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麵上將 031爵大少心愛的女孩

就在這個時候!

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怦怦怦!

“爵少爺,爵少爺!”是督軍府的老管家,似乎是出了什麽事,那語氣聽來異常的急切。

南宮爵身子一頓,低聲道:“什麽事?”

“是小汐小姐,她過來了。”

季未暖明顯的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波痕,就像是死了泉水,因為一個名字,重新蕩漾起來,那麽的溫暖,又那麽的苦不堪言。

唰!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他猛地拉開了房門,對著老管家說:“她人呢?“

“在,在大門口。”老管家有些被自家主人的氣焰嚇到,結結巴巴的說:“老仆有請她進來,但是她著急找你,一副快要哭的摸樣,旁邊還跟著同學,若是進來讓老太太看去了,又是一個事端。所以,所以——”

南宮爵沒有等他說完,甚至連黑衣外套就沒有穿,便大步流行的走出了書房,如刀刻般的側臉上多了些少有的急切。

是什麽人能讓他這樣?

說實話,季未暖很好奇。

這個男人,冷酷無情是他,慵懶風流是他,賣萌裝乖也是他。

可每一個他,都是那麽的完美,像是精心演繹出來了。

隻有聽到小汐這個名諱的時候,他那張臉才有了難掩的裂痕。

不去看看熱鬧,怎麽行?

季未暖臉上帶著玩味,漫不經心的跟在男人身後,繞過督軍府的歐式噴泉和一排排巡邏兵,才走到了大門口。

鐵欄門口旁站著兩個人,分別穿的都是聖約翰大學的校服,其中一個梳著兩條麻花辮,正墊著腳衝裏麵張望,紅唇臉白般的清新,裙子上還沾著點點血跡。

這是……那天在百樂門的女大學生?小受的同學吧。

那小受?

果然另外一個不斷搖頭的人,就是名字比長相還要拉風的刀鐵獸。

不過,這麽晚了,她們來找南宮爵會有什麽事呢?

季未暖隱在樹蔭底下,並沒有露身,隻意味深長的看著路燈下的兩個人。

這個女大學生果然不簡單呢。

她和爵大少的關係……估計更複雜吧!

“以前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這次我來找你,就是想求你一件事。”女大學生臉上帶著明顯的急意。

可用這幅語氣求人……似乎太剛硬了吧?季未暖摸著下巴,淺淺一笑,真是個被寵壞了的大小姐。

還是刀鐵售比較會說話,先是將南宮爵誇的天上有,地上無,再來一錘定音:“像爵少這樣的芳華英雄如果幫我們把那些愛國學生救出來,肯定會成為一段佳話的,將來您就是個萬人崇拜的楷模啊!一群人就在那兒拜啊拜的,多威風!”

不過,南宮爵可沒那麽好忽悠,溫潤一笑,瞳孔泛寒:“你說的是我死後?”

“咳咳!”刀鐵售真心被嗆到了,縮了縮肩,蹲角落裏不敢發言了。

季未暖看清楚了她的動作,拿著小棍正在那兒畫圈圈呢,估計是在詛咒爵大少。

男人卻不感興趣,隻用一雙狹長桃花眸看著女大學生:“小汐,唯獨這件事,我無能為力.”人是公安科抓的,就是因為那群大學生在替地下黨鳴不平,如果由他放出來,無非是給楊局難堪,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他不能說,隻能低著頭抽出一根香煙來,側臉點上:“你求我點別的吧,什麽都可以。”

路小汐聽他回絕的這樣不留餘地,雙眸裏流出愛恨交織的淚水來:“南宮爵,算我看錯你了!我既然蠢到來求你,嗬,我真是笨的可以,像你這樣貪圖享樂的大少爺,根本就不懂什麽叫做國家興旺匹夫有責!”

南宮爵沒有說話,如鬆柏一樣站著,燈光閃爍間,似乎入了他的眸,搖來搖去說不出的流離。

季未暖在暗處看的真切,那點著的煙已經燒了一段,由於男人的拿煙姿勢比較特殊,紅色的光已經燒到了他的指尖,他卻恍然無覺,隻低著頭,不發一言,嘴角笑著弧,另外一隻手卻緊緊的攥成了圈頭,那般的壓抑委屈。

如此脆弱的景象,就這樣被她偷窺到了,她幾乎冒昧地看到男人的靈魂。

混沌的影像蠻橫地撕碎了心中細微的曖昧,一瞬間,眼睛卻已那挺直的背脊而刺痛了起來。

或許,不該好奇的。

都說好奇心殺死貓,可殺死的何止是貓,而是她對這個男人的戒心。

不管他是有多少麵,卻對喜歡的女孩執著到了這種地步。

典型的苦逼男二號。

他……難道就不會疼麽?

季未暖歎了口氣,目光若有所思起來。

路小汐卻對此一無所知,小臉淌著淚:“我真不明白,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我認識的那個有抱負有理想的南宮爵去哪了!售售,我們不求他了,我自己去想辦法!”

南宮爵依舊沒有說話,隻不過在兩人擦肩而過時,伸出手來重重的拉住了女孩的手……

啪!

路小汐咬住唇甩開,身子一顫,哭著跑開了。她本來以為,如果是她……如果是她來,這個男人肯定會出手幫忙的,可是她錯了,自從他沒有說一聲就跑去德國之後,他就已經變得麵無可非了!

渝州城的風不冷,卻濕潤,打在臉上讓人覺得格外的不舒服。

季未暖警告自己別管閑事,別管……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應該把她追回來。”

“是你?”南宮爵恢複了以往的邪惑,扭過頭來,淩厲的雙眸掃過那株茂密的香樟樹:“你躲在那裏看了多久了?”

季未暖聳聳肩,漫不經心:“該看的都看了,我說爵哥哥你若是跟了我,我才不會讓你受這份苦,肯定會好好疼你。”

“你!”南宮爵似乎是沒有見過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先是一咬牙,繼而大掌一揮,熟悉的將手臂繞過她的腰杆,隻用力一拉,然後再是一推,雙臂撐著鐵門,將她整個人困在了胸膛與鐵門的之間,一字一頓醞著冷笑,徐徐的男人氣息就這樣滑過了她的耳根:“杜妹妹,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算盤,不過我警告你,你最好少在暗地裏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