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1 虐渣渣,待產!
墨雲千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翹了翹嘴角,為她一張本是麵無表情、滿是肅殺的臉上增加了一層迷霧般的神秘感,“景王殿下,你準備好了麽?”
“你還想在這裏對本王不利麽?你以為本王真的是吃幹飯的?”君炎景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墨雲千,都是這個女人,若是沒有她,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這個女人該死!
墨雲千翹著嘴角,笑容依舊,眼神卻帶著明目張膽的不屑,“當然,本妃並不覺得你有多聰明,所以景王殿下,你準備好了麽?”
“你想做什麽?”君炎景警惕的看著墨雲千,看不透,從那一晚自己傷了她之後,自己就再也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做什麽?在這裏本妃還能做什麽?當然是行使本妃的權利!錦玄,本妃不想在鎮親王府裏以及鎮親王府所屬產業範圍之內看見景王殿下,請他出去。”
雖然想做什麽,但是墨雲千並不允許自己在今天做,今天是疾風的生辰,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動手?要動手也要將君炎景拖到城東去,那裏才是自己真正的地盤,自己要用自己的這雙手,用自己的權利和實力將君炎景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錦玄一直站在墨雲千的身側前方,聽到她的命令之後便走上前去,依舊是張笑臉,依舊是那樣的溫文爾雅,就仿佛他在與君炎景打招呼而已,隻不過這招呼不是普通的招呼,而是有力地一腳。因為錦玄突然的一腳,君炎景沒有反應過來,硬生生的被錦玄一腳踹在膝蓋上,下意識的膝蓋彎曲,眼看就要跌落下去,錦玄卻出手扶住了君炎景的胳膊,隻不過這雙手卡的位置並不好,正好卡在手肘的位置,隻要錦玄願意,君炎景的手肘會在此刻斷裂。
“景王殿下,不用這麽激動,我們家主子可受不起您這大禮。王爺今天生辰,您雖然受了邀請,不過現在看來,主子和王爺收回了對您的邀請,真是可惜reads;。”
可惜麽?當真可惜呢!錦玄笑容可掬的拎著君炎景的一隻胳膊,拖著他就往外麵走,絲毫不覺他手裏拉著的是一個皇朝的王爺。王爺又怎樣?敢傷害他主子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呢,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真是有點可惜,不過一會兒該告訴仄,把人都叫回來,準備大幹一場了。
他們身後的那些個大臣都有些恐懼的看著錦玄,這個蘭笛公子他們還是知道的,畢竟他的威名在外,在武林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伸手強悍到足以排進武林前十強,但是他除了武功出名以外,出名的還有他的秉性,蘭笛,氣質若如蘭,玉笛掛身滿,蘭笛公子幾乎從未生氣過,因為他太溫和了。
溫柔的人生起氣來是什麽模樣的,他們一直都不知道,今天有幸見到了,但是,這樣的模樣實在是有夠恐怖的!他剛才貌似踹了一腳景王吧?景王雖然成就小了點,但怎麽說也是個武功高手,功夫不弱,不過就是踹了一腳而已,也不至於沒有絲毫反抗的被錦玄拖著走吧?這一腳究竟是怎麽回事?
墨雲千眉頭一挑,錦玄剛才的那一腳太狠了,正好踢在膝蓋骨上突出的地方,這個地方踢下去絕對會讓對方沒有絲毫力氣動作,嘖,原來溫柔的錦玄發起飆來是這樣的。
君疾風看了一眼錦玄的背影,然後扶著墨雲千又坐回去,“繼續。”
繼續?君炎本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喂喂,老弟,你覺得下麵這些大臣還有繼續的可能?那臉叫一個慘白。
墨雲千安然的坐在君疾風身邊,吃著他夾過來的蝦,笑容滿麵的看著對麵的那些大臣,“不好吃麽?本妃覺得挺好吃的。”
好吃,好吃!眾位大臣嘴角抽搐的低頭趕緊動筷子吃飯,嗷,王妃,您不要笑得那樣燦爛,很嚇人的啊!
滿意於這些大臣的動作,墨雲千吃的歡快,“唔,真好吃,不能浪費糧食呐。”
“不浪費糧食!”君疾風應了一聲,眼神淡淡的飄過旁邊的那些大臣。
眾位大臣哭喪著臉沉默了,桌上好多吃的,能吃完麽?顯然不能!可是不能浪費糧食啊!欲哭無淚啊!
