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任務
於是,不被相信組合開始執行任務了。
十分緊急的任務。
淺海市中心大樓百貨商場被歹徒劫持。現在有匪徒要求警方提供車還有錢,要不然,他們會殺死人質。
雪兒和安琪是被調過來配合的。
總部的意思是,安琪是這裏職位上的最高負責人。如果這個案件解決,可以積累不少的分數,讓她可以更快地接收四隊。
也就是說,這次如果成功,功勞會算到安琪頭上。
不過,現場的形式不容樂觀。
“莉隊長呢?莉隊長呢?”一個警司在喊著步話機。
“這裏是安琪指導員負責,請聯係她。”總部的答複。
“切。”那個警司扔掉了步話機。
……
“怎麽辦?”一個警官問著。
“不要管她,這裏我來指揮。”那個警司咬了咬牙。
……
安琪緊咬著嘴唇。
到了現場,她才知道這個不是在玩女仆遊戲。在這裏,她顯得一無是處。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啊……
一聲慘叫,有一個人質被推下去了。
底下是街道。那個人質從十幾層樓高的地方掉了下去,落在兩邊長滿梧桐樹的街邊森林裏。
再沒有聲音發出來。
“怎麽辦?”雪兒和安琪互望一眼。
沒有辦法。
她們根本沒有辦法。
“接到通知,莉隊長已經完成了任務,趕過來了。”一個警員報告著。
於是,大家又重新振奮起來,準備迎接接下來的考驗。
聽到這個,連雪兒和安琪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她們苦笑著對望一眼。她們有什麽辦法去和阿莉爭啊。
阿莉是十二年經驗的特級刑警。
“警司,又一個人被推下去了。”有人報告著。
“現在怎麽辦?”
……
沒有人說話。
“歹徒怎麽說?”
“他們要談判。”
“接受談判。先讓他們出來。”那個警司命令著。
“隊長,出來了。”
“有人質,小心,不要傷了人質。”
那邊,還有喇叭在喊著話。
不要傷了人質,不要傷了……傷……傷……
這人質傷不了吧?
“史警官,你在喊什麽?什麽傷不了?”警司奇怪了,怎麽還有傷不了的人質呢?然後,當他看到那個被當作人質的打著哈欠的小女孩,就愣住了。
這人質確實是傷不了。
真傷不了。
因為,現在能被槍指著還打著哈欠的,估計也就隻有我們阿莉同誌了。
啊,哈,好困。
“綁匪叔叔,我睡一會好嗎?”阿莉還問著邊上蒙著臉的綁匪。
這綁匪臉上黑線直冒。
這小女孩自願做第一個帶出去的人質。原以為這麽小,一定沒什麽威脅。哪知道越來越不對勁。
這小女孩該不會以為是在玩過家家吧。
“不行。”
“哦,不行啊。那我問一下,你覺得一個女人是自稱老娘比較嗨還是姑奶奶比較嗨?”
……
“姑,姑奶奶吧。”那綁匪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地。
他還不懂,這女孩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這麽一句的。
“OK,那姑奶奶就讓你知道不讓我睡覺的後果。”
卡啪一聲,那歹徒拿槍的手被捏壞了。
然後,阿莉穿到他身下,一個過肩摔,把他甩到地上。
接下來,已經慘不忍睹了。阿根廷攻擊、巴爾法克式、超大外割、瑪麗暴風輪轉術……
所有的投技,柔道的,軍用的,少林拳裏的,基本都用上了。那個家夥就在阿莉的手上扔來扔去,象是一個抱枕。
呃……
咕咚,咕咚,砰砰乓乓……
那綁匪已經被阿莉折騰到站都站不起來了。
“莉隊長,莉隊長。”趕快有警員上去阻擋。
不要不要,被媒體拍到了會說警察虐待俘虜的。
哦,那還是不要好了。
不過,敢擋著她睡覺?不想混了。
“讓你擋我睡覺。”阿莉好像還不過癮,抓起那個綁匪的褲腰帶直接從窗戶上扔了下去。
“莉隊長!”一群人大汗。
會死人的啊。
“去把那兩個人給拷起來,我要睡覺了。”阿莉指了指邊上那兩個被浮空的水晶手槍指著的匪徒。
那邊都已經嚇得尿褲子了都。
然後,阿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往安琪的懷裏一躺,睡著了。
真睡著啊?
安琪有點哭笑不得。
她以前不知道阿莉有這個習慣的。
“摔下去的綁匪和人質怎麽樣了?”警司在喊著步話機。
“藍,藍,藍色的惡魔。好大,我們不敢過去……”哆哆嗦嗦的聲音。
那警司鬆了一口氣,放下了對講機。
雪兒笑了。
看來,應該是娃娃了。
娃娃的特技,現在應該改成接球了。
記得當時柔兒就是被她接住的。
不一會兒,娃娃笑嘻嘻地上來了。
“怎麽樣?”雪兒問。
“接了三個,任務完成。”娃娃比著一個V的手勢。
一個都沒有漏掉。都活著,就是被嚇得不輕。
“什麽時候到的?”雪兒問。
好神速啊。
“第一個人質掉下去的時候。”
阿莉不放心她們這裏,就趕來了。剛剛好趕上第一個人質被推下去。然後,娃娃就發揮了作用。
“第一輪的測試,安琪勝。”總部那邊在宣告著。
什麽?
這是什麽說法?
連安琪自己都叫起來了。
明明是,明明是阿莉解決的綁匪,娃娃救的人啊。
“首先,安琪的難度比較大,得分比較多。其次,阿莉幹涉安琪的行動,這次被判定為違規,警告一次……”
哈……
反正官字兩個口,怎麽說怎麽有理。
娃娃在氣憤地握著小拳頭,雪兒在無奈地搖著頭,連安琪抱著阿莉的手,都在微微地顫抖著。
“我決定了。”她輕輕地開口。
“什麽?”
“我決定了。”她忽然抬頭,大聲地說出口:“我放棄競賽。”
“為什麽?”
“這樣,我隻是一顆棋子,一顆可以用來打敗阿莉的棋子。不公平。”她一字一句地說著。
這樣,她又怎麽能在阿莉麵前抬得起頭。
她又怎麽去見那些朋友。
“真的決定了?”
“真的。”
“你這樣,你最後的作用就沒有了,知道嗎?”那聲音冷森森。
“我知道。”安琪抿著嘴。
她知道的。
最後的作用沒有了,就會被銷毀。
可是,她不怕。
“好,阿莉和安琪的競賽,停止。”那聲音宣布著。
“誰說的?”一個懶懶的聲音響起。
能夠這麽懶的,自然是阿莉。
“我還要繼續賽下去呢,誰說要停止的?”阿莉已經起來了。她一個翻身,從安琪的懷裏跳出來了。
“安琪說的。”
“她說你就聽啊。那我說繼續你要不要聽。”阿莉據說可以掰到別人拿刀追殺他。
“那你想做什麽?”
“我要告訴你一句我最喜歡的毛主席的詩。”阿莉慢悠悠地開口,還有吊人胃口的嫌疑。
“是什麽?”
“不許放屁。”
這一句,阿莉是用喊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