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再聚首(萬字爆發拉訂閱)

方圖離去了,在聽聞那個恐怖的存在還未徹底死去時,他走得非常灑脫,不帶絲毫塵埃,就連通天都不禁“感歎”了許久。

開玩笑,方圖能不走?不走是打算等死嗎?別說他心有掛念,就算是無事一身輕也不可能在那個鬼地方多呆。

最後,中年美婦依然是沒有見到通天。但她也如同自己所說那般,直接閉關在了蓬萊仙島外圍,就此隱居。

方圖很羨慕,這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

然而很快他就改變了這個想法。

就在他離去的第三天時,中年美婦找到了他,想讓他再進一次蓬萊。

方圖自然是不會答應,婉言拒絕了中年美婦的要求。不說那裏很危險,就算沒危險方圖也不想處於冰冷和黑暗中,那不適合他的修煉。

所以任由中年美婦如何許諾如何懇求,方圖直到最後也沒有鬆口。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中年美婦竟然直接離去,留下一句:“那等天路開了我再去找他,最近我也有些事情要辦,先將通天給晾在一邊吧。”

方圖震驚了。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啊。

唰!

方圖行走在東浮大地上,聽聞了最近的消息,眼中有殺機閃爍。

不過他卻沒有妄動,而是直接來到了中隱絕地外。

在那裏,依然是一名白發中年男子,還有一名青年隱居。

“主上。”在中年男子看到方圖以後,滿臉的不可思議,身軀微微顫動,哽咽著喊道。

“你們受苦了。”隻有這一句話,卻將前方的父子感動得流下淚水,不停的說著不苦不苦。

誰能想象,燕侯川和燕烏竟然真的打算將後半生葬在此地,為他們的主母守靈?若是換成別人,說不定早已離去。哪還會在乎早已“死”去多時的人?

一聲歎息。方圖看著前方的父子兩人,心中感慨良多。當時他收服兩人,隻不過是為了省卻一番功夫,讓他們去尋找始石礦脈。

然而到了現在,他是真的將燕侯川父子當成心腹了。

“主母她。”燕侯川顫聲,擦去眼角淚水,咬牙道:“當時我們被主母派去尋找小少主。但是卻沒想到會發生意外。或許在那時,主母就預感到了什麽,隻恨我們父子二人不曾深想到這一層,才會讓宵小將主母逼迫進了中隱絕地。”

噗通!

說完,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道:“請主上責罰。”

噗嗤!

燕烏也跟著跪了下去。

方圖沉默。眉心天眼睜開,向著前方那片黑暗虛空看去。與此同時,他的體內震出兩股力量,將燕侯川父子給拉了起來。

這種事情沒什麽好怪罪的,根本怨不得他們。

唰!

天眼睜開以後,前方的那片黑暗虛空扭曲,有一道道符文遮掩住了他的窺視。

“果然。”方圖輕歎,搖頭道:“大夏皇朝不愧是當時最鼎盛的傳承。就連他們消失在世間以後。也布下了莫測手段,將世人阻隔在外。”

“走吧。她不會出事的。”這句話讓燕侯川父子愣神。忍不住問道:“主上莫非料到了今日之事?”

方圖搖頭,他是真的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一幕。

“我們不進去嗎?”不跳字。燕侯川遲疑。

“我也進不去那片絕地。”方圖長發及腰,眸中倒轉日月河山,如同神魔一般屹立在了蒼宇之中。

他低頭,俯視著百裏外的那片黑暗,黯然失神道:“我聽高善說過,那個地方,神去了都要被斬。”

“那主母豈不是很危險。”燕侯川愣住了,滿頭大汗。連神都無法立足的禁區,夏瓊僅是九幽四重天地的修者,要如何才可以安然走出?

“若是別人或許會夭折,但夏瓊卻不會。”方圖低語,額骨照耀一片紫金神光,將天地都給染成了不同的色彩。

“為什麽?”燕侯川不解。

“因為她姓夏!”方圖突然仰天大笑,笑聲震蒼宇。

這一日,發生了許多事情。東浮大地上,遠古封印徹底開啟,有上百名天驕出世,戰破了一方天地。

第二日。西荒、中隱、南靈、北石也有年輕一代至強者的身影閃現,將一座座大山拔起,自立門戶,廣邀天下群雄。

這是要建立山門!