君疾風的生辰宴雖然宴請了跟鎮親王府關係不錯的人,不過因為不允許有舞娘之類的女人進入王府,雖然是生日宴不過就是一場交談宴,大臣們圍在一起說說話,討論討論最近發生的事情,女人們聊聊家常,也不外乎就是這些事情,沒有歌舞生平,沒有亂七八糟的人物。平淡,卻多了些人情味兒。
然而在這樣一個還算得上不錯的環境裏,有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似無奈又似憂傷。智月光抬頭看著前麵的墨雲千,自己對於這個女人是尊敬的,前提是拋開她曾經做的一切。一個能夠以女子的身份駐守閑歐城並且取得諸多場戰爭勝利的女人是值得敬佩的,可是在麵對小景的問題上,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態度卻從最開始的討厭變成了好壞不明。
微微的歎了口氣,疾風終究是不將小景放在心上,皇家子嗣多無情,這應在了疾風和小景的身上,而皇家無情中的一絲有情應在了皇上和疾風的身上。小景,終究是看不清楚他在疾風心裏的位置,終究是不明白,為何皇上當初奪帝位時將他留下來的原因,不同於對崇陽王的警惕,不同於對已經被架空權利的柏新王的放心,君炎本對小景,那是真真兒的看不起!
就因為看不明白,小景終究是觸碰了君炎本和疾風的逆鱗。端起麵前的清酒,智月光將這些想法默默地壓回肚子裏,事情早就已經沒有轉機,無需選擇,因為這是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題。
……
君疾風雖然一直在照顧墨雲千,不過還是會偶爾得空跟君炎本聊聊天,等墨雲千一吃飽,他就被墨雲千攆到君炎本旁邊去了,而他的位置被宋茜音和長公主兩個女人霸占。看到這個場景,君疾風抑鬱了,看了看皇嫂和皇姐,又看了看皇兄,為什麽他要跟皇兄坐一塊兒?君炎本滿頭黑線的看著非常不滿的君疾風,這個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兄長!
“這都8個月了,應該差不多了,不過得準備生產的事情了,我把宮裏的嬤嬤給你叫過來,生產的時候可不能靠著季家二少,他能進產房還因為他是大夫。”宋茜音笑嗬嗬的說道,她可是很盼著呢。
長公主點點頭,“是啊是啊,不過你這是倆,肯定跟不好生,我當初生清俊的時候那才叫費勁呢,那小子死活都不肯自己出來,希望這兩個小家夥自己努力點。”
“雖然有點沉,不過托著也要天天堅持走走,可不能天天躺在床上,要不然不好生。”宋茜音趕緊囑咐道,當初自己生炎翼的時候可就是天天躺床上都不動彈,結果費了好大勁。
“是啊是啊,天天適當的溜達溜達,到生的時候就不累也好生,要不然你這還兩個,肯定費勁。”
這邊墨雲千虛心求教,誰讓她沒生過孩子,好吧,這一生還就一起生了倆!君疾風雖然坐在君炎本旁邊,不過耳朵卻是豎著聽墨雲千那邊的動靜,一聽皇嫂和皇姐這麽說,立刻在心裏記下來,阿千需要多走動,肚子大的話就自己給托著,要不然不容易生,唔,記住了。
君炎本說的口幹舌燥,結果也沒得到君疾風一個簡單的語氣詞,停下來之後才發現這小子的精神頭兒都在女人那邊,君炎本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話都白說了了。
“疾風,我剛才說的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你聽到沒?”其實他剛才說的不是這個。
一聽這話,君疾風立刻扭頭看著君炎本,眼神灼灼。皇嫂和皇姐是女人,說的也是生產的事情,自己好像進不去,不過皇兄是男的,他說的自然是男人該做的事情。君炎本很滿意老弟晶亮的雙眸,非常好,這樣的眼神讓他非常滿意,喝了口茶繼續開始說。
君炎本一直說到傍晚,一見天色漸漸變黑就停了下來,“好了,今兒時間挺晚的了,都散了吧。”
“恭送皇上!”大臣們都鬆了口氣,總算結束了,要撐死了!
君炎本拍拍有些僵硬的君疾風,安慰了一下他糾結的小心髒,悠哉而興奮的摟著自家媳婦走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小小的報複這小子,當初皇後生孩子的時候,自己在門外等了一天,孩子生下來,自己卻跌坐在地形象全無,誰知道竟然被後趕回來的君疾風瞥見了,愣是鄙視了自己好幾天。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小小的報複一下。
鎮親王府會對付景王府?錯錯錯,七月七去了鎮親王府的人會告訴你,真相是鎮親王妃會對付景王!鎮親王府旁觀!
可是三天過去了,鎮親王府連點動靜都沒有,王爺照樣每天早上上朝,王妃每天早上照樣送王爺出門,然後她自己前去錢耀閣以及王府下屬的產業視察。
有變化麽?沒有!不僅沒有,反而太平靜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麽?不算,因為這期間,京城的市井之間因為一張皇榜而熱鬧非凡了reads;。
七月初八,一張由皇上親筆書寫的皇榜被貼在京城最顯著的位置上,皇榜的內容很簡單,欣雲國三公主以及楊丞相主動同雨蕭國約戰,擇3個月後的一個黃道吉日,兩國開戰!
皇榜一出,整個京城嘩然,開戰!雨蕭國和欣雲國要開戰了!而且還是欣雲國親自約戰!
