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依自己打車回了家
晚餐過後,伊依對大衛說對不起,因為她不能給他任何承諾。
大衛雖然有點失落,但他其實早已感覺到伊依要給他的答案。他故作瀟灑地說了沒關係。
對大多數女孩來說,大衛是燒香都求不來的結婚對象,但伊依不是這大多數女孩中的一員。“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雖然是被用俗了的高雅,但卻是伊依心思最貼切不過的形容。心中的“塑像”雖然倒塌,但還是埋在心裏。
她很想多跟大衛聊一會兒,因為她知道,如果她離開了這個餐廳,大衛就成了她生命中的過客,很可能成平行的兩條犀永遠不會再有交接的一天。或多或少,她對大衛有點留戀。有時候女人是個很奇怪的動物,真愛的人或許隻有一個,卻希望全天下的優秀男人都離自己很近。
但他們又確實找不到可以聊很久的話題。
最後,伊依不得不說:“大衛,你可能還要回去打包收拾行李,然後早點休息。我就不拖你後腿了,希望我們以後還能見麵,至少常聯係,我會經常想起你的。”
大衛一直送伊依到了酒店大堂,在酒店大堂他吻了伊依的手,說:“認識你是我的榮幸,我會將你珍藏到記憶中。”
伊依走出酒店大門,門僮向她打招呼:“伊經理,這麽晚了還沒回家呀!要打車走嗎?”
伊依點點頭。
門僮殷勤地說:“你等一會兒,我去路上給你叫車!”
望著門僮離去,伊依就走向酒店一側的出租車道等車過來。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地駛到她麵前停了車。沒等她反映過來,裏麵的人已打開了對著她的車門,說:“伊依請上車,我送你回家!”伊依一看是馬克,就生氣地說:“不敢勞駕總裁!”
馬克說:“你希望我下車抱你上來嗎?如過那樣,明天,是你辭職呢,還是我滾回美國去?”
伊依隻好上了車,她知道他會幹出那種事來,要是傳出去,沒人會責怪他輕佻,反倒都會議論她的**。世俗在這種事上往往對男人比較容忍,特別是有地位的男人。
車飛速地上了路。
馬克問:“向哪個方向卓”
伊依說:“你為什麽跟蹤我?”
馬克說:“那不叫跟蹤,叫等待。”
伊依說:“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離開?”
馬克說:“我知道你不會跟大衛上床,其一,要是想那樣就不必等到今天,其二你不會愚蠢到在自己工作的酒店跟男人同宿。”
伊依聽到他又提自己和大衛上床的話題,臉一下子就結成了霜,她冷冷地看著他說:“那你今晚在酒店等我又是什麽意思,不會就在車裏要了我吧!”
馬克歪著頭看著她,邪邪地笑著:“你太抬高自己了吧?與我未婚妻相比,你好像還遜色點,特別是未結婚就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就算找豔遇,我也希望遇上個清純的女孩子,而不是別的男人的孩子的媽!”
“停車!”伊依的血一下子湧上腦門,她大聲地吼叫著,馬克卻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向前行駛。伊依用手抓住他的方向盤,車一下子就象喝醉了酒一樣,在路上搖搖擺擺。
馬克趕忙將車停在了路邊。將她的手從方向盤上拿下,大聲吼到:“你瘋了!想自殺嗎?”
伊依企圖打開車門下車,但車門被鎖了。她轉過身,雙手的拳頭掄在馬克身上。
“你卑鄙,你厚顏無恥!你小人";她將能想到的所有的不齒的詞都用在了他身上。
馬克轉身抓住她的手將她順勢拉進自己的懷裏,說:“既然你說我卑鄙,我就卑鄙給你看,不如就在這裏要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