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了個B,姓張的,你自己想找死別拖累我們...”遊心昌見張文清阻攔當下就火了,一伸手將張文清推到了一邊,嘴裏還在說叨著:“你再攔著就連你一起銬走。”
“慢著,遊所長,這人要帶走可以,不過他們在包廂裏的消費,還有他們砸壞的東西,這帳總得先結了,不然我們明天可沒辦法和財務交待...”柯小鷗此時慢慢悠悠的說道。
袁東方也隨聲說道:“沒錯,夜縂會是二少夫人在打理的,這單總得先結了...”
遊心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柯小鷗,這時才注意到這女人實在漂亮的有點過火,可是在他心中卻沒有半點yin欲,相反卻有很多畏懼。
“你們幾個,先把帳先結了...”遊心昌也指著幾人當中唯一站著的平頭青年惡狠狠的說道。
這平頭青年心中可是如履薄冰,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傻透了,當他看到正在悄悄退後的張文清時,心頭一亮,連聲大叫道:“是張文清讓我們來找這女人麻煩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刀一樣射向了剛退到門口的張文清,那幾個*台小姐臉上無一遺漏的神情全然都是鄙視。
而柯小鷗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十來萬,在這個年頭,連殺人都有人敢接,更何況這冤有頭債有主呢,張文清你敢暗算我,別看那些設備的底單找不出來,但是從別的地方挖坑讓你跳也隻是小事一樁。
張文清見平頭青年指向了自己,當下心裏慌了,可是他隻能硬著頭皮咬牙死不承認道:“你胡說八道,柯小鷗是我們酒店的員工,我怎麽會讓外人來找她的麻煩。”說歸說,可是他眼中的慌亂早已讓小鷗,二少和袁東方以及遊心昌看在了眼裏。
柯小鷗微微一笑,慢條思理的說道:“我說呢,一直以來我在酒店裏做事,從來沒有得罪過人,這接連幾天有人找我的麻煩,感情罪魁禍首在這啊。”
張文清狡辯道:“柯小鷗,你別聽他們亂攀扯,他們是想推諉責任不買這個單呢,你是我們劉總最為器重的優秀管理人材,我們哪能做這種齷齪的事來陷害你啊...”
柯小鷗道:“停,打住,你是你,劉總是劉總,你做的事不代表劉總就知道,對了,空穴不來風,張副總,我想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做?”小鷗故做冥思苦想狀,好一會她似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張副總,難不成因為我拒絕了你的幾次邀請,你就懷恨在心了...”
二少忙問道:“啥邀請...”
小鷗笑道:“也沒啥,就是我們酒店裏許多人都知道的,這張副總吧,平時愛沾個huā惹個草的,身邊吧女人不少,他好幾次要請我吃飯,就在今早上,他還要我晚上出席一個什麽應酬的,我拒絕了,當時他就說要開除我來著...”
這話一說明,眾人看張文清的眼神更為不善了,而那平頭青年也知道自己是被這姓張的給耍了,瞅瞅人家長得和天仙似的,老公又這麽俊俏,能看上你這個半老頭子才怪呢,難馬要讓自己等人來找這女人的麻煩了。
司馬明柏看著張文清的眼睛半眯著,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那是二少動怒的征兆了,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還用這種齷齪的手法,看來自己這些年也著實是太低調了些,低調到一個半老頭子也敢囂向自己女人了。
劉易之早在〖民〗警到了沒多久就到了,外麵圍觀的人當中不乏酒店的員工,可是在他的示意下並沒有人通報,所以他站在一邊並沒有急著出頭,也想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可是現在聽到鬧事的人指證出張文清,知道自己不能再藏在後麵當影子了,心裏也恨得要命,心想,你張文清搞了好幾個酒店的小姑娘自個都沒說過他半句,弄得他膽越來越大了,現在居然還打起柯小鷗的主意了,要知道這柯小鷗才剛幫著酒店解決了緊張的資金問題。
這邊香江是亂成了一鍋,而北京那邊,有人也找到了徐老爺子,詢問今年的貢糧何時才能運到。
而這批貢糧正是柯小鷗每年捐出了的唯數不多的空間作物,武者吃了能吸取當中微弱的靈氣,使之離上一層武技更近一層。而普通人食用之後,卻能延緩衰老,大幅度的提高身體抗病能力。
