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答應編編小遲的,今天要二更,還有一些沒寫完,先發重複章,半小時候更換正式內容

千百萬年的修真年代,人人修真,那時候根本沒有法律可言,拳頭大乃真道理,凡人的性命被修真者視為草芥,螻蟻般可隨意踐踏。

凡人中但凡你能找到大修士做為靠山,那你就能成為一方霸主。

當然這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價。

比如,在修士麵前你根本沒有任何尊嚴可講,也沒有任何資格可以和他們去談條件。

你所做的隻需兩個字,那就是——服從。

絕對無條件的服從。

隻有這樣,你才能換取你所需的榮華、富貴與權力。

達者為尊,強者為上,這個道理不論放在哪個朝代都是王者所想掌控的,也是他們所懂的。

有的人卻為了某種好處,甘願與某一方勢力達成協議,取長補短,相互達到各自的利益。

然,輪到柯小鷗這塊,國家卻拿不出任何好處使之聽命於政府。

說得好聽,那個荒島是送給柯小鷗的,憑柯小鷗的手段,想要一個荒島那隻是動動手設一個陣法就可以達到的。

同意給軍隊培養特殊力量,與政府達成貢糧交易協議,那也是柯小鷗為俗世不多的親人留的一個保障而己。

反過來說,軍方也有人提出來要控製柯小鷗,那要是在十年前還有那個可能。

那時的小鷗還沒築基,一個練氣期的修士,根本抵抗不了熱武器的襲擊。

然現在,除非是用核武器對付她。

可是哪一個上位者敢下這個命令?

核武器一出,那不是一個人毀滅這樣簡單的事。

那毀滅的是一個城市或是幾個城市數以百萬的生命。

他們敢嗎?

肯定是不敢~~~

好在柯小鷗在大是大非麵前把握的還比較上路。

所以麵對她的高傲,拖遝,那些人隻能隱忍。

“行了,下去吧,拖的時間太長了,大家麵子上都不好過。”司馬明柏知道小媳又拗上了,理解的勸慰道。

某貨小嘴還嘟呶著,瞪大著眼睛看著下方還在叨叨的軍人。

育子後原來瘦小的臉盤變得豐腴起來,隻是雪白的皮膚越發粉嫩了,迎著陽光好似罩著一層薄淡的透明光暈。

“一會我做什麽你別管啊,要管我和你翻臉。”

柯小鷗決定一會要給那說風涼話的人一點教訓。

因為這幾人的話,柯小鷗知道這些人肯定會不服自己。

誰要她和司馬明柏都長得太嫩呢。

對那些參加越各種生死體驗或是戰鬥的人士兵來,誰會願讓兩個娃娃兵來教導呢。

“掌握尺度...”司馬明柏內心早就在為那幾個家夥叫可憐了,活該他們說風涼話讓妻子聽了個正著呢。

而且他的妻子還是一個非常小心眼的女人。

柯小鷗可不知道丈夫是如此評價她的,否則二少接下來的幾天肯定沒有機會睡在床上了。

“老婆,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下衣服。”

“為嘛要換,這樣不是挺好...”某貨說完還得意的旋了個圈,故意扭擺了一下自個的身材。

青嫩再也不屬於現在的她,身為人母的她多了幾分**的味道...

司馬明柏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和妻子的裝束。

柯小鷗內著一件緊身的黑色圓領T恤,外麵很隨意的罩著一件鵝黃色可以防水防風的半長風衣,一條天藍色的緊身牛仔褲把她豐腴的身材更加勾劃的靈瓏剔透,曲線外露。

腳上卻是一雙黑色的圓頭方口的係帶平跟皮鞋,穿著舒適不卡腳,行動又方便。

一頭烏黑的長發彎曲著披散在腦後,一側還用了一塊黑翡製成的發卡掩在耳後。

這哪象是一個要服役的軍人啊,整個一風姿妖嬈的時裝模特。

司馬明柏自個穿的也是一件黑色的長袖T恤,牛仔褲,運動鞋。

倆人全忘了應該換上軍裝。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原本站著如同雕塑般的哨兵一聲大喝,喝斥伴隨著槍栓的拉動聲。

搞什飛機啊,這裏可是軍事基地,四圈是茫茫大海,憑空出現的兩個年青人,又沒著軍裝,哨兵哪能不警惕。

“老公,你看他是不是新兵蛋蛋啊?”柯小鷗嬉笑著問二少,根本就沒把哨兵的的喝斥放在眼裏。

“有可能,看他的手都在發抖。”

