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小姨楚瑤的追問秦子禾一時間有些慌亂,他下意識的一把捂住胡麗娟的嘴,怕她再發出聲音,情急之下忙說:“是我請的保姆在收拾浴室,可能是發生了什麽狀況,我過去看看。小姨,再見!”說完急忙按斷了電話。
秦子禾見胡麗娟滿臉通紅的搖著頭,才突然想起還在捂著她的嘴,急忙把手放開。一放開胡麗娟便劇烈的喘息了起來,顯然秦子禾情急之下手捂得很緊,讓胡麗娟喘不氣來,望著她歉意的笑了一下。
胡麗娟看見秦子禾對她一笑慌忙閉上了眼睛,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不敢直視秦子禾。船已入港,秦子禾隻能辛勤的耕耘,一番長久的激烈的衝擊之後,兩人都登了快樂的頂峰,這時再也沒有什麽限製,胡麗娟長長的呻吟在秦子禾的耳中,就像一首美妙的樂曲一樣動聽……雲收雨歇之後,秦子禾靜靜的擁著胡麗娟眼睛望著天棚有些出神,想和她說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麽是好,因為他現在不知道如何去麵對她。胡麗娟也是如此,今天發生的事情純屬意外,如果不是自己鬼使神差般去挑逗秦子禾,也許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胡麗娟初嚐做女人的滋味,心中是感概萬千,那種震撼靈魂的快樂感覺讓她深深的陶醉,雖然激情的衝撞已經結果,但那穿透骨髓的快感還在她的身體中延續,餘音嫋嫋,經久不息,身體不由得往秦子禾的懷中靠了靠,秦子禾那寬闊的胸膛讓她感覺踏實。
兩的沉默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還是胡麗娟先說話了,她用手臂碰了一下秦子禾說:“秦書記,很晚了,我去給你放水,你洗洗早點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到市裏開會麽?”
該來的總是要來,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以前胡麗娟稱呼秦子禾為秦先生或秦書記的時候,他還沒感覺到什麽,但是現在和她已經有了這層關係胡麗娟再這麽稱呼他,讓他有一種很生分的感覺,於是說:“胡姐,以前你就不要稱呼我秦書記了,給我感覺怪怪的,你就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子禾就行!”秦子禾對胡麗娟的稱呼也由以前的胡大夫變成了胡姐。
胡麗娟剛才話一出口她也覺得稱呼秦書記有些不妥,情況不同了心境當然也會轉變,聽秦子禾這麽說,她想了一下才說:“直接叫你名字我感覺對你有些不敬重,既然你叫我一聲胡姐,以後我就叫你子禾吧!”
秦子禾說:“這樣最好不過了!胡姐,今天這事是我一時衝動,太對不起你了,你心裏有什麽氣就衝我發吧……”
秦子禾剛說了一半胡麗娟急忙把他的嘴捂住了,動情的說:“子禾,這都是我自願的,你心裏千萬別有什麽想法,我長到28歲今天終於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秦子禾雖然知道胡麗娟的離婚的事情,卻不知道離婚的原因,更不知道她還是一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剛才他進入的時候雖然感覺到一點阻礙,可那個時候他正和小姨楚瑤通著電話,根本沒有細想,另外,胡麗娟是一個早已經熟透的女人,即使是初次也是十分順暢的,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隨即就被巨大的快樂所淹沒。
胡麗娟含蓄的表達秦子禾並沒有注意到,他以為胡麗娟是對他男人能力的讚賞,心中有些飄飄然,而且胡麗娟的話讓他的壓力頓時大減,歉意的笑了笑說:“怎麽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曲了!”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胡麗娟一見秦子禾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心裏不免有些失望,又不好意思直接去說。她是學醫的,對這種事情十分的清楚,自己都28歲了,那層象征著初次的薄膜可能早沒了,她十分擔心自己的第一次可能沒有落紅,男人又十分在意這種事情,所以才忍著嬌羞說出來的,可卻被秦子禾給忽視了!
“子禾,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放水!”想到這裏胡麗娟坐了起來,扯過睡衣穿在身上,下床時她特意看了一眼床單,“天啊!”床單上還真有一塊炫目的落紅,一時間讓她驚喜萬分。
秦子禾也看到那塊炫目的落紅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頓時讓他無比的震驚,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怎麽可能?但事實擺在麵前,讓他無法不相信。一把拉住胡麗娟的手驚疑的問道:“難道你還是……”
“嗯!”胡麗娟點頭嬌羞的答應了一聲,就低下頭再也不敢抬起來。
秦子禾把胡麗娟拉回床上,把她搬過來麵對自己,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結婚好幾年了麽,怎麽還會是?”
