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買了這麽多套房子的事情還請你保密,我不想酒店裏太多的人知道我家的事情...”
趙經理心裏鬆了一口氣,她是真的很想換房子,那些房子都是精裝修的,隻要搞搞衛生就能搬進來住,而且屋裏有了廁所,婆婆和奶奶都不再需要用那個馬桶了,而自己也不需要每天兩趟拎著馬桶去衝洗了。
想著馬上就能住進新房子,趙經理的心情是無比的舒暢,而此刻她也顧不上與自己的丈夫去打個招呼就決定下了一定要趁這樣的機會置換上一套房子。
“那個...小鷗,我和我先生也有一些存款,你隻要借我們2萬塊就行了,不需要十年,最多三年就能全還給你了...”趙經理是滿臉通紅,她還從來沒和人借過這麽一大筆的錢。
柯小鷗笑了笑,輕聲細語的說道:“趙經理,其實你的年紀比我母親沒小多少,看到你就象是看到我那操心操苦的老娘,我老娘就是一直後悔沒能在父母身邊進孝道。所以我借錢給你是希望能改善一下老人的生活環境,並不想你背上一個心理包袱,要知道,很多人年輕時自顧自瀟灑,臨了子欲養而親不待那個滋味很不好受的...”
柯小鷗續續叨的還說道:“就象我現在吧,也沒辦法在父母身邊進孝,想來我的父母也都是近六旬的人了。”
趙經理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隻是一時的興起想著介紹一個客戶給表弟媳婦,最後自己也會一衝動買下一套近百平米的住房,當鑰匙拿到手時,她的神情還是恍惚著的。
司馬明柏和柯小鷗幾乎是在房產公司幾位銷售員,那個肥胖的許副總連連作揖鞠躬之下離開的售樓處,可是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剛走沒多久,幾個外籍男子也走進了紫金玫瑰園的售樓處。
當這些老外剛走進銷售處,huā團般的售樓小姐們一擁而上的圍住了幾人,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拉籠著來人,而小袁則還在處理剛才售出去的樓房資料,一時間也沒顧得上接待這些外籍男子。
售樓處裏有一個最為妖嬈的銷售員,臉蛋不錯,身材也不錯,當她迎上這些人時第一眼就盯住了為首的凱特,於是就用她那別腳的E文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們是購房的嗎?”
凱特看見銷售員那騷首弄姿的動作,眼底立刻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在他的暗示下,黑人助手抽出了二張百元美金塞在銷售員那飽滿的前胸說道:“剛才是不是有一男一女在你們這裏購買了樓宇?”
此時的匯率200美金相當於人民幣2100元,這名原本就不是什麽清純yu女的銷售員本來就嫉妒死了柯小鷗,這下有人來問話還以為對方和柯小鷗他們是仇人,忙扯開嘴就埋汰開了。
凱特雖然不是很懂中文,但是從對方的表情當中看出了說的並不是什麽好話,臉色霎時沉靜的象冰塊一般,而眼底裏露出的狠毒讓那名女銷售員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戰粟。
“剛才是誰接待他們的...”凱特慢慢的張開嘴,吐出的文字卻象毒蛇的舌信一樣讓人寒傈。
女銷售員一聽心中可是高興壞了,剛才還嫉妒小袁接了這麽一大樁單子,結果這單子還沒拿穩呢,就有人來找碴了。
“不,不是我,是小袁接待的,我去幫您把她叫過來...”女銷售員是恨不得看到小袁倒黴,這麽一大筆單子,最少也有幾萬塊的提成,好處哪能讓她一個人得了。
“袁宜鳳,這邊有人找...”女銷售員衝著在整理資料的小袁喊了聲之後就躲在一邊想看熱鬧了。
小袁一頭的霧水,公司有不成文的規定,新客人進門時,隻要有人接待了,別的人就不允許再去搶單,除非接待員自己放棄,可是這丫的把自己喚過去是為啥呢,好象自己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很合諧的啊。
“剛才那一男一女買了哪裏的房子?隔壁還有沒有空房?”凱特見到小袁還沒等對方明白過來,一連串的意大利語就從嘴裏冒了出來。
小袁的神情非常囧,對方說啥她是一個字也沒聽懂:“先生,請問你們當中有人會說中文嗎?”
......
“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將在20分鍾之後抵達珠海九州機場,珠海地表溫度為華氏80度,攝氏26.6度...”
