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醒來發現手裏捏著一粒貝殼鈕扣
馬克越來越熱,他說:“對不起,凱瑟琳,我不能陪你用餐了,你慢慢用,我得上去衝個澡,可能今天班上事多,有點累,有點燥熱。等我下樓後帶你去看s市有名的夜景!”
懇說晚就急步上了樓。
一進臥室的門他就開始脫衣服,衣服扔了一路,最後也是最短的一件的扔在洗手間門口,他直奔淋浴房,水開到最大,沒有調熱水,劈頭蓋臉澆下來時,他激淩淩地打了個寒戰,但並沒有緩解他由內及外源源不斷湧出的難耐的火燒火燎的熱,好像熱將頭上撒下的水也煮“沸”了,他不得不衝出浴室,身上的帶著根本沒顧上擦的水珠,或許將空調的冷氣開到最低可緩解熱度,他希望。
迎麵,床上,他看到一俱隻裹了黑紗睡裙的美好女人的**,白色的肌膚若隱若現,竟然沒有文胸也不著內褲,他一腳踩到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上,低頭——才意識到自己一絲未掛,他感到無比的窘迫,開始向洗手間慢慢退去,但眼睛沒有離開床上黑紗下鬼魅般的誘惑。
床上的**開始換了個姿勢,一隻白皙的手臂緩緩地從黑紗裏升起,向他招手,一個聲音在輕輕地呼喚他,“過來,過來!”
馬克好像航行在大海上迷路的水手,受了“美人魚”的惑喚,奮不顧身棄船,縱身入海。言-情+小說吧首發
隻幾秒的功夫,他已經與床上的“人魚”糾纏到一起,黑紗在床上空拋了個優雅的弧,緩緩的滑落到地上。
讓人魚冰涼的溫度讓他恨不得將她擠壓入他的身體,以緩解幾乎將他燒焦了熱度。
他探索到她的唇,焦渴火熱的唇迫不及待地探入,尋求溫涼甘露,他的大腦有點空白,空白裏卻隱隱現出一張精致的小臉,時而清晰如伊依,時而模糊如小仙女,他含糊不清地開始叫著“伊依,伊依,別走……”
身體下的冰涼的柔軟忽然一下子僵硬起來!
凱瑟琳聽到他叫伊依的名字,一下子升起了怒火,原來伊依今天上午騙了她,說什麽從來沒在一起過,談不上分手,馬克和她聯起手來騙自己!她使勁地撕咬著馬克,馬克感到了疼痛,從她身上滑了下來,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人,當他的目光迎上凱瑟琳惱恨的目光,他打了個寒戰,比剛才在淋浴房涼水澆頭的幅度還大,他的腦子開始有點清醒。言*情*小*說*吧首發
跟剛才上床一樣迅速,他衝向更衣室,隻一二分鍾的功夫,他便穿戴停當,衝出臥室,看也沒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衝下了樓,臨出門前沒忘去酒吧的冰箱裏摸出了一瓶冰水。
站在窗前,凱瑟琳看見奔馳mayback衝出了別墅的車庫,將批在身上的紗哢嚓一下撕裂開兩半,就像她的心一樣。
馬克用了最快的速度到了天府公寓,他手裏瓶子裏的冰已化成了水。
他的燥熱轉換成了如蟻噬般的痛疼,他摸索出了電話,撥了伊依的電話號碼,此時他隻想她在身邊陪著他,隻有她才緩解他的痛疼,但是電話裏是永遠溫柔的機器語音,“你撥打的手機正在關機”
他已近乎乞求的微弱聲音留了言:“伊依,過來,我需要你!”然後將手機摔在地上,又衝進淋浴房,從淋浴房裏出來後,他從醫藥櫃裏的小盒裏拿出了裏麵僅有的幾片藥一吞而進。言-情+小說吧首發 將冷氣開到最大,讓後將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他迷糊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大亮。他發現手裏捏著一樣東西。一粒貝殼鈕扣和係在扣眼的一條極細的水波紋白金鏈子。很顯然那是從一個人的頸上脫環滑下來的,昨晚隻有他一個人在,那鏈子怎麽會到自己的手上呢?他恍惚地記得昨晚從洗手間裸足出來時,腳心被什麽東西硌疼了,可能是他俯身將腳下的“禍首”抓到了手裏,捏了一夜……
他看著著鈕扣,真逗,有人竟然會拿鈕扣當項鏈墜,他的的嘴角蕩出了一絲笑意!
就那麽幾秒,他的笑容就滯住了,他覺得鈕扣有點麵熟。他舉到眼前細細地端詳著。清楚地看到雕刻的Armani的字樣。
他一個挺身在坐了起來。頭有點暈,而且還有點隱隱約約的痛,他用一隻手撫撫頭,斷斷續續記起了昨晚發生的片斷,凱瑟琳為他下廚,他喝了酒,吃了意大利羅勒醬麵,在床上抱住了一個女人……那他怎麽又會來到公寓裏呢?
頭忽然疼得厲害,他捏了捏太陽穴,繼續努力將記憶片斷連到一起,他的麵前浮現出了近距離的凱瑟琳那張惱怒的臉……
此時,他已經明白肯定凱瑟琳在食物裏下了藥,她怎麽可以這樣,千裏迢迢跑道中國就是為了“迷到”自己?他想馬上起床個她打電話質問個明白!
他下床檢起躺在地上的手機,發現手裏還捏著那粒鈕扣,他一手拿著電話又坐回到床上,再次將鈕扣舉到眼前,沒錯,這就是五年前被小仙女拿走的那粒鈕扣。難道昨天仙女又降臨“凡間”?
電話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伊依,他盯著手機上的名字,忽然就記起,昨天在床上因為自己呼喚了這個名字,才讓凱瑟琳惱羞成怒。
伊依,也是他周五離開時,唯一呆在這裏的人,那麽這根鏈子的主人肯定非她莫屬……
他接通了電話,裏麵是伊依焦急的聲音,“你沒事吧?我今早剛開機聽到你的留言,聽聲音你好像很不舒服,很嚴重的樣子,凱瑟琳沒在身邊照顧你嗎?”
“凱瑟琳?你怎麽知道凱瑟琳來了?”馬克詫異地問。
“我,這個……是我猜想的!你那天接電話聽說有人來了後,很著急地走了,我想可能也隻有她能讓你那樣著急,你還未告訴我,你昨天出什麽事了!”
馬克說:“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多喝了一點酒。”
“沒事那我掛電話了!”伊依的聲音恢複了平靜。
“等等!”馬克急忙阻止,頓了一會兒,他說:“我們兩個人之間會有孩子嗎?”
伊依的聲音有平靜轉為了冷漠:“你放心好了,我記得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按你的吩咐去了藥店谘詢了,已經服了藥!”說完她不等馬克再開口就掛斷了電話,而且直接關了機!
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女人心涼的了,跟一個心愛的男人上了床,事後被一直叮囑不要留下“意外”!
當然我們都明白這次馬克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