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王妃 v7 吉報,藍色衣角
京城裏,正在上朝的君炎本無聊的坐在龍椅上,哎,沒有疾風那小子在的日子還真是無聊啊。
“皇上!皇上!八百裏急報!”
急報?君炎本眉頭一皺,現在正在打仗的隻有北境之地,再有就是雲千那丫頭和焰展所在的閑鷗城,兩個地方,是哪裏的?
陳公公立刻上前接過小太監遞來的八百裏急報,打開從頭看到尾,眯著眼、咧著嘴笑的特開心。
“陳公公?”
“皇上,是好事兒!閑鷗城城主歐將軍寫來的吉報,說閑鷗城已經成功脫險。閑鷗城自開戰以來,展王世子鎮守西大門,鎮親王妃鎮守南大門和東大門,期間經過三次大型戰役和一次夜襲,共殲滅東洋大軍七十萬,墨家叛軍三十萬,殺死東洋軍將領2人、副將7人,殺死墨家軍將領2人、副將4人,燒光東洋大軍糧草、毀壞百餘尊火炮。”
君炎本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高興的拍著龍椅的扶手,喜悅的心情外放,“哈哈哈,好!好!等雲千那丫頭回來之後,朕一定會好好的獎賞她,好!”
墨家倒了,墨清染、墨青康被當場斬首,墨青陽和墨青飛卻全部死在妹妹墨雲千手裏,墨家其餘人也早已被誅九族。而因為淳陽公主的原因,墨清俊逃過一劫;因為鎮親王府的原因,墨雲千逃過一劫。
而如今,誰都沒有想到,墨雲千不僅僅以三十幾萬的兵力力壓東洋大軍的七十萬,更是在三處城門遭受攻擊的同時,滅東洋,殲墨家軍,護閑鷗城,這等戰功,如此赫赫。
閑鷗城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那可是雨蕭國的西北大門,西鄰東洋,北鄰朔北,若是閑鷗城被破,東洋軍和朔北大軍直接就會南下,攻進雨蕭國內部,到時候一切都晚得不能再晚了。
間接的,墨雲千這個誰都看不起的、年僅十五歲的女孩子,竟然在戰場上保護了他們一次,更是以一己之力喝退將近百萬大軍。
陳公公心裏也開心,他們都擔心將來的鎮親王妃不能有所建樹,畢竟鎮親王的能力在那裏擺著,若是他的女人太過柔弱,那免不了擔憂將來是否會幸福,可是如今的鎮親王妃年齡雖小,但卻有如此能耐,甚好,甚好。
“咦?”陳公公剛要合上卷軸,可是卻發現下麵有一小行子,嘴角一抽頓時黑線,“還有一行字。”
君炎本正在開懷大笑,被陳公公這一整直接哽住了,黑線的看著陳公公實在是無語,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閑鷗城僅有兵力二十萬……前兩波對東洋大戰,以區區二十萬兵力兩對東洋五十萬大軍,後南大門、西大門、東大門同時遭受攻擊,王妃協助世子以十幾萬兵力敵對東洋七十萬大軍,後王妃率領其餘不到十萬精兵對半分開分別敵對南大門二十萬墨家軍和東大門十萬墨家軍精銳。”
默……
就連君炎本都沉默以對,他是開心,因為戰果是好的,他又擔心,因為他知道這其中的凶險!不到二十萬的兵力、而且彈盡糧,去對抗一共百萬大軍的敵人,這要有怎樣的計謀和決策才能勝利而且不被破城?雖然最後疾風出手了,可是若是沒有墨雲千和君焰展的抵抗,閑鷗城早就破了。
“皇上,臣以為,對鎮親王妃的處置可以取消了,臣也不希望因為墨家的事情而讓王妃的這些努力白費,王妃憑著她的努力保住了閑鷗城,保住了閑鷗城裏十多萬的平民百姓,並且全數殲滅叛亂之臣,保住雨蕭國的完整,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功勳能夠比擬的。”
“是啊皇上,鎮親王妃能有如此功勳都是靠她自己得來的,臣以為應該獎勵大過懲罰,更何況王妃並沒有牽扯入這次的造反之中。”
“沒錯,皇上,墨家的事情還是莫要牽扯鎮親王妃的好。”
下麵不少大臣都是君炎本和君疾風的親信,自然更加明白兩個人的想法,一句句求情的話傳了出來,但也同時表達了他們自身真正的想法。
君炎本閉著眼靠在龍椅上,全身慵懶,對於墨雲千,說實話,起初他並不是完全的信任,當初將墨雲千指給疾風多數是玩鬧的心態,本來合計在婚前解除婚約就好了,可是卻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夠得到那麽多人的認可,甚至是自己的認可。
墨雲千不在乎墨家,不在乎周圍的人的態度,對她好,她就對你好,對她不好,她就千萬倍奉還。一想起她離開京城時交給自己的那封信,心裏微微的歎息,這樣一個孩子全身是刺兒,將自己包裹在殼兒裏,不出去也不讓別人進去,跟疾風太像了。
就在大殿裏陷入吵鬧的時候,又是一道八百裏急報送了過來。
“陳公公,念!”
