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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開神識,整座醫院的情形一下子了如指掌,當搜到了坐在病房外麵丈夫的身影時,柯小鷗急步朝那邊跑了過去,那動作快若流星,讓擦肩而過的醫護人員,病號們都來不及查覺,隻是個個都有一陣陰風從身邊刮過。

“老公,小雅出啥事了”看到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柯小雅追問著。

柯小鷗的狼狽相二少收在了眼底,他知道家人在小鷗心裏的重要性,可是這事真的很難辦,而就在剛才他也分別打了電話給外公和父親,想看看他們能不能對這個事情拿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

“老婆,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

二少的吞吞吐吐讓柯小鷗起了疑心,要知道能讓這位大少爺也感到為難的那肯定是大事,“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爽快了,我先進去看看小雅,待會你再和我說¨”

柯小鷗推開擋在門口的丈夫推門走進了病房,屋裏的特護看到來人披頭散發的,皺了一下眉,再看到來人與病人的麵容非常相似,她問道:“你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她姐姐,請問她”

“哦,家屬來了就好,有的事還真沒辦法和男同誌說”

“病人**嚴重撕裂,血液樣本已抽了,有沒有染上病菌要待檢測出來之後才能確定,不過很多性病都有一些潛伏期的”

柯小鷗一聽就傻眼了,緩過勁來就衝著特護吼道:“你胡扯什麽,我妹妹今年剛考上的大學,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呢

特護年紀約四十左右,象是看多了這種情況,聽了小鷗的話反而白了她一眼那語氣極為的鄙視,“你衝我吼啥,又不是我讓她玩成這樣的,真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咋了真開放,小小年紀能玩得這樣瘋狂”

護士的話就象一盆冷水澆到了小鷗的頭上,剛才還暴怒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幾步走到床上,拉起了小雅的右胳膊伸出兩指搭在了脈門之上。

“你幹嘛,病人發了一晚上燒,才剛退下來你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特護可是收了司馬明柏的好處,對小雅照顧的是無微不至。

“閉嘴”小鷗的低吼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讓這名想上前阻止她的中年婦女一個踉蹌,如果不是她手扶著快,肯定就會一頭嗑在床沿上

靈氣順著小雅的經脈遊走全身,重點放在了她的下身,當柯小鷗看見妹妹那紅腫且縫了針的下體時,兩眼瞪得象牛鈴一般,鮮紅的如同嗜血後的狂魔。

此時的病房裏象是平地刮起了一陣超級龍卷風一樣除了小雅躺的那張病床,所有的物件全部被柯小鷗生氣時釋放出來的氣壓刮得七零八落,到後來病房裏雙層的玻璃也盡相劈裏啪啦的產生了裂紋就連那些插著電的儀器四下散發著火花一陣清煙過後全都變成了廢品。

整個北京軍區醫院就象是被死亡籠罩著一樣,四周一片寂靜,院內的白楊樹上原本停留著一些鳥雀,卻因為抗不住元嬰大修士的威壓一個個的掉到了樹下,死了¨.

當二少發現情形不對衝進屋時,看到小鷗已經暴怒了,那心情絕逼是無法形容的,此時的小鷗那就是一個渾身充滿了殺意的羅刹女,佛擋殺佛,魔擋狙魔

二少強撐著靈氣罩抵擋著小鷗散發出來的威壓因為小鷗的修為高於他N倍,他根本無法接近她,隻能試著用神識與其聯係。

“老婆,你冷靜一下,這裏是醫院,還有很多普通人.¨”

“是誰幹的.¨”

二少看了一下已經昏迷過去的特護說道:“一共有四個人其中一個身份和我一樣,是七位常委中的子弟,另外三人的家族勢力也不可忽視”

“我不管是誰,敢動我的家人,就要有死的準備,誰敢阻攔我就宰了誰,在我的字典裏沒有妥協二字¨.”柯小鷗根本不聽二少的解釋,直接問他索要名單。

司馬明柏剛才給徐老爺子打電話時,老爺子本來就想讓先壓一下的,想著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之後再和小鷗說,可是二少說已經通知了小鷗,老爺子還罵他糊塗,讓他暫時不要說是哪些人,可是小鷗現在的架勢哪裏是他能勸得了的。

寧劍和閻老三幾人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給家族惹下了潑天大禍,上一次柯小燕被人汙辱,那家夥還沒得懲都被柯小鷗弄得家破人亡,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情形。

事情涉及到另一位常委的家人,這事一但處理不好,這動蕩可就大得去了。想到這些,徐老爺子和司馬恒宇都無法再鎮定了,不約而同的都來到了一號首長的官邸,

一大早的徐老爺子和司馬恒宇就來到官邸,一號首長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情了,不過上位者的修養讓他早就形成了天塌下來也不會容許自己驚慌。