北京飛往珠海的班機上,在頭等艙中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陪同其的是一名英姿颯爽的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和幾名便衣男子,而這中年婦女正是柯小鷗的婆,二少的娘徐霞。
司馬家就二個兒子,大兒子司馬明鬆已30出頭,結婚幾年了,媳婦連個女娃都沒生下,而二兒子結婚更早,也是最沒出息的,整天隻圍著媳婦轉,一年到頭這做娘的想見他一麵簡直堪比登天還難。
上一回二少從家裏偷偷的溜走已有好幾個月了,因為他一直沒動用過家族的聯盟信用卡,根本無從查尋他的地址,這回好了,珠海車展上購車,一下就讓徐霞給逮住了馬腳,沒幾下就查到了他入住在香江大酒店已經好幾個月了,而徐霞更是查到了柯小鷗與其是住在一塊。
底下的人忙中出錯,忽略了柯小鷗在香江酒店店工作一事,否則依著徐霞的個性和打擊報複,小鷗這份工作很有可能就泡湯了,這還是輕的,更有可能的是直接動用權限查處香江的夜縂會,畢竟**雖然在南方是公開的事情,民不舉官不究的,但要是真有人整你,投資方隻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也說不出。
徐霞這回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兒子帶回去接收集團,所以帶來的幾個人在某一方麵都是非常強的,就算這樣,她也認為自己用這些人來對付兒子也是大材小用了,就憑兒子那文弱的身體,這裏隨便一個人就能製服他並將他乖乖的帶回去。
對於徐霞,小鷗是能避則避,雖然不是自己綁著司馬明柏在身邊的,但也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讓他舍棄了婆母一直以來的期望,所以柯小鷗心中稍稍有了那麽一點點愧疚。
“徐姨,是不是一下飛機就去香江酒店...”陪同徐霞的是警衛局特別派來的宋芷,別看她剛二十出頭,可是行事非常的老練,曾經是全軍女子特種部隊競技賽的亞軍,而象她們這些能擔當保鏢工作的,不光要有一身的硬本領,比如擒拿格鬥,摸爬滾打,飛簷走壁這些,更重要的還需要學社交禮儀,這樣走在領導人身邊才不會因為不識禮儀而出醜。
“嗯..”
當飛機降落在機場時,徐霞已脫去了身上臃腫的冬衣換上了一身合體的便裝,從北到南,三個多小時的旅途對她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接她的車子悄悄的駛進行機場,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前後各有兩輛法國雪鐵龍引路和護衛。
劉易之是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一個柯小鷗,酒店裏會引來兩個級端的人物,一個是國家領導的家屬,一個卻是來自意大利的黑手黨領袖的獨子,而僅有的一套總統套房已經被凱特占據了。
宋芷得到消息時皺了皺眉頭,雖然徐姨出行沒有告訴領導,但是象這樣的出行,費用啥的也都是報的公帳,隻是普通的商務套房在她感覺來說不符合徐姨的身份。
“去,告訴宋芷,開幾間商務套間就行了,不一定非要總統套房。”在車裏等候的徐霞見宋芷遲遲沒有出來,吩咐另一名陪同人員前去叮囑一聲。
陰差陽錯的,僅有的兩個商務套間剛巧就與二少的房間在同一樓層,還在海濱逛悠的兩人不知道他倆的**煩已追到了珠海。
人倒黴時,喝涼水也會塞牙,走路自己也會踢到腳趾,這個十月,注定了就是柯小鷗悲催的時節。
她不知道,有人已製定了詳細的計劃,要在車展結束的那天擄她回意大利,更不知道自己的婆婆也打定了主意要將她的男人也擄回到身邊,更不知道老爺子那頭為了貢糧的事情已與人交惡,而同樣的,最大的麻煩都不在這裏。
最大的麻煩是來自四姑娘山裏,薑子牙祖宅陣守地出來的剛剛結成金丹的修士薑雲清。
要她玩吧,當出調戲了一人家一通,幾千年流傳下來的保守思想,薑雲清在柯小鷗吻上他之時就認定了她是他的唯一,前幾年一直守在山裏,隻是為了閉關衝金丹,現在金丹已結,短時間內不可能有大的發展,所以他準備出外將自己的媳婦帶回去。
薑雲清要找柯小鷗是非常的容易,當初小鷗可是留給他了一片傳音符,而裏麵還留有一屢神識,當年小鷗也隻是金丹期,所以薑雲清輕輕鬆鬆的就找來了珠海,隻是當他身著青色長袍,黑發飄飄,一身的仙風道骨模樣出現在珠海車展〖廣〗場時,四周的女人也好,女娃娃也好,那眼中的桃huā開得都是無比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