兩人邊說邊笑,根本沒停腳步,當離著哨口隻有一丈不到時,營地裏又湧出了數十名軍人,個個麵容嚴肅,荷槍實彈的如臨大敵。

這是值班哨向營裏發出的緊急訊息,說是島上來了陌生人。

也怪,營地周四的檢測設備根本就沒發現有船泊靠近,而且這個島從海上看起來就是一座渺無人煙的荒島。

士兵們看到來人是兩個長著娃娃臉的年青男女時,警惕性就不如起初那樣高了,何況這兩男女又擁有他們從未見過的美麗容顏。

柯小鷗是純心給這些士兵們一個下馬威,在哨兵屢次喝斥時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也不答話,看似人畜無害一般的麵孔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繼而這丫的還施展開了魅惑之術。

這個訓練基地是按營為單位設立的,可是裝備人數卻是普通營地的數倍,相當於一個團,是加強營,近千人。

但是營地裏最高級別的執行指揮官是中校軍官,名字非常土,叫牛付財,副團級,與柯小鷗的銜位持平,比司馬明柏又高出一級。

基地裏配備了指導員,營長一枚,副營長5枚,而每個副營長又有4個營主管。每個主管又有2名助理。

另外還有一位參謀長,副參謀長3名,每個副參謀長分別還有2位助理。

這些情況在後來柯小鷗了解後的第一想法那就是指手劃腳的人太多。

說到這個牛福財,那也不是一般人。

別看他長得皮白肉嫩的象個書生。

他可是參加過越戰的。

18歲的他少年血氣方剛,高中一畢業就參了軍,第二年就上了前線,身上可是有好幾處在戰場上留下來的傷疤,實打實的在槍林彈雨裏成長起來的現代軍人。

越戰結束後,這丫的又撿起課本考上了軍校,而接連幾年在軍校各項軍前大練兵裏可是拿到了優秀的名次。

徒手格鬥是他的一大強項。

可以說現年33歲的牛福財身上的榮耀全是他憑著自己一身過硬的本領賺來的。

這丫的不僅武力值很強,而且IQ也不低,算得上是腹黑一族。

能被派來這種特種秘密基地當領導,那絕對是被上頭關注,而且前途海海的當紅人士。

一群人將柯小鷗和司馬明柏團團圍住,數十隻槍口同時對著二人,保險全都打開了,相信隻要倆人一有異動那肯定會被射成馬蜂窩。

可是某貨二人卻沒有一絲緊張的神情。

這隻是表麵現象,司馬明柏心中可是緊張的很,因為他不知道自家小媳到底要哪樣。

微微的一錯身,二少不動身色的擋在了妻子的前方,他擔心這些士兵哪個一不留神手一抖開槍了那可就成了禍事。

所以他也悄悄的打開了防禦罩。

小小的動作又讓小女人柯小鷗心中感動了一番,神識傳音讓二少不要緊張,自己隻是想逗逗這些傻兵蛋蛋們。

牛福財站在營地的二層小樓,通過望遠鏡觀測外麵的情況,小鷗與司馬明柏那從容不迫的神情讓他挺佩服。

可是不管對方長得再如何漂亮,做為一名職業軍人,又是基地的最高指揮官,他的警惕性卻不容他去忽略任何一個可疑的事件或人物。

可是當他稍一沉思後再通過望遠鏡看時,外麵的情況卻有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那些原本圍住柯小鷗的士兵一個個的全咧嘴大笑開了,原本端著槍的手也一隻隻鬆懈開了。

牛福財心中大駭,再看倆個青年男女,對方依舊好生站在沒做任何動作。

可就在望遠鏡掃到那名女子的眼睛時,牛付財腦袋一怔,身體晃了晃,端著望遠鏡的手一下子鬆了,望遠鏡砸了在了地麵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金屬與水泥地麵敲擊的聲音讓牛付財的神智恢複了清醒,大腦沒有半分停頓,身體就衝出了辦公室,衝出了小樓。

沒過一會,牛付財站在了柯小鷗麵前,這時他才清楚的發現了自己那幾名兵蛋蛋依個傻兮兮的咧嘴大笑著。

要知道這些兵都是從全國各大軍區裏精挑細選上來的,尖子中的尖子,不但全身的硬本領要過關,而且心理素質也是杠杠的。

而就是這樣一批軍中精英,血雨腥風中成長起來的優秀士兵,他們可以麵對窮凶極惡的歹徒麵不改色,可卻在兩個看似二十出頭的年青男女麵前栽了。

栽的莫名其妙...

他知道自個是碰上高人了。

麵對著從容不迫的男女,雖然對方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還麵帶笑容,牛付財隻感到菊花一陣抽緊,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

這是他從軍十餘年來第一次發至內心感到的恐懼,麵對這兩人,絕對百分之百的超過了在越戰時麵對雷區時的心理壓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