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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基地這幾天真象是一個人間地獄,每天200名士兵脫得赤條條的跳出綠的近乎發黑的藥浴中,濃厚的藥力象一根根鋼針一樣刺進他們的體內。
痛並快樂著,堅持著,當然也伴隨著哭泣爹喚娘的喊叫聲。
他們不能不堅持,因為教官說了,堅持的越久,就代表以後的修為會越高。
那些在一邊值勤的士兵饒是心裏素質很強,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流了一背心的冷汗,隻求上天,自己能最後一個下鍋。
每當有人因為堅持不住昏倒在池水裏時,他們就會有巨大的笊籬將人撈進,然後平放在空地上等著他們自己醒來。
一天下來,池子裏的藥水也由綠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黑,漆黑如墨,空氣中濃鬱的藥香味變得非常稀薄,轉而替代的卻是一股股令人做嘔的惡臭。
而這個時候,遊泳館裏的空地幾乎都挺滿了裹著一層黑泥的活死屍,最讓人好笑的是因為士兵們個人身體素質的不同,吸收到體內的藥液並沒有立刻消化掉,某個部位卻因為藥物作用全是直立著,這一場景甚為壯觀也非常的滑稽。
第二天,柯小鷗就被司馬明柏給打發走了,打發的遠遠的,雖然知道自己的媳婦不會去偷窺,但保不住她何時一釋放神識就將這一幕給看著了,所以他非常不願這種情況下她還待在島上。
有人幫著做事,小鷗當然開心,囑咐了那七名帶有靈根的軍人先在這幾天幫著司馬明柏做事,等自己回來以後再幫他們洗髓閥毛傳授修煉方法之後飄然離島。
潛行回家看了看自家的小寶貝,發現除了霖霖有些鬱鬱寡歡以後另兩個卻象沒事人一樣就放下了心。
不能說小鷗心硬,這幾個娃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沒人會比她更牽掛的了,她也想親親自家寶貝,陪著他們玩鬧,可是一但回歸後,再想甩開幾個恐怕就很難了。
而她現在好不容易得出來的空,必須留在做正事上麵,隻要那個新家園一建好,寶貝和父母全都可以移居五台鎮,到時候,就算讓撇下她也會舍不得了。
你別看柯小鷗平時大大咧咧的,可是在某些方麵不能不承認她非常仔細,還仔細的過了頭。
她的這些仔細放在某些人眼裏就成了龜毛,放著逆天的本事,還怕三怕四的,這不成心讓自個不痛快嗎。
的確,修道之人講究的是率性而為,隻有這樣,以後在進階的路途之上才不會產生心魔,但那指的都是一心修長生,求無上修為的有誌之士。
然柯小鷗卻是半途出家,帶著不盡懊悔的重生人士。
生於凡間普通人家,有著割舍不斷的血脈親情,如何能做到不牽不掛呢?
更何況她如今又有了自己的血脈傳承,三個可愛的寶貝,那怕是讓她再次麵臨重要的選擇時也沒辦法放棄的。
原本打算是等到父母百年之後,安排好了一眾姐妹親情就可以專心修練了,可這三個突然來到的孩子,讓她不得不改變原來的計劃。
既然無法舍棄,那幹粹就不舍棄了,外界不是亂嘛,那就幹粹為親人,為家族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王國,而五台鎮就是她的首選之地。
100多平方公裏的海島在華國的海域裏算不上大的,象這樣的島國內有十餘個,比如上海的長興島、福建的東山島、浙江的玉環島、岱山縣 、香港有名的大嶼山、再就是台灣的金門島,廣東的南澳島和上川島,而這些島裏,最小的南澳島也有105平方公裏,與五台鎮麵積大小相差不多。
這些島嶼多數很有名,因為島上有著充足的淡水資源,也因為靠近人群集散地不遠而慢慢的發達起來,五台鎮在這一點上遠不及這些島嶼。
特殊的地理環境,加上靠近公海,離著最近的海岸也有幾千海裏,交通不便是其一,最主要的是行至那附近海域的船隻還經常出事。
諸多原因才使兩個有著若大麵積的島嶼成了荒島。
原本柯小鷗不知道這些事情,當司馬明柏把島的資料以近附近海域的情況放到她麵前時,她就有了想法。
最早先有想建立自己領地的想法是從南極冰川回來那次,模糊裏她還記得飛行到某個海域的高空時,查覺到空氣中的靈氣比較濃鬱,當時還想著過後有空去查看一下,可是一來二去諸多事務纏身就把這事給忘了。