“北境之戰……”陳公公瞠目結舌,上麵的話讓陳公公有些的傻眼,也挑起了包括君炎本在內所有人的好奇心,“額,北境之戰大獲全勝,全殲出戰北境的朔北大軍,奪回北境國土,占領雪山要地,收回國界!”
天啊!多少年了,北境一直是雨蕭國的一塊心病,本來兩年前鎮親王差一點就能收複了,卻沒想到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鎮親王府受到重創,北境失去大片國土,可是…可是如今,靠著四十萬大軍竟然贏了!贏了啊!
君炎本興奮的全身顫抖,好,好!疾風一直認為北境的損失是他的過失,如今收回正好解了他的這塊心病。
因為剛才那份卷軸的關係,陳公公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果然還有一排字,“還有,北境之戰時,鎮親王妃抵達北境之後,獨自出謀劃策替鎮親王守住北境一次,解救被困將士十五萬,滅殺朔北大軍半數。北境最終戰,王爺、王妃同時出戰,王爺率兵、王妃指揮,全殲朔北大軍,奪走朔北大營內的糧食,火燒整個朔北大營,滅殺朔北將軍,保住國土。”
震驚!這次是真的震驚了!如果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呢?三次呢?王妃竟然獨自率兵鎮守北境一次,甚至救了十五萬將士!
展王君焰澈溫和的笑著,這丫頭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皇上,這次可不能說懲罰了,看來等王爺和王妃班師回朝之後,您該獎勵獎勵了。”
“皇叔…朕還怎麽獎勵?”君炎本翻了個白眼,本來那丫頭就是超一品護國夫人,加官進爵不能了,獎賞的東西疾風家裏可是多到放不下了。
“皇上不如等王妃回來問問再決定吧,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東西也說不定。”
這個早朝,兩個吉報震得整個京城動蕩了,鎮親王妃軍功赫赫,準備跟鎮親王一起班師回朝!
北境之地,軍營之內的氣氛並沒有因為這場戰鬥的順利而緩和,反而更加的箭弩對持。
原因,就在於軍醫大營裏!
軍醫大營裏,墨雲千和季天傑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兩個人現在就跟地獄出來的奪命鬼一樣讓人懼怕。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本妃現在就殺了你!”
“我沒錯,你憑什麽讓我回京城!要不是你,我現在好好的當我的軍醫,小心我讓爺爺收拾你,哼,別忘了你還是墨家的人,墨家可是叛賊!”
一句‘叛賊’驚起了一片驚濤駭浪,所有的將士都傻眼了,墨家怎麽成叛賊了?什麽時候的事?
季天傑和墨雲千卻神色一愣,眼神一沉,對視一眼看見了對方眼裏的一抹不解,他是怎麽知道的?
“飛鷹,抓了他,回大營!”
“放開我,你憑什麽抓我!憑什麽!”
“憑什麽?我說欒忠勤,你不會以為真的沒人敢動你吧?你不會真的以為皇上和王爺不動你是因為不敢動你吧?”
“季天傑,你不是朝廷命官,憑什麽抓我,我要告訴…”
墨雲千轉頭一臉不屑,“告訴你爺爺?沒了你爺爺你是個什麽東西?你不是問憑什麽麽?好,本妃告訴你!墨家的確跟著崇陽候舉兵造反,但是這件事情隻壓在了京城,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京城人和鎮親王府的人,哦,還有一類人知道,那就是他國奸細!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可是將罪名上升到了一定境界,欒忠勤直接傻了,怎麽就扯到了他是奸細上了?
“欒忠勤,你涉嫌作為他國奸細,本妃命人抓了你,你就老老實實等著受刑部審問吧,除非能夠有證據能夠證明你不是奸細,否則就連你爺爺也別想將你弄出刑部!飛鷹,帶走!”
待飛鷹將人帶走之後,墨雲千環顧一周,眼神微沉,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王妃平時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恐怖的時候啊!
季天傑眼神微眯,溫和而邪氣,唰的打開手裏的扇子,“你們都給本少聽好了,北境之戰已經結束,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整頓軍醫大營。從今天下午開始,會有為期三天的考核,主要考核你們作為一名大夫的能力,所有人都要參加考核,至於考核的內容看本少心情。軍醫中不合格者降為藥童,藥童中不合格者將為護理,有能力者上位,沒能力者滾蛋,鎮親王府不需要沒能力還混吃等死的蠢貨。”
墨雲千這次才彎起了嘴角,笑的有些奸詐,“哦,忘了告訴你們,這樣的考核每個月都有一次,用來鞭策你們知道要努力。沒有能力沒有關係,隻要肯學,一個月的時間總會有進步,隻要有進步,本妃和季三少都會給你們相應的機會,機會靠自己爭取,沒人會白給你們。季三少,交給你了,本妃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們好好努力吧!”
