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柯小鷗和司馬明柏的震懾,薑鳳的婚禮舉行的異常的順利。

可是防歸防,那些三姑六婆們用的卻是另一種方法來羞辱薑鳳,那就是驗箱——翻看新娘子的嫁衣,也就是翻看新娘子嫁妝箱子。

當一行女人如同瞧好戲般的逼著拜完堂已進入新房的薑鳳打開箱子時,一個個都消聲無息了,因為滿滿一箱子的新衣新褲都是她們聞所未聞的。

而小鷗給薑鳳準備的一些內心也是非常新潮的,直看得這些姑婆們交頭接耳臉紅的不行,嘴上說新媳婦太過**,可是誰都想著那些衣服要是能穿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翻箱底屬燕趙那個去接親的表姐最為主動,箱子被她翻得亂七八糟的,直到箱底那個包著明黃色錦緞的盒子出現在眼前。

薑鳳看到那個盒子,臉色涮的一下變白了,小鷗交待過好幾次,這個隻能告訴她認為最親的人,可是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給翻出來了,這讓她情以何堪。

“住手...”忍無可忍的薑鳳大吼了一聲,上前一步就從表姐手裏搶下了那個盒子。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盒子最終還是被表姐搶走了,對方還囂張的看了她一眼,“怎麽,你母親家給你的嫁妝我們又不會拿走,看看都不成嗎?”

薑鳳是氣得雙眼發紅,本來被翻箱底已超出了她的忍耐底線,現在又翻小鷗送給自己的東西,可是幾個老婦女攔著她,而康豆豆幾人也帶著一點小心思,想看看薑鳳的箱底到底藏有什麽寶貝。

“嗞... ”明晃晃的兩把鑰匙和一個大紅色的本本赫然顯現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三個大字“房產證”晃得大家眼都無法睜開了,一個個都露出了貪婪的神情。

薑鳳使出混身的力氣,掙脫開鉗製再次衝上,劈頭一下搶回了盒子,緊緊的抱在懷裏,“滾,燕趙家怎麽會有你們這樣的親戚,簡直是太無恥了。”

這一幕柯小鷗都看在了眼裏,但是她並沒有上前幫她,以後的日子是自己無法替代薑鳳去過,如何與這些人相處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她自己扶不起來,別人再幫也沒用。

好在看到了薑鳳主動的反擊,也沒有讓小鷗太過失望。

薑鳳流著眼淚衝到了前廳,拉著姐姐薑蘺就要回家,這可把薑蘺給急壞了,也讓康豆豆幾人有點懊悔了,後悔自己與別人一樣看了薑鳳的熱鬧。

燕家的酒宴並沒有擺在酒店裏,而是在燕家的院子裏擺的,有二十多桌,在燕家碩大的院子裏搭起了臨時的活動帳篷,而這個時候早已是賓客滿堂,新娘子哭著從新房裏跑出來,大家都驚訝的猜測發生了什麽事情。

燕趙急得就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他在薑鳳哭著衝出來之後就拉住人問原因了,可是薑鳳隻是哭,就是不說,燕趙隻好問別人,結果那些姑婆都一口咬定沒有欺侮她,隻是大家翻箱底來著。

翻箱底這習俗在當地確實也存在,一般礙於女方的麵子沒人會這樣做,可是燕趙那個表姐本就對薑鳳不滿意,逮住這樣的機會哪裏還能錯過,她就是想讓眾人看看,燕趙娶了一個什麽樣的窮家女。

她這樣恨薑鳳是有原因的,如果燕趙沒有認定薑鳳,那麽她還有機會將自家的小姑子介紹給表弟,燕家隻有一對兒女,燕趙的姐姐已經嫁出去了,小姑子嫁進來之後,這家財以後自己不也有機會享受了。

所以啊,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一場洞房中的小插曲最後在燕父的幹預下化為無有,幾個翻看新娘嫁妝箱的女人被罵了個狗血噴頭,帶頭挑事的表姐本來做為全福人可以拿到一筆不菲的紅包,可是最終卻隻給了另一人,氣得她隻能在腹中拚命的詛罵薑鳳。

燕家的一幹親戚雖有不甘,卻因為燕父的最後通碟使那些欲搞小動作的最後隻能偃旗息鼓。

即使是這樣,新娘子陪嫁物中有一套房子的事也在燕家宣揚開了,眾人在後來看到新娘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怪怪的,因為能拿出這樣一大筆嫁妝來那家世肯定是不一般的。

還有人則去問燕母,那一個渾身珠光寶器,看上去就非常犀利的胖女人,人家就問她為什麽會看不中這樣的媳婦,不僅長得漂亮,文化程度高,工作好,家世也好,而且還帶了這麽豐厚的一筆嫁妝。

