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呂潔對吧,我沒看錯人吧,嫁人了吧?有孩子沒?”
此時的柯小鷗早就化身為惡俗的鄉野民婦,對一切膽敢窺視自己丈夫的女人使上以往最為不屑的手段。
隻見她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柔弱無骨的身軀斜靠在丈夫身上,臉上顯出淡淡的笑容,不點而朱的紅唇膏輕吐出一句讓人噴鼻的話,聲音很平淡,卻讓人毫無反感的相信了。
“我瞧著你眉頭散亂,那是失去元貞的顯照,可是再觀你的麵相,嘖嘖,我建議你早點去瞧一下中醫,不然這一輩子你的子嗣估計會很困難...”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雖然呂潔臉上擦了很多脂粉,可是她那底子柯小鷗隻是一眼就看穿了,這還是她口下留德,否則可能會爆出更難聽的事情。
因為她早就看出了呂潔不但不是處子了,而且還曾多次流產,雖然每次護理的很好,可是還是留下了後遺症,想必以後就算想要孩子也很難順利的完成妊娠。
柯小鷗這話一出,四圈的人看向呂潔的眼光都變了顏色。呂潔可是京城有名的交際huā,與諸多富家權貴子弟有著不菲的交情,可唯獨沒有聽說她有結婚這一事。
呂潔麵露凶光死死的盯著柯小鷗,恨不得上前將她的肉一塊塊咬下來方解心頭之恨。
一直以來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光潔可人的形象出現在大眾麵前,可每次遇上這個女人,她總能不動聲色的就把自己整得灰頭土臉。
她想報複柯小鷗,可是卻一直找不到她的弱點。畢業後她也曾托人打聽過司馬明柏和柯小鷗是否留在京城,可到頭來隻查到了司馬明柏一人的消息,而柯小鷗這個人卻象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在後來,她又得知了司馬明柏要結婚了。那時她真是傷心到了極點,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出席婚禮,可是那場婚禮又無疾而終了,隨著歲月的流失,她又一直周旋在各式各樣的男人中間,也因此司馬明柏的影子在她心裏漸漸的淡了下去。
直到司馬明柏再次出現在她麵前,心底裏的那團火又給挑起來,隻是沒想到,這一團火還未來得及展開就被劈頭蓋臉的冰水給澆滅了。
雖說呂潔隻是一個主持人,可是混在娛樂圈裏。學些演技那還是不成問題的,剛才還凶巴巴的眼睛,轉眼間卻被一層水霧給遮住了。原本一個冰心玉潔的人也在瞬時間變成了一淒淒哀哀令人垂憐的小白huā一朵。
看著呂潔用那淒婉的眼神看著自家男人,柯小鷗那氣就不打一處來,見過不要臉的,可是沒見過如此大明大放不要臉的,當著人家妻子的麵勾引別人的丈夫。既然你要現,我就讓你現個夠。
柯小鷗心中盤算著要如何讓這女人的目光不要放在自家丈夫身上呢,這邊毓紫瀾已帶著袁東方的女兒袁彩衣走了過來。
毓紫瀾不清楚這一圈發生了什麽,一臉笑容的走到袁東方身邊,將挽著她胳膊的女孩推到柯小鷗麵前笑道:“小鷗妹妹,這就是你袁大哥的女兒彩衣...”複又對袁彩衣說道:“衣衣。快叫小鷗姑姑...”