這是真的麽?當然是,隻不過這次鎮親王府沒有動靜,有動靜的是坐落在京城城南的鎮南將軍府!
欣雲國地處雨蕭國的南邊,緊鄰南方邊境重鎮琉榕城。因為欣雲國養盅的特性,南方邊境上的琉榕城裏幾乎沒有什麽固定的城市居民,有的隻是鎮南將軍手底下的五十萬大軍,而這次,皇榜上雖然沒有寫明出戰的將軍,但是鎮南大將軍以及鎮南郡主此刻都在京城裏,南方向來是鎮南大將軍的地盤。
也有人猜測鎮親王府會不會參上一腳,可是眾人一算,3個月之後?那豈不是鎮親王妃剛剛做完月子的時間?難道欣雲國會等到3個月後?會麽?市井上的說書先生都在猜測著,就連朝野上下也在猜測著,隻有君炎本非常肯定。
每天上朝,朝堂之上都會就這個問題展開激烈的討論,君炎本每天都會坐在龍椅上看戲,笑容邪氣卻因為這場戰事而帶著一些凜然,有什麽可討論的?自己踩著人骨爭奪皇位的時候,易千熙和君疾風還不是在顧及邊境時不時的騷擾,他們兩個不僅僅要顧及邊境還要顧及京城,準確的預計戰事的時間是他們三個必須學會的。這幫大臣怎麽事兒這麽多?看來需要撤一撤站在君炎景身後的那些人了,真是太讓自己討厭了,就為了這麽點破事兒也要扯到雲千身上。
因為要部署南方軍事,在皇榜下來的第七天,易千熙帶著妹妹離開了,順便帶走了蹭過來的白斬。他此刻走的理由是南方邊境需要緊急部署,也因為這個理由,君疾風在朝堂之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易千熙,隻不過並沒有開口而已。易千熙走的時候已經是七月十四,隻不過走的有些遺憾,他真的很想看看墨雲千究竟是怎麽對付景王的。隻可惜,這7天來,墨雲千就仿佛忘記這件事情一樣,連點兒動作都沒有,每天按照固定的模式生活著。
而易千熙前腳剛走,墨雲千很快便有了動作。
……
王府裏,墨雲千托著有些犯沉的肚子,七月十七,將近八個月半,肚子就已經跟一個球一樣,有些大、行動有些不便,能出門的時間有限,固定在疾風早上上朝的時間reads;。
“主子,明天早上可以麽?”
“可以,景王一般會在哪裏經過?”
“他要是想要上朝的話一定會經過一個巷子,我們可以在巷子裏動手。”錦玄觀察了君炎景好久,發現了那個幽深的巷子,大臣上朝的時間本就很早,那個時間段裏,那個巷子是絕對不會有人經過的。
正巧這個時候飛鷹走了進來,“王妃,柳馥已經訓練好了,要將她送過去麽?”
“先把她帶過來吧。”
錦玄拿了一張搖椅,墊好了靠墊才讓墨雲千靠在上麵,看著跟在飛鷹身後明顯跟起初並不太相同的少女,眼底閃爍著一絲防備。
柳馥從來不知道鎮親王府原來是這麽的殘酷,短短的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她殺過人,學習過如何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東西去得到任務中想要的消息內容,這一個月以來,自己見過的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每天會有不同的人來教她不同的東西,強迫她學習這些本來可以用幾年的時間來完成的事情。
看著花園裏,那個躺在搖椅上的少婦,柳馥說不上來現在自己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她感謝她給予自己的機會,但也是她讓自己見識到了自己的弱小、不堪和這個世界上最黑暗血腥的東西。
“見過王妃。”
墨雲千扭頭看著低眉順眼的柳馥,眼底閃過一絲不滿,“學的還不到家。”
柳馥全身一顫,她知道,王妃給她判了死刑。
飛鷹眉頭一皺,看向柳馥的時候眼底帶著陰霾,看著那雙低眉順眼的雙眸讓他也知道為何失敗了,這女人的眼底沒有肅殺和肅穆,那本應該是第一天就教給她的!
“你想慢慢學,可是本妃不會給你那麽多時間。從今天開始,你將開始你的第一個任務。走出王府的那一刻,你的名字是雀兒,臉上的容貌會有人幫你變,為期4個月,去斯遠國將軍府得到軍情,任何消息都可以,但4個月後,王府將憑借你得到的消息的重要程度來評判你究竟合不合格。明白了麽?”
