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行陣就可以保護住我媽的魂魄嗎?”
九還丹柯小鷗在最初學練丹時也聽說過,因為當時自個的修為太低,也就沒太在意,後來修為高了卻因這樣那樣的事情把修真這一塊放在了腦後,加上太自大了,相信這世上沒人能傷得了自己。
這不,自大的結果就是出了事隻能臨時抱佛腳,這幸虧空間中有這萬年神獸小青獅的幫助,不然就憑柯小鷗現在那漿糊一樣的頭腦肯定是啥也幹不成的。
五行陣可是一個中型加持陣法,也是一個具有防護功能的陣法,該陣法可以抵禦超出持陣人二階境界修為的攻擊。
另外一個功效那就是能禁錮死亡不足二個時辰的人的魂魄離體,但也有一個缺點,耗費靈力巨大,而且需要二十四個時辰裏不間斷的輸入新的靈力。
憑心而論,如果是正常狀態下又有空間靈力的助陣,加持一個中型陣法對柯小鷗來說還是一件很輕巧的事情。
可是現在的身懷六甲的她一個人做有點吃力。
“不是還有你丈夫嗎?等會我找齊了藥物,你就讓他持陣,他現在的修為加持陣法雖然低了些,但也能頂事。”土豆撇了撇嘴,平時說話時吊兒浪當的神態顯露了出來。
聽了土豆的話柯小鷗擦了擦眼淚,收起了悲憤的心,這個時候哭是沒用的,要報仇也不在這一刻,練陣才是最為主要的。
“我要帶我媽回家,我不能讓我媽躺在這裏。
“你帶媽回去,晚上爸和小文回來咋辦,還有一天高考才結束呢。”
要知道在這樣炎熱的夏季,人在被宣判死亡後,如果沒有冰棺,那身體是很快就會發臭的。
空間具有保鮮功能,柯小鷗相信在這裏母親的身體才不會繼續毀損·心念才動,羅美青那已經開始變冷的身軀就從停屍台上浮了起來。
柯小鷗將母親收進了般若空間,又平穩的將她放進了農場小四合院裏的一間臥室裏。
而她對五行陣法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熟悉,雖然隻是很短的時間·她也不想讓母親一個人躺在這裏,隻有收進空間才能讓她安心。
在柯小鷗一心想著要救回母親時,司馬明柏也是一頭的愁緒,再有一小時不到小文就要結束上午的考試了,說好了這幾天都是自個負責接送,可是現在
這個時候不僅是他,就連柯小鷗也感到了人手不足。
救治母親非她不可·可是她也不願放過那些羞辱母親直接導致母親死亡的垃圾。
“主人,報仇的事你先放一下,主次要分分清,那些人逃不掉的。”小青獅與柯小鷗有著不可分割的血契,所以它能感受的到柯小鷗情緒上的波動。
五行陣,顧名思義是以五行金木水火土為基礎,再以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為輔助後才能完成的陣法,而這個陣法設置比較簡單·卻因為需要五種屬性的靈石加持,對於一般的修真者來說想完成是比較困難的。
小鷗的空間本就存儲著大量的各屬性靈石,更何況還有那個能生靈石的石窟。
陣法的強弱取決於加持用的靈石品級·再就是加持者的修為,靈石品級越高,加持者修為越高,陣法就越強,得到的效果也就越好。
柯小鷗找出了那本自己幾乎沒有翻動過的陣法玉簡,吸收了裏麵的知識之後,大手筆的就將幾塊極品靈石取了出來,按照方位擺放在了柯家院內的各個角落之中。
“院內的人聽著,給你們半分鍾時間退出我家,半分鍾之後·如果還有人繼續留在院內,死活不論。”冰冷如刺的聲音仿佛從天外傳來,柯小鷗那巨型的身軀出現在三樓的時候,還有許多人在柯家的院內和樓裏,為了不傷及無辜,她下了最後的通諜令。
她沒有心情·更沒那個耐心一個個的勸說,滿院的武警和對麵秦家院裏的眾人是麵麵相覷,誰都沒想到柯家的這個丫頭會口吐狂言,非常的囂張,真不知她哪裏來的這份自信。
就算她是某位首長的兒媳,那也不能草菅人命吧,這裏不是軍人就是公務員,難不成她以為自個兒是王母娘娘,可以隨意取舍人的性命。
一名佩帶著少尉軍銜的軍人看來是這些武警們的小頭目,他出來前接到的命令是要確保家屬的安全,維護凶殺現場不受到破壞,本來不管是不是家屬,按常規,都該先避開現場,可是對方顯然不是常人,出入形蹤他根本無法掌控。
也不知道他心裏的依仗到底是什麽,半小時前的元嬰威壓還沒有把他嚇倒,這小子站在院內,雙腿筆直,朝柯小鷗敬了一個禮“對不起,我們奉命在執行任務,不能離開這個院子。”