墨雲千踏著悠哉的步伐轉身走了,腳步輕快,心情極好。
丁宇剛從外麵回來就發現軍醫大營裏麵鬧哄哄的,他還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呢,聽其他人一說,頓時眼前一亮,鑽回自己的營帳裏看他的小本本去了,還挨個營帳觀察傷員狀況。王妃說了,作為一個大夫絕對不能紙上談兵,王妃看中的是動手能力。
……
大營裏的審訊大帳裏,君疾風有些慵懶的坐在欒忠勤麵前,眼神宛若閻羅王一般,看著欒忠勤就跟看著死人一樣。
“王爺,我真的不是奸細,都是墨雲千瞎說的!”
君疾風伸出了兩根手指,站在欒忠勤身後的、一個全身肌肉的男人掄起了手裏的鞭子,鞭子都帶著倒鉤刺,上麵沾了鹽水,一鞭下去皮開肉綻且疼痛無比。君疾風舉了兩根手指,欒忠勤以為隻有兩鞭,可是等待他的是二十鞭,整整二十鞭!
“混賬,你竟然…啊!你竟然打了這麽多!啊!王爺隻說兩…兩鞭。”
站在君疾風身邊的蘇城白眼一翻,“鎮親王府的刑訊從來都是以一百為基數,打你的時候以十為基準都是看在欒老爺子的麵子上,真是不知好歹。”
欒忠勤一愣,這…這是什麽變態刑訊!
“說,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我是聽別人說的。”
“打。”君疾風眼神一眯,舉起三根手指。
欒忠勤亂動哀嚎著,“我說,我說,是一個藍衣服的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那天墨雲千……啊!”
這次不用君疾風吩咐,敢稱呼王妃名諱,該打!刑訊的男人又是10鞭子下來,打的欒忠勤直接昏了過去。刑訊的男人見君疾風打了個手勢,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了欒忠勤的脖子上,讓他徹底的昏死過去了。
“王爺,這人還沒說呢。”蘇城一見人徹底昏死過去了,這…他還沒說完呢啊。
大帳帳簾被掀起,墨雲千走了進來,“藍衣服?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呢。”
蘇城一見墨雲千進來,連忙起身搬著椅子放在更靠近君疾風身邊的位置,拿著袖子擦了擦,搓著手看著墨雲千,神情有些欠扁,“王妃,坐,坐。”
現在就要給王妃留下好印象,王爺說了,這次回京他會安排三個人跟在王妃手下,他們四個在北境上的羅刹可是瞄了這位置好久了,趁此機會賄賂賄賂王妃才是正理兒啊!
墨雲千瞥了一眼蘇城,然後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在京城的時候曾經有人綁架過我,還記得阮藍北那次吧?我昏迷前唯一的印象就是藍色的衣角,而且這次的目的也是在於讓我的名聲變臭,目的太像,讓我都不得不懷疑啊。”
君疾風握著墨雲千的手蹭著,“無妨,有我。”
“我當然知道有你,所以來給你提個醒,抓到這個人,記得交給我,嗬嗬,敢砍我的脖子,我要讓他脖子碎在我手裏。”
“嗯,隨你。”
“你別到時候給我玩死了,那我就沒得玩兒了。”
蘇城抹了抹頭上的汗,跟行刑的男子互看一眼,不愧是嗜血閻羅王,不愧是敢跟王爺叫板的王妃,娘哎,您兩位能不能不再這血粼粼的地方談天說地順帶談情說愛?而且…您們談天就談天吧,可是能不能不要與其如此輕柔的說出如此血粼粼的話?
嗜血的王爺再加上彪悍的王妃,嘖嘖,這組合!
不過他們更加崇拜王妃了,能把王爺拿下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彪悍啊!
