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曾祖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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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別人更願意尊稱我為大師,但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專家,這個稱呼,更kao近科學,它能稍減我一個高智商知識份子對自己從事這種荒唐職業的困惑與傍皇,其他書友正在看:
當年我決定從事這種無稽的事業時,稱讚我會是將來中國科學界領軍人物的兩位導師——北京大學空間物理學博導、中國科學院夏潤濱院士和清華大學微粒子研究所所長、中國科學院王湘雨院士,雙雙被氣得腦溢血發作,在醫院躺了半年後再被送去了中國高幹療養院,至今尚未複出,其他書友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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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是一個響譽三鄉四縣的神童,小學隻讀了三年就直升初中,初中三年後便直接高考,以全國理科狀元的身份升入北京大學,那年我才12周歲。
曾經,我是一個五講四美、天天向上的三好學生;曾經,我是一個連碰到女孩子衣袖都會臉紅的青澀少年;曾經,我是一個撿到十元錢都會走上十來裏山路,把它交給警察叔叔的道德典範......
現在,大部分人都認為我隻是一個騙吃騙喝、油腔滑調、貪花好酒的江湖神棍,其中包括很多願意花錢請我消災解難的客戶。
其實,朗朗乾坤哪會有那麽多不幹淨的東西,他們中大部分人出的錢的確是冤枉錢,而這種不幹淨的東西凡夫俗子又看不見摸不著,既使真替他們出了力也沒幾個人真正相信,隻是內心莫明其妙的恐懼讓他們願意花上這些冤枉錢或真正消災解難的救命錢,請我來他們這裏坐坐,求個連他們也不能確信的平安大吉。
我神秘得令人不可思議、我墮落得令知己遠離、我**得夜夜笙歌、我冷酷得生人莫近......
我是一個沒人理解的怪人,而這一切,都源於別人施給我們家的一個詛咒,源於我身上的第四朵陽火。
1925年,我那個聰明得不可一世,英俊得風迷萬千少女,胸懷改天換地、強國救民宏偉理想的、年僅二十五歲的曾祖父李弘毅,從太平洋彼岸、美利堅合眾國的西點軍事學院學成歸來,投身到轟轟烈烈的中國大革命運動中。
北伐中原,我曾祖父一戰成名,南昌起義,我曾祖父與開國元勳並肩作戰,隨後是井岡山會師、五次反圍剿、二萬五千裏長征,到處都留下了我曾祖父為理想執著追求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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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1934年以後,我曾祖父的名字便從各種文獻中消失,從此被遺落在曆史的塵埃裏。
那是一個*雨菲菲的早春季節,我曾祖父帶著部隊攻入了四川瀘州的一個小鎮,鎮上有一個名叫吳祖德的土霸,一個聲名狼跡的土惡霸,同時也是一個神秘莫測的神棍。
按當時的政策,惡貫滿盈的地主惡霸之流向來都是槍斃用以平民憤。
我曾祖父帶著衛隊攻入他們家大院時,吳祖德正在擺弄一種古怪的儀式。
當時吳祖德一身道袍,臉上帶著青麵獠牙,圖案極其怪異的麵具,手執一口鏽跡斑斑的青銅劍,口中念著古怪的咒語。
一個青銅柱上綁著一個麵目可憎,衣棠襤褸的乞丐,乞丐的身下,是一盆正熊熊燃燒的炭火。
“李將軍,我知道我這輩子沒做過好事,我的名字叫吳祖德,鄉親們背地裏都罵我無祖德。”吳祖德取下麵具,麵色坦然,對我曾祖父說道:“我知道貴軍的政策,也知道自己死有餘辜。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其情也哀,我作了一輩惡,臨死之前,翻然悔悟,想為鄉鄰做件大善事,也為祖上積點陰德。”
吳祖德用劍指著那個乞丐,對我曾祖父說道:“這個人死了已經有七天了,現在支配他身體的隻是一個惡鬼,一個曾經在二十年前被我殺死的土寨巫師,前來找我報仇的複仇鬼。
本來他找我報仇理所當然,但他竟然還想咒死我九族、屠滅整個集鎮,此事天理難容。
