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明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媳婦,發現真的沒有受到損傷,他也是心一急就自家媳婦的能耐了,如果說柯小鷗要是能被普通人給打了,那這修道還修個屁啊。
“大爺,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肥仔的手還在二少手中拽著呢,更何況二少那火氣衝著那滿頭的黑發都象見了風一樣的飄浮起來,稍一用力,那肥仔就吃不住了,可是這半道上,跪下吧,也跪不下去,隻能哀嚎著求饒。
二少個頭原本就比一般人要高,更何況自從結婚後,他的體重猛漲,在南方,1.91米的個頭體重近170斤這絕對算得上是巨漢一枚了,所以人往那一站,無形中就給人一種威壓。
平年青年雖然在尋思著這事該咋辦,可包房裏還有幾人呢,相跟著拿著酒瓶就衝上來了,結果還沒跨出二步,一個個都象狗啃屎一樣的摔倒了,幸虧包廂裏全鋪了地毯,不然這些丫的還不全都得磕掉幾顆牙。
柯小鷗掃了一眼趴在地上這些狼狽不堪的混混,陰陽怪氣的同司馬明柏說笑著:“嘿嘿,瞅瞅,還沒到大年呢,也沒紅包,咋就給行這樣大的禮哩,老公,這幾位兄弟是不是太客氣了”
“就是,老婆,你剛才說啥來著,這裏的人要請你喝路易十三對吧,真巧了,我也來湊個熱鬧”司馬明柏頭擺了擺,脖子關節處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音,隻見他迅速的將頭擺正了位置,目光也隨著自家媳婦看著那沙發上的平頭青年。
要說柯小鷗的目光象毒蛇,那麽司馬明柏的目光就象是冰箭一般,不僅凍住了平頭青年的思維,而且也讓他全身不受控製的抖動起來。
趴在地上的幾人想站起來,可是發現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條腿沒有了知覺,這時幾人才知道自己是碰上高手了。眼中露出了恐懼。
平頭青年強撐著心中的畏懼說道:“你們想幹嘛”
司馬明柏微微一笑,那一笑讓原本在一邊看熱鬧的幾小個姐都忘了此裏這裏劍拔弩張的情景了,隻聽見對麵的美男指著那個在一邊安然自若嗑著瓜子的女子說道:“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媳婦,老子我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你們這幾個王八蛋剛才想幹嘛?讓我媳婦陪你們喝酒?也不怕撐壞了你們的胃,你們有這個臉嗎?”
此時的司馬明柏恢複了四九城那個大執挎公子的態度。吊兒郎當的說道:“甭說是你們幾個見不得世麵的老鼠了,就算這珠海市的市長來這消費了,我媳婦不願意,也沒人能勉強得了她。,我告訴你們。隻要我媳婦在這上一天班,你們就給我老實點,還有。今個這包廂裏的單,你們乖乖買了也罷,否則老子不介意送你們進去吃幾天牢飯”
說完,手頭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在場的除了柯小鷗和司馬明柏以外,全都慘白了臉,因為二少是直接撇折了肥仔剛才伸出要打柯小鷗的那隻手腕。
“老公。擦擦手,忒髒了”眾人也不知道柯小鷗何時手中多了一塊雪白的手絹,她將這手絹遞給司馬明柏。隻見二少接過來將手掌仔細的擦拭了一下,隨意的一扔,那輕薄如紗的手絹穩穩的飛近了包廂一角的垃圾筒裏。
而這一手更讓那平頭青年心驚膽顫起來。要知道能將這薄薄的隻有幾錢重的東西扔進隔著數米遠的垃圾筒裏,手頭上的功夫肯定不一般,看來這倆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這回可是真的踢到鋼板上了。
十萬塊他不是拿不出,隻是這事真的太冤,原本滿打滿算的,這鬧一下連包廂費甚至是小姐的小費都可以不用付了,那張文清給的幾千塊錢就能落入腰包,現在這情景反到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且還要倒貼血本出去。
平頭青年臉上一時青一時白的神色小鷗和司馬明柏都看在了眼裏,小鷗的心並不細,可是二少是誰啊,有名的“笑麵狐狸”啊,當下又給了一記重錘道:“你們幾個甭打算撇了這事,我司馬明柏說出去的話就是砸下的釘子,還沒幾人敢反對的”
雖然柯小鷗想讓這幾人當場吐出來是誰讓來找麻煩的,可是也覺得場合不對,想著就先按普通的鬧事處理了,隻要這些人把單子買了也就算了,可是她想得雖好,架不住已經有人召喚了人手過來。
就在袁東方電話打出去沒多久,幾輛麵包車風馳雷電般的從幾個不同的地方駛出,而目的地隻有一個,那就是香江大酒店,而就近的派出所值勤的民警也接到了通知,也奔著香江酒店而來。
司馬明柏的話音剛落,袁東方從外頭走了進來,接著說道:“二少說的沒錯,誰敢欺侮二少夫人,就是與我袁某人做對,來呀,將這些人帶回去”隨著後麵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打手裝扮的人呼拉的圍了上來。
“三哥”柯小鷗是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所見到袁東方,下意識的驚呼了出來。
要知道前世她與袁東方可不是這樣的場合認識的,而是通過任翔生和呂德洪才認識的,因為她一直稱呼任翔生和呂德洪為大哥,二哥,後來認識袁東方後才稱其為三哥。
司馬明柏看著自家小媳婦臉上異樣的神情,再看看袁東方,心裏有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大手一撈將柯小鷗的小蠻腰摟的緊緊的問道:“你與袁東方很熟?”
