見狀,雙手擺出擒拿姿勢,就要去教訓蕭天玄。
“住手!”
老者一聲暴喝,指責道:“小武,不得無禮……先去救小姐!”
說完,又對著蕭天玄鞠躬道,“老朽上官金鴻,多謝先生後下留情,我這孫女,自幼被我寵壞了,還望先生不要介意!”
上官金鴻?
蕭天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他認真想了一秒,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上官老前輩,怪不得有如此儀態,剛才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