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潔曦、淡雨思涵二位同學打賞的平安符)
雖然進了北京城,住進了豪華的宅院,可是柯大林夫妻卻依如以往一樣的簡樸,閑不住。
都市的繁華是誘人的,可是對於這老倆口,進城遠不如在華興,因為這裏沒有了熟悉的人和事,沒有了每天早上拎著菜藍和這個那個的可以嘮上半天嗑的地方。
鷗爸就想出去釣個魚啥的,後麵還跟著兩個保鏢。
這是柯小鷗強烈的要求,柯大林不能不照辦。
所以說老倆口現在是非常的不適應都市的生活。
小鷗為了讓父母排解鬱悶和不適,把二進院裏的幾塊綠化地全給改成了菜地,花草什麽的都給拔了,還種上了一些果樹,比如,蘋果,杏和桃,這些都是一些較耐寒的適應在北方種植的果樹,而且也是很大眾化的果樹。
大院裏種菜,一方麵可以多多少少的給院裏的夥食增加一些新鮮的蔬菜,一方麵又可以掩蓋了空間菜的存在。
每隔上幾天柯大林就會用空間水稀釋過後澆菜,他種的菜長勢不但迅猛,而且味道還不一般的好,弄得大廚總會時不時的誇上幾句,每當院裏的菜收獲時,這天保準沒人輪休。
為啥?
還不就為了那些不多的吃食嘛。
大院裏的工作人員都是吃大鍋飯的,按桌、按人頭葷素搭配著的都有定例,去的晚的,那肯定撈不到幾筷子了。
每當這一天,鷗爸總是美滋滋的,沒有什麽比看著別人將自個種出來的菜吃光光的更得意的事了。
也正因為這樣,他種菜種上癮了,沒事就盯著那幾塊菜地,也不讓別人插手。
如果不是因為後花園裏多為空間移植出來的珍惜花卉,他都有可能把整個花園都變成了菜地。
嶽冬梅找到他時,他正在院裏鋤草。
“柯叔...”嶽冬梅恭敬的喊了聲,隨及又抬手攏了攏並沒有臨亂的短發,動作極為嫵媚。
最初嶽冬梅和工作人員都是稱之為老爺,老夫人的,可是柯大林夫妻不習慣,最後就改成了現在這樣的稱呼,鷗爸被他們稱為柯叔,鷗媽被稱為羅姨。
六十多歲的柯大林,看上去隻有五十左右,長年食用空間食物,加上小鷗配給的藥丸,還有空間靈氣的洗髓伐毛使得他身形不是一般的矯健俊朗,再加上他原本年輕時就屬於一美男子,現在的他更是器宇不凡,每每上街時都會引來許多異性的青睞的目光。
嶽冬梅先是一名管家,再則她是一個女人,與丈夫分開多年她也沒再找一個伴侶,這其中不乏心死這一重要因素。
柯家牽入京城,鷗爸的出現,無異於在她沉封已久的心湖裏投入了一塊石子,蕩漾起了一圈漣漪,而這漣漪一但展開,那就會越劃越大。
人就是這樣,一但有了心思,那就是無法控製住的,嶽冬梅開始留心柯大林的一舉一動,柯大林的生活習慣,時不時的找借口接近柯大林。
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做的太過火,這事情一但讓院裏任何一個人知曉,那麽她終將無法再繼續在這待下去。而且三小姐和三姑爺是絕對不會容忍有人破壞自家的和諧的,而三小姐,絕對能讓她無法再京城裏待下去。
這樣的家庭是絕對不容許出那樣的醜聞的,這牽涉到的不隻是她一個人的問題,更有可能牽連到在京城工作的女兒和女婿。
因為考慮了這麽多,嶽冬梅把心思壓的很秘,加上小鷗很少在家,即便在家也很少去管理院裏的事,依著她那粗大的線條,也很難發現嶽冬梅那狡密的心思。
柯大林直起身子,將剛拔下來的草擱在一邊的竹筐裏,“冬梅來了...”放下草後,他雙手互拍了一下,抖掉手中的泥後又道:“這菜長得快,草也跟著長得快,如果不收拾,這地裏的肥都被草給吃嘍...”
嶽冬梅並沒有走近柯大林身邊,而是隔著一條菜地說道:“宅子外頭來了幾個人,說是特地從新加坡來的,好象是向咱家二小姐提親的...”
柯大林起初沒仔細聽,因為他腦子裏還是那幾塊菜地的事,緩過來時,驚愕道:“誰來提親?”
