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葉子的肩周炎犯了,左胳膊幾乎抬不起來,嚴重影響了碼字的速度,根本沒辦法提前做好存稿工作,所以更新時間也被打亂了,還請各位書友們多包涵一下)

賭場裏最忌諱啥,那就是出老千,所以當中年男人大聲喚道有人出老千後,這張桌子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退後了幾步,而周圍看場的保安卻是聚攏到了四周。

這時一個身裝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荷官迎上去就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訴說了一遍。

西裝男分別看著麵無表情的柯小鷗和那一臉慘白的中年男後說道:“將他們帶回去。”

一群保安圍攏在兩人四周,其中一位說道:“兩位,請吧,是不是出千我們換個地方查驗一番再說吧。”

中年男人的臉慘白如紙,他真的是想不明白,明明牌底是黑10為什麽會變成了9,這單數和雙數自己不可能看錯的啊,他盯著柯小鷗,如果說目光能殺人的話,那柯小鷗的身上早就被捅成千窗百孔的網篩了。

中年男人的身軀不停的發抖,如果自己不拿出證據來證明,那麽就憑自己剛才那句話,今天鐵定討不到好處了,說不定還要大出血一場。

可是剛才後來那張支票已是將自己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都壓上去了,而且還有透支,這要是拿不回來,那公司的運營肯定是要受到很大的影響。

柯小鷗看到因貪婪而陷入絕境的中年人心裏鄙夷道:“TNND,這點錢下去就撐不住了,剛才大姐我隻是想小玩玩,把1000萬翻個倍數就成了,哪成想碰上這樣的傻子,這錢不要白不要...”

麵對保安的圍堵她恍如無人之地,麵部的表情依舊很淡然,看到中年男人那樣,她也沒有半點同情之心,做人不能太貪婪,要貪這就是下場。

“小姐,請吧...”一個強壯的女保安在柯小鷗身邊用英文說道。

“why?”柯小鷗裝成不能理解狀又道:“我在拉斯維加斯玩時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雖然我賭技不佳,十賭九輸,但是往往到最後運氣總會翻轉,也能贏回一些錢。

我不明白這位先生為什麽會說我出老千,既然他這樣說了,那就麻煩這的管事好好查查,就在這裏查,別換了個地方又說不清楚了。”

柯小鷗說完站起身子,伸出自己光嫩的胳膊,並晃了晃腕上的血翡玉蠋,又張開雙手十指道:“你們看,這是夏季,我穿得又是無袖的連衣裙,根本沒辦法藏東西的。”

裝籌碼用的布袋子早在籌碼倒在桌台上時就扔在一邊,更何況現場這麽多雙眼睛,要想明著出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別人不可能的事不代表柯小鷗不行,因為這丫的施了幻術,也就那麽一眨眼的時間,將倆人的牌底掉換了一下,小鷗的黑9去了中年男人家,而他家的黑10跑到了柯小鷗這頭。

這最新的科技都無法識別的法術,肉眼又哪能辨識的出呢,再加上柯小鷗大氣而沉穩的表現,讓賭場的人不敢掉易輕心。

當中年男人慘叫著被賭場的保安架出去後,一名身穿煙灰色西裝的約有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徑直的走到柯小鷗麵前。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是賭場的場地經理李威,很抱歉您在我們這裏受到了不公平的指責,為了表達歉意,我們特地準備了一點小小的禮物,還請小姐不要拒絕。”說完雙手捧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到柯小鷗麵前。

男子的儀容修飾的很整齊,雙手的十指,指指如蔥根,非常的漂亮,美的不象一個男人的手,而柯小鷗第一眼印象這男人可以當手模了。而他一看就不象是澳門本土人氏,雖然有華人的黑發和黃皮膚,可是他的眼球是棕色的,很有可能是一個混血兒。

柯小鷗並沒有接過盒子,而是在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疑問。

“這是我們葡京的鑽石金卡,持有者在澳門隻要是葡京集團下屬的酒店住宿,食宿費用可以全免,購物則可以享受六五折優惠。”

澳門的物價可是不便宜,而且購物也相當的貴,六五折,那是很大的麵子嘍。

柯小鷗恍然大悟著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下了,以後來澳門都可以有免費酒店住了。”好象多貪便宜一樣。

大夥想想吧,一個隨手壓下幾百萬美金而麵不改色的人,能去在乎一點酒店的住宿費嗎?顯然那是不可能的,而賭場方麵也很聰明,給了一個免費卡,也就想當於拉住了一個客人。

在柯小鷗不知道的地方,幾個人正在研究那一場賭局的監控錄像,因為不可能會有人空口說出老千來著,更何況那個中年男人也算是賭場裏的熟客。

“找出破綻沒有?”一個陰深的聲音問道。

說話的人約三十左右,斜飛入鬢的粗重的雙眉之下一付幽暗深邃的眸子鑲嵌在國字型的臉盤上,那豪氣的眉和那略顯陰邪的眼睛實在是有些不太相襯。古銅色的肌膚,體格蠻標準,五官輪廓分明,猶如古希臘的雕塑一般。