我費盡了畢生功力才把他抓住,現在隻要用這把開光劍破去他的陰心,再用這堆符火燒盡他的寄身,他便魂飛魄散,再也不能作怪了,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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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請將軍準許我完成這最後兩道儀式,我吳祖德就是在陰曹地府也會感激將軍的大恩大德。”
吳祖德竟跪了下來,朝我曾祖父使勁的磕起了響頭,那血水從吳祖德的額頭汩汩而出,染紅了大片青石地磚。
我曾祖父一個喝過洋墨水,正投身革命戰爭的熱血青年,怎麽會相信惡鬼複仇這種無稽的鄉下迷信,更不會允許一個大惡霸當著正義之師的麵,去殺掉一個可憐巴巴的乞丐。
吳祖德臨刑前,天色特別陰沉,那悶雷更是一道接一道的劈個不停,雷聲中傳來吳祖德聲嘶力竭的巨吼聲:
“你這個愚蠢透頂的凡夫俗子,你害得我九族將滅,鄉鄰難存,我要你活生生的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被萬鬼追魂,斷子絕孫......”
隨著“碰!”的槍聲響起,我曾祖父心頭一震,產生了一種莫明其妙的驚怵感,這是在殺人如麻的戰爭年代從未有過的事。
我曾祖父甚是驚奇,命人將吳祖德好生安葬,隻是吳祖德的屍首抬到我曾祖父麵前時,他發現屍首裏流出來的血,竟然全都是烏黑烏黑的,還冒著絲絲青氣。他懷疑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那血還是黑色的,而那絲絲青氣竟聚成一道符咒,撲向他的身子。
“黑牛,這犯人的血怎麽比你的臉還黑啊?”曾祖父向身旁的衛兵求證。
黑牛笑道:“首長眼花了,哪有人血是黑色的,明明是紅通通的嘛,不信你問問他們。”
旁邊的戰士們都笑我曾祖父是個色盲,可他們正站在一片桃林中,我曾祖父明明看得清清楚楚,那桃花紅豔豔的甚是燦爛。
曾祖父第一次從心頭升起了一種難以言述的恐懼感,其他書友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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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曾祖父深思之下把部隊撤出了小鎮,拉到附近的山頭,在春雨中過了一夜,這讓戰士們牢*滿腹,很是不解。
第二天清晨,雨突然停了,一輪紅日升了起來,部隊又開進了小鎮。
紅色,整個街道全都是一片血紅,地上到處是死相百態的人——整個縣城的人竟然在一個晚上全都陷入瘋狂,互相砍殺,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城門口正躺著那個被曾祖父從吳祖德手裏救下的乞丐,隻是那乞丐此時卻屍臭熏天,蛆蟲滿身,像是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天。
曾祖父急忙命令部隊火速開撥,而這件事誰也不敢再提起,從此這個小鎮的消失,就成了一個曆史的迷案。
兩個月以後,我老家傳來惡耗,曾經在清代出過七個進士、四個翰林、兩個一品封疆大吏的李氏家族,竟然全都亡於一場莫明其妙的瘟疫中,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而我曾祖父所帶的部隊,除了我曾祖父,也全都染上一種莫明其妙的怪病,每人都能吃能喝,偏偏一天一天的瘦了下來,到最後人人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隻好暫駐在一個道觀裏。
那是一個地處川陝交界地帶、坐落在一片槐樹林中、十分衰敗破落的大道觀,觀中隻有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看起來更像乞丐的老道士。
“我等了你很久了,離開他們,這是你現在唯一能做的。”老道士對曾祖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後,曾祖父就跟著他進了一間道房。
第二天清晨,我曾祖父和老道士同時消失,而那隻染上了怪病的部隊也漸漸的康複,最後平安到達了陝北,成為一支縱橫天下的勁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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