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飯吃的相當的不盡人意,二少是發誓以後決不再充當爛好人一枚了。
當幾人結完帳走到胡同口時,徐小帥已收到了二少的示意提前招呼了一輛黃色的麵的過來。
小雅的幾個舍友先後上了車後,二少笑著對柯小雅說道:“小雅,你三姐千交待萬交待的讓我來看看你過的適不適應,我是連你的室友也看到了,回去也能和你姐交待了,這樣吧,我和小帥還有些事,你們就先坐車回去吧。”
司馬明柏下午也的確是和人約好了,可是柯小雅卻萬分的不情願。
“姐夫,你這趟回來能待多久?”柯小雅還以為二少會住在禮寺胡同的家裏,雖然美院離家的路有點遠,也不防礙她趁這幾天去看他。
“也就2、3天吧,你姐那邊事情比較多,我要快點回去”二少從小雅珠眼裏看出了不舍,心想必須得快刀斬亂麻斷了小丫頭的念想。
“那明天周末,我回去看你”
“不用了,我沒回家裏住”看柯小雅還想分說,二少忙拉過徐小帥並指著他對小雅說道:“你小帥哥也認識了,要是有啥難事小舅沒法解決的你就可以找他幫忙。”
這頓飯也讓徐小帥看出了一點明堂,見表哥拉上自己,也隻能應聲道:“是啊,學校裏要是有人敢欺侮你,隻管打電話告訴我”
從小二少隻要一回到小鷗家裏,小雅就喜歡纏著司馬明柏,以至於教她軍體拳的王@都排在了二少的後頭,在知道王@情亂時,更加的幫著二少貶低王@。
說實話,情這個東西不能說哪個應該,哪個不應該,少女懷春誰都有過的,象司馬明柏那樣陽光帥氣的男子。有哪個女孩會不喜歡呢。
小雅喜歡上他再正常沒有了,心啊,不是說控製就能控製的,隻要有一方能把握住這理智,不要跨躍這條線就絕對的能使事情不往壞的方麵發展。
柯小雅帶著不情不願的回到了學校,一下午是魂不守舍的渡過暫前不提,可是學校裏關於她的身份卻有了好幾個版本的新說法,好的壞的各參半。
而她寢室裏的幾人對她的態度卻明顯的不同了。當初沒事就給她使絆子的沈笑笑一改以往那上海人的勢利,整天的跟著,不,就是自己湊和著往小雅麵前送。
幾個舍友裏,原本還和小雅走得較近的含晗卻疏遠了她。
含晗來至福建廈門的郊區,其實她原本是福建福州蒲田縣郊人。
可以說她的生世是比較悲慘的,母親生她時大出血死了,父親也因為母親去逝心神不寧的穿馬路時被一輛過路的貨車當場撞死,還沒滿月的含晗失去了雙親之後又被爺奶家不容,說她是一個掃把星。把她送回了外祖家裏。
外祖是廈門本土世世代代靠打魚為生的漁民,含晗的母親隻有一個弟弟。她從小生活在外祖家裏,在三歲前也是享受盡了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的疼愛,雖然這份疼愛在舅舅娶了媳婦後減了很多,但這個舅媽還算過得去,沒有對她特別好,但也沒有餓著她或是凍著她。
直到有一天,她在幼稚園裏看到有的小朋友家長花了大價錢學舞蹈。學鋼琴的,她回家和外祖母說也要學,可是這錢外祖父母們哪裏拿得出來。而且還因此引發了舅媽和舅舅的爭吵。
小含晗就是那一次爭吵時從舅媽的嘴裏聽到了“掃把星”這一詞後,再就再也沒和家裏提過任何要求,給啥吃啥,給啥穿啥,努力的幫著家裏做事,帶弟弟,哪怕是弟弟經常欺侮她,也是默不吭聲的。
寄人籬下的她非常的堅強,在學校裏卻也是一直默默無聞的,因為她的成績一直很優秀,被人嫉妒,被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們找碴、下絆子,她也不敢回家訴說,直到她以全額的獎學金考上了美院。
也是,她如果不是因為美術老師私自將她的一幅塗鴉送去參加了一項比賽拿了獎,高考的時候也因此加了20分,那這個獎學金也是與她無緣的,如果沒有這個獎學金,也許她還上不了美院,因為這是一個燒錢的學校,舅媽是絕對不會願意掏這個學費的。
含晗雖苦,但從來都沒有叫過苦,也沒有與舍友們說過她的苦,她的心裏有一杆稱,就是遠離一切能產生糾紛的因素,做一個平平淡淡的自己。
小雅的舍友魯藍詩那天飯桌上的動作卻是大大的遭了人厭惡,特別是用餐時,幾個人都不願和她一起,因為和她在一起就會想起那天的事,讓人惡心的吃不下飯
“什麽?”柯小鷗聽來人一說,眼當時就亮了,早上因為有事她提前離開了酒店,一場熱鬧就此而錯過,她是稍稍有些懊惱。
