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格林海同學打賞天使之翼,也感謝,上到沒學、淡雨思涵同學兩位同學的打賞)

婆媳之間天生就是一對矛盾體,但也不能一概而論,有的婆媳相處的就很好,就象前世的柯小鷗與前世的婆婆,相處的雖然不是很交心,但也不會象與徐霞這樣冷。

按理來說,不管是娶也好,嫁也好,既然成了一家人,相互之間總該有著互敬互愛。

這一點司馬明柏做的非常的好,因為不管何時,他總是非常的尊重嶽家的每一個人,特別是對嶽父嶽母,那關愛真的比對自己的生身父母還要多。

相反柯小鷗是咋做的呢,對於婆婆給自己設下的障礙,她不是努力的去化解,而是避得遠遠的,你說她這是清高呢,還是不懂事?

隻能說她的心太過於冷,她那份心除了自己家的人以外,融不下他人,就連司馬明柏也是在付出了許多,退讓了許多的情況下才漸漸的在她心中占據了一點點空間。

“明柏,今年春節你家人都有啥安排,如果沒啥事的話,過了年邀請他們去南方玩一圈如何?”

司馬明柏驚愕的看著自家小媳婦,這又是哪跟哪啊,難道她不知道父親的時間從來不是他自己能左右的,要說家裏最空的,那無非是自己的母親徐霞。

看著自家男人錯愕的目光,柯小鷗淡淡的一笑,“年年都是你陪我回來過年,這不想給你們母子一個聚會的機會嗎,大冬天的,北方又沒啥好玩的,不如來南方領略一下冬天的南國風情...”

司馬明柏搖搖頭道:“你的初發點是好的,可是他們的時間能不能安排出來並不是我能猜測的...”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把家裏今年春節的情況告訴了小鷗。

“啊,這麽說爺爺是一個人在上海過年嘍?”

“嗯”司馬明柏有點難受,一邊是關愛自己的爺爺,一邊是自家的小媳婦,哪邊也舍不下啊。

這回是輪到柯小鷗錯愕,半晌後才吼叫道,“你這人咋這樣,到現在才和我說這些...”

小鷗是急得在房間裏團團轉,要知道她們下午剛回到的華興,前天就要過年了,父母因為自己的歸來興高彩烈呢,而且家人也都齊聚,就連大姐也帶著大姐夫和半歲多的外甥皓皓一同回來了。

她要是知道老爺子一個人在上海過年,咋也要陪著他過了年再回來,可是現在提出要走,父母還不定有多難過呢,這丫的現在真是恨不得咬下男人的一塊肉來。

二少垂下眉眼,不做任何回答。

“不行,明天我們回上海陪老爺子過年,初二再回來這邊...”上海到華興,二少要飛一個多小時,可是她借用仙器九紫金蓮座,再施以馭風術隻需要十餘分鍾就能到達了,這不光是修為上的差距,還是實力的見證。

“真的?”司馬明柏這回不再裝癡呆了,而是一躍而起差一點撞到了天花板,如果那真撞上去,不知道損傷的是他的頭顱還是房頂鋼筋水泥混凝土澆築的屋頂~~

柯小鷗圓目怒睜,恨得牙癢癢,“司馬明柏,你不是說這輩子都要當好我的助手和後勤部長嗎?為什麽這些事情你不提前安排好,就算你無法解決,也最起碼可以提前告訴我一下吧,什麽事情都是任我而為,你不是不知道我這大腦裏根本就沒當自己是成婚有家的人。

我忽略了你的父母和家人,可是你不能這樣啊,你是他們的兒子孫子,有義務提醒我一下啊,至於去或不去,做或不做,那應該是我來做的,而不是你來幫我安排的,你這樣,隻能把我和你的家人的關係越拉越遠,誤會越來越深。

平時也罷了,這一年才一個春節,你爺爺也近80歲了,話說的難聽點,多過一個春節就少了一個春節,你忍心為了陪我的家人就放老人家孤零零的守著大宅,聽別家的爆竹齊鳴?”

柯小鷗那丫的一幅義正言辭的模樣,好象對方做了有多萬惡的事務,那嘴啊,劈裏啪啦的數落著,不帶一句重複的話,而司馬明柏這貨卻沒有一絲難過的表情,反而如同服用了人生果一樣,渾身爽的不行。

“媳婦,喝口水,可別累著了...”當一杯冒著熱汽的碧綠的茶水遞到柯小鷗眼前時,某人那眉眼之中都透露著笑意。

“你...”看著男人伏低做小刻意討好的樣子,柯小鷗這氣一堵忘詞了,接過茶狠狠的灌了一口,因為太猛,嗆著了,咳得滿臉通紅。

某人見自己闖了禍,忙拍撫著小鷗的後背,“老婆,是我不好,你別生氣,是我考慮不周了,下回一定不這樣了...”