柳馥抬頭定定的看著墨雲千,“聽得懂。可是王妃,我想報仇,替我母親報仇。”
“你現在沒有能力跟本妃談條件,你有什麽值得本妃為了你而得罪一個商人?尤其是像柳家那樣的皇商。”
“您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讓柳家陷入萬劫不複,若是您可以做到,我也一定會做到。”
墨雲千閉上眼睛,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將這個少女的心磨平,看來月光暗部需要再重新提點提點了。不再理會柳馥,墨雲千相信飛鷹和錦玄會做處理,如果柳馥不能明白她自己現在的處境,她就永遠都不可能有一個明亮的未來。
柳馥的腳才邁出了一步,一把長劍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這把長劍來自一個突然空降的黑衣人,隻不過這個黑衣人的勁裝上並沒有任何的繡樣,是季天章放在墨雲千身邊保護她的。黑衣人的長劍抵在柳馥的脖子上,隻要她再往前一步長劍就會砍掉他的脖子。
“怎麽了?”墨雲千緩緩睜開眼,季天章留下的人自己知道,隻不過一般狀況下他們從來不會出現。
“主子,您要的墨藍勁裝到了,已經放在屋裏了。”
點點頭又閉上雙眼,墨雲千在錦玄的幫助下緩緩的翻了個身,仰頭躺著好壓抑,將肚子小心翼翼的放好,墨雲千準備曬著太陽睡一會兒。雖然七月中旬的天氣開始變得有些燥熱,不過她身體的溫度偏低,這個時候曬太陽最舒服。
黑衣人看了一眼轉過身的墨雲千,皺了皺眉頭將柳馥甩開老遠,“飛鷹,這人你自己管好。”
看了一眼失去蹤影的黑衣人,再看看被甩在地上的柳馥,飛鷹眉頭緊蹙,“王妃,殺?”
“殺什麽殺,本妃說了她要執行任務,讓她去斯遠國。”這是墨雲千的最後通牒,她隻希望自己選上的人能夠明白她自己現在該做什麽,有什麽樣的能力做什麽樣的事情,而在她有能力報仇之前,隻有忍!
柳馥緩緩起身,抬頭認真的看著墨雲千的背影,“王妃,要怎樣我才能有機會報仇?”
“報仇是你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本妃的事情,究竟要有什麽樣的能力才能報仇那是你自己斟酌的結論reads;。本妃提醒你一句,別讓之前做的事情功虧一簣。”提醒到這裏,墨雲千希望她能想明白。
柳馥全身一震,瞪大了雙眼看著墨雲千的背影,那樣纖細的腰身卻帶著巨大的力量,她終於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麽會獨獨崇拜這個人了。
……
七月十八,柳馥踏上了前往斯遠國的路程,根據暗中跟隨的暗衛反應回來的消息看,柳馥變得冷沉了很多。不過這些都不是墨雲千現在要考慮的問題,她要考慮的是七月十八,她要怎麽折騰君炎景!
七月十八一早,墨雲千便由錦玄和王鏡護送到城東土匪山,他們的訓練基地。看著久違了的地方,墨雲千心裏也是感歎的,仿佛上一次來還是半年多前的樣子。
“王妃,把君炎景綁來之後做什麽?”王鏡好奇的看著墨雲千問道。
墨雲千摸摸下巴,自己以前在作黑客的時候看過一個人的文檔,裏麵有一個文件夾的名字是‘虐渣指導手冊’,裏麵的第一個文件是‘虐渣方法一,虐身’。虐身,顧名思義,捆綁敲打都算,反正怎麽疼怎麽來,俗稱敲悶棍!
“給我準備一個棍子。”
啊?王鏡瞠目結舌的看著墨雲千,他腦袋裏想象著王妃拿起棍子的場景,然後全身抖了一下,好可怕!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大老爺們從遠處跑過來,一個個呼呼地喘氣,到地方之後立刻癱坐在地上。墨雲千眉頭一挑,挑準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一腳踹過去,這個背對著她的人立刻從原地彈跳而起,轉身拿著匕首刺了過去,在看見是墨雲千的時候急忙刹車,嚇的一身冷汗。
“老,老大,嚇死我了。”
墨雲千笑嗬嗬的將匕首挪開,“還行,反應還算不錯,勉強過關吧。”
“嘿嘿,老大,你怎麽來了?哦,對了,今天是十八了。老大,我們怎麽收拾景王?”
“這個嘛…我說你們幹嘛都這麽興奮?”墨雲千黑線的看著一個個癱坐在地上還要閃亮著星星眼的大老爺們們。
“啊reads;!老大!老大!你什麽時候來的!”唐瀟剛跑回來就興奮的朝著墨雲千跑了過去,不要忽略他身後還有一隻半大的小狼崽子。
墨雲千嘴角一抽,“你怎麽還這麽招狼崽子?”
唐瀟奔跑的身影一僵,然後繼續奔跑,隻不過速度慢了點,“老大啊!這隻狼崽子是之前那隻狼崽子的兒子!”
周圍的人都哄笑成一團,一年前在這裏訓練的時候,他們中就唐瀟莫名其妙的被一隻狼崽子盯上了,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隻能慢慢吊著。結果他跟著老大從四方城回來之後,又被狼崽子給盯上了,經過觀察他們發現,這隻狼崽子就是之前那隻狼崽子的兒子!哈哈,這家夥竟然沾上了狼族一家!