“你們這翁婿倆一大早就來我這,來來來,先陪我一起用早餐”一號首長笑容滿麵的打趣著,渾濁的眼眸裏閃爍著智者光芒。

徐老爺子和司馬恒宇現在的心情是非常的糟,他們哪還有那個心思吃早餐,但是又不能打擾了首長用餐,隻能悻悻的坐在一邊,分別舉起了工作人員添加的碗筷。

小米粥、蕎麥麵製成的小巧的窩窩頭,麻油拌的醬黃瓜條,做四分的鹹鴨蛋,蛋黃上浸著鮮亮油光。還有一大盤臨時添加的,被切成了數塊的千層油酥煎餅,煎餅脆脆的,放在嘴裏咬一下滿口鹹香。

看出對方緊的神情,一號首長慢條思理的夾起一個窩窩頭說道:“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之計在於晨,就算是天塌下來,這早飯也要吃好,吃飽¨.”說完就把尋比嬰兒拳頭大不了多少的窩窩頭一口塞進了嘴裏。

首長們的早餐時間不算長,也就十來分鍾,可這對徐老爺子這急性子來說可算是渡秒如年,雖然他不知道小鷗從珠海趕過來需要多少時間,但依那飛天遁地的手法,一但來了京城,那絕逼是一場血雨腥風。

“說吧,這一大早能讓你們趕來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還有你,徐老,這些年的養心功今個也破了,看來這事情真的不小了”老人家嚴肅著說道。

徐老爺子示意司馬恒宇把事情說出來,剛才在門口碰上的時候,他就和司馬恒宇臨場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女婿打頭陣,自己給他當支柱。

“首長,我那二兒媳婦柯小鷗您還有印象沒?”司馬恒宇不知道一號首長到底認不認識小鷗,隻能用這種詢問的語氣試探一下。

一號首長微微一愣,難不成今個這事與那小丫頭有關?於是他笑著說道:“當然有印象,我這老胳膊老腿能有現在這樣健壯完全是那小丫頭的手法”

聽到這裏司馬恒宇心裏鬆了一口氣,以前麵就有聽說一號那幾十年不能根治的毛病被一位神秘的高人給治好了,現在得知這位高人就是自家小媳婦了,這更加堅定了他要給小鷗做後盾的想法。

“昨天我們親家的小閨女柯小雅去京郊一個俱樂部裏玩,幾個男的下藥將她和她的同學給**了,因為事情牽涉的人較多,所以我們來找您拿個主意”

老首長怒道:“這還有什麽好商量的,該抓的抓,該殺的的殺”可是看到司馬恒宇那難看的臉色,他又問道:“那幾個是什麽人?”

“一個是寧常委家小孫子寧劍,一個是閻家的閻老三,一個是諸剛果,還有一個是魏家的魏誌國。”

這四個可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整日裏的出入一些風月場所,被這幾人看中的女孩幾乎沒有能逃得了的,出了事之後通常都是用錢擺平,錢擺不平的,就直接讓人家連家都消失了,那些多是普通人家,哪能惹得起這樣的權貴,隻能打落牙齒吞進肚,如果出事的是正在讀書的學生,如果她們還想繼續讀書,就隻能下此事。

象寧劍那樣的垃圾,遇上那不肯向邪惡低頭的女孩,就會擺下這樣或是那樣的迷魂陣,要麽幹粹就將人擄走,得手後拍下裸照做為以後要挾的憑據。

所以這些年這些家夥做了這麽多的喪盡天良的事情到現在也沒有伏法。

一號首長一聽那麵色就凝重了起來,“柯小鷗知不知道這事”

“我那小兒子這幾天剛好也在北京,昨晚是他善的後,不過他已經告訴了他的媳婦,估計很快就會回到京城。”

一號首長這時也有點不太鎮定,對於這些異能人士每一個朝代的當權者都是相當的避諱,一般來說,不會去管朝代更新交替的爭鬥,也他們不會朝普通人出手,這一切都因為有一個底線。

柯小鷗的底線一號是有所聽聞的,那就是她的家人。

現在這些人動了她唯一的妹妹,這個後果誰能隨擔得了(當然那個李花兒現在不能算是她們家的人)

想到當年大興安嶺火災時衛星拍下來的截圖,再有就是那年塔克拉瑪幹沙漠中的突然出現的湖泊,老人家的背後飆起了一陣冷汗。

“派人先去把柯小鷗的父母和弟弟保護起來,記住,千萬不要讓他們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