許多上一輩望仙大能看到了他們的未來,屈身拜入門下,當起了長老級的人物。

到了此時,是真正的年輕強者綻放光彩,老一輩人物黯然隱退。

轟動性的消息不止這幾件,有修者傳出,在中隱荒獸聚集地,騰飛出一頭真正的龍!

它始一出世就風雲變幻,天地起神蓮,祥瑞遮日月,將整顆現在古星都給籠罩了起來,甚至連另外兩顆星球都在共鳴和顫栗。

真龍!

世間大震動,所有勢力都派遣了老一輩人物前去查探,最後證明了這則消息的真實性。

“真龍嗎?”不跳字。方圖站在東浮一座小山的山巔,負手望天,長歎一聲。

至今為止,還未有人知道他存活的消息。

轟……

西荒大地上,一名妖孽之資的年輕強者隕落,鮮血染紅了整整一條礦脈。

舉世皆驚。

是誰,斬殺了九幽八重天的妖孽?

緊接著,天靈的名字傳出,乃是南靈一尊神靈後代。

砰!

帝魂現世,與地府這一任的地藏交手,將北石一小塊大地給打沉。

日月抗仙體!

納大宇宙星辰為一體,淬煉絕強戰軀與魂魄,足以問鼎世間最強一列人。

但是在帝魂手中,他卻沒有討得到好處,雙雙都是受到了重創。

九幽九重天地,年輕一代又出現了領頭人。在得知他們的境界以後,有誌混沌天路的英傑感到了一股壓力,頓時進入了閉關狀態中。

“一年半的時間,我也可以達到九幽九重天地。”這幾日,方圖都不曾動彈過一次。就這麽如同山石般屹立在了此地。

他聽著燕侯川帶來的消息。嘴角掛起了難言的笑容。

“到時我也可以立足在妖孽領域。”方圖補充了一句。

一則則消息,短短一年半的時間內,天下各地都不太平,包括一直沉默的未來古星。

張疼疼的親姐來到了現在星!

她獨自一人走遍五部地域,而後又返回了未來古星。

有人與她交手!

九幽七重天地的妖孽。

不過結果卻是出乎眾人的意料,她隻揮出了一掌。一掌,將對方的修為生生打落一重天地。這一術驚動了世間。讓人想到往昔那尊天仙。

那尊天仙曾經也是用這招,戰遍天下,導致一整代同齡人的修為都被削弱了一個層次,凋零整部曆史。

那一式終於還是出現了啊。

老輩人物感歎,也在同時升起幸災樂禍之意。隨著天路開啟的時間越來越近,一些被封印的人傑便會出世。點燃隻屬於他們的烽煙。

“可惜,方圖死了,無法看到仙皇經的真正威能。”

要說現在星最遺憾的事莫過於方圖逝去,不能再現仙皇往昔輝光。畢竟現在星乃是仙皇鑄造,世人都想知道他到底有何種詭異神通,是否可以逆轉造化,再劈一重天地。

然而現實的無情卻也隻能讓他們感歎,方圖“早夭”了。

“高善也死了嗎?”不跳字。

又有人歎息。提出了這個壓得同代人難以喘息的古禁親子。高善隨著那一場大戰而消失。帶走了所有痕跡,不曾再出現過。

“還有血衣。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他必然是斬仙劍主人的親子。”

不朽古董猜測,血衣的來頭大得驚人,或許是荒古前的人物也不一定。隻是不知道為何,他好像是失去了一些記憶,所以才會想不起封印之事。

這也就是他一直都在尋找的過去。

“我覺得閻醉也不錯,據說他的傳承可在不朽境界時衝進天路,不需等待萬載時間。”

這個傳承才是最令人心動的,在當初,也曾有人展現過這一式恐怖秘術,憑借不朽之身,穿梭於宇宙星海,最終融入天路屏障。

每一代真正的成仙成禁者,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們確實是逆了天,連蒼宇都要震動乃至戰栗。

“據說,這一世,會有天罰中的年輕人出來。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一則消息不知道是誰先說出來的,緊接著似乎有頂級勢力在推波助瀾,將其擴大了無數倍影響力,讓得世間人盡皆知。

天罰中的人?

