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但是這種上層社會的交際宴會,也是一種戰場,隻不過這裏看不見硝煙,身在這種場合,如果你沒有過多出眾的引人注意的地方,低調一些絕對沒錯。

一但你過於出眾引得眾人注意時,除了必要的應酬以外,還需要時刻警惕別人給你下的套。

司馬明柏因為近些年很少出席在公眾場合,也許有些人已把他淡忘,可畢竟他是司馬恒宇的兒子,又是司馬老爺子對外宣稱的榮生集團未來的接替人,所以想要低調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出現,就被人圍住了,而且堵圍他的並不是什麽生意場合的人,而是他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小姑娘朱寒紫。

說到朱寒紫,大夥可能印象不深了,可是她卻是在小鷗和二少大婚前弄出一場大風波的人。

這丫頭利用化妝師送給了柯小鷗帶有麝香成份的香水,要知道那時小鷗可是身懷六甲,那瓶香水裏的麝香成份足以使一個普通孕婦見紅流產。

當年這事最後是交給司馬明柏去處理的,結果如何柯小鷗並沒有關注,可是這才時隔了幾年,這人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這種社交場合,足見當年對她的處罰有些輕了。

“明柏哥哥...”朱寒紫攔住了司馬明柏,眼中赤luo裸的愛慕之心任誰也能看得出。

因為她背對著柯小鷗的方向,所以小鷗沒認出,看見有女人攔著自己的丈夫心頭也是有些不悅的。

司馬明柏皺著眉,眼裏有些疑惑:“你怎麽會在這裏...”

當年查出那件事後,按司馬明柏的手段本是要處理了朱寒紫的,可是礙於朱家與徐家的交情,朱老太爺又苦苦的為孫女求情,又答應了送朱寒紫出國從此不再回來,他這才放了朱寒紫一碼。

可是這才幾年啊,這人就又回來了,司馬明柏感到自個被人戲弄了。

“明柏哥哥,好久不見了...”朱寒紫一臉的嬌媚,她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司馬明柏,本來該躲著走的人,儒慕之情讓她情不自禁的走了出來。

在她的潛意識裏,司馬明柏還是那個從小她喚著的明柏哥哥。

她的明柏哥哥還是那樣的溫文爾雅、豐度翩翩。

“我問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難不成你家老太爺當年答應的都不算數了?”司馬明柏是打定了主意,隻要對方敢回答一個是字,他敢肯定讓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司馬明柏俊俏的容顏此刻卻象是冰山再現,冰係築基巔峰的修為,使得此刻的他時不時的露出一些寒意。

雖然隻有一點點,可也讓四周的人感到溫度在瞬間降低了好多。

哪怕是練氣期的小修士,那釋放出來的威壓普通人都難耐,築基巔峰,又是刻意對著的,朱寒紫一個弱不經風的普通女子又有什麽能耐抗得起呢,幸虧司馬明柏知道場合不妥還有些收斂,否則她就不止是手腳不聽使喚的打抖,而是筋脈骨骼全斷碎的下場了。

朱寒紫從來沒有如此後悔過,後悔的直想抽自己的嘴,強撐著最後一股力氣保持著自身的鎮定,可是發抖的聲音出賣了她此刻的內心極度的恐慌。

“明柏哥哥,我是和朋友一起受邀來袁家觀禮的,觀禮結束就回美國,不會在國內多待的...”

說是這樣說,如果沒有人發現,沒人舉報,她從此留下來又有誰知,隻要她不在司馬明柏和柯小鷗麵前出現,他們也沒那太平洋的功夫去理這樣一個對他們來說存在與否都無傷大雅的人。

與朱寒紫在一起的幾個女孩發現了她的異常,可是她們卻以為朱寒紫是因為見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而激動成這樣的。

可以說司馬明柏和柯小鷗這兩夫妻全都是異類,也不能不說這倆人的確應驗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夫妻倆原本都是屬於那雲淡風高的異人,卻因為妖異般的麵容倆倆被人隔開,好在司馬明柏對付這些女人極有經驗,臉一板,渾身氣場一開,嚇得那些想與之攀交情的太子女們一個個自動的讓開了道路。

相比起來,柯小鷗這頭那些雄性們膽就大的多了,不是有一句老話說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有就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形容的都是這些荷爾蒙激素過多的雄性。

被柯小鷗漠視的方圓正想著要如何拿下麵前這女人,意yin著撫摸著如此倜滑的肌膚把這女人好好的蹂躪,卻被背後冷不丁射來的一股冰箭給刺穿了心髒。

色字頭上一把刀,柯小鷗就在想了,如果這不是袁家老宅,自己不是袁家的客人的話,麵前這一眾色眯眯的人會不會立刻把自己就地正法呢。

回答這是肯定的,從這些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這些人齷齪的內心了。

“老婆,你怎麽跑這來了,害我好找...”司馬明柏故意提高了聲音,好叫四周的人都聽到他的呼喚。

果然,這一句話讓那些被他甩在身後的太子女們是妒火中燒,而那些圍著柯小鷗的花花公子們也是一個個扼腕興嗟的。

搭碴不成受到冷遇的方圓的怒火就燒得更旺了,再加上司馬明柏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想當然的就把他當成了也是想和美女攀交情的人。

“哥們,做事總有先來後道吧,你這一來就亂喊亂叫的,把兄弟們至於何地了...”