燕母也苦笑不堪,她哪裏會知道這媳婦家能拿出這樣厚的陪嫁啊,否則也不會安排人去翻箱底了。

燕母是根本看不上薑家擺在明麵上的陪嫁,畢竟那些個電器什麽的,一般家庭隻要勒一下褲腰都能買得起,新媳婦箱底的嫁衣才能真正顯示出她的身家。

她精心算計的結果,得到的消息全是這個媳婦箱底的物件,從外衣到內件,甚至是襪子那都是全新的,而且還是牌子貨。

而柯小鷗還很有心的將那些票據疊在一起放在了箱子的一角,那加起來可是好幾千元呢,比燕家給的聘金可豐厚的多。

燕父也警告了自己的妻子,不要在兒子結婚這天針對新媳婦弄些問題,否則就要與她離婚,而這一次燕趙也堅決的與其父在統一戰線,對付其母,更是警告了那幾個看上去就蔫壞蔫壞的小青年。

誰也不知道,因為燕父的強勢使得薑鳳逃脫了一劫,因為這些小年青正有那個打算,就是趁著鬧洞房子機好好的羞辱一下新娘,順帶也占一下伴娘的便宜。

因為這樣一出,小鷗等人都失去了喝酒興趣,隻因為是薑鳳的大喜之日,所以幾人強忍著不爽一直待到婚宴結束才離開燕家。

“蛐蛐,你家人會不會象燕家那樣挑我的刺...”坐在男朋友的車裏,康豆豆心灰意冷的問道,從薑鳳那裏她看到了門不當戶不對受到的遭遇。

豆豆的男朋友姓梁名渠,小名就被大家喚為了蛐蛐

“他們敢,親愛的,你放心,我家那些親戚要是敢找你的麻煩,我打得他們連媽都不認...”

“那要是你媽看不上我呢...”康豆豆是真的害怕碰上這樣的情景,因為她是一心想要嫁進大戶,婆婆不承認的媳婦那以後會有非常多的矛盾的,而且她又沒把握讓男朋友以後和她分戶獨立。

“豆子,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喜歡的我媽就喜歡,不但不會為難你,還會歡喜的不行...”

廢話,蛐蛐長得這樣難看,康豆豆配他真的是委屈死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要是你媽不喜歡,那我肯定和你分手,再從新去找一個能接受我的家庭...”康豆豆眼眉一挑,就把頭靠在了蛐蛐的肩頭,嬌柔聲音要是讓柯小鷗聽到非起雞皮疙瘩不成。

“你不會有機會的,這趟回去我就帶你見我媽去,你放心,我媽是個很開通的人,隻要人好,不會計較家世的...”

要是柯小鷗等人聽到蛐蛐這一番話,都會高看他幾眼,也會為康豆豆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高興。

也是啊,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根本不需要靠什麽聯姻耿鞏固或幫助自己的事業,家庭也是一樣,要靠聯姻來增加法碼那是最為不屑的。

柯小鷗也是幸運的,司馬明柏的家裏並沒有看不起她的家世。

而徐霞糾結的無非是小鷗太漂了,而且不知收斂到處招搖,還喜歡出入那種場所,沒有一點為人媳,為**的責任感。最為恨的就是至今不肯給司馬家傳宗接代生個一男半女的,這是每一個婆婆所不能容忍的。

柯小鷗要是知道婆婆心中是這樣想她的那可真要喊冤了,要知道雖然她和二少成婚多年,可她畢竟到如今也剛20出頭,而且徐霞也忘了,柯小鷗當年的打算可是準備讀完研了再要孩子的,那最少也要在24歲以後。

對燕家發生的一切,不僅是小鷗,就連小文也沒有再提起半個字,當家裏人問起時,總是說很熱鬧很熱鬧。

“小文,你有想好以後學什麽專業沒?”半倚在沙發上,柯小鷗慵懶的問道,手中還拿著一根麻辣牛肉條,那是她今個早上才做出來的,采用了最好的牛後腱子肉做的。

空間裏因為缺少大型食肉型動物,所以牛羊,麂子,兔子這些有些偏多,特別是野兔,那繁殖能力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所以每天她都會宰殺一些野物製成各種風味肉幹或是處理後醃製起來,即使她沒空,土豆也會動手的,所以現在空間儲藏室裏各種肉食蔬菜已是堆積如山。

柯小文正麵對著美豔不可方人的三姐嬉笑著,手裏還擺弄著剛從司馬明柏那裏收刮來的攝影機,冷不防的被小鷗這樣問一句還沒反應過來。

“是啊,小文,家裏就你一個男孩,等你考上大學了,爸也退休了,你三姐和我打算把爸媽接去南邊住些時候。”

“嘀鈴鈴”刺耳的電話鈴在柯小鷗耳邊炸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