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比較認床,所以住進酒店之後,黃毛很快就開始打呼嚕了,他卻沒睡著。
穿上外套,走出酒店,陳晨沒有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蕩著,走過一家酒吧時,一個身著性感皮衣的身影剛好從他身旁走進去。
陳晨走了兩步,頓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定睛一看,卻發現這身材走火的女郎卻和白天見到的靦腆小姑娘蘇雅文長得一模一樣!
雖然打扮變化很大,臉上沒有了那絲羞怯,多了幾分嫵媚,但是陳晨確定自己應該沒看錯,有些疑惑的陳晨轉身也準備進入酒吧時,卻被一隻手搭住了肩膀。
“好啊,一個人跑出來快活,把我一個人丟酒店裏!”王小二一副“我抓到你把柄”的得意樣。
“你不是睡著了麽?”陳晨疑惑的問道。
王小二無奈的撇了撇嘴,看到呂布正兩眼放光的看著那些進入酒吧的打扮清涼的女孩,陳晨算是恍然大悟,接著陳晨把剛才看到蘇雅文的事情給王小二說了。
聽到陳晨說蘇雅文突然變成一個嫵媚動人的美女,呂布摸著下巴臉孔朝天,一臉的鄙夷的說道:“小晨晨,莫不是你以為我們都沒張眼睛?就那個土裏土氣,一臉傻氣的小丫頭也算是美女,那這天下的女人不就都算是美女了?”
陳晨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老實說,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她身上戰魂的氣息卻騙不了人。”
呂布哈哈的笑道:“俺呂布除了武藝,最擅長的就是辨別女人了,哪個是美女,別說看,我用鼻子都能嗅出來!”
陳晨有些玩味的笑道:“那麽我們不如打個賭如何?”
“賭,為什麽不賭,我呂布這一生還沒有怕過誰!”呂布鼻孔朝天說道。
“哈,既然要賭,那就加點彩頭吧,輸了的人斟茶認錯如何?”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陳晨看著眼前霸氣凜然的呂布,嘴巴開了開口,卻沒有說話,要相信三姓家奴的呂絕對不會食言誰信呢?
不過陳晨不敢開口,這件事情恐怕是呂布的逆鱗,碰不的,陳晨始終懷疑他身邊的這個呂布到底是不是曆史上的呂布,起碼就現在看來這位號稱鬼神無雙的呂布沒有絲毫絕世武將的風範。
三人走出大門後,呂布就鎖定了蘇雅文的方位,陳晨和王小二沿著最短的路徑,飛簷走壁,不一會就來到了燈火輝煌的夜店一條街,正好看到她進入了一家夜店,陳晨和王小二選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就躲藏了起來。
躲藏起來觀察蘇雅文的陳晨和王小二看到了蘇雅文第二人格的出現,陳晨已經看過一次了,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而王小二和呂布看到蘇雅文的第二人格時大為驚訝,平常帶著厚厚的眼鏡,綁著兩根麻花辮,穿著打扮很土氣的她,取下眼鏡,解開幫開的頭發,穿上黑色露臍的皮衣短套,畫上了紫色的眼影,整個人一下就變成黑夜的精靈。
呂布忍不住把頭撞牆,一邊撞牆嘴裏還一邊說道:“美女!那個傻丫頭居然真的是美女!以前就算一個美女用泥巴把臉糊上我也不會認錯,這個傻丫頭隻是稍微的‘打扮’了一下,我居然就看不出來了,難道說我成為戰魂以後,我無人能敵的‘美女嗅覺’消失了,那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
呂布說著說著,撞牆的速度變的飛快,本來呂布虛化出來的身體,撞擊牆麵,牆麵是不會受到損壞的,可是隨著呂布撞牆的速度越來越快,牆麵被呂布飛快移動所帶起的氣流擊打的凹了進去,一條條裂縫自凹陷處慢慢的向著牆的四周蔓延,牆麵逐漸陷入崩塌的危險。
呂布之所以和牆在那裏較勁,不僅僅是打賭輸給了陳晨,最主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站在他的麵前,他居然沒看出來,這讓他對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對美女的“嗅覺”產生了懷疑,實在是大大的受到了打擊……
陳晨看著一臉痛不欲生的呂布,和快要崩塌的牆麵,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剛才那個打賭隻是玩笑,不如算了。”
呂布停止了撞牆的舉動對著陳晨說道:“不行,你把我呂布當成什麽人了,我豈是輸了不守信的人。”呂布說完又繼續和牆麵開始較起勁來。
陳晨有些無語的拍了拍額頭,看著周圍從牆麵上飛下來的無數粉塵,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還是忍不住對著呂布開口說道:“老布,不如換個方式如何,我也不用你斟茶認錯了,接下來一個月裏,隻要我的命令不過分,你都得辦,這樣總可以了吧!”
