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還有一件事需要新郎做對了才能開門。”最後一個發難的可是二姐柯小lì,司馬明柏隻能苦笑著,對這個二姨子他不是很了解,隻是從小鷗的片字些語中知道這個二姨子的心思很不一般,心計也不是常人所能了解的。
果然,柯小lì取八根細細的紅繩,一人一根分給屋裏的八個人讓她們抓在手中,包括堂嫂徐永萍和美容師以及小助理,大家不解其意,小lì道,讓新郎挑繩,挑錯一次就要拿八個紅包進來。
“外頭的人聽好了,這八根紅繩代表屋裏的八人,隻有一根是新娘抓著的,新郎隻有三次機會,隻要你能從這八根紅繩當中準確的找出新娘,我們就給你打開門,隻是錯一次,就要拿8個紅包進來,錯二次是16個,三次是24個,如果三次沒有挑到新娘,嘿嘿...”
康豆豆等人這時才明白過來,同時也為最後出手的也是最為刁鑽的小lì豎起了大拇哥。
“小lì姐,還是你這一招高。”
聽到是這樣的問題,司馬明柏那心放下了許多,對於修仙者,這樣簡單的問題那是弱到家了,可是當他探出神識想分辯到哪一根是妻子手裏的那根時,這才發現了事情不如他想的那樣簡單。
近在咫尺的門就象一個大禁製,他的神識完全無法穿透,八根紅繩那色彩又是那樣的豔麗,一陣風刮過,繩子輕輕的蕩漾著畫出一道道弧線,帶動著男人的心也緊張了起來。
他知道這是妻子設的禁製,原因隻有一個,就是考驗倆人之間彼此的默契。
“你們這不是刁難人嗎?”一個清脆而稚嫩的聲音從人群中飄出,嚴淑敏借著大家回頭看這一時機走到了人前,溫子珺沒想到說話的盡然是自己的女兒,當下有點惱怒,忙製止道:“你小孩家的懂什麽,一邊去。”
“我哪裏有說錯嘛,本來就是刁難人嘛,這麽細的繩一拉就斷,到時候裏麵還不定再出什麽妖蛾子呢。”說完她就用手去拉扯那細細的棉線。
門前站著的除了新郎伴郎以外還有一個人抱著娃在看熱鬧,那就是小鷗的大姐小燕,聽到這聲音,再看看這個走到司馬明柏身邊的女孩,從她的眼裏看到了儒慕之情,當下皺起了眉頭。
要說這個嚴淑敏,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增加自己在司馬明柏心裏的印象,還有一個就是想借機將那紅線扯斷,這樣有可能激怒裏麵的人,鬧將起來她才可以混水摸魚。
剛聽到聲音時小燕還以為說話提一個小女孩,因為那聲音聽起就會讓人覺得主人是一個未成年人。
當小燕看到嚴淑敏整個人時,卻不這樣認為了,十五歲的嚴淑敏已開始發育,一對小籠包長勢挺好,而且個頭也不算低,烏黑的長發從額前往後梳起一束,用一隻蝴蝶發夾卡在後腦露出了整個光潔的額頭,那一雙眸子好象被水浸透一樣,靈動的好似會說話,總體來說,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上好幾歲。
“你是誰啊,這有你什麽事,你那爪子別亂動啊。”小燕不客氣的騰出一隻手拍向了嚴淑敏欲扯紅繩的手,用的力道還不輕,一下子將嚴淑敏打了一個踉蹌。
這突來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驚詫了,別人不知,可是司馬明柏知道這是溫子珺的女兒,忙向小燕陪笑道“大姐,這是我媽朋友的女兒,小孩子不懂事,您別見怪。”
小燕也知道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不適合出事,可是她做為大姐,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妹夫“哦,還是個小孩子啊,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姑娘呢,話說回來,三妹夫,小鷗可是我們家的寶,如果有一天被我們發現你欺侮她或是在外頭招風引蝶,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司馬明柏起初不明白小燕的意思,可當看見嚴淑敏那青白交替的臉色時就明白了,他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居然連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都會迷上了自己,看來以後真的要注意一下言行了。
“大姐,這個你放一萬個心,我們家都是小鷗在做主,她不欺侮我就好了,我要是敢惹了她,她可是會讓我睡地板的。”這話一出是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溫子珺從女兒的表情還有小燕的話裏聽出了一絲不對勁,忙上前用力扯開了嚴淑敏,低聲喝道:“你的規矩學到哪裏去了,這裏有你什麽事,你外婆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看如何罰你。”