許是墨雲千身上有小銀子的味道,小狼崽子半路拐了個彎兒朝著墨雲千跑了過去,跑到墨雲千身邊的時候嗷嗷的在她的腿邊兒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銀子一路顛兒了過來,本來還是悠哉漫步的,結果剛到這兒就發現他的位置被人占了,不對,是被狼崽子占了。這是哪家的狼崽子!嗷!抑鬱的狼嚎了一聲,將這隻小狼崽子叼到了唐瀟的身邊,它自己則是轉回墨雲千身邊,一靠,蹭!嗷嗷,這裏是它狼大爺的地盤!小狼崽子打哪來就回哪去!
小狼崽子嗷嗷的叫了一聲,有些懼怕的看了一眼小銀子,然後轉身一步一顛兒的走了。
墨雲千摸了摸小銀子的尾巴,“小銀子啊,你這尾巴上的毛什麽時候才能完全長出來?太醜了!”
小銀子全身一僵,嗷!這還不是混蛋男主人身邊的那個大冰塊麽!嗷嗷!那個混蛋冰塊竟然拔了它狼大爺閃亮亮的漂亮的銀狼毛!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嗷嗷!
墨雲千沒站多一會兒,楊宇就拎著一個大麻袋飛奔而來,他的身後非常的幹淨,一個尾巴都沒有。楊宇剛到這裏就將大麻袋往地上一扔,立刻站在墨雲千的斜前方。王鏡手裏拿了一根棍子走過來,一米長、拳頭粗的棍子立在原地。
“你拿棍子幹嗎?”楊宇納悶的看著他,他不守著王妃,找棍子做個什麽?
王鏡聳了聳肩膀,“是王妃讓我找的,我也不知道幹嗎啊。”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墨雲千從王鏡的手裏接過棍子,握了握,隻不過細長的小手有些小,握不住整個棍子,無奈之下,墨雲千隻能兩手握著,一個用力就給拎了起來reads;。這一拎給錦玄和旁邊的楊宇嚇得夠嗆,就怕她拿不住一下戳在肚子上,那就有事兒幹了。
“主,主子,慢點,慢點,你要做什麽?我們幫你做就是了,先把棍子放下來吧。”錦玄伸出雙手護著墨雲千的肚子,警惕的盯著旁側被墨雲千舉起的棍子說道。
唐瀟抓著頭發一臉驚恐,“老大,放手,放手啊!小心啊!”
跟淩霄仄一起過來的謝斌看見墨雲千舉著木棍的動作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老大!”
墨雲千滿臉黑線的看著拿著棍子另一頭的謝斌和花非寧,“鬆手。”
“老,老大,你要做什麽?我們做就是了,你休息,休息吧。”花非寧一臉驚恐的看著墨雲千的肚子,看樣子是沒事,“尼瑪,誰拿來的棍子!給老子去跑100圈!”
王鏡已經完全石化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他以為王妃讓他拿過來是讓自己用的,沒想到王妃會自己把棍子舉起來啊!楊宇拍了拍已經石化的王鏡,然後額頭有些抽痛,一切都是一場鬧劇,不過王妃的確不能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你們鬆手啦,至少讓我敲一棍子泄泄憤吧?”
謝斌眨眨眼,“敲棍子?老大,敲什麽棍子?”
“喏,地上的麻袋啊!”墨雲千朝著地上被裝在麻袋裏的君炎景努了努嘴。
眾人這個時候才回過頭看著地上的麻袋,裏麵確實有人,景王?哦,對了今天是七月十八!
墨雲千慢慢將棍子放在地上一臉抑鬱,“虐這樣的渣滓,第一件事情就是虐身,虐身就是捆綁敲打,俗稱敲悶棍,任君折騰。第二件事情就是虐心,當然鑒於我跟這個白癡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所以,虐心一項改為讓他不能人道。最後一件事情就是讓他人間蒸發,實則關入地牢,穿琵琶骨。”
所有人顫抖了一下,敲悶棍沒有關係,一個男人連這點事情都不能挺住的話就不配為男人了。可是虐心…不能人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確實是一件不怎麽美妙的事情。至於最後的穿琵琶骨,這絕對是世間上最讓人恐懼的懲罰。
“敲悶棍的時間定為每天早上的早朝時間,反正早朝的時間也要出來溜達,還不如來這讓我心情舒暢一下!至於持續的時間嘛……半個月好了。至於虐心,唔…同時進行!疾風昨天給了我一包藥,無色無味查不出來,哈哈!”
眾人看著一臉燦爛笑容的墨雲千,咽了咽吐沫,王妃好恐怖,王妃好彪悍,說這種話都臉不紅心不跳,不愧是女中豪傑。還有那包藥,王爺,你究竟是從哪裏弄來的啊!
