鯛(嘿嘿,這幾天訂閱量大減,很多書友反應是男主司馬鑰柚的戲份太少,可是這是沒辦法的哦,女主要做重生以來最重要的事情,為了這個事情她可是等了十年了,前麵都鋪墊了幾百章了,所以男主小明同學就先往後排排,時機到時就會讓他再次以全新的形象出現在女主麵前各位親,有點耐心啊~以上文字不收費哦)
聯係好食物和酒水的銷售商後,柯小鷗就把重點放在了服務員的培訓當中,每天一早她就會跑步到宿舍區,把將來要在夜會工作的孩子們集中起來訓練。
而酒店的西北角的籃球場上每天清晨也能聽見整齊而劃一的口號聲和跑步時的腳步聲。
大中專生開學時都會有軍訓,可是這些人員裏大部份是社會上招募來的,不經過專業的培訓想讓他們上崗還真怕出亂子。
關鍵是怕這些人跟不上柯小鷗的管理模式。
而每天上午培訓的重點是練習各種規範的服務動作,比如如何使用托盤,如何給客人換煙缸。
訓練場就設在了夜會的大廳裏,因為桌椅板凳的都還沒運來,這裏是非常的空曠,而且地毯也沒有鋪好,所以這裏當訓練場所是再合適不過了。
大廳的一角席地堆放著好幾摞子膠膠製成的圓形托盤,幾個紙箱中還陳列著各種各樣的空酒瓶,有洋酒瓶·紅酒品,還有易拉罐裝的啤酒瓶,另外就是還有一整摞的香江酒店特製的煙灰缸。
“周清,你來給他們做個示範”柯小鷗喚道。
周清應聲出列。這也是一個剛滿18歲的女孩,畢業於湖南的一所中等旅遊學校。
眉目清秀,隻是身形有些單薄,齊肩的長發用一根猴皮緊緊的束在腦後,一套簡便的青灰色運動服隨意的套在168米高的身形上。
周清可是那所旅遊學校裏的尖子生,也是學生會的一名幹事·很是靈活,也是香江酒店特招進來的,她是直接對柯小鷗負責的,相當於她的助手。
夜會開業後,與其說她是個小領班,還不如說她相當於場地經理,也確實,柯小鷗走後她就頂了小鷗的位置,是一個很聰明,不出風頭但很懂得明哲保身的女孩。
周清清咧的聲音說道:“大家看好·托盤托物的正確姿勢是這樣的,五指微微彎曲向上,指尖肚頂著托盤,中間要有一個凹槽。而不是五指張得老大,用掌心去貼著托盤底。
還有,大家要注意的是小臂與大臂要呈90度。”一邊說,一邊拿過一個托盤,在上麵還放了三個裝有自來水的空酒瓶。
柯小鷗這時候才說道:“大家看好了,周清的動作很規範,夜會還有半個月就要開業了·這半個月你們要學的東西很多,以後的工作也不光是換換盤子,上上酒水這樣簡單。
夜會裏的客人是比較煩雜的·你們每一個人都要將眼睛放亮點,不僅要學會標準的禮儀,更重要的是你們還必須要學會如何應對一些客人的無理要求。”
說實話,劉易之在經濟上是挺有頭腦的,人際關係也強,可是經營娛樂場所可是與別的不同,不光是要與官場上的人打交道,還要與地麵上的一些黑暗勢力打交道·如果萬一哪個不開眼的惹下事·這夜會被砸可是分分秒的事情。
珠海這地界,離香港·澳門都近,可謂是魚龍混雜的很·黑暗勢力可是不容忽視的,可是這一些柯小鷗是真的不發愁,但是自己私下的力量是沒辦法用在這官麵上的。
而且這些事也不適合她親自出麵,她隻有通過培養自己的班底,建立起一隻讓人不敢輕視的勢力,而那之間最重要的聯係人也就是柯小鷗想要拉攏的韓冰。
小鷗避開司馬明柏也是怕他在中間夾著自己做事會為難,畢竟這種場所將來有著無法避免的應酬,那個大醋壇子要是在身邊,她肯定是啥也幹不成,而且還要接受沒完沒了的盤問。
柯小鷗給服務員們訓話訓上癮了,從端盤的動作,到如何行走,站姿,如何給客人上產品,巴拉巴拉的有的沒的說了近半個小時還不覺得乏,這時卻有人進來打斷了她的訓話。
小鷗眼一撇,發現是負責給夜會安裝電腦點歌設備的林立。
夜會的電腦點歌設備是林立的公司提供的,他今天是來送曲目單子的。
應柯小鷗的要求,他們又收集了中外比較流行的幾首外文歌曲和一些經典樂曲,這不,用哪個音像公司的出品就需要柯小鷗來定奪。
小鷗翻看了他帶來的碟片隨手就指定了幾張,然後裝成無事閑聊的樣子與林立攀起家常來。
林立是珠海本地人,他工作的那家公司是他家親戚開的,所以他是知道一些內幕的,柯小鷗要想得到設備的底價就需要買通林,讓他想辦法將香港方麵的報價單複印一份過來。
沒有哪個男人是經得起美女的誘惑的,除非是象柳下惠那樣有性功能障礙的,才會被說成是君子而坐懷不亂。倆人聊著聊著很快就象是相識以久的老朋友一樣說笑開來了。
柯小鷗笑道:“林立,不如這樣吧,晚上我做東,帝豪去瀟一下,也算是我們相識一場嘍,以後有可能還要再麻煩你呢”