陳晨說完後,呂布立刻停止了撞牆舉動,伸手理了理被氣流吹亂的頭發,對著陳晨說道:“早點說不就好了,害得我頭發都被弄亂了,等下怎麽把妹妹?”陳晨翻了翻白眼,懶得回話。
看著在各大夜店進進出出的蘇雅文,陳晨和王小二並沒有急著在她身前現身,而是悄悄跟蹤著,對於蘇雅文的第二人格,他們的好奇心要多於擔憂或者其他什麽的,尤其是對於呂布來說,了解美女的喜好,也是他的喜好,對於這一點他有一個理直氣壯的理由,不了解美女的喜好怎麽能把到美女……
蘇雅文在各大夜店轉了一圈後身邊就多了一群小流氓,隻看到蘇雅文和那群小流氓笑嘻嘻的交談著,而她的後麵還跟著兩個鬼鬼祟祟的人,這當然就是陳晨和王小二。
帶著身邊的那群小流氓,蘇雅文緩緩的向著街道的陰暗處走去,陳晨和王小二踩著貓步緊緊的跟隨著前麵的那群人,拐過一個街角後,走進一個小院子,一個兩層的小洋樓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蘇雅文看著眼前的這棟房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隻留下陳晨和王小二在房子外麵,偷窺著房子裏的人。
進入房間後,蘇雅文在房子中間的一把破椅子上坐了下來,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留著莫西幹發型的小混混吞了口口水。
走到蘇雅文的身邊搓著雙手滿臉淫笑的說道:“美女,你帶我們來這裏有什麽事情?需要小弟幫忙的,小弟一定鞠躬‘精’瘁,死而後已。”
蘇雅文微微眯著雙眼,伸手勾了勾手指,手上黑色的指甲油都閃過一絲誘惑:“姐姐剛走了這麽遠,肩膀有些酸了,來幫姐姐揉揉肩膀吧!”
“好的!好的!你可以輕輕閉上眼睛,小弟一定幫美女你揉的舒舒服服!”莫西幹走到蘇欣的身後說道。
“嗬嗬!不要隻是嘴上功夫厲害就好。”蘇雅文說完,輕輕的閉上了那雙魅力無限的大眼睛。
見蘇雅文毫無防備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動人模樣,莫西幹連口水都快流了出來,伸手對著周圍的幾個小混混微微的揮了揮手,小混混門就四下裏散開,守在了門口窗戶周圍警戒著。
莫西幹見一切都安排好了,看了看身前已經輕輕假寐的蘇雅文,本就猥瑣的臉龐變的更淫蕩起來,雙手輕輕的搭在蘇雅文圓潤的肩膀上,緩緩的揉捏著,一邊揉捏,一邊漸漸的向下沉去,慢慢的向著那堅挺的雙峰移去。
莫西幹在腦海中臆想了無數遍下續的發展,結果確實殘酷的,他猜到了開頭,卻猜不到這結局……
莫西幹的嘴巴長得大大的,眼睛瞪圓了,那雙手離蘇雅文的胸部隻有一公分的距離,這個距離隨著莫西幹的移動還在慢慢的減少。
自從前幾天見過蘇雅文之後,他就覺得以前玩的那些女人簡直不堪入目,他一直都想著把蘇雅文弄到手,但是卻查不到對方的蹤跡。
今天蘇雅文自動送上門來,總算是讓他得償所願,而且還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老窩,想著想著,莫西幹咽下一口唾沫,雙手猛地抓了下去,卻發覺手裏抓到的東西硬邦邦的,房子好像突然倒轉了過來,身體似乎處於失重狀態。
“碰”的一聲,房間裏響起了莫西幹殺豬似的嚎叫聲,蘇雅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失去兩隻腳支撐的椅子“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椅子的兩隻腳卻在綠毛的手裏,聽到綠毛的叫聲後,幾個小流氓跑了進來,卻看到莫西幹躺在地上哀嚎著。
莫西幹一邊在地上哀嚎,一邊對著幾個小弟惡狠狠的喊道:“上,都給我上!等會幹死這臭娘們,哎呀疼死我了~~~~~”
聽到莫西幹的話後,一眾小流氓,眼睛裏都露出一股狂熱的光芒,向著蘇雅文撲去,卻隻聽劈裏啪啦一陣響,房子四周的地上就多了一群人躺在地上哀嚎著。
走到莫西幹的跟前,蘇雅文露出惡魔似的微笑,一隻腳踩著莫西幹下麵,一邊慢慢碾動一邊笑意盈盈的說道:“小弟弟,姐姐的手藝如何,舒不舒服啊!”