柯小鷗哪裏知道袁東方和自家男人說過以前曾見過的事情,她的腦子裏還停留在前世的種種之上,根本沒想到自己早在五六年前就見到了自己這個心心念念的三哥。
“哪裏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是你朋友?”
司馬明柏皺了皺眉頭,想著自家媳婦明明不是第一次見袁東方,為什麽要說謊。
袁東方也看到了柯小鷗的神情有些不對,按理來說自己現在這模樣她不會認識啊,為什麽會是這樣的表情,可是看到司馬明柏一臉的醋樣,他笑道:“二少夫人當年可是潑了我一頭一臉的香檳”
柯小鷗看到袁東方心裏那個激動啊腦子都糊塗了,可是聽袁東方這樣一說,再看看自家男人那臉黑的象鍋底,當下握住二少的手,並用手指在其掌心輕輕的摳了一下,以示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旁人不能比擬的。
袁東方看到柯小鷗沒有想起,心中哀歎了一下後說道:“在下董方,7年前曾在杭州香格裏拉酒店見過二少夫人幾麵”
“啊”這下柯小鷗真的是鎮定不住了,那心情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怪不得當時聽那聲音這樣熟悉,怪不得啊,對了,想了想柯小鷗使勁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殼,為什麽會忘了,前世就聽說過三哥曾經出過一起車禍,難不成他放棄官場下海經商就是這幾年中出的事情?
“不對啊,你說的潑香檳這事我到是想起來了,可是那董方不是香港人嗎?再說了,他長的可沒你好看啊?”柯小鷗木訥的說道。
“老婆,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一下”醋爺司馬明柏可看不得媳婦和別的男人這樣熟絡,忙打斷了他倆的續舊說道。
袁東方招來了十餘名幫手,當這些標準黑社會打扮的人衝進香江酒店的時候,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當時就有人把電話打給了劉易之,而劉易之正在外頭應酬呢,接到電話後是急急的往回趕。
張文清卻是一直待在酒店當中,就是他找了借口支走了保安躲在後麵看熱鬧,這樣正好讓後來的這些打手順利的衝進了酒店,而後麵的派出所的民警也很順利的進了酒店。
香江酒店一項來在這方麵的事務劉易之都是交給了張文清處理,所以當他得知酒店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也是打給了張文清,這下張文清可沒辦法再躲在幕後了,隻能現身在了夜俊〓會當中。
張文清在包廂外麵,並不知道包廂內的情形,當他進入包廂後,看到司馬明柏也在時,當下臉拉得黑黑的說道:“柯小鷗,你這是幹什麽,還不和客人道歉”
活該這家夥倒黴,撞到了二少的槍口之上,當下二少那臉就象翻書一樣的翻開了:“老婆,這湃聳撬”
“酒店的張副總”柯小鷗輕描淡寫的說了聲,然後對張文清說道:“讓我道歉?請問張副總,這裏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柯小鷗,你身為酒店的高級管理人員,你難道不懂得顧客是上帝?而且你還找外人來這裏充當打手”張文清義正言辭的說道,好似他是多麽大公無私的人一樣。
“嗬嗬,好一個顧客是上帝,那也要分是什麽樣的顧客,對這種故意來滋事的人,你難不成還要把他們當做上帝,換而言說,難不成當他們要調戲強奸你老婆女兒的時候,你也把他們當成上帝不成,過後還幫他們遞手紙”柯小鷗是絲毫不給張文清半點顏麵,而她說的這些話也真不象是一個女人可以這樣大明大放的說出來的,而她的眼中任誰也能看得出對張文清的諷刺。
司馬明柏看到自家媳婦這樣咄咄逼人的樣子,不象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的作風,總感到自家媳婦和這個什麽張副總有很大的仇一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