五台鎮的建設並不代表柯小鷗以後就一定將家安頓在這裏,這也是她為發展鬧派而設立的一個外門基地而已,就象薑家祖居在四姑娘山裏數千年不出卻是因為那裏有家族護山大陣,那裏的靈氣濃鬱度可以保證族人的順利發展。
五台鎮所屬的海島空氣中的確含有一些靈氣,因為在大海之中,靈氣也較高與陸地當中,但與薑家祖居地想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再則,五台鎮的設立是通過與當前政府的某項協議中換取而來的,通過明麵上的東西,總有些受人牽扯的不爽,也有今後在管理上會出現某些疏漏,被安插上某些勢力裏的人。
比如說目前在基地裏找到的那七個帶有靈根的士兵,在被柯小鷗挑選出來之後,他們的名單就被上報了,而他們的家人也被國家第一時間保護了起來。
說是保護,換而言之那就是控製。
這些都是小鷗不想看到的,卻不能不承認的事實。
隻是她也有著自己的小算盤,這些人在目前是絕對不可能進入內門核心,假始說其中某人在將來,因為自己的提點在修道途上如大鵬展翅一般有前途,她方會考慮收入內門。
而她目前的能力又無法做到撕裂虛空去外界尋找另一片適合族人生活的桃花源,所以隻能以交換的模式來暫時虛以委蛇。
更何況她與天道有一個連二少也不知道的協定,那就是在三個孩子到達十三歲時,天道有可能會為他們做些什麽。
十三年,足夠柯小鷗將五台鎮發展起來,一但天道真的將三個孩子帶走,那也就是她和司馬明柏離開這裏的時候。
前世的經曆讓柯小鷗太過自主,也太過於獨立,她忘了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人,她有著能與她同甘共苦的一心一意愛著她,不會背叛的丈夫,有些事情,她應該學會與其商量,一起分擔。
而不是象現在這樣,壞事鬱悶的事全是自己一個人扛。
看完孩子柯小鷗就回到了五台鎮。
雖然島嶼建設最初有一個規劃圖,可是她最近又有了一些想法,為了要實現這些想法,她找到了負責建設的兵團指揮虞重華。
“虞指揮,外麵有人找...是個大美女哦...”傳話的士兵有些捉狹,看來這個虞重華虞指揮的群眾基礎打的不錯。
“讓她等一下再進來...”可能是天太熱,虞重華全身脫得隻有一條大短褲,上身還是光著的,一聽有女人找,忙不停的找外套和褲子。
慌亂的套上褲子係上軍用皮帶,短袖外套的扣子還沒係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大步走進了辦公室,虞重華擦了一把額頭滴落的汗珠抬眼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卻怔住了,士兵沒騙他,來的的確是一個美人,可是這美人卻是自己這等粗人遠遠能看上一眼那就是祖上燒高香的,那可是自己永遠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少夫人您咋來了,也不通知一下,好讓我們派個人接你...”虞指揮定了定心神,就差沒有尖叫出來,因為他看到了那個麵若冰霜的女人在衝自己笑。
虞重華因為柯小鷗這一笑差點沒走火入魔,牙齒咬了舌尖之後方才清醒過來。
“嗬嗬,我就是來看看工程進度,還有一些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小鷗曾隨著司馬明柏來過幾次,每一次這個虞指揮都在場,所以他認得自己。
身為工程總指揮,虞重華當然知道司馬明柏的身份,可就在他知道有關這個島的歸屬權後,他也驚呆了,特別是在看到跟隨司馬明柏來海島視察煌柯小鷗之後。
華夏自古以來,除了母係社會那些年代,都是以男為尊,雖然島是屬於柯小鷗的,可出麵主事的卻是司馬明柏,但他看得出來,司馬二少對夫人是言聽計從,
虞重華是一個實打實的大男子主義者,雖然看不起二少的一付妻奴相,可他卻不敢有任何表露,再他看來,再如何寵一個女人,也不該花這麽錢買下一個荒島,還為之開發荒島。
這就叫啥來著,紅顏禍水,簡單的他就把柯小鷗定成了禍水一類。
除此,虞重華還是一個多重性格的人,也可以說是身為男人都有的卑劣性,那就是看到美女就恨不得能摟進懷裏蹂躪一番的那類。
柯小鷗的確美豔,可也是別人的妻子,更何況對方的地位毀了他如同拔掉路邊一根野草一樣容易,而他也沒有因此而昏庸到拋棄一切也要得到的那種地步。
“不知少夫人有何指教,不妨說來聽聽...”虞重華諂媚的問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