淒厲的嚎叫從莫西幹的嘴裏發了出來,一顆顆鬥大的汗珠從綠毛的額頭上冒出來,莫西幹的臉上已經變成了慘白色,等蘇欣停止了碾動,他才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大姐,小……小弟錯……錯了,大……大姐,繞了……繞了小弟吧!小弟以後再……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莫西幹說完,蘇雅文又重重的碾了一下,說道:“我是問你舒不舒服,沒問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莫西幹直接蜷成了蝦條,嘴裏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哀嚎了,隻在那裏低聲的喘著大氣,好一會才聚集了一點力氣對著蘇欣說道:“舒服……舒服……”
房間裏倒著一大群人,蘇雅文一腳踩著一個綠頭發的**,而他腳下的莫西幹卻在喊著“舒服……舒服……”,這就是陳晨和王小二以及王小二身邊的呂布破門進入房間裏所看到的情形。
陳晨和王小二直接被驚成了大嘴巴,而呂布眼裏的光芒更加的茂盛了,嘴角似乎還有一滴口水滑落到地上。
看到門口的三人,蘇雅文終於停止了繼續蹂躪腳下的綠毛,一腳把綠毛提到一旁,徑直走到了三人的身邊站定,皺了皺彎彎的柳眉,蘇雅文開口問道:“你們三個是什麽人?”
不用懷疑,由於霍去病的關係,蘇雅文也是能夠看到呂布的,而且由於霍去病的沉默,她現在並不知道眼前幾人的身份。
蘇雅文剛一說完,就見呂布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陳晨和王小二的身前,大聲的說道:“我乃三國戰神——鬼神無雙呂奉先!”
蘇欣象看白癡一樣的看了呂布一眼說道:“你是白癡還是我是白癡?鬼神無雙呂奉先?你唱戲是吧!”
呂布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對於他實力的質疑,就算對麵是美女,也是不可饒恕的,更何況眼前這個美女的身體裏還有個曾經教訓過他的霍去病,呂布眼神淩厲的望著蘇雅文,低沉的說道:“你不相信?”
蘇雅文輕哼一聲,饒有興味的說道:“主要是太多的男人老是嘴上厲害,害得我以為你們都是銀槍蠟樣頭呢!”
呂奉先氣得嘴巴都歪了,嘩的一下就虛化附體到了王小二的身上,強橫霸道的氣勢把房間裏的小混混全都吹到牆壁上,摔得不省人事。
“銀槍蠟樣頭!很好,嗬嗬,很好!”呂布黑著臉,有些語無倫次了。
陳晨發現兩人不對勁時,兩人之間已經是劍拔弩張了,陳晨連忙閃到呂布的麵前對著呂布說道:“呂布,你不會和一個美女生氣吧!男人要大度點!還有……”
陳晨轉過頭對著蘇雅文說道:“蘇雅文,你又是怎麽回事!”
蘇雅文撥弄了一下額前的亂發,並沒有因為聽到說眼前這個人是真正的呂布而感到害怕,平靜而又有些傷感的說道:“你們恐怕搞錯了,我不是蘇雅文,我是蘇欣,蘇雅文是我的妹妹!”陳晨和王小二同時看著蘇欣變得目瞪口呆,明明去蘇雅文家裏的時候隻有她和他的醉鬼老爸,怎麽現在就多了一個姐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