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格林海同學贈送的粉紅月票數萬信眾的耳邊同時響起了一個聲音,那聲音仿佛在天邊,又仿佛在耳際。而那語氣卻似在滌蕩每一個人的心靈,令人心中無法生起半點抵抗的念頭,毫無緣由的臣服。

柯小鷗用靈識控製著自己施出的幻術,而且還釋放出了一部份元嬰威壓。覆蓋了整個菩薩頂的威壓使得山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心生了一種怯意。

那感覺,就象是隻要半空中那個人手指動動就能讓他們全都煙灰飛滅一樣。

那些來朝佛的香客之中,有許多都是俗家居士,他們這些人近的,幾乎每月會來山上一次,遠的,一年,或是兩年也要來一次,在他們的心中,文殊就是他們的信仰,他們內心的支柱。

這個時候,他們心中的佛祖出現了,雖然對方宣稱自己隻是菩薩選定的傳承者,那也是仙人不是嘛。

廢話,誰敢說對方不是仙人,你見過有凡人能騎著獅子踩著彩色霞雲在飄浮在天空中的嗎。

眾人都知道,這個時候隻要有人膽敢質疑半個字,那麽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五台山上發生的一切,此時正通過央視攝製組的實況轉播而散向全世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是讓京城裏風雲大動,也將整個地球上所有西方勢力控製住的衛星監控探向了五台山。

毫無疑問,所有的視頻裏出現的都是身穿古裝的一女一男腳踩祥雲浮在半空中的情形,更讓人驚訝的則是那女子慵懶的靠著的那隻青色的獅子。

這獅子的品種是目前上地球沒有的,全身光溜溜的,偏偏脖子上一大圈卷毛,就象一隻光毛犬套上了一個遊泳圈一樣,而那四隻雪白的毛蹄混在雲層中不仔細還真看不出那份異樣。

“啪”京城某辦公室中一隻青huā瓷的杯子砸在了牆上。茶水濺了站在門邊的一個男人一身。

“你說說,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居然到現在了還說不知情?”怒喝的正是一號老長,同時在辦公室裏的還有兩位,如果柯小鷗看見,肯定知道其中一位就是三年後將接一號老長位置的那個大佬。

男人縮了縮脖子,再一挺胸大聲的說道:“報告首長,五台山的佛會起初我們也關注過,隻是從來沒有收到過線報說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柯小鷗和司馬明柏易了容,可是身邊的那隻獅子卻讓老長看得有些眼熟。隻是因為青獅和以前柯小鷗身邊出現的那隻小小的獸在個頭相差太大,而且顏色也不一樣,這兩點讓他有些無法做最為正確的判斷。

老人家心中暗暗苦笑了一下。如果真是那倆人的話,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依著他們現在的本事,早就超脫了世俗法規的約束。隻不過他們如此大膽究竟意預何為,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做將會給整個地球帶來多大的震撼嗎。而做為當事國,華夏政府又將會遭受多少內外壓力,又該如何向民眾解釋。

“馬上通知電視台,將實況轉播停了,所有的錄像帶全部封存...”

事到如今,隻能想法補救了。希望那倆人不要再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來了。

做為一國元首,布爾唯什克主義的堅定的追隨者,本該是無神論者。而今天這一切,讓他徹底的也是第一次顛翻了自己一生追求的信念,同時也感到那份來自心靈深處的無奈。

“八嘎,為什麽五台山會有這樣的奇遇,這些支那人。他們有什麽資格得到神靈的庇護,我們大〖日〗本帝國。才是佛教正宗之地...”遠在〖日〗本東京的右翼份子領袖本田次一郎怒吼著。

五短身材,頭頂一個衝天髻,仁中處一小撮胡須和那精光四射的綠豆眼,一身華貴的和服也遮不住那個醜陋民族的無恥與貪婪。

本田家族是〖日〗本的有名的武道世家,與黑道出身的〖日〗本黑手黨山口家族關係非同一般。

這兩個家族,一個是在二戰時期欠下無數筆血債的戰犯子孫,一個是殺人如麻卻以扶危濟困自居,他們在〖日〗本翻雲覆雨,連警方都借助其維護社會安定。

可以說,這兩個家族把持了〖日〗本那個小破島國的許多經濟以及軍政命脈。

為外界所不知的本田家族有著一絕密武器,那就是他們的忍者。

忍者,簡單的解釋就是在古代〖日〗本一種受過特殊機構施以特殊“忍術訓練”而產生出來的特戰殺手、特戰間諜。忍者的等級分別是,上忍,中忍和下忍三種。

而上忍則相當於我們華夏國的先天高手一樣,能升至這個級別的,那都是在殘酷的以血腥鋪就的道路上生存下來的。

一個世家大族,要想一直居高不下,他們所付出的也往往是無法估計的,在忍者訓練上,本田家族投入的不光是金錢,還有許多從世界各地掠奪來的可供修練用的原材料。時至今日,本田家族派遣出去的習有忍術的人都用著各種身份活動在世界各地,探聽著一切對日國有利的消息。

