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麵上將 083嫉妒神馬的很有愛

接到指令後,南宮爵必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軍師接頭。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指令一定是同時發給他們兩個人的。

可”軍師“到底是誰?

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就要去趟公安科,他甚至大大方方的查閱了之前背叛者所提供的資料,這就是他這個位置的重要性,在他的手下流動的信息,俯拾皆是。他清楚的知道著公安科的人員流動,以及他們正在做什麽!

他是行動處的組長,他有權利調查任何東西。

並且,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他坐在辦公室裏,看著手中的黃皮紙封,時不時的屈指敲打著木桌。

從陳述中,可以看出來軍師這個人有著一個非同尋常的身份。

以至於,就連楊姚輝也沒有辦法把她找出來。

而他也隻知道她是一個女人,初此之外,他一無所獲。

就連暗暗發出的詢問訊息,到現在都沒有得到回應。

看來,想要與軍師接頭,必須發出更加明確的訊號!

南宮爵將資料合上,食指揉了揉眉間,便推門走了出去。

他原本想抽個煙透透氣,沒成想竟聽到外麵熙熙攘攘的笑著什麽,分明透著幾絲曖昧。

“喂,你們知道我今兒去跟蹤喬大少,看見啥了不?”一個特務邊摔牌,邊咧嘴,碰了碰身側的人。

那人滿不在乎:“喬大少那樣的人,無非就是逛逛咖啡廳,談談生意,吃吃飯嗎?你能看到啥?嗤,讓開讓開!你都擋住我的牌了!”

“非也非也。”特務神神秘秘的壓下臉來:“我看到啊,他和杜家二小姐親嘴了!”

“什麽!親,親,親嘴!天啊,她都已經和組長結婚了,還在外麵這麽胡亂來?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特務回憶一下,臉上帶著嬉笑:“當時我離的遠,也不知道是親的嘴還是親的臉,反正兩個人挨的特別近,那身子呀,都恨不得貼到一起去!而且……還是杜家二小姐主動呢。”

耳畔傳來的細語如同針一般刺進了南宮爵的心裏,他的胸口一陣疼痛,如同被某種鈍物一擊而中,隱隱的卻越來越強烈的擴散。他靜靜的站著,哪怕隻向前挪動半步,就能推開那扇門製止那些輕笑。然而,他隻能靜靜地站在那裏,連呼吸也是輕輕的,手中的香煙緩緩燃著,燃到煙灰脫落,燎燒感傳來,他猛地一緊手臂,狠狠的拳鑿在了牆上,是她主動的?好啊,很好!麵對他的時候,她總是躲的遠遠的,沒想到換成了喬希澈,她便是求之不得了!

既然如此,她為什麽要答應那個條約,又為什麽來……招他!

南宮爵的心中燃起了憤怒的火,那般狂妄的在胸腔之間肆意彌漫著,燒的他隻想將那女人壓在身上,叫她哪裏都去不了!

或許,他應該想辦法把她關起來,好好教教她什麽叫做為人妻!

該死的!

雙拳攥緊,條條青筋浮現。

她竟然敢讓別的男人就這麽隨隨便便碰到她!

南宮爵將手上的煙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出了公安科,既然軍師找不到,他就先來處理處理他的“家務事”!

他伸手招來了一輛黃包車,十幾分鍾後就到達了杜公館,他沒有立刻衝進閣樓上的房間,反而溫笑著和杜耀華下起了幾盤棋。

杜耀華喝著茶,架子端的端正:“你天天往這兒跑,是想接瑜兒回去?”

“不。”南宮爵下了顆黑子,臉上帶著笑:“這次的事是我不對,瑜兒的身體一向不好,眼下又生了氣,天天過來看看我才放心。”不得不說,少爺賣起乖來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杜耀華雖然對他的話不全信,卻也受用,隻掃了他一眼:“上去瞧瞧她吧,她總在娘家住著也不是個事。以後,你們注意點,都不是小孩子了,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應該清楚!”

“是。”南宮爵嘴角彎了笑,從管家那裏拿了鑰匙,甚至連門都沒敲,就進了閣樓。

當時季未暖正在浴室裏洗澡,聽到門鎖的響動聲,還以為是丫鬟把換洗的衣服送進來了,便沒有多在意,輕笑著將身上的泡沫洗去,眯著眼把長發別在耳後,道:“楚楚,我床上有個夾子,遞給我一下。”

南宮爵勾了勾薄唇,聽著嘩啦啦的水流聲,邁開長腿,緩步走過去,臉上的笑容稱的上是邪惡。

他打開浴室的門,隔著布簾,能清楚的看到她妖嬈的身形和**在外的小腿,那白膩的膚色,卻已足以令男人瘋狂。

熟悉的燥熱從腰|下急急躥升起來,這感覺來得異常凶猛。

然而這一次,他並沒有吃什麽藥。

南宮爵動了動喉結,嘴角噙著淡淡微笑,優雅迷人的姿態風情,恍若天成,好似是散發於心骨之間,竟沒有渲染到一絲俗世的味道。

但此刻的他,並沒有像表明看上去那樣斯文,他跨步走過來,掀開布簾,她甩動頭發的水中就這樣打在了他的臉上,手上,以及黑發上。

他低低一笑,湊近她光滑的背,吹出熱氣:“是這個夾子嗎?”

季未暖被他的笑聲嚇了一跳,她的臉幾乎是瞬間之間便白了,猛地扭過身來,身子緊貼著牆壁,進退維穀,隻有瞪眼看著他,這痞子到底是怎麽進來了!

他不知道她在洗澡嗎!

季未暖咬著牙,強迫自己鎮定。

可她赤裸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發起了抖,隻因為那雙黑如寶石的眼瞳裏,散發出的冰寒和放浪太過肆意。

四周,彌漫著沐浴露的清香,和他身上溫熱的煙草氣息。

他將她困在角落裏,俯下身,發梢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身上。他直視著她的眼睛,目光似乎要穿透到她的內心深處。他太過敏銳,輕易就能察覺出,她冷冰冰的態度,已經滲入其他的情緒。那絲極為細微,卻又難以掩藏的驚慌,讓他忍不住勾著嘴角,露出驕傲而邪氣的一笑。

季未暖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扭過頭不再看他:“出去,我在洗澡。”

“嗬,出去。”他玩味的重複著這兩個字,微垂著眼簾,食指劃過她的發,一臉的邪笑:“這樣香香軟軟的發絲,你竟然毫不設防的讓他隨意碰,甚至允許他親吻你的唇,然後呢?你們還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