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 淡雨思涵、非常懶的魚、藍軤 三位同學的打賞,感謝書友100224221240258投的二張粉紅月票)

時間過得很快,出了四月,柯小鷗的肚子就象吹汽球一樣的猛漲,隻是五個來月就象是七八個月的身子。

而她和司馬明柏依舊拒絕了京城裏數人的挽留回到了珠海,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司馬明柏一開始還是很擔心妻子的身體,一切一切小心翼翼的,但是到了後來由於小鷗超乎異常的淡定,他也開始反醒自己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

而他也發現自己越發看不懂小鷗了。

在二少的眼裏,小鷗也是第一次懷孕,為什麽樣樣事都能做得麵麵俱到,比如懷孕期間該忌諱啥,該補啥,比如說那個葉酸片,她就一直在補,說是對小孩的大腦發育很好。

再比如她買了一堆的絲竹管管弦樂曲的磁帶,每天會花上數個小時靜靜的坐著聽音樂,美名其曰“胎教”,用音樂培養和陶冶孩子的性情。

每天她還會邊摸著肚子輕輕的唱著歌謠,哼著小曲,睡前還會自己給肚子裏的娃娃讀童話,這一切一切都是她自命為的“柯式胎教。”

不僅如此,小鷗還寫日記,每天記錄自己所做的事情,哪怕一天沒有一件有意義的事,她也會寫上一句,二少笑話她,她卻板起臉瞪著眼說:“你懂個啥,以後孩子大了看到他們老媽寫的懷孕日記,知道媽**辛苦肯定會更愛老媽我的。”

可是他從沒看到小鷗看過有關的書籍,想著也沒地方找答案,直到有一天...

“唉呀,臭寶,你們能不能老實一些啊,折騰的你媽很難受呢...”柯小鷗撅起嘴,妊娠六個月多的她肚子已非常大了,如果長時間的步行就會有一點吃力的感覺,幸虧有空間中的靈氣補給和滋養,她的腿沒有象普通的孕婦一樣浮腫。

可就是這樣,柯小鷗的體重由原來的102斤飛飆到了130多斤,而且還有直線上升的趨勢。

司馬明柏聽到妻子的聲音慌忙的扔下手裏的正在涮洗的碗跑進客廳,瞅著斜靠在沙發上聽音樂的妻子問道,“老婆,哪裏不舒服,要不回房間躺一回。”眼神及其溺愛。

因為小鷗不喜歡有人介入自己的生活,所以家裏沒人請幫工,所有的事情都是倆人自個親力親為,因為心疼妻子,二少更是大包大攬的接下了一切,從最初隻會煎一個盒包蛋,到現在能炒出象模象樣的魚香肉絲,他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原料。

那個時候小鷗還打趣道:“我們家幸虧是有天然的原材料基地,否則就他那樣,沒幾家供應得起。”

司馬明柏自詡聰明絕頂,可是學烹飪對他來說真的是一項艱巨的任務,雖然空間裏土豆會做各種菜肴,可他堅定的認為照顧妻子是他的本職,所以可是在空間裏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學到了現在一手的廚藝。

柯小鷗白了一眼,“寶寶又在裏麵開始練拳了,我這才吃飽,他們也不肯讓我休息一會。”

懷孕的女人普遍身體溫度要高出常人許多,而且特別怕熱,五月中旬接近六月,珠海有的時候那最高氣溫都超過30度了,而且因為雨季的到來,這天經常很悶熱。

在室內,柯小鷗內穿一件非常薄的白色的寬鬆款棉織汗衫長袖,外罩了一件寬大的天藍色薄對襟開線衫,衣襟大敞著,肉眼清晰可見那橢圓的肚子一側頂起了一塊。

柯小鷗經常在想,前世自個懷孕時,霖霖特別不愛動,往往在手摸上肚子時他才會來踢一腳或是打一拳的,有時候更是用屁股頂著肚子硬了一大塊,漲得自個非常難受,不過說一說,他就能聽懂,而且一會就回安靜下來。

可是現在肚裏這些個,完全就象是失控的車輪,在裏麵輪番折騰,有時候她睡得好好的就會被寶寶一腳踢醒,而且現在這樣的時刻越來越多了。

“寶寶,爸爸警告你哦,別沒事拿你**肚子當練武場,折騰的你媽整宿整宿的失眠,不聽話的到時候出來了我收拾你。”一看小鷗的肚子上鼓起的一個小支角,司馬明柏伸出一個手指輕輕的捅了一下那個硬硬的角,嘴裏威脅,臉上卻是溫情脈脈。