柯小鷗也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能夠在自個的威壓下還堅守在崗位上,可見他的心智有多堅強。
淡淡的瞟了一眼對方,暗讚了幾許,聲音卻依舊冰冷,“不出去也行,你們就待在院子裏吧,48小時之內不許任何人上二樓,否則後果自負。”
一群市裏下來的幹部,心想著能在這時候出個頭露個臉的,也能讓這位首長的兒媳婦記住自個,可是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搭話的機會。
有人就把主意打到了秦伯這裏,“老秦,你和柯家關係比較好,去勸一下吧,逝者已逝,想辦法快通知對方家長回來吧。”
秦伯苦笑道:“你當我不想啊,小鷗那丫頭可強著呢,看她現在的樣子象是要救她母親,這救回來還好,一但要是失敗了,那後果可不堪想像啊。”
他的話有人聽了卻不舒服了,“國有國法,殺人償命,那些人自有國家律法懲處,她再咋也不能越過法律私自處理那些人吧。”
秦伯看著剛才說話的那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指著柯家院門上高高掛著的那塊“擁軍之家”的小木牌說道:“知道那是啥吧?你不知道吧,這話你在我們這說說就罷了,可千萬別讓那丫頭聽到,那丫頭可是有軍職的。”
“軍人?軍人更應該服從國家命令。”
這下秦伯不接話了,雖然他不知道柯小鷗真實的身份,可是能讓國安派人來保護她的家人,那身份肯定不低,老辣的他才不相信隻是因為小鷗嫁入了豪門,才有了那些人來保護家人呢。
當然這些他不會往外說,他可是一個有著六十年黨齡的老**員,這點組織覺悟還是有的。
“老公,你先去一趟市裏,你和爸說因為有急事要回一趟北京沒時間接送小文了,讓他和小文在市裏住兩天,安心考完試了再回家。”小鷗怕耽誤小文考試,隻能出此下策。
“你一個人行嗎?”司馬明柏看著妻子紅腫的眼睛心裏不勉有些擔心。
“你快點安排好爸和小文的事就回來,記著,千萬別讓爸起了疑心,再大的事也挺過這兩天再說。”小鷗一咬牙一跺腳,顯示了此刻的決心。
前世也好,今生也好,不管碰到再大的事情,柯小鷗氣急的時候總是很短,一但冷靜下來,她總能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
要報仇不在這一刻,那幾個人在她心裏已注定要用生命來償還自己母親受過的苦了,可是在一切行動付之以前,她必須要安排好後續的事情。
徐家的人橫吧,那也隻是在華興這塊,麵對純樸占大多數的華興職工以及職工家屬,鬧、罵、纏,耍潑這都是常人難做出的,可是在徐家幾個妯娌之中那可是常用的手段,男人通常是她們用來撐腰的後盾。
隻要不鬧出人命,傷了最多賠點小錢,多都甭想要,碰上這樣一個以糊攪蠻纏著稱的一大家子,廠裏哪個領導聽到徐家惹事了會不頭痛啊。
也正是因為處罰不到位,才使徐家的人越來越猖狂,否則哪會在青天白日下闖到別人家裏行凶呢,羅美青受到這樣的遭遇,和廠裏的管理不能說沒有一點關係。
因為小鷗要救母,時間上有了緩衝,徐家的那些人被押送到了市公安局的特別看守所,可是接手案件的卻是從北京派來的人。
有些人不明白,不就是一樁普通的毆人致死的案件嗎?怎麽會驚動這麽多勢力來打聽,而所有的嫌犯都被重點關照了。
戴上銀手鐲送進了真正的執法機關,徐家的人才知道了後怕,以前再咋也最多在保衛科裏關上一夜罰點小錢,第二天依舊活蹦亂跳的無傷筋骨。
可是現在
麵對這些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刑訊人員,徐家的女人們從最開始的耍潑,哭天喊地的叫冤枉,到後來的竹筒倒豆子,也不過就一個多小時。
徐家的幾個男人被分別的押在幾個拘留室裏,徐老五剛好和徐老四相鄰著。
徐老五那個恨啊,不是徐老四挑唆老三去找那小娘們,那老太太哪裏急著去撞牆,這下好了,人死了,饒是平時很有心機的徐老五這回也蔫了。
徐家老二還有他那媳婦可是從被抓起就一直叫著冤枉,五兄弟平時感情是不錯,可是現在事關到了人命,這倆口子還真不敢大包大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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