為了不一棍子將君炎景打死,墨雲千讓謝斌他們找到君炎景的頭,然後走到另一邊,一棍子敲了上去。這一棍子可謂是用盡力氣,隻不過這樣的力氣還不如平時的十分之一,因為懷孕,她的手勁兒小了不少。墨雲千撇撇嘴覺得不怎麽過癮,然後又敲了一下。
將棍子扔給王鏡,墨雲千喘著氣兒坐在淩霄仄找來的椅子上,“有點累,果然懷孕的時候幹活費勁。我說,你們把麻袋打開,把這藥給他灌下去,再把麻袋係好,用冷水潑醒他。”
按照墨雲千的吩咐,淩霄仄他們陰笑著將麻袋打開,看著仍舊昏迷的君炎景,楊宇這是用了多大的勁兒才能將人給劈昏成這樣?嘖嘖,太可怕了!將一包藥放在水裏,不怎麽溫柔的給君炎景灌下去,但即使是這樣都沒醒。最後他們又將麻袋係上,用一盆冷水潑了個透亮。
君炎景這個時候才緩緩轉醒,隻是全身的劇痛和冰冷以及身體的彎曲讓他知道他被人綁了,而且還是以這種屈辱的方式,“你們是誰!為什麽要綁我?”
周圍沒有人說話,楊宇他們的聲音他肯定能聽出來,於是唐瀟從周圍正在訓練的人群中挑了一個,然後告訴他究竟怎麽說之後陰笑了一下。
“你管老子是誰?嘖嘖,長得不錯,老子覺得你適合去小倌館,最近京城花柳巷新開了一個,正好送去賣點錢!”
墨雲千撇撇嘴,花柳巷?新開了一個小倌館?真的?眉頭一挑看著旁邊都是竊笑表情的謝斌他們,他們都知道?咦?他們是怎麽知道的?不會是去過了吧?嗷,發現新大陸!被墨雲千盯的有些頭皮發麻,開口的那個人除了要承受墨雲千的目光以外,還要接受扣在他後背上的數道惡狠狠地眼神,嗚嗚,說錯話了。
“你知不知道本王是誰!真是找死!”君炎景氣得臉色紅潤,可惜他被綁在麻袋裏,沒人能看見。
“老子當然知道你是誰,不知道你是誰還綁你幹什麽?腦殘的白癡!靠,浪費感情!兄弟們,一人踹一腳了!”
哦吼吼,這一句說的太好了兄弟!眾人興奮的摩拳擦掌,然後以各自認為的最帥氣的姿勢,一腳踹了過去,一個人踹一腳可以忍,十個人踹可以忍,可是一百個人呢?一百多個人,一人一腳直接將君炎景踹昏了過去,因為不知道是誰踹在了他的腦袋上。
“老大,他暈過去了!”唐瀟戳了戳已經沒反映的人道。
“扔回去。”墨雲千緩緩起身,她也不管君炎景是不是真的暈了過去,讓他知道是自己又怎樣?反正他沒有能耐找到這裏,自然也就沒有能耐拿自己怎麽樣。
……
君炎景今天沒有上早朝,皇上震怒,一張聖旨到了景王府,命令景王從明天開始每天必須第一個到,若是有一天不到,皇上會處罰景王。
隻是君炎景是真的自己不去上朝的麽?景王府的人會告訴你當然不是,而是今天早上陪君炎景前去上朝的侍衛和暗衛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景王爺下落不明,而景王的馬車也消失不見了,這樣的靈異事件讓景王府蒙上了一層陰影。
早朝的時間持續了半個時辰零兩刻鍾,早朝一結束,景王的馬車不知道又怎麽出現在那個巷子裏,然後被出來尋找景王的侍衛找到,而一身狼狽的景王被困在麻袋裏被人放在了馬車裏。景王府因此一陣雞飛狗跳,找太醫的找太醫,照顧景王的照顧景王,君炎景一身是水,狼狽不堪,貌似這是他最狼狽的一次了。
這件事情驚動了宮裏的君炎本,聽著陳公公的敘述,君炎本滿頭黑線,這究竟是幹了什麽才會給折騰成這樣?沒辦法,君炎本派了太醫院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太醫過去給景王看病。
隻不過老太醫去的時候君炎景還沒有醒過來,正在診斷的老太醫一臉納悶,這景王除了一些皮外傷並沒有什麽,隻不過那個地方的功能似乎有些衰竭的跡象啊,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吃錯藥的跡象,完全就是功能衰竭啊!
景王幽幽轉醒,便看見老太醫正在開單子,“太醫?本王沒事吧?”
老太醫全身一僵,這事兒可怎麽說啊,皇上真是給自己派了個苦差事啊reads;!
“太醫!本王問你話呢!”君炎景眉頭一皺吼了一聲。
“王爺隻是身上有些淤青,並無大礙,不過您全身濕透的回來,若是不細心的照料會染上風寒的。”
“就這樣?”君炎景看著這老太醫的表情,為什麽看上去不止這樣?
老太醫嘴角一抽,“那個,王爺,老臣能跟您單獨談談麽?”