在第一次感到寶寶在小鷗的肚子裏動彈時,司馬明柏當時的心情是極為矛盾的,也是激動萬分的,蒲扇一樣的大手根本不敢放在小鷗的肚皮上麵,還是柯小鷗笑著拉著他輕輕的摸著那硬塊,小鷗說那是小孩的腳丫子頂的。

司馬明柏是家中的老小,哥哥還沒有小孩,而他和小鷗在一起以前也不喜歡小孩。

可是隨著時間的變遷,他迫切的希望有一個孩子能拉近他和小鷗之間的距離,而且還是私心做怪,希望有一個自己與小鷗血脈的孩子,這樣他和小鷗之間的關係就永遠也無法扯斷了。

而他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卻是他心裏有著強烈的不安,生怕有一天柯小鷗會撇下他。

懷孕的女人總是最難讓人掌握脾氣的,前麵還在埋怨孩子折騰的自個休息不好,後頭聽老公恐嚇孩子立馬比翻書還快就變臉了。

“司馬明柏,你敢動我寶寶試試?”河東獅吼在寧靜的夜裏響起,一陣海風穿過紗窗吹了進來,二少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司馬明柏諂媚的討好著妻子,半截印有卡通花紋的圍裙吊在高大的身體上非常滑稽。

“老婆,我不就那麽一說嘛,你順順氣,生氣對寶寶可不好啊。”大手撫摸著妻子的後背,司馬柏訕笑著。

司馬明柏早就被印上了二十四孝老公的頭銜,為了調理妻子的身體和保證孩子的營養,還要適合妻子的挑剔的嘴和古怪的脾氣,在外人眼裏,他現在的作為那真的是低聲下氣,可又有誰知道他那是樂在其中。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對了,老婆,話說回來,算算日子,你這身子也有六個月了,可是你卻從來沒去做過產檢,這樣吧,明天我們去一趟上海,去邵逸夫醫院做一個產檢如何。”

這回那哆嗦換人了,柯小鷗被司馬明柏這提議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她從北京逃回珠海就是不想在婆婆的視線下,那樣肯定會被她拉著去做這樣或是那樣的檢查,那麽她想掩飾的就全會曝光了。

“你以為醫院那些產檢好是吧,B超說是先進,還不是射線在身體裏掃來掃去,你別忘了我們是什麽身份。”柯小鷗眼一翻送了一個大大的衛生球給男人表示鄙視。

司馬明柏沒有告訴小鷗,他早就回到珠海後就在珠海婦幼保健院報了一個準爸爸培訓班,係統的學習了如何照顧懷孕的婦女,學到的知識裏就有孕婦需要定期做產檢這一事項。

可是他的妻子卻從來不配合。

“可是不去做檢查,醫院沒辦法掌握你的孕期指標係數啊,而且寶寶的發育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說你笨,你還真喘上了,你我都是修士,築基後就有內透功能,寶寶的情況好不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司馬明柏撇了一下嘴心裏想說的話可沒敢往外說,因為他在醫院看到好多丈夫在陪著妻子做產檢後都會拿著一張B超圖左右翻看。

有一次他趁著一對小夫妻倆心情正好時上前搭話,借來了人家的B超圖看了幾眼,當看到那模糊的B超圖中一個小小的蜷縮著的身影時,心中的那份震驚用言語是無法形容的,所以他想帶小鷗去做產檢,也是為了得到一張寶寶的另類相片。

柯小鷗不配合,二少是失望極了。

他失望的表情完完全全的收在了柯小鷗的眼底,心裏一衝動,“等小文考試完之後,我就去做產檢。”

還有半個月不到,柯小文就要帶著全家人的希望參加高考了,問過幾次,他想學啥專業,可是他都說暫時沒想好,可是小鷗從他的眼神中卻能看出這小子早有了打算,隻是心裏暗暗祈禱這家夥的專業不要太出格就行了。

“你還真要回去陪考啊?”司馬明柏到不是不關心小舅子,隻是妻子這肚子,走路都這樣費勁,陪考她能吃得消嗎?

柯小鷗前世懷孕六個月後,那腿是經常抽筋的,而且是半夜疼醒,在臨產時,雙腿早已腫脹得不象樣了,特地買來的老北京千層底布鞋也穿不進去,隻能趿著當拖鞋。

原以為有般若空間加上原本異常強健的身體,懷孕生子應該是很普通的事,可現在,卻因為懷孕的原因身體需要更多的靈氣了,有時候小鷗就在想,如果自個沒有般若空間,在這普通的凡世,自個能不能順利的產子還是一個未知數。

前幾個月孩子還小,還不太折騰,可是現在,折騰的厲害時隻有用靈氣才能讓孩子安靜下來。

這個情況柯小鷗從來沒和丈夫說過,因為她不是一個嬌弱的女子,即使這事告訴他,也隻能憑空的讓他多煩心而起不到任何作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