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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外孫安然無恙的回來,徐老爺子心頭一直憋著的一口氣鬆下來了,自己馬上就要退下來了,說的好聽是幕後,可是不在其位總是難勉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阻礙。
女婿就要進入常委,而大兒子可以說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加上一直在四川任職的小兒子,也可以說是徐家的新生一代力量。
和平年代和戰爭年代不同,強硬的政治手腕和軍事力量是必須的,而軍部目前的那些人,軟腳蝦太多。
以前他們多是礙於徐老爺子的強硬,沒人敢與其硬碰硬,可是徐勇做為新人,想在那裏主導發言權還差一點火候。
老天不負其,送給他們徐家一對能與天下抗爭的後代,那麽相信在中國未來的幾十年裏,徐家和司馬家族肯定能迎來一個新的高峰。
也許將來還會整個地球上占據了一席之地。
見完徐老爺子,柯小鷗要留京備考,司馬明柏則準備一個人回上海陪伴其母,臨行前一晚,倆人做了一次很簡短的談話。
對於司馬明柏這些時候的冷漠,小鷗真的是有點無話可說,而她真的不是能拉下臉麵,一二再再而三的視若無睹。
但是該做的事,她還是會繼續做的,已經拉他進了這條道,就不能半路扔下他。
這晚。柯小鷗取出了一個冷玉製成的小瓶子,瓶子的造型非常的獨特,她將這個瓶子遞給了司馬明柏。
“老公,這個給你...”兩人躺在床上現在話也很少。就連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沒有了。
二少不是故意要冷落柯小鷗,隻是一想起那天柯小鷗在王烜懷裏發出的呻吟聲,他的心就象針紮般的難受。
瓶子入手給人一種冰涼舒爽的感覺。二少眉眼一抬問道:“裏麵是什麽?”
“築基丹,你現在也境界也到了,找個時間突破吧,拖著也不是回事...”
柯小鷗如果不刻意的提醒,二少幾乎都忘了自己業已入道,而神魂被壓製了一年,回歸時一下就達到了練氣十二層大圓滿。
“築基?”二少呢喃著。當初修道是為了一直能陪在小鷗身邊,可是現在他有點迷糊了。
“嗯,築基過後就能駕馭那把玄冰劍劍飛行了,到時候天南海北的,你想去哪裏都可以。想做啥也方便多了...”
然後她又將一個裝滿了冰屬性靈石的儲物袋扔給了司馬明柏笑道:“馭劍飛行是需要靈氣支持的,有這些靈石補充才不會半道上掉下來...”
柯小鷗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言不由己,是啊,如果他真的變了,自己是看不住的,索性放寬點心思,隻要他不主動提出來離開,自己是不會先提的。
前世的自己不也是打算一個人陪著兒子成長嗎?
兩世啊,前世自己形單孤影。這一世呢,仍就這樣嗎?
前世的小鷗曾經路遇過一個瞎了一隻眼的算卦人,那半仙說她是個賢惠能幹的女人,但麵相是女身男相,會操勞一生婚姻不順!
現在想起來,那半仙說的真準啊...
隻是那是路遇的。而且是在哪一年遇到的也忘了,所以這一世要讓她去找出那個半仙可真沒地找去,如果能找著,她還真不介意讓那半仙再算一回。
柯小鷗想得到是好了,可是她這是修道之人,早已踏出普通人的命格,一個江湖算卦之人又如何能算得出這今後要踏入真仙行列之人的命數。
...
司馬明柏的回歸不但讓柯家的人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更是讓徐霞又有了生氣,這回是說什麽也不肯再放兒子離去。
看到母親那消瘦的臉和花白的頭發,司馬明柏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難過,更而下不了狠心說要離開。
從小與母親是聚少離多,可是並沒有因此而與母親產生隔閡,相反母親對自己比對從小一直生活在其身邊的大哥還要疼愛的多。
每年自己的生日母親就是再忙也會飛到北京給自己慶生,而自己至今還保存著小時候母親給自己織的毛衣毛褲,而大哥的卻都是買的。
許多大家族裏,為了錢財總是會惹得家裏有著各種各樣的爭鬥,夫妻反目,兄弟成仇,父子怒木圓瞪。
而司馬家族卻沒有這樣的事情,當然這和司馬老爺子治家的手腕嚴力有著相當的關係。
如果司馬家族隻有司馬明鬆一個繼承人,那麽想也不用想的,這份家業是他一人的。
而幾代單傳的司馬家到了這一代卻有了兩個繼承人,一從政,一從商,這是非常明智的組合。
從政者最忌諱的就是貪汙受賄,而有幾個政客的手是幹淨的,而從商的也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而與官勾結。
到了這一家卻是正兒八經的官商聯盟,別人是一點話頭也沒有。
司馬恒宇從政多年,從來沒人會拿與經濟有關的事來汙蔑其。
司馬明柏和小鷗說自己要回上海住一段時間的時候,其實很想她能主動說出陪自己去,可是她沒有...
