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大伯母手上抱過孩子時,大伯母還怕我跌了他的寶貝金孫,我卻不已為然,前世小鷗就是一位母親,而自己的母親又是保育院工作,自己也喜歡小孩,抱抱小孩子正是件小,再加上小鷗的個頭也不小,力氣也不小,大伯母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
我對著在廚房裏幹活的二嫂喊道:“二嫂,這孩子叫什麽名字,多大了。”
二嫂這時正在廚房處理剛殺的雞呢,聽到小鷗的詢問聲擦了擦手走了過來:“小名毛頭,大名柯振武,還有二個月就滿周歲了。”
小鷗抱著孩子輕輕的搖晃著,顯然這孩子也不認生,估計是小鷗身上的味道吸引了他,咧開小嘴就衝著小鷗笑起來,看著小寶寶那無邪的臉,小鷗心裏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小雅也在邊上湊著要抱小dd(錯,是小侄子)。
“二嫂,我們這次回來也沒帶啥東西給小侄子做見麵禮,前幾天我去了趟上海,買了這個,就算是給小侄子做周歲禮了。”說罷小鷗從褲兜裏掏出一個紅錦袋,二嫂打開一看驚了,大伯母的眼也亮了,錦袋裏裝的是一付純金製的嬰兒長命鎖和一付精致的銀手蠋。
小鷗接著說道:“二嫂,這是上海老鳳祥裏買的,票我也給你留在這裏了,那個鎖你先收好了,孩子大了才能給他帶,銀手蠋現在就給他戴上吧。”說罷小鷗解開銀手蠋上的環扣給小侄子的左右雙手套上。
二嫂拿著金鎖有些局促:“妹子,你這第一次來,嫂子我沒給你見麵禮,反到是你給我們帶禮物,已說不過去了,銀蠋給毛頭,我就收下了,可是這金鎖太貴重了,我不能收的。”
小鷗:“二嫂,你也別說什麽了,這東西真是我特地從上海買回來給小毛頭的,你看這票子上還有日期,貴不貴重的也是死物,要人高興就好。”
大伯和大伯母在邊上看著沒說話。小鷗是故意當著他們的麵這樣做的,大伯母以前如何欺侮鷗媽,幫著大兒子霸占小鷗家老房子,小鷗是沒辦法在她身上報仇,但要在她那個一對人渣般的大兒子大媳婦上能踅摸回來,禮物上的差別就是最好的打擊。
中午的飯菜對小鷗來說是很平常的,但是小鷗知道這雞,大塊肉,還有紅燒魚是鄉下待客最高的規格了,大伯坐在了八仙桌的上首,大伯母在他一側,而二哥和二嫂坐在另一側,小鷗和妹妹坐在了最下方.
小鷗問道:“大伯,怎麽一直沒看到小堂姐”。
大伯回答:“前幾天去了姐姐家。”雖然一桌子的菜,小鷗夾的都是素菜,二嫂以為小鷗不好意思,就夾了一隻雞腿在她碗裏,小鷗也沒拒絕。剛吃到一半時,那讓小鷗最痛恨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了。
“你們這都吃上了,我還端了碗蒸糖藕過來,喲,這是有客人啊。”這個聲音讓前世今生的小鷗都痛恨不已,正是這個女人把大伯家攪得父子,兄弟反目為仇,還算計叔叔的房產,算計小姑的財產,是典型的想把世界上的財富全扒進自家腰包的賤女人。這jin貨就是小鷗的大堂嫂柯惠珍。聽到這個聲音,小鷗就不舒服,吃飯的動作明顯的快了起來,賤人來了也沒必要餓自己肚子吧,以後有的是辦法製這賤人,小鷗快速的吃好飯:“大伯,大伯母,我吃好了。”在賤人端來的菜還沒放下時,小鷗站起身連個招呼也不打,就端著碗走進了廚房。
柯惠珍:“今朝的飯桌加象啊(豐盛的意思)早知我就帶小偉過來一起過來了(小偉是他兒子才2歲多)。”
二嫂:“這不小鷗她們姐倆來看阿爹,我進門後還是頭一朝來,做這些菜是應該的。”
大伯看了一眼大媳婦也沒話,繼續和小兒子喝著小鷗帶來的四特酒。
柯惠珍看著滿桌的菜:“阿爹,我去把興旺叫來陪你喝酒吧。”
大伯:“我這裏有興家陪就行了。”說罷大伯伸手拿過桌上的酒瓶擰上蓋子起身把酒瓶放進了自個的房間。看來大伯是很不待見這個女人,這樣小鷗給她上起眼藥來就更加無所忌憚了。