“咋,還有下回?”柯小鷗那眼瞪得啊,寒光四射,瞪得某人一縮脖,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了。

柯小鷗跳下床,披上一件加厚的棉睡袍,“你先睡吧,我下去和爸媽說一下,我們明早就走,禮物什麽的回上海再添辦...”

想著嶽父一會有可能生氣,司馬明柏內內可有點怕怕的,連聲應好“老婆,你幫我給爸媽陪個小情,就說我回來後會給補大禮...”

柯小鷗歎息了一聲道:“傻瓜,我爸媽不會怪你的,但你也要知道,我不是那麽冷情的人,有的事情,我沒考慮到的,你要提醒我一下。”

鷗爸鷗媽是非常開通的人,心中雖然有一點點不悅,可還是爽快的同意了她倆回上海陪老爺子過年

(柯大林夫妻的一絲不悅並不是因為女兒回來又要走,而是怪女婿沒考慮周全,扔下老爺子一人過年那哪行啊,在那同時也為位高權重家族裏的老人唉歎,因為他們夫妻雖然沒權沒勢,但每年都能和幾個子女一同過年,平時兒女也會經常打電話回來報個平安啥的,做為老人,這就足已)

所以說,人生一世,有得必有失,才比較符和天道。

柯家的清晨是熱鬧的。

“四姐,你好了沒有啊,一大早就占著廁所,你快點啊,我要憋不住了...”這是柯小文在催柯小雅,嗬嗬,小雅從小就這樣,一進毛坑就半天不出來,以前還好,家裏人少,可是現在,人那麽多,又趕在一個時間裏起床的,二個衛生間也不夠用啊,所以那急的人隻能一邊叫嚷一邊跳腳。

“老大,你洗衣服可以去天台上洗啊,這一大早的占著廁所,別人都不要用了啊...”這是老2柯小莉的聲音,那是因為柯小燕占著一樓的衛生間在洗寶寶晚上換下來的尿布。

“說得輕巧,上三樓,你給我拎熱水上去啊...”一句話堵得柯小莉直翻白眼。

一樓的衛生間那是柯家唯一可以洗熱水澡的地方,因為接著循環灶呢,燒一次熱水,可以洗兩人,但要碰上柯小雅那樣愛磨磳的,嘿嘿,一人都不夠用。

鷗媽羅美青一大早起來可是拿出來渾身上下十八般廚藝,昨晚就發的麵粉,早起蒸了全肉鮮包,白麵大饅頭,熬好了濃稠的稀飯,炒了除小燕外幾個孩子都愛吃的辣椒雪菜,按人頭數煎得黃黃的荷包蛋,又給小燕弄了一盤麻油醬條,再就是一大碗自家做的黃豆醬。

沒看到從小就象安了鬧鍾一樣不會睡懶覺的三姐,柯小文心裏有一點點空蕩,拿起一個肉包咬了一大口,拔腿就往樓上走。

“小文,你幹嘛去...”柯大林眼手快問了句,還不忘將手中的大白饅頭從中間掰開,抹了一點黃豆醬上去。

“我去叫三姐和三姐夫下來吃早點啊...”滿滿一口鮮肉包是油光噌亮。

“甭去叫了,他們昨晚連夜回上海了...”柯大林並沒有抬頭,仿佛是在說一句不關己的事情一樣。

“啥”柯小雅驚道。

“啊,回上海了?”柯小文疑惑。

“是不是明柏家裏出事了?”展楚雄舉了一半的筷子還停在半空中。

在院子裏洗晾好尿布的柯小燕端著盆剛走進來,聽到這話也愣住了,“這啥時候的事啊...”

鷗媽這時候端著一碟油餅走過來放在餐桌上以後,才說道:“這幾年明柏一直是在陪我和你爸過年,今年親家的地位變了,事情也忙,親家老爺子今年一人在老宅裏過年,所以我和你爸讓他們回去陪老爺子過年了。”

柯小文卻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隻顧自的叫道:“那三姐就不管我們了啊,今年我們家也才好不容易聚齊啊,我還等著三姐給我發壓歲錢呢。”

“哎喲”柯小文的話音還未落地,柯小燕一個毛粟子就敲了上去,“你白長這麽大個了,一點人情事故也不懂。”

“他就是一傻大個,狗屁不通...”柯小雅搶白了一句,而柯小莉在一邊沒有接話,隻是眼角不斷恍惚的眼神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同為女婿,展楚鵬當然不會在此刻輸了陣勢,連忙表白了自己的立場,“爸,媽,女婿如同半子,小燕嫁給我了,你們也等於多了半個兒子,我和小燕不能保證年年回來過年,但隻要時間允許,我們一定會經常回來看你們的,最好,你們就是住到杭州去,那樣我們皓皓也就能天天與外公外婆見麵了...”

這丫的真的很腹黑,知道隔代親,拿小孩來yin*老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