拜托啊,柯小鷗的大學都讀了五年了,她這回是真的想結束了,好歹也得混張畢業證出來吧。
司馬明柏要陪母親,估計也是想彌補一下對母親的愧疚,而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隻有把這些心結了了,她才能真正的靜下心來修煉。
陳嵐在滿意樓柯小鷗早就了解了,隻是還有幾個關鍵人物一直沒有出現,想要找到那人貪汙的證據隻有去參與那些設備的定購,才能知道中間的差價到底有多少。
這一世。注定不會再讓他們把髒水倒在自己的頭上,柯小鷗是對著天道發誓。
時間過得很快,柯小鷗考完試,就回了江西的家。在七月六號那天早早的起來,為小雅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坐著自己租來的車子送小雅去了考場。
進考場前小鷗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麵倒出了一顆嬰兒小指頭般大小的碧綠色的藥丸,丸藥發出陣陣的清香。
“小雅,諾,這顆藥丸先吃下。”小鷗笑道。
小雅睜大了眼睛道:“三姐,這是啥?”
“清心丸,能保證你考試的時候頭腦清楚,思路敏捷。不會再出現去年那種怯場的情況...”
小雅去年高考失利一部份原因是女性生理做怪,再有就是怯場了,為此小鷗也挺後悔的,那個時候忙著婚禮的事情,也沒能提前給小雅做好準備工作。不然也不用再一年複讀了。
看著小雅輕快的走入考場,小鷗轉身離開,去了市裏。
好久沒有回來了,五交化公司早已換了領導,她幹媽已提到了市局,不過很快也要退下來了,而她的兒子早在前幾年就送出國了。
而黃老醫師在去年走了,柯小鷗學中醫還是他啟的蒙,然而人走的時候。她卻沒能送他一層。
十八橋仍是幾年前那付破破爛爛的樣子,而黃氏中醫門診的招牌也已發黃,有的筆畫已模糊,顯得相當的陳舊。
看到黃老的兒子正在櫃裏收拾東西,柯小鷗有心和師兄開開玩笑。
“老板,你這裏收藥嗎?”人還沒進門。聲音卻飄了進去。
雖然對方的年紀與自己父親相差不遠,可是沒辦法,誰讓黃老先生收了自己為徒呢。
黃大發聽到聲音有些熟悉,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是誰,支起身子看了看門口又沒人,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可當他一聽頭,聲音又出現,而且好象很近,“老板,能不能幫我看看這支人參值多少錢。”
一直纖細的手從高高的藥櫃下麵伸出,手裏還拽著一隻看似人參的物件,黃大發這才明白了,原來是個小孩,怪不得自己看不到人,還沒櫃台高呢。
他推開小柵板從櫃台裏走了出來:“小朋友...”話音未落眼大嘴也大了,那是吃驚滴...
“小鷗,你這丫頭,啥時候回來的...”從初中起,柯小鷗每逢周末就會來市裏跟黃老學醫,與大師兄早就混得很熟了。
而黃大發也很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師妹,雖然她比自己的小兒子還要小。
柯小鷗笑著站起來說道:“我妹妹今天高考,我送她來的,中午還要接她去吃飯。”
黃大發是一臉的驚喜,忙道:“那你接了她來我家吃飯,我這就打電話讓你嫂子過來做飯。”
“不麻煩了,我在學校邊上的飯店訂好餐了,吃完飯她還要休息一下。”
“那去你大侄子家吧,他那剛好離著一中不遠,也有地方讓你妹妹休息...”
“嗬嗬,大師兄,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怕麻煩,能自己解決的事情絕不麻煩別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小雅抽的考場在二中,賓館的住宿和飯錢都交了,不去也沒得退了。”
黃大發是一臉的遺憾,可是柯小鷗都這樣說了,再勉強也沒有意義。
“對了,大師兄,這幾年我在外頭收羅了不少珍惜的藥材,有一隻算得上是參王了,想著你開中醫診所是必定能用上的,所以我一趟過來就帶來了。”
說完柯小鷗從隨身攜帶著的旅行包裏取出幾個盒子,裏麵分別裝了一隻百年人參,還有一對雌雄交纏著的何首烏、兩支幾十年份的靈芝和一些零散的草藥。
黃大發那眼睛啊,瞪得比牛犢子眼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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