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玉石俱焚
開了陽台的門,坐在外麵曬曬太陽,倒是有些愜意,隻是不太符合此時的心境。嗄汵咲欶
模模糊糊地好像聽到哥哥在她床頭說了什麽,醒來後就不記得了。
那時候不管是哥哥的好還是哥哥的壞,在醒來的一瞬間,就仿佛變成了虛無的夢境一般,很不真實。
夢裏麵她好像夢見哥哥抱著她,額頭對著額頭。
她很喜歡那種感覺,總覺得和哥哥貼著額頭就好開心,所以她總愛把自己捂得熱熱的,跑過去扯扯寧如言的衣角,鼓著臉非常的無辜:“哥哥,身體很燙,綰綰是不是生病了?”
其實那時候她才那麽小,玩點小把戲哪裏會逃得過寧如言的眼,可是他不會拆穿她,如她所願把額頭貼過來然後微笑地默默她的小腦袋說沒有呢,綰綰很好。嗄汵咲欶
這是她熱衷的隻屬於他們兄妹的小遊戲。
想著,寧綰撫了撫自己的額頭。
後來就變成噩夢了,哥哥冷峻地看著她,滿身戾氣地說著話,雖然不知道他說了什麽,可是她記得自己聽了之後很不舒服。
再後來又夢見蔣美人從自己眼前跳下去,恐懼感驟然襲來,便驚醒了。
房間裏的門被打開,不用想也知道進來的是誰了。
蘭姨進來之前是一定會先敲門征得她允許的。
哥哥以前也會,很禮貌地等她點頭才進來,但最近從來都是想進就進。
其實也是,寧家已經名不符其實了,這棟別墅也已經是他名下的資產,她早已變成了寄人籬下的。
說句實在的,就是她這個人都已經是他的“個人資產”了。
寧如言走過去,收了她的咖啡杯,“小孩子不能喝咖啡。”
她大可以反駁說那你也不應該對我這個“小孩子”做不小孩的事啊,可你還不是做了?但寧綰沒跟他爭辯,懶洋洋地靠著,一副隨他意願的表情。
咖啡不能喝,她就喝了口水,用自己的手遮住正麵略微刺眼的陽光,卻不願意避開。
寧如言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麽,隻是她突然問:“哥,既然你那麽討厭寧家,把這裏的一切都換了,為什麽不把自己的名字也換了?”
外人隻知道來吊唁,稱讚她父親有一位可以持家的好兒子,但是又有誰知道,就是在她媽媽都還沒有出殯的幾天裏,整個寧家除了客廳和她的房間,有哪裏還有一點原先的痕跡?
試問有哪家的“孝順”兒子,會有閑情逸致在這個時候去整裝房子?
寧綰當然不願意房間被改動,誓死捍衛,要毀掉她最後的小空間,那麽她就選擇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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