男人是坐著說話的,身邊的幾個人卻對其唯唯諾諾的,要是仔細看就能發現男人的右膝蓋以下是空的,這也就能解釋出為什麽他的眼睛是那樣的陰邪了(殘疾人的內心終歸是有一些扭曲的)。

“少爺,錄像我們查了許多遍了,一點沒有看出破綻,而那個外國妞昨天也來了,輸了十來萬,而今天開始的時候也是輸的。”

“她都玩了哪些項目,輸贏比是多少?”

“賭場裏有的她基本上全玩遍了,輸多贏少,估算了一下,那些也輸了百來萬。”

而另一人則補充道:“她好象是在幾個台麵前晃過,最後才確定了坐在梭哈台前,有一把就輸掉了200多萬。”

殘疾男人沉思片刻問道:“把那局的錄像掉出來。”

可是看到柯小鷗因為輸了百萬心痛的表情,他說道:“這個女人的來曆查清楚沒...”

邊上的人道:“少爺,她的來曆我們查不到,就好象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仔細查過了?”

“嗯,出入境管理所的備案上沒有記錄過,而且澳門所有的酒店也都沒有這個女人的入住記錄。”

不能不說這丫的心思很重,隻從柯小鷗的表情上就看出了些許端倪,一個輸贏近億都無動於衷的人,為什麽在僅輸了200萬時就會露出那種肉痛的表情,這其中肯定是有怪。

“查不出來就把錢付給她吧,想辦法留下她的聯絡方法。”

賭場方麵接到上層的通知後立刻來到柯小鷗麵前,還是那名灰西裝男子,他殷勤的問道:“小姐,這麽多錢如果要帶現金的話請給我們一點時間準備。”

柯小鷗可沒打算帶著這麽多現金離開,近一個億呢,傻啊,再拖著幾個行李箱在街上走,不是明著告訴別人來搶嘛。

她淡淡的一笑後說道:“這麽多錢我可沒打算帶現金走,也沒那麽多力氣搬”說完她要了紙和筆寫下了自己在瑞銀的另一個帳號。

“把錢都給我打進這個帳號吧,既然這裏可以驗證支票,以後我就不用再搬現金來玩了。”

當她從葡京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臨走的時候,李威告訴了她一個消息,也就是在10月份整個澳門將會迎來一場世紀豪賭,到時候世界上幾大賭王都會光臨現場擔任評委,評選出新一代的賭王。

柯小鷗問這場比賽的獎勵是什麽,對方告訴她說是一艘價值近三億元的豪華遊艇和3億港元的獎金。這豐厚的獎金讓柯小鷗有點撐舌,隻是她對這方麵完全沒有什麽興趣,因為她來賭場完全隻是為了洗錢,隻有這樣,她才能合理的解釋自己的錢是從哪裏來的。

離開賭場小鷗就發現了有人在跟蹤自己,她輕笑了一下並沒有當回事,而是鑽進了路邊一小飯館品嚐起澳門特色的美食——魚茸燒賣。

魚茸燒賣以前廣州也有,可是因為製做的步驟比較繁瑣,現在就不大能找得到了,而澳門也不是隨處都有的吃的。

小鷗進的這家店也算是澳門小有名氣的了,名為何開記魚茸燒賣,專門製作出售魚茸燒賣,柯小鷗進店後點了一份甜腸粉,一份魚茸燒賣鉺,還有一份白糖糕,價值10元葡幣,而付款時小鷗身上卻沒有葡幣,最後是用了一張百元港幣結的帳,找回了幾十元的葡幣。

魚茸燒賣挺好吃,可是吃不飽,吃貨柯小鷗又來到了-鴻彬記小食店,那裏最出名的是秘製的牛雜,這可是柯小鷗的大愛。

本來澳門的豬扒包也很好吃,可是門口排的隊老長,柯小鷗卻沒有耐心排隊。

在大街上繞了一大圈後,柯小鷗吃飽喝足後又回到了葡金賭場,後麵跟蹤的人這下才鬆了口氣。

李威看到那幾人後問道:“你們怎麽回來了?查到那女人住哪裏沒有?”

“李哥,那個洋妞真會逛,一會何開記,一會又鴻彬記的,吃飽喝足後又回到賭場了,我們這才進來向您老匯報情況...”

“你們沒留下人盯著?”雖然進了賭場有許多監視器看著,可是李威總是有點不放心,說完就去了監控室。

按著吩咐附,他調看了不久前的監控,發現洋妞進了洗手間,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洗手間裏沒有裝探頭,但也沒有另外的出口,不怕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