嶽冬梅又說了一遍,而且把黃母剛才說的話也述說了一遍,柯大林當下惱了,這都什麽人啊,且不說他們家到底有沒有錢,單憑那個二婚頭還有這麽大個女兒,他們有在多的錢也配不上自家的女兒。
本想直接趕走,可是想想這樣太便宜這幾人了,放進來先看看,最後再奚落也成。
“你先把他們帶到二院的會客室,我回去喊上你羅姨一塊過去看看。”說完柯大林連地上的筐子鋤頭都不管了,扭頭就往自個的院子裏走。
引黃父一行人進院子,嶽冬梅並沒有親自過去,而是叫了一個工作人員去帶人,而她自己卻去了廚房查看晚餐準備的情況,一會三個小娃頭要來了,他們的食物可是需要精心準備的。
“黃先生黃夫人,我奉命帶你們進院,請你們跟著我走...”出來帶路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一頭精練的短發和裁剪合體的製服顯得訓練有素。
柯家的大宅門沒開,明顯著對方就準備讓他們從角門進出,黃母氣得胸口都疼了,黃父也自覺得活到這麽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下過麵子,可是為了今後,他們不得不忍了這口氣,跟著女孩從角門進了柯宅。
從角門進柯家,根本不需刻意去看,就能發現隔著不遠處的裝著鋼化玻離的車庫裏的幾輛豪車,黃父吃了一驚,因為裏麵有一輛車居然是英國著名的老牌子貨,勞斯萊斯裏的最新款,也是目前最為經典的一款車型,這款車一共才兩輛,在今年初新加坡舉辦的國際名車展上被不知名的買家買走,沒想到其中一輛就出現在了柯家。
司馬明柏愛車,那是京城上層社會裏都曉得的,現在又添了一個柯小文,柯家的車庫是一在擴展,從最初的三輛,到現在已有近十輛了,就連院裏平時出去采購物品、買菜的車都換成了進口的麵包車。
這還是在柯小鷗控製下都買了近十輛車,原本二少還想買一輛德國奔馳生產的房車,想著抽空帶著老婆孩子親親家人一塊出去郊遊會更便捷一些,小鷗給製止了,說那樣太過奢侈,也太過囂張了。
房車目前在國內是絕無僅有的,前世德國奔馳的房車那裏麵的配置可謂是高,利用太陽能發電蓄電,車載空調,車載浴室、廚房,酒吧,應有盡有,就象是一個小型可移動的別墅,絕對是這個年代的房車無法比擬的。
從角門到二進院的路程並不長,可就這短短的一路,讓黃父看到了柯家一些潛在的實力和那種低調的奢華。房屋建築是老式的,並不出奇,奇就奇在挨著圍牆種著的一圈高大的樹木,那全是不多見的珍惜樹種。
黃父早年不是學經商的,所學項目卻是與動植物有關,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那些物種。
北京的冬季可是極寒的,現在又已入秋,可是那些原本應該在熱帶地區種植的樹木居然仍是綠意盎然,甚至樹下連一片落葉也看不到,他有些奇怪了。
走進二道院,道路兩旁,但凡是空地上都種著蔬菜,搭著架子的長江豆,黃瓜,嫩嫩的小白菜,紫色的茄子,紅彤彤的番茄,還有那一顆顆包的和棕子一樣緊的卷芯菜,紅綠交雜著的尖頭椒,一壟一壟的韭菜,已經成熟還沒來得及收割的九頭芥菜(雪裏紅),無一不是生機勃勃的。
看到這麽多與季節不符的蔬菜,黃父這下再也忍不住了,“這些菜你們有專門的人打理的吧,種得這麽好...”
女孩沒回頭,隻是輕輕的說了句:“這是我們柯叔親自種的菜。”
黃父不知道這個柯叔是誰,又問了句:“你們家請的這菜農手上這兩下子真不錯...”
而一邊的黃母卻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在她看來,這麽大這麽好的院子用來種菜簡直是太浪費了,這一家真是從小地方出來的,沒什麽見識,象這種院子,就該種些名貴的花草才附合院子主人的身份,種菜,那是農民才幹的事。
因為黃父先前的叮囑和警告,黃母這一回沒有貿然的說話。
小姑娘聽到黃父這樣一說有些不高興的站住了腳,黃父因為跟得緊,差一點一頭撞上小姑娘的前胸,小姑娘紅著臉叉著腰,胳膊抬起指著一片片菜地:“柯叔才不是菜農呢,這菜地是我家三小姐怕柯叔和羅姨進城不習慣特地開出來讓他們種的。”
黃父一聽,得,自個又說錯話了,尷尬的訕笑著:“真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真沒想到柯老先生還有這雅性,這種菜的手藝可比真正的菜農都要好。”他剛才路過時順便看了看,那地裏是一根雜草也沒有,每一顆菜的生命力都是那樣的旺盛。
“鄉下出來的也就這點樂趣了...”黃母看著自家男人唯唯喏喏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時間沒忍住話就脫口而出了。
“這位夫人,你這話就沒人愛聽了,柯叔種菜那也是一種愛好,也是柯家的一個傳統,自個種菜自家吃放心不說,這樂子也比有些人家養出來的子孫一天到晚在外溜狗逗貓逛夜縂會玩女人賭博要高尚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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