嚴淑敏本來還想和母親對抗,一聽到母親提到了外婆那氣焰一下子蔫了,隻能隨著母親的手勢離開了。
屋裏的人不知道外麵發生了這一小插曲,見新郎官半天沒的扯紅繩急著催促起來“新郎是不是不敢扯繩了,如果是這樣今天這人你們是接不回去的了。”
司馬明柏聽到這裏,剛才短路的思維又運轉開了,神識傳不進,想和妻子勾通也不成,隻好靜下心來思慮對策。
徐小帥等人也急了,可是這事卻不是他們能替著做決定的。
“柏哥,要抓緊時間了,不然一會真要耽誤時間了。”嶽陽小聲地提醒著,小夥今天打扮的特精神,一襲藏青色的暗條紋西裝裏襯著寶藍色的領帶,黑發不知抹了多少發蠟油光噌亮。
話說起來這才二月天,北京可還冷著呢,這些充當伴郎的小夥子們個個衣著單薄卻沒一人打哆嗦,依舊臉色紅潤〖興〗奮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根?”“不對,是那這根?”八根紅繩在司馬明柏的手裏來回的調換著,不一會就全繞在了一起。
裏屋的柯小鷗看到自家男人終究吃憋那心情不亞於三伏天喝一壺冰水的感覺,要知道這貨實在是太聰明,有時候小鷗才動一點小心思就會被他猜著從而打壓著。
“柏哥,你究竟成不成啊,不成就幹粹認輸了,我們用大把的紅包砸門吧。”徐小帥晃了晃手裏拎著的一隻布袋,沉甸甸的,那是出門時他小姑徐霞差人送來的。
“別吵,讓我再想想。”思慮了半天,司馬明柏終於拉緊了一根紅繩子,眾人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那根紅繩,可是奇跡並沒有出現,第一根紅繩牽出來的居然是一隻椅子腿,這讓二少臉上的顏色一下變得猶如身上的喜服一樣鮮豔。
而裏屋的人更是笑的人仰馬翻,柯小lì指著康豆豆笑道:“你比我還會搞。”原來那根繩本該綁在豆豆手上的,可是這丫的臨時起了壞心眼,將紅繩係在屋裏的小椅子上。
“紅包,紅包,快拿紅包來。”屋裏叫,屋外笑,嶽陽乖乖的送上了八個大紅包,這可不是在外頭使用的那些小封,那些紅包裏每隻包的隻有8元,而徐小帥拎的這些,每一隻足足包了58元,徐霞那真可謂是下了大手筆。
要真講究起來,徐霞這紅包包的也值啊,這娶回來的可不隻是一個柯小鷗,還連同司馬家的種,第四代的長孫呢,可不金貴的很嘛。
“還有兩次機會,新郎官,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啊。”不知為什麽,柯小lì總是咄定這一次小鷗手中的紅線一定會被拉中,就在外頭已動手抽緊繩子時,她一聲不吭的搶走了小鷗手裏的繩子,又將自己的塞在了小鷗手中,嘴角微挑,向小鷗挑釁著。
自家二姐難得的頑皮一次,小鷗隻是笑笑並沒有計較,這丫的實在是太過冷靜了,冷靜的好象外頭的一切都與這無關一樣。
弧度在慢慢的減少,紅線也逐漸被拉直,就在這一瞬間,司馬明柏卻感到心頭抽頭了一下,一抖手扔掉了繞在手指上的第二根紅繩,轉而牽起了另一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拉直了,外頭的人傻眼了,裏屋卻是一片沉靜。
司馬明柏緊緊的抓住手裏的紅繩,那麽軟那麽細的紅繩,細到他根本不敢用力,怕一用力那繩就會斷了,臉部的神情也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半晌,隻聽屋裏小雅低聲的呢喃道:“二姐,你的計劃也失敗了。”
康豆豆,劉英,徐永萍,包括化妝師和小助理,那目光此時都盯著那根緊繃著的紅繩,而繩子的另一頭正握在柯小鷗的手中。
“喂,裏麵的,快把這根紅繩的主人推出來,如果不對我們再猜。”徐小帥等人被那莫名的壓仰激起了血性,幾個小夥子齊齊的吼叫著,嚇得小燕抱著的孩子直往她懷裏裏鑽。
“吱吜”小屋的門輕輕的從裏麵打開了,外屋的人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盯著那根紅繩,司馬明柏緊緊的拉著,一絲不敢鬆懈,嘴角早已點起得意的微笑。
然屋裏的人也沒有再繼續擋著,隨著司馬明柏一點點的收起紅繩,他也走到了裏屋,看到了一身大紅的頂著頭蓋的新娘,而與之相牽的那根紅繩的另一端也正握在她的掌心。
這一刻,沒有任何言語,可此時無聲勝有聲,小鷗和司馬明柏彼此之間的心靈感應再一次在此體現出來。
跟著一起進屋的男伴們看不到新娘的真麵目,一起起著哄,想要讓掀紅蓋頭,全福太太溫子珺卻笑道:“這紅蓋頭啊,要等新人拜了堂送進洞房後才能揭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