林立也笑道:“柯主管,這樣不太好吧,你是香江的部門經理,放著自己酒店的餐廳不用,去給帝豪捧場,不怕被有心人說成是胳膊往外拐啊。”
林立正是一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青年,美女的邀請並沒有讓他神魂顛倒反而開起了柯小鷗的玩笑。
“哈,不是我不給我們酒店餐廳麵子,我這人吧,是無辣不歡,帝豪那個湖南菜很適合我的口味,對了,你會不會吃辣.”柯小鷗這才想起來問一下林立的飲食習慣。
“你牛,珠海的女人可都不敢吃辣,就怕第二天臉上起痘痘我到是能吃一點,不過太辣可不成了,怕第二天上大號難受¨.”說話比較豪氣,絲毫沒有一絲扭捏。
柯小鷗洋洋得意道:“這是我爸媽給的基因好,我再如何吃辣也不會長痘疔。”
“柯主管,我可是聽說你是北京人,聽說說北方的女孩皮膚都很粗糙,毛孔也很大,可是你的皮膚真的是很好啊。”
柯小鷗笑道:“我祖籍是紹興的,江南水鄉上大學後我才將戶口牽到北京去的。”
說起來柯小鷗和司馬明柏的戶口這麽多年了還沒合在一塊呢,司馬明柏的戶口在徐老爺子那,而柯小鷗的戶口在禮士胡同。
柯小鷗沒想起這折,俺們小明同學那麽精明的人也忽略了這一點。
也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倆人沒商量好到底誰當戶主,這可是個大問題。
沒想到林立聽到柯小鷗說是紹興人,那興致又高了幾分。
他笑道:“沒想到我們還是半個老鄉啊,我外婆是嵊州人,你說我們算不算是老鄉啊。”
“那敢情是好,老鄉見老鄉倆眼是淚汪汪,可惜我是滴酒不能沾,不然真的陪你這個老鄉好好的喝兩盅。”
司馬明柏的昏迷對柯小鷗的打擊由來的大如果不是因為多喝了幾口惹下那禍事,自家男人哪會受傷,所以從那時起她就發誓不再外麵飲酒了。
可是她這個天天與酒打交道的職位,要不喝酒沒一個合適的理由可不行,這不,就編造了一通謊言,說是天生不能喝酒,隻要沾酒精容易過敏而引發呼吸道的疾病。
為了這她香水都不抹了因為香水中最不可少的就是酒精成份。
這香江大酒店招聘了一個容貌出眾的主管打著某些鬼主意的人可是不少,其中就包括了那個張副總好幾次打著工作的名頭讓小鷗做陪酒宴,想讓她喝幾杯可是都被柯小鷗的太極給擋掉了。
不僅如此,柯小鷗還不允許底下的員工在中午的時候喝酒,晚上下班後你愛喝就喝,喝死了也沒有人管。
夜會的服務員可都是柯小鷗精挑細選的,那個張文清在柯小鷗這占不到便宜,就把主意打到那頭去了,柯小鷗在一旁是冷眼觀看。
與周清同一批招聘進來的員工中有一名叫鍾離芳的女孩,一看到張文清過來就,副總長,副總短的叫的甚是曖昧。
而鍾離芳不光是相貌出眾,還有一對猛超於她這個年紀的偉岸的胸懷,製服一穿,是細腰豐胸煞是引人注意。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柯小鷗做為部門主管,隻能做到提醒,但是對於她人的私人生活,她可是沒有一點興趣關注。
後來鍾離芳與張文清的關係,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隻不過大家都避而不談罷了,而她也撈到了實際的好處,當上了副領班,不光工資提升了,獎金也等級也高了。
離開業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了,夜會的內部軟硬件都已全部到位,隻是幾個公關經理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
這個韓冰,柯小鷗本打算先以駐唱歌手的名義邀請她,可是她與男朋友卻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而香江夜總會的樂隊卻已請好了,也是些從浙江、上海自由組合來南方撈金的年青人。
做為半個同鄉,柯小鷗有理由要先關照自己的同鄉。
入夜,柯小鷗與酒店另一個部門的幾個同事一同去了滿意樓,今天她要做的事情是把陳嵐挖過去香江。
就算有仇,把人放在眼皮底下是最容易看顧的,更何況自己還打算培養韓冰做她的敵對,搶陳嵐的客人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