胡麗娟見秦子禾問起這事,隻好羞達達的把前夫劉國餘不能人道的事情給秦子禾講了,而他們離婚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如此。秦子禾聽了心裏不由十分的感歎,彭市長的大秘劉國餘原來是一個不能人道的人,如果不是胡麗娟說了,這事還真沒人知道。
得知胡麗娟和自己是第一次,秦子禾的心裏驚喜萬分,這可能是男人的共姓吧!胡麗娟說完又要下床去給他放水,秦子禾卻一下抱起她說:“走,我們一起去!”說著抱著她走進了浴室。
市黨風廉政建設會議結束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市委安排與會的幹部在市賓館就餐,就餐的時候,白書記的秘書孫曉明來到秦子禾的這一桌,他對秦子禾說:“秦書記,白書記有事找你,讓我通知你下午1點半到他的辦公室去一下。”
秦子禾說:“好的,孫大秘,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孫曉明笑了笑說:“秦書記那裏的話,這可是我的職責啊!好了,我已經通知到了,你慢慢用餐,我還得過去陪白書記!”
“好的,你忙、你忙!”秦子禾笑著和孫曉明擺了擺手,等孫曉明走了他才坐下,雖然論級別孫曉明比他還低了半級,但他畢竟是白書記身邊的人,有時候他的說就代表白書記,適當的尊重是必須的。
秦子禾剛剛與胡麗娟有了魚水之歡,正是戀得緊之時,本來開完會下午他也不打算回鄉裏了,這時正好有了借口。他坐下後對身邊的宋誌剛說:“宋鄉長,下午白書記找我有事,我就不回鄉裏了,鄉裏那邊就拜托你了!”
黨委會之後,宋誌剛低調了不少,秦子禾當然不會把範所長的事情捅到紀委,因為憑那點事還搬不倒宋誌剛,他也知道宋誌剛的後台是市紀委肖占海,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是不會走這條路的。宋誌剛變得低調了秦子禾也不能太過份,畢竟還在一起搭班子工作,所以,把主要的位置占領之後,對宋誌剛的人也適當的照顧了一下。
“秦書記,你忙你的,鄉裏現在也沒有大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宋誌剛也聽到孫秘書說白書記找秦子禾的話了,別說秦子禾下午不回鄉裏,就是永遠也不回去才好呢,他到是樂得逍遙。
白書記找秦子禾是女兒白瑩的事情,白瑩給家寫信說是勤工儉學同,到楚秦公司做了一份兼職,白萬年怕女兒影響學業,秦子禾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對留學生的生活十分熟悉,所以找他商量一下如何是好。
勤工儉學在留學生中十分普遍,是一件好事,何況白瑩還是到小姨的楚秦公司兼職呢,秦子禾幾句話就打消了白萬年的顧慮,又和他說了一下重修大河灣大壩的事情後,白萬年還有事,秦子禾就告辭出來了,前後也沒用上半個小時的時間。
秦子禾一看時間還早,回家叫上胡麗娟一起上街,家裏的生活曰用品需要采購,另外,胡麗娟的幾套衣服都很舊了,春節前秦子禾給她錢讓她買了,可胡麗娟卻沒舍得花這個錢,秦子禾拉他上街主要是想給她買一些衣服。
輝河市最好的幾家服裝店都在中街,秦子禾開著車直奔那裏而去,把車停下中街的一側,便和胡麗娟一家一家的逛了起來。也不管胡麗娟願意不願意,隻要是她流露出一點喜歡表情的衣服秦子禾就幫她買下來,弄得胡麗娟後來都不敢看了,一個勁的拉著秦子禾要走。盡管這樣,秦子禾和胡麗娟走出服裝店的時候,手裏大包小裹拎了一大堆服裝。
秦子禾和胡麗娟剛一出門,迎麵正好碰上劉國餘夾著包要往服裝店裏走,雖然秦子禾與劉國餘打的交道不多,但他是市長秘書倒也認識。劉國餘一見秦子禾和胡麗娟一起出來,不由得一怔:“秦書記,你這是?”
秦子禾知道劉國餘是胡麗娟的前夫,聽說他的那些事情後對他沒什麽好印象,既然撞上了他也不會退縮,微微一笑說:“原來是劉大秘啊,今天這麽閑?我陪胡大夫來買衣服!”
胡麗娟看到前夫先是一驚,隨即便平靜了下來,見秦子禾言明是陪自己,胸一挺上前挽住秦子禾的胳膊,眼睛挑釁似的望著劉國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