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是越說越氣,說完小鷗還不夠,轉頭又指著兒子叨叨著“還有你,不知道你媳婦有身子啊,這頭三個月最要緊,不就是一壇子酒嗎,你就不能多走上一趟啊,這要是萬一受累有個啥的,你拿什麽賠給我...”

人說隔代親隔代親,這孫輩還沒落地呢,這徐霞就緊張成這樣,柯小鷗是越聽心越驚,如果照婆婆這樣的說法,自己豈不是比國寶大熊貓還要珍貴了,可惜,自個是個粗枝大葉的,婆婆這份好意隻能是隔在左耳進右耳出了。

司馬明柏的想法估計與小鷗一樣,母親嘮叨她的,而他卻和沒事人一樣與自己父親嘮開了“老爸,這裏麵的藥材可都是最為珍貴的,你看這靈芝,足有百年藥齡,原本有磨盤大小,因為隔不進酒壇裏這才掰成了幾塊,分別泡了幾壇酒,而那虎骨,也是小鷗從師門裏帶出來的,你看我嶽父年輕吧,如果不說,誰能看得出來他有六十了。”

二少那得意啊,今晚上他在小鷗的指點下可算是認識了嶽父的幾個同齡的同事,那些人看起來可是比鷗爸大了十來歲都不止,頭發huā白,有的連牙也開始掉了,而自己的嶽父卻是像足了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皮白肉細麵色紅潤。

司馬恒宇聽兒子這樣說,心裏是更癢癢了,恨不得馬上好好的喝上幾盅,可是二少卻隻給他倒了三分之一,也就是一兩的樣子,因為他麵前的酒杯可以裝三兩酒。

“倒滿倒滿,這麽點喝了有啥味...”

同樣的,小鷗也給婆母倒了半杯酒,這越發讓司馬恒宇氣急了“為啥就給你.媽倒這麽多,給我就倒這來點。”

小鷗笑道:“爸,這酒都是一樣的度數,隻是媽這裏是以水果為主加了些養顏的藥材,再說了,女人喝的酒都有加冰糖不,比較甜,度數也降低了很多,而你那裏不一樣,你那壇子裏的泡酒的全是大補的藥材,不是有一句老話說的話好,過尤而不及,這酒啊,一周隻能喝兩三回,一次最多一兩,如果喝多了,怕你身體受不了,到時候反到受了罪。”

司馬恒宇本想再爭取一點,可是一聽媳婦這樣說也就不吭氣了,可是那神情還有點不服,小鷗又笑著說“爸,這好東西啊,要慢慢的享受,如果您喜歡我家裏這酒,到時候可以再讓我爸送你幾壇普通的果酒,那個每天多喝點到是可以的,但是也不能超過半斤。”

司馬恒宇心裏一聽當下有了主意“一會能帶我參觀一下你家的酒窖不?”

“嗬嗬,爸您是想看看我家藏著多少酒吧,您放心,隻要您開口,我爸肯定會舍得將這壇酒送給您的,至於別的,你就還是甭想了吧,我爸那可摳門著呢。”小鷗不能慣著他們這要東西的習慣,因為公公這飯桌經常是擺在外頭的,而且還是經常和那幾位在一塊吃,他要是拿出去這酒了,別人還能不跟著喝上幾口,這玩藝,一喝就上癮,就象抽大煙似的,想戒都難。

喝過這個再喝別的,就算是幾十年的茅台也會變得淡而無味了。

徐霞見自家男人心裏的想法被媳婦揭穿了,怕這當公公的難為情,忙道:“我這酒能天天喝嗎?”

小鷗道:“嗯,這做保養用的酒,一般喝起來都有個講究,就是定時定量,這才能有效果,媽這個酒每天也是一兩為底,三兩為限,隻要您堅持上幾天就能體會這其中的奧妙了。”

“爸,媽,你們看這天也大晚了,我們這都忙了一整天,小鷗這還有身子,你們這吃飯喝酒的速度也快著點,一會再洗洗涮涮的,早點上樓休息。”

柯小鷗雖然麵帶笑容,可是人卻一會一個哈欠的在打,二少心疼媳婦,看著邊喝邊聊天的父母就催促了起來,這小lì小雅都不在,小燕屋裏有孩子,這自個的父母隻能自個伺候著,萬沒有讓嶽父嶽母下來伺候著的道理,在珠海的時候司馬明柏也被小鷗訓練的做一些家務,就想著早點讓父母吃完,自己可以收拾掉殘局。

“我沒事,讓爸媽慢慢吃吧,這難得的我們能聚在一塊,這晚堆著明天早上洗也一樣的。”柯小鷗卻不以為然,主要這丫的最討厭洗碗,以往洗碗做衛生啥的,也是一個清潔術打上去就全收拾好了。

“明柏,別催你爸媽,這晚一會我會洗的...”鷗媽這時從樓上下來,聽到司馬明柏的話忙接上了一句,臉上還掛著微笑,這時候她已經脫去了壽宴上穿著的那件嶄新的緞子棉襖,換上了一件半舊的軍棉衣,下樓來也是準備讓小鷗先上樓休息的。

