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媽媽我疼,恐懼

終於跑到了醫院,溫情渾身上下都濕了,可她顧不得這個,四處找著醫生和****。

終於在****站找到了一個值班的****,溫情都快要哭了“****,我女兒發燒了,你看…。”

那個****被溫情現在狼狽的樣子嚇了一跳,可是立即反應了過來,來看看溫情背上的暖暖,溫情把外麵的破雨衣脫掉,還好,還好,暖暖身上沒有濕,隻是打濕了幾根頭發。

****帶著溫情到了一個普通病房,對溫情說“現在晚上都沒有人,我先給你女兒掛幾瓶點滴,看看明天有沒有好一點,再做一個檢查吧。”

溫情現在完全六神無主了,哽咽著點了點頭“好的。”

她是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絕對不能哭出來。

她現在身邊已經沒有了冷冽的嗬護,她要學會堅強,不能掉眼淚,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遇到什麽事情就哭了。

一會兒,****拿來了幾瓶點滴和一條毛毯,把毛毯先遞給溫情“擦擦吧,你看你身上都被淋濕了。”然後為暖暖吊起點滴。

溫情忍著不去哭,對****說“謝謝,謝謝你。”

“不用客氣,我也是當媽媽的人,我知道當孩子生病時,一個母親的感覺。”

一會兒,弄完了,她便出去了。

病房裏的其他病人都睡了,隻有溫情看著暖暖不敢睡。

溫情也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有些不對勁。可是她哪管得了這些啊,現在她的腦子裏都是暖暖。

慢慢地,雨下小了,然後雨停了,天也慢慢地亮了。

溫情摸了摸暖暖的額頭,貌似已經退燒了,她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了,於是趴在床上睡著了。

等待溫情醒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接近中午了,病房裏的病人也差不多都醒了,家屬們正陪在旁邊輕聲聊天呢。

溫情拿出手機給白柔軒打了個電話,無故曠工向來是不好的,她跟白柔軒說明了情況,白柔軒也是很開明的人,當然是同意了。

本來準備回家換件衣服和取點錢,可就在走的時候,溫情看了看暖暖,覺得小暖暖不對勁了,她摸了摸暖暖的額頭,居然又燒了起來,而且比深夜的還要燙。

她嚇壞了,立即找了醫生,醫生對陷入昏迷的暖暖進行了全麵的檢查。

半個小時後,暖暖被轉入了血液內科進行全方麵的檢查,溫情現在是六神無主隻能全聽醫生的。

一個多小時的等待,溫情呆呆地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她終於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醫生出來了,給了溫情一份檢驗報告:急性粒細胞白血病。

看到了這份檢驗報告,溫情差點昏了過去,為什麽上天對她這麽不公平,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為什麽現在連她僅剩的唯一的女兒都要這麽殘忍地對待她。

醫生對溫情說,由於暖暖的年齡太小,承受的能力也很小,所以得在短時間內找到合適的骨髓進行配置,否則……而且治療的費用也在一百萬左右,如果發生什麽異變,這些錢還遠遠不夠。

這些事情把溫情推向更深更深的深淵,她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