君炎景眉頭一皺,立刻讓屋裏的管家和小廝以及隱在暗處的暗衛全都出去,這才看著老太醫,“你說。”
“王爺,您還年輕,**上一定要節製,您那裏有些衰竭的跡象。”老太醫豁出去了,一口氣說了他要說的話,然後就開了一副藥方便匆匆離開。
君炎景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老太醫剛才說什麽?那裏有衰竭的跡象?自己從來不隨便碰女人的!府裏連個同房的丫鬟都沒有,怎麽可能會衰竭!一把掃掉周圍的東西,稀裏嘩啦的聲音讓管家一驚,連忙進屋阻止處於暴怒狀態的君炎景。
君炎景赤腳站在地上,滿臉陰沉的看著門外,“墨雲千!”
他最後沒有昏過去,所以他聽見了墨雲千的聲音,隻不過後來有人扛著自己上下亂蹦,這才受不住的昏了過去,一定是墨雲千給自己吃了什麽才會這個樣子!
“王爺?王爺,你沒事吧?”
“去把陳太醫找過來。”
陳太醫是君炎景的禦用太醫,一直照顧君炎景的身體狀況,他被君炎景找過來之後又細細的把了一次脈。
君炎景有些焦急的看著陳太醫,“陳太醫,如何?”
陳太醫搖搖頭,“王爺,沒有任何毒物和藥物的使用跡象,真的是自然……”
“胡說!怎麽可能reads;!你又不是不知道本王的狀況!”
陳太醫無奈的搖搖頭,一臉無奈,最後開了一副壯陽的藥方,說是每天會將藥熬好帶過來,畢竟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對景王的名譽不好。
君炎景並沒有管陳太醫說什麽,他滿腦子都是自己這麽年輕竟然就……握緊了雙拳,咬牙切齒,果然碰見墨雲千就沒有好事!那個可惡的女人!
……
陳太醫從景王府回家之後,又從後門悄然離開,隻留下親信守在書房裏不讓任何人靠近。
鎮親王府的風雲小院裏,墨雲千正窩在君疾風的懷裏躺在雙人的搖椅裏補覺。
就在這個時候左洋走進來,“王爺,陳太醫過來了。”
一聽這話,本來就淺眠的墨雲千突然來了精神,瞪大眼睛看著左洋,“讓他進來!”
陳太醫進來的時候,有些接受不良的看著一副星星眼閃亮亮的看著自己的墨雲千,“下官見過王爺,王妃。”
“說重點。”君疾風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去盯著墨雲千的肚子看了。
“回稟王爺王妃,下官已經告訴景王無藥物和毒物的使用跡象,也開了一份壯陽的藥方,隻是王妃,如果開壯陽的藥方不就前功盡棄了麽?”
墨雲千的眼裏閃過一絲算計,“誰說要給他出全額的了?總是欠那麽一些火候才會有好戲可看的嘛!”
陳太醫嘴角一抽,好吧,他默默的為君炎景感到悲哀,怎麽就惹到了王妃這樣彪悍的女人。又說了一會兒,陳太醫才從鎮親王府離去。誰也想不到,從君炎景小時候就照顧他的陳太醫竟然是君疾風的人,而且還是死忠粉絲。所以,固定了君炎景要倒大黴的大勢!
……
時間仍舊在流淌,景王無故缺席早朝的事情很快在官宦之間傳開了,畢竟這並不是什麽好事,不過皇上下聖旨可是沒有藏著掖著。在眾人將目光集中在景王府的時候,景王做了一件讓他們完全想不透的事情。
那就是,景王君炎景竟然去了花柳巷reads;!
景王雖然長得非常妖孽,但他向來潔身自好,府裏連通房丫鬟都沒有。雖然偶爾會有幾個景王府的丫鬟幫他解決問題,不過這並不能抹去他潔身自好的名聲,哪個男人還沒有點那樣的需求?不過就是這樣的景王竟然會去花柳巷!
這可是絕對的大新聞!
君炎景為什麽去花柳巷?知道的大概就隻有他自己,以及給他把脈的兩位太醫了,哦,以及罪魁禍首的鎮親王府……
墨雲千聽著暗衛的匯報非常滿意這樣的效果,她就知道君炎景一定會受不了刺激的要去花柳巷,即使抹殺自己潔身自好的形象,也不能讓那麽多人知道他那裏衰竭的狀況,他就是這樣一個要麵子的人。所以死要麵子的後果就是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漸漸的,這件事情就會被暴露出來。
君炎景去了花柳巷,他挑了一家最好的花柳閣,而他去了花柳巷最好的一家花柳閣,然後找了她們當中的頭牌,可惜很不湊巧的是這家花柳閣的主人是白斬。因為白斬跟墨雲千的關係,這家花柳閣的人聽了墨雲千的話,偶爾要將謠言傳出去。
君炎景會找頭牌,當然是為了測試,可測試的結果讓他很抑鬱,怎麽說呢,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可一到了關鍵時刻就悲劇。
這樣漫長的一天,君炎景滿臉黑沉的度過了,因為聖旨的關係,他明天必須起個大早去上朝。
事情真的會這麽順利麽?當然不能!