在二戰時期,本田家族同樣也派了許多忍者和武道高手來華夏,那慘絕人寰的一個城市數十萬人被坑殺,這事就是山本家族手下的一個上忍下的命令。

而華夏族那個時候,許多江湖奇人都各自為陣,偶有一些身懷熱血的奇人,也因為孤掌難鳴而無法力挽狂瀾。

就拿那個躲在普陀觀音道場修煉的老道姑青蓮來說吧,那個時候她的修為已達到築基中期,對付一個上忍那絕對是綽綽有餘,可是她卻一心自顧自的修煉。

也是,如果不是這樣自私,她的心境怎麽會到現在還隻是那樣低呢,雖然已到達了金丹期,最後還不是被青獅給捉弄了一翻,修為也掉回了築基。

不止她一個,就連四川的那個薑家,不也一樣的躲在大陣裏不問俗事嗎。

人都說修真的人是冷血,可是如果他們不冷血,麵對著漫漫長路,一直記掛著那些親情啊,正義啊啥的,哪裏還有什麽時間來修煉呢。

所以說,柯小鷗這貨就是一異類。這也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把修真當成是一項使命,也是因為上一世活了近四十,雖然過的苦一些,也好歹多活了一世,這一世那真的是賺來的。

這是國內和島國的反應,梵帝崗那邊就更熱鬧了,數萬天主教徒眾們自發的聚集聖彼得大教堂前麵的〖廣〗場上做起了彌撒。

信眾們希望主教出來解釋一下,為什麽他們的神耶和華兄弟為什麽沒顯靈大展救世主之職。

而天主教當代的教皇和一眾紅衣大主教們卻在教堂內商量對策,要如何才能擺脫目前因華夏國這一信息所產生的宗教危機。

廢話,人家的佛都顯身了,你們的救世主,好兄弟耶和華為什麽不出來顯顯靈讓信眾們信服呢。

外界是如何的反應與柯小鷗絲毫沒有瓜葛,她要做的是趁現在眾人沉迷在自己布下的幻景之中時趕緊的灑下用靈泉水稀釋過後假裝而成的雨水。

晴朗的天空萬裏隻有那麽一朵霞雲,風是一絲沒有,可是就在柯小鷗說完之後,天空中傳來了幾聲鳥鳴,眾人抬頭一看,原本腳踩霞雲騎著青獅的佛祖邊不知何時又多了幾隻雪白的仙鶴。

這些鶴,時而低鳴,時而高歌,忽扇著翅膀徘徊在霞雲下方。

突然,晴空中無端的一聲巨響,驚醒了幻境中的人,他們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做楚,眼中看到的全是真的,掐一把肉,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卡啦啦”雷聲再次響過之後,天空中有了一絲風,風裏還夾雜著點點水滴,嗅覺靈敏的人卻發現空氣中卻多了一絲使人頭腦清明的甜香。

怪了,這藍天白雲,太陽還在頭上掛著,咋會打雷呢,暈,這還下起了太陽雨。

“普濟,吾觀汝卡在現今這修為已有近百年了,念汝一心向佛,平生又沒做過惡事,吾送汝一場機緣...”一縷神識傳到普濟腦海之中,當聲音過後,隻見天空中一絲亮光突閃。

待眾人還未看清時,這道亮光已鑽進了普濟的身體裏了,普濟大驚。

這一縷亮光不是別的,正是柯小鷗分出的一縷靈氣,雖然隻有一點點,假始普濟能全部吸收了,那就能一舉邁入築基中期,這也是他潛心修練武道的成果。

天空中的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雨水並不重,可在這臘月裏,打在臉上還是冰冷冰冷的,有的人怕打濕衣服傷風感冒躲在了能避雨的地方,但是更多的人因為找不到躲雨處而隻能硬撐著。

熟不知那些人一躲,躲到了數百年都不一定能遇上的大機緣,而那些沒躲雨的,不管是自願的還是不自願的,都多多少少的吸收了一些雨水。

雖說這些雨水裏靈氣的含量非常的弱,可是凡人隻要吸到一定的量,那也絕對是能強身健體的。

這場突如其來的細雨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當雨停後,大夥兒才發現佛祖已經走了,佛祖曾經站過的地方多了一道七色彩虹。

有那細心的人,發現淋了雨的自己不僅沒有一點感冒的跡象,反到頭腦清醒了許多。

還有的人則發現了在這臘月裏早已掉光了葉子的樹木居然冒出了一些芽頭,就連那些原本被霜打過的草地也變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