這個名字,讓人膽戰心驚,提升不起半點抗衡的念頭。

眾所周知,想要邁入妖孽領域,就必須頂過一輪天罰的轟擊。而天罰中的年輕人若是出來,便意味著他們必定會是妖孽人物。

誰可與之抗衡?

“等到了!”方圖在聽到這則消息後突然鬆了口氣,揉著眉心笑道:“終於是要見一見‘老朋友’了啊。”

這關乎到他的“詛咒”,也關乎到他和高善幾人的約定。

聯手顛覆天罰!

誰也想不到,他們會有這麽大的膽子,竟然要挑戰上蒼的意願。

“我們什麽時候出去?”燕烏在旁問道。

“不急。”方圖的長發隨著清風而飄動,閃爍著紫金色的芒光,化作雨點灑落在了四方。他閉起眼睛,低語道:“你們先出去殺幾個人,自己小心點。我要趁著這段時間修習一下古禁秘術。”

燕侯川父子麵麵相窺,旋即點頭告退。

方圖最近確實是在參悟那名古禁所留下的秘術,九個字,烙印在了仙皇古經中。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因果,似乎摻雜著些許不為人知的關係。

“一年半的時間,足夠我成為九幽九重天地的修者,順便邁入妖孽領域。”方圖歎了口氣,血液如同汪洋般奔湧流動。

哧!

在他的身後,空間突然被撕開。

高善邁步走出,咧了咧嘴,大笑道:“小子你那通天師兄有沒有將保命神器交予你手?若是有的話趕緊拿出來看看,本大仙為你好好研究研究。”

哧!

另一邊,一道肥胖的身影滾落,重重的砸在地上,驚呼道:“好寶貝?快快快,拿來我幫你鑒賞鑒賞。”

咻!

一輪血月將整座山峰都給籠罩了起來,血衣終於還是換了一身衣袍,不再是穿著刺人眼目的血腥袍服。

他就像是一柄衝霄利劍般從遠處走來,隨著他的邁步,空間逐漸扭曲,一絲絲虛空裂縫出現,寒風吹得眾人都感到了冰冷與孤寂。

呼!

無聲無息的,閻醉站在了方圖身旁,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你想嚇死我啊。”鄒易嚇了一跳,抬手就向著閻醉拍去。

砰!

第一時間,閻醉又好像是喝醉了一般,直接摔到在了方圖的腳邊。

“叫你喝那麽多酒。”高善瞪眼,一腳將他給踹開。

至此,人終於齊了。

“我們接下來怎麽做?”方圖問道。

“你不擔心你弟子嗎?”不跳字。高善詫異。

方圖搖了搖頭,笑道:“有你們在,他肯定不會出事。”

眾人都笑了,有這種信任的感覺真的很好。

方圖對他們放心,他們也對方圖肝膽相照。

“對了,你那未來星的媳婦出現了。”這時,高善突然皺了皺眉頭,調侃道:“她並沒有真的回去未來星,而是在尋找你的蹤跡,應該是打算賴在你身上不走了。”

眾人聽聞,有些發怔,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女修士。

這些時日來,風頭最盛的莫過於她的名字了。就連老一輩高手都不由歎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那個女修者,實力深不可測,更是立身在了妖孽領域!她可以說是所有天驕前進的天塹,若是無法邁過,便隻能黯然隱退了。

“別亂說,我不認識她。”方圖趕緊擺手,苦笑道:“我大概能猜到她找我做什麽,但也不敢肯定。反正說來說去,都與高兄所言有很大出入,她不可能會找我聯姻的。”

“不一定。”然而,出乎眾人的意料,這次開口的卻是血衣,他蹙眉思索了半響,沉聲道:“仙皇與張家有很大的關係,並不像世人所見那般疏遠,其中的隱秘很少有人知道。”

“你知道?”眾人同時向他看去。

“知道一點。”血衣點頭承認。

ps:寫完了,我去睡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