可當介紹司馬明柏時毓紫瀾有些卡殼了,司馬姑父?明柏姑父?這叫起來都非常不順口啊。
袁東方感激的眼神看著妻子,感謝她出現的正是時機。不但幫自己解了圍,也讓這邊的事不再繼續下去,如果他沒看錯,他那心心念的小鷗妹子可能又要出什麽殺招了。
毓紫瀾有些疑惑,可是卻知道此刻不是問緣由的好時機。
柯小鷗自看到袁彩衣就有了一種愛烏及屋的感覺。小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的,大眼高鼻。唇有點厚,可是非常性感,現在就能看出這姑娘的胚底很好,想必再大一些肯定會出挑的更迷人。
估計是襲承了袁家的血統,袁彩衣的個頭也不矮,估摸著約有1.65左右,看樣子還能再長一些。
袁彩衣穿著一身是以往在電視裏才能看到的橘色的格格裝,上麵用五彩絲線以及金線繡著的繁複的huā紋,腳底踩著huā盆底的鞋子,舉手投足的一板一眼讓人一看就是學過規矩的。
“小鷗姑姑...”袁彩衣半蹲下了身子,手中的絲帕往肩上一搭行了一個蹲馬禮。
這是清朝時規定的宮庭婦人禮節。
柯小鷗有些奇怪,袁彩衣此刻的表現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如果是裝的,那有情可原,必竟是在國外長大的。但如果性子就是如此,她也就對袁東方的前妻有一些好奇了。
不知是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在現今的社會中,而且還是海外那樣的大環境中居然還能教出如此如此複古,如此淑女的小姑娘了。
“哎呀呀,快起來,快起來,袁大哥,你這閨女長得可真俊啊...”柯小鷗咧嘴大笑上前一步扶起了小姑娘後又衝著丈夫伸出了手。
司馬明柏當下笑著從西裝兜裏(實則是儲物戒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遞給了柯小鷗。
“彩衣啊,這禮物可是你姑父準備的,你可得謝謝你姑父...”柯小鷗忽略了剛才毓紫瀾沒有價紹司馬明柏。
盒子雖然隻有巴掌大,盒蓋上方卻用金線描畫著許多繁鎖的huā紋,四圈還鑲嵌著許多五顏六色的寶石,讓人一入目就知道這盒子價值不菲。
袁彩衣看著自己父親,不知道該不該接如此貴重的禮物,而袁東方也看出了盒子的不菲,更相信盒子裏的東西肯定會價值更高,他有些意外。
毓紫瀾就更意外了,剛才在內院柯小鷗已經送給了婆婆那隻百年老山參,這一回送的東西估計比那參還要珍貴。
柯小鷗笑道:“不用看你爸媽,老話說,長者賜不可辭,姑姑送你的及笄禮,你隻管收下就是了...”
到底還是小姑娘,袁彩衣接過盒子發現手感特別好順手也就打開了盒蓋,隻是那麽一眼,小姑娘那滿臉遮不住的笑容和驚喜讓四圈的人都忍不住的探頭看向盒子裏的物件。
柯小鷗說冷情是冷情,但那是對算計自己,害自己的人冷情。但是對自己有好感的,特別是小孩子,柯小鷗從來不會小器。
她給袁彩衣準備的及笄禮是一套首飾,除了一對珠huā以外,還有配套的項鏈以及耳墜。
製做這套首飾時考慮到是小姑娘的配飾,柯小鷗在取材時特地選用了珍珠做為首選。
此時的般若空間早已形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山川,陸地,海湖丘嶺,除了不分四季沒有**風之外外儼然已象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每當柯小鷗的修為有所上升時,空間的某一處總會發生一些變化,原來的那條海溝如今早已形成了一大片海域,海高深不可測。
這些年,每每經過海洋或湖泊時,隻要水質好,柯小鷗總會攝入一些到空間,久而久之,海域裏的物種已達近千種,而珍珠貝也因為沒有人采收越來越多,青獅土豆是空間靈寵,專門負責控製空間物種的生長的,否則依著柯小鷗那懶人性格,空間裏又鮮少有凶悍的猛禽,各式物種恐怕早就泛濫成災了。
於是柯小鷗從土豆平時收取下來的海珠中選了一些嬰兒拇指大小的粉色珍珠配以一些以前製東西剩下的邊角料玉石製成了項鏈,耳墜和一對珠huā。
這樣一套首飾,光是那一顆顆圓潤的粉色海珠的價值就不可估計,更甭提還搭配了靈玉石。
雖說那些玉石是邊角料,可也是凡俗可望而不可及的極品。
盒蓋一開,袁彩衣隻感到眼前一huā,撲麵而來的是一股微弱的不知名的氣息,一入肺,頓時感到全身說不出來的舒坦。
袁東方和毓紫瀾都看到了盒內的東西,倆倆相看了一眼之後,袁東方嚴肅的說道:“二少,這禮物太貴重了,小孩家家的真沒必要這麽破費...”
“嗬嗬,不破費,這東西雖然是我看好的,可是掏錢的是我老婆,她錢多,做侄女的替她huā一些不打緊的,換個人的話,興許她連半分也舍不得掏呢...”司馬明柏摟著自家小女人,早已化身為隻知樂嗬嗬的傻漢一隻。
雖然話是這樣說,袁東方卻聽出了另外一種意思,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柯小鷗看順眼的人,興許想從她那裏撈半點好處也不會如意的,可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小姑娘會如此厚待自己的女兒,難不成真的看中了?
柯小鷗送出的禮物可是當著許多人的麵,起初那些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後來袁東方介紹過後,人群中嘩動了,誰要柯小鷗是第一次在公眾場合露臉呢。
那年替一號老長治病的事,說是保密,最後還是泄露了,雖然隻是在小範圍裏傳播,可是那些人都知道司馬恒宇的二兒媳是一個神醫。
為此許多老家夥找到司馬恒宇,倚老賣老的想著讓他出麵命令兒媳婦幫自己瞧病,可是司馬恒宇卻沒有答應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