其實有很大一部份人對徐老爺子一手掌控這批貢糧不滿,而他們認為這批糧應該是〖民〗主表決該如何使用,這樣有可能他們就能更多的獲得一些,可是他們卻忘了這些糧是徐老爺子自己提出來的,如果他不說,又有誰知道這貢糧的存在。
最開始的時候,這批糧的消息是控製在小範圍裏,可第一批試點的時候,雖然是選擇了四川境內的一些特種部隊,隨著軍隊人員的退伍,轉業,這個消息也漸漸的擴散了出去,隻是徐老爺子不說,誰也沒辦法得到這糧食的來源。
一號首長也是這批糧食的享用者之一,他不問並不代表不知道真相,幾年前柯小鷗對他來說可是有了再造之恩,對他來說,也知道這種幾乎於能讓人多活幾年的仙糧數量也是肯定不會多的。
新的領導班子上去了,享用這批糧的人又多了幾人,除了司馬恒宇之外,別的幾個都對這貢糧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紛紛打聽這糧出自何處,當聽說是徐老爺子弄來的時候,就有人妄自腹誹開了。
官場分派係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現在新〖中〗國那7人常委中,嘿嘿,說不好聽,也分成了好幾派,派與派之間的爭鬥從來就沒停止過。
前來徐老爺子這裏打聽糧食來源的是那個新上任的政.協領導的秘書,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徐老,熊〖書〗記讓我來問一下,往年都是在8月交付的糧食今年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交上來,現在領導們都斷頓了。”
徐老爺子半眯著眼,那神情與司馬明柏這小狐狸是一模一樣,他那飽含著滄桑的渾濁的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聲音有點暗淡,但是不失威嚴:“那你就去告訴熊齊濤,今年這糧欠收,收的糧除了做種以外並沒多餘的可以上交了。”
老爺子這時才明白,當年自己要求把這糧貢獻出來是多不明智的事情,自己老了老了,還要給孫輩們惹下數不盡的麻煩,還不如趁此機會斷了那惹禍的根。
那秘書一聽這話可傻眼了,站起身就要辯解,而徐老爺子好似在自言自語,實際是在敲打對方的低聲嗜嘟嚷著:“早幾年,我們吃野菜和草根還要鬧**呢,到是現在,這精米白麵的還不知足...”
能當常委的秘書,都不是泛泛之輩,一聽這話忙改口道:“徐老,那能不能把這糧食的產地告訴我們,這樣也好派農業專家下去指導一下...”
徐老爺子白了一眼對方,半晌後才說道:“農業專家要是能種出這樣的糧來,那你們會想起來找我?”
的確,老爺子早就得到消息,不止一路人馬在找這糧食的產地,其中就有一些武林世家也在尋找這些富含靈氣的仙糧,因為他們的子弟也有從特種部隊裏出來的,剛開始得知這個消息時還不敢相信,最後有人偷偷的帶出了不到半斤米,他們食用後全都震驚了。
這也幸虧柯小鷗當年做的保密,糧食取下後,全用再普通不過的麻袋封裝,然後由司馬明柏用儲物戒裝好後送到某個省某個市的某個倉庫裏,徐老爺子再安排人去那裏運糧,倉庫位置不固定,就算事後有人查,也查不出那糧是誰送進去的。
徐老爺子強硬的態度讓熊齊濤等人是非常的不滿,然就有人把這事匯報給了一號首長,想著平息眾人的怒火,一號召喚了徐老爺子,在那看似普通,其實警衛森嚴的小樓裏,老爺子一待就是是好幾個小時。
最後也不知道一號首長是如何做通了老爺子的工作,老爺子也沒經過小鷗的同意,就答應下來了每年再多加5000斤的貢糧。
臨走時,徐老爺子滿臉愁容的對一號首長說道:“你老也知道我那外孫媳婦的個性,那就是個打著不走,牽著倒退的主,她不願意的事情就是逼也沒用,惹急了那可是個能翻江倒海的。這些年她一直都很低調,空放著一手醫死人肉白骨的絕妙醫術也不肯出山,就是為了不給家裏人惹麻煩,讓家裏人生活的簡單點,快樂點是她最大的願望。”
一號首長微微頷首道:“我也知道的,要是普通人,我也早下令讓她坐鎮太醫院了,要知道與我們一同打下江山的這些老家夥們的身體都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是小丫頭肯出山,那麽多多少少都能再多活上幾年。”
徐老爺子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您老的體諒,早些年我也有此想法,可就怕弄到最後雞飛蛋打,兩頭不落好,雖然在外麵看起來我們是掌握了生殺大權的上位者,可是對那丫頭來說,我們隻是一介凡夫俗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