“你TMD的腦子有病吧,我叫我老婆管你屁事...”司馬二少那眉一挑,狐狸眼一瞪,心道,你TMD的再敢胡說八道的,看老子不削你。

司馬明柏一靠近,高大的身材將那些花花公子們圍成的圈打開了一個缺口,他罵了一句之後就從那缺口裏直接走進,長臂一伸將柯小鷗攬在了懷裏,無視所有的人直接向會場中心走去。

“**,這是什麽人啊,這麽牛...”某人自愧不如二少那強大的氣場,心中雖然也想與美女搭碴可又沒那膽子,隻能在心裏腹誹著。

如果說目光能殺人的話,二少和柯小鷗都被對方的傾慕者給殺死百回了,這其中就包括了朱紫寒。

“阿紫,二少身邊的女人是誰,你認不認識?”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不甘心的追問著,剛才她就向朱紫寒打聽過司馬明柏的身份。

朱紫寒本就對柯小鷗報有敵意,一開始她就無視了柯小鷗,再加上她實則並沒有受到過什麽肉體上的傷害,潛意識的思維裏還想報複柯小鷗。

“她,一個從鄉下來的貧民而已...”朱紫寒刻意掩蓋了柯小鷗的身份,其意很明顯,想讓別人去找柯小鷗的麻煩。

女人目光一直盯著緊緊摻著柯小鷗的司馬明柏,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能被這帥哥攬在懷裏,根本沒有注意到朱紫寒那帶著算計的目光。

原本想悄悄的來,悄悄的走,留下一份賀禮也算是全了袁東方的麵子,可是倆人的個子太高,加上司馬明柏那招搖的衣容,柯小鷗的這點小算盤很快就在袁東方與妻子毓紫瀾出來後落空了。

宴會就要開始了,袁東方還沒有收到司馬明柏夫妻到來的消息。

這也難怪,別的人都是進門後主動報上名字,讓人唱喏,可是那倆口子卻是簽了個名字,司馬明柏簽名時居然沒寫真名,而是寫了他的道號——華清子...

“二少,小鷗,你們來了為什麽也不讓人通報一下...”袁東方是強壓住了心頭的驚喜,拉著妻子快步迎了上去。

毓紫瀾穿著一件墨藍色的改良旗袍,長發齊整的盤在腦後用一隻赤金累絲鳳凰點翠步搖釵住,每走一步,那鳳凰嘴裏含著的翡翠珠串是步步生輝。

活了兩世,柯小鷗是第一次看到袁東方的妻子,想著前世自己還幫著三哥介紹拚頭,麵對著毓紫瀾,柯小鷗有些不自然,心頭一直念念碎道:“唉,三哥也真是的,有這麽好看的老婆還要在外找女人...”

毓紫瀾給柯小鷗的第一感覺那就是,這是女人中的女人,精致的麵容,典雅大方的氣質與儀態。

和毓紫瀾相比,柯小鷗的個性也好,個頭也好,那簡直就是女人中的男人。

到底是皇族世家子嗣,即使末落了,那骨子裏的傳承也比普通人強大。

柯小鷗在觀察毓紫瀾,同樣的,毓紫瀾也在觀察她,觀察這個在丈夫嘴裏出現了無數次的小鷗妹妹。

在沒見到柯小鷗之前,毓紫瀾一直在想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會如此讓丈夫念念不忘,說不吃醋是假的。

可這醋勁在見到柯小鷗,特別是見到司馬明柏之後,她深深的為自己的曾經的行為而感到幼稚可笑。

是啊,小鷗妹妹固然美似天仙,可是這司馬家的二少爺也漂亮的似凡人,自家男人無論是在容貌上或是身高外形之下根本無法與二少相比,更何況自己的丈夫還比小鷗妹妹大了近二十歲呢。

沒有哪一個女人會放著自己年輕帥氣且多金的丈夫不要轉而投向一個大自己近二十歲又是殘廢的老男人懷裏,除非他是腦袋鏽鬥了。

“東方,這就是小鷗妹妹吧,怪不得你一直掛在嘴邊,換成是我,我也要天天記叨著的...”

毓紫瀾的話本來就是簡單的誇小鷗漂亮,可是聽在司馬明柏耳裏卻變了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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