第二天一早,他又被人劫走了,而且是以同樣的方式被帶走了!而他今天經曆的事情,跟昨天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帶變的!唯一變了的是,他依舊去了花柳閣,隻不過去了兩家!測試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緊接著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直持續到第十五天。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君炎景都在這樣的狀況下度過了,然而這樣的事情終究是瞞不住的。人們不在意他為什麽不去上朝,而是將目光和注意力放在了他頻頻去花柳巷的事情上,而且最近從花柳巷那裏傳來了一些聲音,景王那裏不行!
京城的人都有些嘩然,但礙於君炎景的身份,這種事情隻能在私下裏討論,隻不過每次有人見到君炎景的時候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的。而最近這半個月發生的一切已經讓君炎景臉色黑青,完全不負半個月前的那樣妖孽的翩翩公子模樣。
君炎本因為這半個月來君炎景沒有上朝已經頻頻發怒了,但礙於君炎景是皇家子嗣而一忍再忍,終於,半個月的時間,他忍不住了,一張聖旨,架空了君炎本的所有權利,降了他的等級,變成了侯爺。
這一下,整個京城更加的驚訝了,是什麽讓景王變成了如今這樣?難道這就是鎮親王府的報複麽?可鎮親王府每天都在很正常的模式下度過,鎮親王照樣每天上朝,鎮親王妃照樣每天養胎,就鎮親王妃那大肚子的模樣想要對君炎景怎麽樣?誰信啊?
於是,整個京城都紛紛猜測,是不是君炎景突然受什麽刺激而變得精神失常了,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事情發生。漸漸的,整個京城的人看景王府的時候都是一副看精神病的眼神,景王君炎景在他們的眼裏竟然淪為了精神病。
……
八月初三,這一天的早上,景王君炎景在度過將近半個月黑色的日子之後,再一次的失蹤了,隻不過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失蹤了。
城東土匪山,地牢裏,墨雲千悠哉的靠在椅背上看著跌坐在地陰狠的看著自己的君炎景。
“景王殿下,不要那麽惡狠狠的看著本妃,這樣的眼神應該出現在本妃的眼裏才對。嘖嘖,這半個月來,被人當成垃圾、被人小看、被人唾棄、被人嫌棄的滋味如何?”
“墨雲千,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可是我要殺了你,怎麽辦呢?”墨雲千點了點下巴,笑眯眯的看著君炎景,眼底寒光閃爍。
看著手裏穿琵琶骨的東西,墨雲千掂了掂,然後抬頭看著君炎景,“景王,其實你不來惹我,我會看在你是疾風弟弟,也是智月光表弟的份兒上不會動你。我會為了疾風忍耐。但是你已經讓我忍無可忍,你竟然毀了七月初七疾風生辰的好心情。所以,我很氣憤,所以,我要讓你也嚐嚐那種痛苦的滋味!你所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會一點一點的還給你!”
君炎景抿唇看著麵前的墨雲千,這樣的表情,自己從未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看見過,那樣的憤恨、那樣的不屑、那樣的鄙視、那樣的厭惡,似乎一切都這個女人從自己和墨家手裏逃過一切之後開始改變,究竟是什麽變得不一樣了?
“你們讓我失去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譽,你們讓我差一點失去做母親的權利,你們讓我差一點失去這一條命,差一點讓我無法遇到疾風,這一切的一切,我要讓你從頭到尾的嚐一嚐!隻不過差一點,你沒法遇到喜歡你的人了,因為你不配擁有!穿琵琶骨一定很疼吧?被人侮辱的滋味兒一定很痛苦吧?來,到本妃生下兩個寶寶之前,你要好好的嚐一嚐這個味道!然後本妃非常不介意在本妃寶寶滿月宴開始的時候,來見你最後一麵!”
墨雲千扔下手裏的東西,由錦玄扶著離開地牢,回到地麵,抬頭看著燦爛的陽光。
曾經的阿千,這樣可好?如今的阿千,這樣可好?
揚起一抹笑容,墨雲千心裏特別的舒暢,摸了摸肚子,兒子、閨女,馬上就要跟你們見麵了呢,你們開心麽?
君疾風就站在不遠處,看見墨雲千的時候快步走過來,接替錦玄的位置小心的護著墨雲千,“阿千,回家吧。”
“好,回家了。”
錦玄站在後方,看著相攜離開的兩個人笑了笑,這樣的感覺真好!沒了君炎景的天空,真藍!
“啊!”
怎麽了?
君疾風抱著墨雲千的手一僵,傻眼的看著墨雲千,發…發生了什麽?
“主子?怎麽了?”錦玄迅速的跑過去看著一臉扭曲的墨雲千問道。
墨雲千一手扶著肚子,一手緊緊的抓著君疾風的胳膊,臉色扭曲,欲哭無淚。
“我…我好像……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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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