“張副總被反貪局的人抓走了,說是他貪汙了買設備的錢”來人是手舞足蹈的說著,唾沫星子隨著她興奮的亂濺,嚇的柯小鷗拿起一個文件夾擋在麵前。
敢欺侮自家媳婦,哼,笑麵狐狸的稱號那是假的嘛,二少從來在自家媳婦的問題上是絕對不容許忽視的。
你張文清既然敢做那些事,就要有戴銀手鐲的思想準備。
那一晚夜俊〓會發生的事情,二少當然不會那樣輕輕鬆鬆的放過,當時給你劉易之麵子那是不得已的,過後從別的地方找出突破口,嗬嗬,還真的讓人給找出來了。
張文清在進入香江酒店以前是地礦廳裏的一個銷售員,專門銷售采礦設備的,那一台機器動勿動就是百十來萬的,稍動動手腳劃拉個萬八千的根本不是問題。
他擔任了幾年的銷售員,就撈了幾年的好處,所以要查他,二少還真沒費多少力,也就是打了幾個電話的問題。因為張文清也算是一個公務員,所以二少直接找人聯係了反貪局。
反貪局那些人多厲害啊,剛關進去時嘴還挺硬,可審訊的人可是接到了上麵的下的硬命令,一定要橇開他的嘴,這不,沒幾天,又查出了許多問題,連帶著香江夜俊〓會承建,購買卡拉ok設備的事都給查出來了。
好家夥,單一個夜俊〓會的設備上就貪了近50萬,厲害吧,這劉易之想保他也沒借口保了。
這柯小鷗可是解氣壞了,打架殺人她在行,可是那總不如這樣慢火煮青蛙來得解氣。
其實這中間還有袁東方使的力,知道有人在查張文清的時候,他也給自己那倆兄弟掛了個電話,呂德洪在接到袁東方的委托時,就差點沒動用人直接將張文清扣起來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這些人幫忙,可能還沒這樣快就讓張文清伏法。
張文清進去了,剩下的那個陳嵐在柯小鷗眼裏就根本不是個問題了,一個媽媽桑,能蹦彈到哪去,過後沒幾天,陳嵐介紹出台的一個小姐出了問題,公安臨檢給堵在了嫖客的被窩裏,抓進去後供出了是陳嵐介紹的。
這下好了,陳嵐也因為組織人賣淫嫖娼給拘留了。
陳嵐也厲害,沒幾天就被人保了出來,嘿嘿,柯小鷗知道後可開心了,因為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因為前世陳嵐也有這樣一劫,因為有人保她,沒關幾天就出來了,隻是小鷗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保她。
這次柯小鷗沒有再坐著看風景,而是直接動用了手裏的權利,調查了相關的卷案之後,決定去見一個人。
一天,珠海市板樟山腳的一幢獨立的不起眼的四層小樓前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軍人,女軍人走到小樓的傳達室門口。
女軍人麵容秀麗,雙眼含笑態度很謙和的問道:“大爺,你們呂局在家嗎?”
這裏是珠海國安的所在地,從外表上看非常的不起眼,要不是小鷗前世來過這裏,路過的人很容易就把這裏當成一個普通的貿易公司。
看門的大爺也就是50來歲,見問話的是一個女軍人,忙直起身子警覺地問道:“姑娘,你是哪來的?”
“我是北京過來的”說罷她遞上了自己的證件。
小鷗的空間中有好幾本證件,總後勤處發的、警察廳發的、持槍證,駕駛證(搞笑吧,車都不會開還有駕駛證)隻不過這個是和特勤處的證件捆綁在一塊發下來的,每一本上麵都有她那俏麗的二寸證件照、職務和編號,單印章就敲了好幾個,圓圓的紅色印章、鋼印,還有四方形的小印簽(那代表著某個部門的一級領導)
小鷗遞上的是特勤處的證件,這是她第一次正式使用這個證件,就是前幾天查案卷時她都沒有動用這個,隻是用了警察廳的那本本。
大爺接過證件,戴上老花鏡認真的看了一下,忙立直了身體敬了一個禮,“柯處長你好,我們頭在家,我這就幫你聯係。”完了雙手遞還了證件。
老爺子的眼中那是非常的激動的,眼裏還帶著無比的敬畏,他活到這麽大歲數了,還頭一次看到這麽年輕的處長,還是一個女的,那肯定是相當有本事的。
國安雖是特權部門,也還有一些摻雜著後門關係進來的。可是特勤組可不一樣,那是神的所在,那裏麵可都是一些能人啊。
老爺子在這一行做了幾十年弄了一身病,退休了能回來看個大門他也非常開心,所以他懂這些。
ps:感謝開心珞巴,淡雨思涵兩位同學打賞的平安符,感謝你們,有你們的動力,葉子才有靈感繼續下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