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另兩個爹
羅世子聽到華伯爵這麽說，心裏很不爽，心想：“表叔真是個老色狼，借著我的名義騙了我的小姨子過來見麵，現在居然想把我甩開，自己單獨同小美人用餐，實在是可恥。”
身在華伯爵的莊園又指望著將來借助華府的力量把小美人要到自己名下，羅世子還是很快做出了決定，他對華伯爵說到：“表叔，多謝您的安排，小侄感激不盡，請表叔用飯之後到小侄這邊坐坐，我還有事情請教。”
華伯爵聽到羅世子，一口一個表叔的叫，心裏也明白小子的心思，無非是提醒自己老了，不要打小美人的主意。可華伯爵人老心不老，他想著將來有機會還是能偷香竊玉一回的，至於美人是別人老婆或是媵妾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頭一次這麽幹。
管事的極為有眼色，很快就在原有的酒席上增加了一些昂貴的食物，華伯爵很客氣地招呼趙興雅入座，那三個帶來的奴婢也是分到外屋的一張小桌子上用飯。華伯爵堅持請趙興雅用飯時，讓自己莊園的奴仆來伺候，至於跟來的三個姑娘，讓她們也安生吃一會兒飯，休息一會兒再來服侍。
趙興雅想和華伯爵攀上交情，因此她絲毫不介意華伯爵的安排，便和華伯爵單獨吃起了飯來。華伯爵殷勤地給趙興雅布菜，管家在一旁看著，更加相信趙興雅與華伯爵有特殊關係。趙興雅吃著美味佳肴，突然對華伯爵說到：“伯爵大人可曾記得當年崇府的媵人真？”
華伯爵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立刻變了，他對趙興雅說到：“以你的年紀應該是沒有見過她的，為什麽突然提起一個過世已久的人？”
趙興雅看著華伯爵說到：“伯爵大人，小雅很恨你。你弄得我們母女分離，我才剛滿月就再也沒有了娘。因為我的身世有問題。崇爵爺不肯給我貴族小姐的身份。若不是我大哥崇逸航和正品夫人打賭，今時今日我崇雅不是奴隸就是一個陪嫁的小媵妾了。”
華伯爵聽到趙興雅的話大感意外，他指著趙興雅問到：“你，你是媵人真的女兒。我從來不知道媵人真生育了女兒，當年葛氏側夫人答應把媵人真送給我，我不知道有這回事。”
想抵賴，趙興雅立刻從身上拿下一塊玉佩說到：“伯爵大人應該認識這塊玉佩吧，它是不是您從前送給我娘的。”
華伯爵一看那塊玉佩，立刻笑了，對趙興雅說到：“這塊玉佩確實是我的舊物。送給你娘了。你還應該還有一個刻有龍紋的玉片，一隻寶石戒指。那一晚上我們三個人和你娘在一起作樂，完事之後每人送了一件東西給她。要是那段時間沒有別的男人再染指你娘。我們三個男人都有可能是你爹。不過這樣的事情不好認的，我一生風流，基本上都很有分寸，從來不在不相幹的人身上留種，你的爹也許是其他兩個人。”
實在是禽獸行為。當時媵人真還不到十四歲呀，這三個臭男人居然一起欺負小姑娘。曇嫵珍呀，你的娘可真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好了，太能忍氣吞聲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女子真是一生的惡夢。這個華伯爵真是相當無恥，居然跟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坦白說這樣流氓的事情。趙興雅真的被這個老流氓的無恥打敗了。
看到趙興雅的臉紅得發燙，華伯爵覺得很不爽，媽的。一個小丫頭居然敢翻他的風流帳，媵人真生下的又算什麽，當天到底是誰下的種還不知道呢？自己剛送出去一個價值二十萬的玉佩想著將來能一親芳澤，結果遇到了可能是自己親生女兒的女孩，真是虧大了。這樣的情況下。玩是肯定不能玩的，萬一這女孩子就是自己的種。那就是**的醜事。
趙興雅覺得這時候隻有哭才能緩和氣氛，於是她想著曇嫵珍的可憐就嗚嗚哭泣起來。華伯爵其實比較怕女人哭的，於是他說到：“小雅，你想要點什麽呢？雖然我不一定是你爹，可畢竟我和你娘有那麽回事，等你出嫁的時候，我送些財物給你添妝吧。我想崇思源那個老烏龜是不會舍得給你多少陪嫁的。”
趙興雅哭著說到：“其實我就是想知道自己的親爹是誰？我從小沒有娘，我好想有親爹的疼愛。伯爵大人，其餘的兩位大人是誰，我很想知道，以後婚配的時候要避開些，不然嫁給了自己的哥哥算是怎麽回事呢。”
華伯爵覺得言之有理，立刻說到：“他們兩個呀，和我還是經常有書信聯係的，一個在南都做公爵，姓蔣，另外一個在北齊，就是羅世子的舅舅，安子爵。他本來是公爵的，北齊亂了，他被削爵了，他的母親是王女，故而他送的玉片上有龍紋。”
