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鷗給劉易之引見樓上的幾人,也是為了報劉易之前世的知遇之恩,再有幾年,他兒子走私的事就會曝光,多認識一些人,總會多幾條路。
別看劉凱年紀不大,野心可是不小,最初是走私一些小家電,發展到走私汽車,記得前世是因為一起古董走私案才被揭穿的,因為當時查到的走私物裏有幾樣國家特級文物,案件重大到無法掩蓋,更何況順藤摸瓜又查出了以主凱為主的走私集團暗地裏做下的不少缺德事。
劉凱被那些狐朋狗友的一點一點的拖下水,發展到後麵,根本就不是他自個能控製的了的,就象前世的賴昌星,遠華那走私案有多轟動,牽涉了多少人進去,主犯卻逍遙法外多年。
袁東方和呂德洪看到柯小鷗又帶了一個人上樓,雖然有點奇怪,但也沒有表露出來,他們都看出來了,這二樓的小客廳原本就是小倆口的私人小天地,今天能騰出來招待的估計都是有一些身份的人。
二少看到小鷗伴隨著劉易之上樓,也起身迎道:“劉總來了。”
而劉易之笑臉過後卻是一愣,袁東方他不認識,可是呂德洪和任翔生他可都不陌生,好歹他也是從省裏下來的,與劉易之同屬副廳級待遇,隻不過人家那副廳含金量可是比他高的太多了。
任翔生和劉易之雖然沒有打過交道,彼此也並不陌生,劉易之是掛名副廳實則下放了,雖然他年長幾歲可也斷沒有讓任翔生來與他先打招呼的道理,小鷗後麵還沒開口,劉易之自個就迎上去了。
“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任廳長。”很巧妙的去掉了個副字,直接喊成了廳長,這話讓任翔生很受用。
“劉總您好。”這話是呂德洪說的,人家是副廳,而他隻是局級幹部,年紀又小,柯小鷗帶上來的人也不容他給抹麵子,這當官的沒有一個不精的。
柯小鷗拍著手笑道,“看來我想做介紹還真是多此一舉了,你們幾個相互認識正好,不過劉總,我還是要介紹一下這位。”伸出右手,大拇指彎曲握裏,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並攏指向袁東方。
“這位是袁總,香港廣源貿易公司的董事長,也是我們酒店的VIP客戶。” 袁東方站起身,與劉易之握了一下手,然蕭蔡等人劉易之都認識,她就沒有做過多的介紹了,幾人笑哈哈的坐下又聊了起來。
小鷗走到一樓的儲藏室裏,假借著是從裏麵,取出了二小壇空間佳釀讓服務員送上了二樓。
乳白色的瓷壇泛著點點瑩光,仔細看還有淡淡的一層黃色光暈,那是在埋在地底數百年之後黃土浸透上去的色澤,壇口用黃泥加封,上麵還貼有一張兩指寬的紅封紙,紅紙張已開始掉色。
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小鷗笑道,“今天大家難得的聚在我這裏,我就貢獻出兩壇百年陳釀給大家嚐嚐。”樓上現在就有七位客人,加上司馬明柏做陪,再憑小鷗對任翔生還和呂德洪的了解,再加上蕭蔡這個半酒仙,婁挺這個酒癆,兩壇酒摸十斤的酒估計隻是剛剛夠喝而已。
諸葛瑜也愛喝酒,可是她的酒量實在是不夠看,仗著這裏年紀最小,她小眼放光問道:“這酒真的有百年?”
