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無助的樣子,看的賀嶼川心煩意亂,緊握著拳頭,極力克製著身體裏那異樣的感覺。

粟嫣扯開衣服,露出裏麵淺色的貼身衣服,隨著呼吸,高低起伏。

看的賀嶼川眸光暗下來。

眼看著粟嫣手繞到後麵,賀嶼川一把按住她的手,“粟嫣,你……”

粟嫣看到賀嶼川那臭的不要臉的臉,更加委屈了。

梨花帶雨,柔弱無依。

沒辦法賀嶼川隻好鬆開手,將把空調調低一點。

“你忍著,馬上到酒店了……”賀嶼川承認,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他不想在車上,更不想稀裏糊塗的弄她。

可粟嫣不明白,她渾身燒的整個人都稀裏糊塗,隻覺得賀嶼川打在臉上的呼吸都是涼爽的,引著她不由自主的靠上去。

粟嫣翻身,整個人坐在賀嶼川腿上,手臂撐在賀嶼川胸口,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眼神迷離,帶著幾分幽怨的嬌媚,“賀嶼川,我好難受……”

賀嶼川那點定力,一開始就在粟嫣麵前**然無存。

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

賀嶼川壓抑到最後,在粟嫣楚楚可憐的眼神裏,繳械投降。

他捏著粟嫣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知道這麽做的後果嗎?”

賀嶼川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粟嫣的快渴死的魚兒,迫切的、急促的、委屈的想要他的靠近。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身子貼上去,身體裏有異樣的電流穿過。

說不出來的渴望和滿足。

粟嫣在羞憤和難堪中,被賀嶼川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後排座上。

她的身體微微彈起,然後又重重地落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這個動作讓她感到一陣疼痛,但她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能默默地忍受著。

最後一件衣服被脫下來時,粟嫣才恍惚回過神來。

身體裏的欲望戰勝了理智。

“用心點……”賀嶼川強勢地讓她看著自己,滿是欲望的眼裏需要她的回應。

車裏的位置很小,賀嶼川一八幾的身高,幾乎施展不開。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粟嫣,讓她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兩個人都很不舒服,但誰都沒有開口說。

粟嫣的支撐點全在掐在自己腰上的大掌,她能感受到賀嶼川的力量和溫度,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撐開雙手,一隻手捏著椅背,一隻手抵在玻璃上。

帶著汗的手掌貼在玻璃上,氤出霧氣。

霧氣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中。

在這個世界裏,隻有她和賀嶼川,以及他們之間無法言說的欲望和情感。

尤其是最後,粟嫣被托在上麵,幾乎沒有一點快樂可言。

全程似乎在配合他,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委屈。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陷入這樣的境地,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擺脫這種困境。

車子晃動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在一聲悶哼聲中停下來。

粟嫣被托得筋疲力盡,從他身上翻過去,倒在座位上,身上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跡。

可見剛才的瘋狂和索取。

粟嫣逐漸恢複理智,縮在一處,雙手捂胸,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的隻剩下一些布料,整個人像破碎的娃娃一樣,,看著讓人心疼。

這種感覺讓賀嶼川揪心,但到嘴邊的話卻成了冷冷的刀刃。

“以後,我想要,你必須第一時間來。”賀嶼川的語氣冷漠而霸道,下達一個不可違抗的命令。

說著,男人麵無表情地扣上襯衣扣子,又恢複了往日的矜貴高冷。

粟嫣自知沒有說不的權利,沉默地把掉在椅子下麵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件穿上。

包臀裙的拉鏈壞了,應該是剛才賀嶼川弄的狠的時候,一把撕開的。

這讓粟嫣感到更加難堪,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情況。

賀嶼川似乎看出她的難堪,下車打開後備箱,拿出一個紙袋扔給她。

關上車門,賀嶼川摸出一支煙,迎風點燃。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所有的冷靜和自持,在她那裏**然無存。

男人有欲望是好事,但若被欲望支配,就太過於低級。

可偏偏他被那種沒由來、無法控製的欲望支配。

今天程碩帶了不少妞,都是幹淨、高學曆、有好幾個穿著和粟嫣一樣的白襯衣牛仔褲。

存的什麽心思在場的人都知道。

可是賀嶼川隊那些人毫無興趣,甚至是充滿厭惡。

此刻,在粟嫣受傷破碎的眼神裏,賀嶼川心裏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怒氣,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怎麽,這會兒擱這兒跟我裝可憐?你以為我還會被你再騙一次?”

賀嶼川說完好一會兒粟嫣都沒有動靜。

扣好襯衣上最後一顆扣子,他轉過身,發現該死的女人還是維持剛才的姿勢,他伸手推了一把,頓時覺察到情況不對勁。

賀嶼川有點慌了,撲上去將人抱在懷裏,粟嫣眯著眼睛,身子發燙。

怎麽會這樣?

剛才他雖然瘋,但又不是第一次,至於這麽承受不住?

“開車,快回酒店!”

酒店房間裏,醫生簡單檢查後,對賀嶼川說:“酒量不行就不要喝酒了。”走到門口,醫生忍不住叮囑:“賀先生,酒後還是稍微節製點。”

司機送醫生出去,賀嶼川進來後發現粟嫣不見了。

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走進去看見粟嫣躺在浴缸裏,用水從頭上往下澆。

這麽冷的天他不要命了?

賀嶼川伸手搶過來蓬頭,粟嫣委屈巴巴的嘟囔:“賀嶼川,你是不是人……連澡都不讓人洗……”

賀嶼川的臉上比剛才冷沉了好幾分,饒是如此,還是有耐心的開口:“這麽洗明天直接給你拉ICU去!”

以前不懂得照顧自己也就罷了,年紀小不懂事。

可是現在,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一言不合就糟踐自己的身子,死性不改!

“不用你管……呃……”粟嫣伸手過來搶蓬頭,撲空後,煩躁的撲過來。

賀嶼川伸手躲開,粟嫣從水裏站起來,衣服被淋濕,踉踉蹌蹌差點滑倒,要不是賀嶼川手快扶住,可能又要受傷。

原以為她會退縮,誰知道粟嫣趁機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