也許是小鷗的表現有些奇怪,在大伯看來,以往二個月的接觸小鷗不是這樣不懂事的人,為什麽在現在看到的是小鷗對這個大媳婦好象沒什麽好感,你看看對二媳婦,又是禮物,給不到周歲的孩子這麽重的見麵禮,為什麽在大兒媳這裏是連笑臉都沒有一個,可任憑大伯如何猜想也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吃過午飯,小鷗就溜達到了自家的老屋,雖然知道有人住著,可是小鷗仍裝著不知,前世小鷗就知道,老爸其實隻同意借了半間屋給他們住,可是那女人的娘把另外半間也堆滿了雜物,還養了豬,小鷗今天就是準備去找這個碴的。
小鷗家的老屋是橫向的二底二樓,小鷗記得老媽說隻借了一底給別人,可還有一半連樓梯帶頂都沒借的,可是小鷗看到的情況真的讓人冒火星,半邊屋的門鎖也沒有,屋子裏堆了一半的稻草和雜物,在樓梯底下還養了二隻大豬,一屋的豬屎味。小鷗故意跑去問大伯。
柯小鷗氣憤的說道:“大伯,那個房子不是我家的嗎,怎麽成了豬圈了,那房子以後還能住人嗎?那豬是誰家的。”大伯一臉的尷尬喝了酒的臉漲得通紅。二嫂這時小聲的說了:“那是大嫂娘家養的。”
“咋,房子借他們住隻有半間,誰同意他們把我們的老屋拿來養豬了。那房子現在成什麽樣了,全是豬屎味,以後還怎麽住人。”
二嫂:“我們也沒辦法啊,這幾年這房子一直他們在住,大嫂那個娘又是個不講理的。”
柯小鷗:“你們不方便,我去說,今天如果他們不把豬遷走,我就宰了那二頭豬做為這房子的賠償。大伯,二哥,二嫂,我的性格你清楚的,一會不管我在外麵幹嘛,你們都不要出麵,裝作不曉得。”小鷗現在雖然是沒什麽武功,力氣可不小,空間各種整盍的藥也不少啊,要整幾個鄉下婦人還是小事一樁。
小鷗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先去村裏的雜貨鋪買了一把掛鎖,再回去老屋敲開了另外半間的門叫出了裏麵的人:“大嫂是吧,我是柯大林家的老三,這次回來呢,主要就是看看這老房子,我爸媽這些年他們一直在外麵,因為你們結婚沒房,才借給你們的。因為是侄子,也就沒收房租。可是當初借你們的是半間底,可是今天我看到的另外半間是怎麽回事,裏麵的豬是誰的,不管這豬是誰的,下午必須拉走,而且給我把房子恢複原樣,樓梯底下因為豬屎尿弄髒的土要全挖了換新土,大家都是親戚,不要太得寸進尺了。”
柯惠珍:“哎呀,那是我娘家養的,當初我也不同意來著,可是你大哥同意了。”
柯小鷗:“我大哥?我隻有二個姐姐,哪來的大哥,你母親家養豬憑什麽在我家的住房裏養,為什麽不在自家的房中養,我給你二個小時通知家裏人拉走豬,把房子恢複原樣,否則別怪我自己出手整理。”說完小鷗就甩手回了大伯家。可前腳進門後腳就有一個老太婆在老屋門口罵道:“哪家來的丫頭片子,啊,讓我女兒女婿給養護著房子,占個樓梯下養個豬咋了,我就是不拉走看你能咋辦。”這下周圍一下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小鷗知道這村裏的人護短,可是自己也不是泥捏的,那個老太婆是難弄,可不見得村裏人會為了她吃官司。
小鷗轉過身就又回到老屋:“老太婆,這豬是你養的吧,給你二個小時遷走,然後把我家的房子恢複原樣。”
老太婆:“你這沒家教的丫頭片子,按輩份你要叫我姑婆,你家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的,養頭豬又不礙事,家裏的事也輪不到你個丫頭片子出麵?”
柯小鷗:“我有沒有家教不用你管,最起碼我家的女孩不會隔著輩去勾引差輩的侄子,咋,欺侮我們家沒人在這,想霸占這房子是吧。今天就是我爸在這,我也一樣要叫你把豬拉走,我爸媽人好,不代表我也人好,大伯年前在我家住了二個月,他最清楚我的性格,我讓你拉走,你就必須拉走,不然我讓你後悔都沒地方找去。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