趙興雅含淚說到：“謝謝伯爵大人，不過您還能幫我一個忙嗎？”
華伯爵看著哭得挺慘的小雅，想到自己也許是這女孩的爹，於是對她說到：“你的請求要是還算合理，我幫幫你的忙也是可以的。”
趙興雅哭著說到：“伯爵大人，小雅此生的夙願就是當貴族家的正品夫人，絕對不當媵妾和側夫人，我不要像我娘一樣被人欺負。從前在崇府一直有哥哥護著我，如今哥哥去了，嫂嫂也去了，他們保護不了我了。崇思源和葛氏害死了我的親娘，看著我出息了，肯定會想著用我去換什麽。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將來要是我為了這件事求到您的麵前，還求大人替我說話。我就是死也不會當媵妾和側夫人的。”
華伯爵對趙興雅的心情能理解，可這樣的做法他還是不讚成。天禧王朝的律法不準血緣相近的人成親，即便是遠方表親也要隔上兩代才能通婚。貴族的私生子，私生女多半是直接變成的平民不會影響嫡出血脈，有些血統的不清楚的女子即便當了媵妾也會被灌下絕子藥，這樣做無非是為了貴族的血統純淨。王室鼓勵各大世家跨區聯姻，就是在避免近親結婚和一區的貴族太團結了，對抗王室。
假若趙興雅要懷疑三位貴族都可能是她的爹，那麽至少有二十個世家出身的公子要被排除在她的婚配之外。要當正品夫人的女人，一般都是貴族男子的原配，華伯爵也有好幾個快到婚齡的女兒要擇婿，據他府上的資料顯示，全國和趙興雅年紀相仿的貴族男子，有前途的不過是六十餘人，其中還有二十幾人是王子。
趙興雅不當媵妾是可以的，可連側夫人都不想當就糟糕了，近支的王子才能直接在成婚的時候娶側夫人，連側夫人都不想當，全天下適合匹配的就隻有普通士大夫人家了。看著這樣一個出眾的女孩落到普通人家，第一是可惜，第二是不可能。
除了當原配的正品夫人，發生奇跡當續娶的正品夫人條件更難得，就是已經在位的貴族有妻室死了，那也不可能一定是死正品夫人，若是他這樣年紀的貴族再娶，也不會娶崇爵爺這樣人家的女孩子，輩分全亂了。要納就隻會再娶同輩的王女，或者就空出位置，由側夫人管家。
華伯爵雖然好色，可也不是一個不靠譜的人，他沉思片刻說到：“小雅，你的事情很難辦，不過衝著我虧欠你們母女的事情，該出手的時候我還是會幫你。你不當媵妾，幹爹我絕對幫你，不過要是有合適的側夫人位置，你還是聽從安排好了。”
聽到華伯爵自稱是自己的幹爹，趙興雅覺得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明白華伯爵的本事和勢力有多大，於是在接下來的飯局裏，她刻意用小女孩的本事討好華伯爵，讓華伯爵見識自己的才藝和能力。華伯爵把他的下半身管好了的時候，還是一個比較精明的政客，他從趙興雅的言語中發覺出趙興雅的本事和智慧，心下就有此女若是我華家的女兒也是不錯的想法。
吃完飯之後，華伯爵又拿出了五萬錢的憑證送給趙興雅，並且說到：“這是幹爹給你做衣裳的錢，你拿著。不過那兩塊玉佩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到，特別是我送給你的那塊，價值不菲，容易讓人多想。幹爹在心裏有你就可以，憑我們的關係，我在暗中幫你更方便。”
趙興雅聽到這虛偽又真實的話，便含笑答應了，她也不想暴露和華公爵的關係呢，不然被李公爵知道了該怎麽辦。兩家的碗難端，她要保持好平衡。
此行的目的都達到了，趙興雅就急著回家去，天色不早了，到達崇府的時候，天都要黑了，自己一天不在，府上隻怕積壓了很多事情要處理。趙興雅上車之後，召喚了飄紅，讓她幫忙把崇府報告事情的的單子送到了空間符內，她可以取出來在馬車上先行批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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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假期的尾巴，昨天去江邊玩了一下，撿了不少有趣的石頭，其中有一塊玉化了，晶瑩剔透很漂亮。本來還能撿不少螺和小貝殼回來煮湯的，想到殺生太多不吉利，於是全部放生了，我對想吃螺的寶寶說是菩薩不許，他就信了。我是個吃貨，偶爾慈悲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