除了二少和袁東方以外,另外的幾人不約而同的伸長了脖子,身子也下意識的前傾,眼睛裏也都閃爍著異樣光芒。
“嗯,百年...”話音剛落,隻見一個身形一閃,服務員手裏的托盤沒了,轉眼間平穩的落在了茶幾之上。
任翔生愛美酒,愛美女,這點前世小鷗就知道了,美酒當前這個時候他要還是能忍住才讓人佩服。
壇口的泥蓋才被掀開,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似果香,又似藥香,眾人臉上的表情頓時豐富起來,就連還沒有退下去的服務員也在第一時間聞到了那香味。任翔生和袁東方相視了一眼,再看呂德洪,那兩眼瞪得就象牛鈴一番,簡直就要暴出一樣。
他是武者,酒香一出,他就感到了體內的真氣幾乎在暴走,他能肯定這酒絕對是好東西,不管有沒有百年之久,泡酒的可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珍惜藥物。
“小鷗,這酒有兩壇,能不能賣給我一壇。”他問出這話時才發現有些不對,看著四周的人,哪一個不比他有錢,再不說還有成日裏與錢打交道的人呢。
“嘿嘿,這酒啊我這裏就這兩壇..”這丫的說話故意說半截,引得呂德洪又問,“那你告訴我哪裏能弄到這酒。”
柯小鷗壞壞的笑道:“這個你要問我老公了,這是從他外公家搬來的,一共搬了三壇,一壇給了我父親,上回做壽時已經用掉了,還有兩壇全在這了,要不是你們這些貴客上門,我才不舍得拿出來呢。”
眾人的眼睛又全移到了司馬明柏身上,他苦笑了一下,心道老婆夠黑,把這事推給了自家外公,好嘛,看有誰能去自家外公那裏要。
老婆的台是絕對不能拆的,二少沒有半點扭捏道:“嗯,這酒也是一世外高人送給我外公的,一共是十壇,我老婆是個小強盜,硬是從我外公那搶了三壇回來。”
“那麽說你外公手上還有七壇嘍。”呂德洪那眼眉跳得極為歡快,七壇,自己最少也能弄上一壇來吧,高興之餘卻忽視了小鷗眼底裏的狡黠。
“那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外公這人有了好東西,特別是好酒,總喜歡找他那些老哥們一塊分享。”編吧,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妻倆編起瞎話來都不用打草稿的,張嘴就來,而那最壞壞的挑頭的柯小鷗卻閃在了一邊,任由自個相公發揮。
服務員送上了漂亮的水晶酒杯,又從樓下端上了幾盤菜,職位最低的婁挺臨時擔當起了服務員的工作,負責給各人倒酒,水晶的透亮襯托著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動著,酒仙也好,酒鬼也好,除了二少和小鷗,每個人都一仰而盡。
“小鷗你不喝?”蕭蔡喝光了杯裏的酒,咂吧著嘴裏的味道,才不過二兩,一圈下來就去了小半壇的酒。
她是根本沒喝過癮,看到小鷗杯前沒有酒,腦子也沒反應過來就多問一句。
“你們喝就行了,我看看,再去讓他們添點菜上來。”小鷗想下樓,可是諸葛瑜卻拉住了,“那哪成啊,我們來給你暖屋,你這當主人的都不喝這多掃興啊。”
“我老公陪你們喝就行了。”小鷗微微一笑,並沒有做過多辯解。
“是啊,想喝酒我陪你們喝,這酒雖然隻有兩壇,不過我老婆還珍藏了好多紅酒,一會也拿幾瓶出來嚐嚐。”
呂德洪還在回味著嘴裏的滋味,感受著身體裏真氣的走動,好在這酒裏的靈氣非常弱,因為那些藥材,每個人喝下之後就感到身體裏有一股暖流在運走,手和腳霎時間熱了起來,原本屋裏就開了空調,進屋時他們都脫掉了外頭的大衣,露出了裏麵的西裝,毛衣之類,可是現在這些也穿不住了。
從司馬明柏嘴裏前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呂德洪哪肯甘休,那口酒下肚,他是感到五髒六腑都象被燃燒起來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司馬老弟,這酒你無論如何要幫老哥哥我弄一壇來,花再多錢也成。”他可是知道對方不缺錢,可是他現在能拿出來的也隻有錢了。
司馬明柏兩手一攤,無可耐何的說道:“我外公那的東西,也隻有小鷗能要出來一點,我這個親外孫還不如她受寵。”這好,又把皮球踢到了小鷗身上。
“那告訴我你外公家在哪,我親自上門去求。”呂德洪說完這話,袁東方和任翔生都怪怪的看著他。
蕭蔡幾個,還有劉易之還真的不知道司馬明柏真實的身份,他的外公到底是誰,他們是根本無從說知,而袁東方清楚,任翔生也清楚。
“外公住在北京,XXX路19號院。”小鷗壞壞的報出了地址,那是軍委大院,就算告訴他地址,他也進不去,更何況裏麵的道路是縱橫交錯,如果沒人帶,她都會弄錯,而且裏麵警衛森嚴。
袁東方這時候才看見了柯小鷗眼裏的壞笑,心想這小丫頭原來在捉弄德哥,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二哥,你且休息吧,這種難得一見的百年佳釀,能有緣喝上一口就是天大的福氣了,再有了,你知道司馬老弟的外公是誰嗎?”他拍打呂德洪肩頭的手用了點力氣。
“他外公是?”呂德洪看到自家老大和老三的表情,哄亮的嗓門壓低了很多,袁東方附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這位山東大漢那背是立刻冒出了一陣冷汗,再也不提要酒的事情了。
然劉易之和蕭蔡等人也是一頭霧水,都在想司馬明柏的外公到底是誰。
小鷗見大家都在猜測,想著這裏也沒外人,這些人弄不好是自己以後在世俗的底子,加上這些人的嘴都是挺嚴的,告訴他們也不妨,在和二少用神識交流過之後,她笑著說:“其實我愛人的身份也沒什麽保密的,在北京那個圈子裏都知道,而他的外公就是徐老爺子,我公公是現任的常委司馬恒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