墨雲千和君疾風打算在北境待到月圓夜之後,差不多要待個十天左右,墨雲千先寫了封信讓人送去給君焰展,告訴他準備一下,十天之後跟他們一起回京。君焰展也寫了回信,回信的內容就是譴責墨雲千將他丟下一個人在北境逍遙,他也要去,可惜歐學軍抓住他不放,這讓他哀怨不已。
墨雲千隻是看了一眼信上君焰展近乎哀嚎的話,然後將信…燒了。
送信的人看著直抽嘴角,他真的很想問一句,王妃,回信呢?可是墨雲千好長時間都沒理他,半個時辰之後,抬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來了一句,‘你怎麽還在這兒?’。
……
要整頓的地方太多了,軍醫大營的整頓尤其重要,這次參加考核的有二十個軍醫和三十個藥童,評價考核的隻有墨雲千和季天傑,不過在實際動手的時候,加了君疾風和智月光。
實際動手考核的時候,墨雲千挑走了兩個軍醫和三個藥童,這兩個軍醫正是之前墨雲千就看好了的,三個藥童裏有一個丁宇還有另外兩個剛剛到軍營來的小家夥,三個孩子不過十一二歲,丁宇也才十三歲而已,多加調教,這五個人絕對會成長為墨雲千手底下最強悍的五個軍醫。
軍醫大營整頓完了之後,墨雲千將目光轉向了祥雲軍,隻不過祥雲軍人數眾多,分成好多小隊分別接受考核,能力強的自然往上走,能力弱的自然往下走。
這次的考核弄得人心惶惶,但是更多的人喜歡這次考核,鎮親王府的兵從來都是能力至上,關係靠邊,能者居之是他們追求的,誰也不想被關係戶弄下去不是?
於是,這幫大老爺們那是牟足了勁兒的爭搶,就差擠破腦袋了。
考核進行時,墨雲千並沒有挑人,這些人是駐守北境的必要兵力,她隻是將他們重新分配到不同的領域,讓他們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最大。君疾風就這麽陪著她在軍營裏麵轉,偶爾發表發表自己的建議,多數都是墨雲千不懂得問題。
即使他們留在北境十天,但是時間仍舊很緊張,更何況這期間還有一天墨雲千在寒毒發作呢。
……
北境天冷,墨雲千的寒毒發作在這天寒地凍的環境裏到達了極致,那一天,整個軍營裏都能聽見陣陣慘叫,讓人揪心、心悸,所有人都是默默的看著君疾風所在的將軍大帳,那裏妙語和季天傑來來回回的忙碌著。
墨雲千疼的眼前發黑,疼的瞳孔裏幾乎沒有焦距,連人都不認,話也說出來,一開口必定是疼痛的哀嚎,她能忍,而且懂得隱忍,可是這次,她真的挺不住了,意識模糊到下意識的發出慘叫聲。
“疾風,快,掐她的人中,讓她醒過來,不能睡過去!”季天傑忙的滿頭是汗,妙語帶來的藥丸幾乎都用光了,這次因為在北境,一些上好的藥材早就被用光了,季老頭留下的緩解藥的藥方雖然在季天傑這裏,但是這裏畢竟不是京城,沒有好的藥草自然就做不出有好藥效的藥丸。
君疾風緊緊的抱著墨雲千,不敢使勁卻全身緊繃著,額頭、手上青筋暴起,緊抿雙唇,臉色煞白。
智月光和任寶在旁邊看著,偶爾打打下手,可是幾乎沒用,這場麵看得他們兩個紛紛咋舌,雖然知道王妃身中劇毒,可是為什麽比王爺還恐怖?
痛苦的黑夜漸漸過去,第二天天一亮,墨雲千才緩緩睡去,幾乎沒有呼吸、幾乎沒有意識,就像死了一樣,若不是胸口還有微弱的起伏,估計所有人都會以為她已經死了。
“沒事了,趕緊將炭爐換一遍。疾風,把她身上的衣服換一下,冷汗應該浸透了,這樣對她身體不好。妙語去準備熱水幫她梳洗一下,我去熬熱藥。”季天傑緩了口氣,連忙做了吩咐,忙了一個晚上,他連點力氣都沒有了,在任寶的攙扶下出去了。
大帳外麵圍了不少人,一見季天傑出來連忙圍了上去,蘇城抓著季天傑的衣領,“三少,人呢?王妃呢?沒事了麽?怎麽沒動靜了?”
“再有動靜就糟了,已經睡了,沒事兒了,都散了吧。”撤回自己的衣領,季天傑滿臉黑線的去熬藥了。
季天傑就是軍營裏的最好的大夫,他發話說沒事了,那就是真的沒事了,呼…鬆了口氣。
墨雲千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一睜開眼就看見君疾風的臉,兩雙眼睛對視,如此近距離的對視讓彼此看見了彼此眼中的最深的情感。
“我沒事了。”
“…嗯,疼嗎?”
墨雲千全身都酸痛,窩在君疾風懷裏跟個小貓一樣蹭了蹭,“疼,我們扯平了。”
“你疼,我會找到解藥。”
“你說的哦!”
“一定。”
墨雲千翹著嘴角,又沉沉的、安心的,在君疾風的懷裏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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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鍋鍋今天下班的時候被搶劫了,手機和包都沒了,帶著一手的破皮兒,抱著僅剩的紅薯和賣紅薯剩下的兩毛錢,走了大半個北京城才走到家~(>_<)~嗚嗚,嗷嗷┗|`o′|┛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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