徐霞喝了約有二兩多的果酒,酒精的作用下臉色象蘋果一樣紅,她雖然不如鷗媽顯得年輕,但是在同齡人裏也是保養的相當好的,看上去比同齡人可要年輕上一大截,其實她隻比鷗媽大了一歲。

當晚,司馬恒宇入住柯家,這在柯家人看來很平常,可是外界卻撳起了欣然大*。

司馬恒宇來華興本來是件保密的事情,可是卻因為柯家的那些親戚這消息走漏了,而在此之前,接到特殊命令護衛的市國安便衣,和他的兩名特衛也把這個消息分送到了相應的部門,而一隊武警約百名特警戰士連夜趕到了華星,將有可能通往柯小鷗家的條條道路都設了卡,特別是後山,還增設了幾個巡邏小隊。

因為翻過小鷗家院子那半壁後山,就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四通八達的田埂路,可以通向了十幾裏外的小鎮,途中還經過206國道,更可以沿著不到千米遠的皖贛鐵路通往外界。

這嘚虧了柯小鷗不愛理事,也嘚虧了這是春節,沒有人上下夜班,大冬夜的,就連一些平時愛竄個門打個牌的,都被廠保衛科的人給勸散了,人們還奇怪呢,這大過年的,為啥連牌也不讓打了。

第二天一清早,北鬥星還在天上一閃一閃著的時候,騎車的,坐車的,不約而同的,在這大年初四的淩晨,景德鎮市,浮梁地區的各縣市級領導都集中在了市委,商量著要不要去華興見那位便衣來訪的常委司馬恒宇。

這一夜柯家估計除了柯小鷗和柯小文以外,睡得最香的就是司馬老爺子了,那老爺子醉得連小文幫他洗腳都不知道,是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還嚇了一跳,因為這環境太陌生了,他在家裏那是一張雕huā的老式大床,用的是硬棕繃,不但透氣性好,彈性也非常好,而小文的床是硬板床,而且小夥子內火旺,隻墊了一層不厚的褥子,蓋的也是一條四斤重的薄被。

昨晚老爺子搶了小文的房間,還沒等換上新褥,人家就睡著了,最後隻好加了床厚厚的蓋被,小鷗又在房間四周加持了一個小陣法,以保證室內的溫度在常溫狀態下。防一沒有防二,老爺子睡了一晚上硬板床,那覺是睡好了,可是早上起來那老胳膊老腿的卻酸痛無比,早起一下地就開始哎喲。

小鷗和司馬明柏怕睡眠時間不夠,晚上睡在了空間中,小鷗還吩咐土豆準備好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準備的份數是十五人份的,雖然總體才十二人,架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多做總比少了不夠吃來得好。

“老公,估計今天家裏會很熱鬧,這場麵我就不參加了,你就多辛苦一點吧...”準備出空間時,小鷗賊眉鼠眼笑嘻嘻的說道。

“?”二少眼眉一挑,眼神中帶著疑問。

“我發現你最近變笨了啊,這還就問,樓下那二位來了,不是說要吃過中飯再走嗎?這中間還有幾個小時,他們總不能在家幹坐著吧,總得參觀參觀吧,這一參觀,那些溜須拍馬的人能不跟上了?總之,這待人處事啥的,二姐愛做,讓她去做,別拉扯我,也別拉扯我爸媽。”

果然,當柯小鷗才走出小樓,打開院子門準備把昨晚收拾好還沒來得及倒掉的垃圾扔掉時,卻被門口黑壓壓的一群人給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幹嘛?這才幾點啊就堵在這裏?”知道有人會來,可真沒想到會這麽早,這還不到六點呢,小鷗心裏有點不悅,臉上也就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雪白粉嫩的小臉柳眉倒立。

她數了一下,約有二十餘人堵在那裏,為首的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她不認識。

“小姑娘,首長起來沒?我們是市委接待處的。”中年人看到小姑娘神情不爽,立刻解釋道。

“你們不睡,首長也不睡啊,就是首長不睡,我家人還要睡覺呢,去去去,別堵在這裏,我想去倒個垃圾都走不出去。”

小鷗家門前的路本來就不算寬,也就是三米多點寬度,幾輛小車停在小路進來處的寬闊廠道上,這一排排的人也把這路堵得非常擁擠,加上早起的寒氣很重,路邊的空地上還架著的正在燃燒著幾根粗大的木材,看來是用來取暖的。

見路走不過去,柯小鷗有點惱了“我說啊,你們別堵在這成不,你們這是在擾民知道不,快點讓開,不然我可是把這些垃圾就扔在這了。”小鷗一手一隻垃圾筒,那都是用過的油漆筒,裏麵的垃圾正散發著不太強烈的腐爛氣。

(希望書友們能自覺訂閱正版,關心一下漚心瀝血碼字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